姐姐的弟弟叫一白[053] 一殺到底
冉伊和華子這會兒還在吧檯裡站著,他們也在看著柳一白和客人下棋、玩色子。
“他可是真愣。”冉伊看著柳一白一次又一次的讓客人喝酒,不禁抿著嘴樂著說。
“這小子一定還是童蛋子!不然,他肯定沒這麼生猛。”華子也笑著感嘆道。
“哼!不然,他不會這麼不懂事兒。”冉伊認同地說。
“嘻嘻,讀書讀傻了,一點兒不解風情。”華子透著一副明白,又笑著說。
“哼。”冉伊不愛聽了,表示了一下不滿。
“不過,這純淨水是少有。現在的中學生也不簡單,像他這樣的,真少見。”華子見冉伊不高興,又往回找著話兒說。
冉伊一聽,抿著嘴,又樂了。
宛尼姑娘回來了,她的臉上是一片得意地笑。
看到宛尼姑娘笑得那麼得意,那麼陰險,金哥皺了皺眉,她知道小妮子要冒壞水。於是金哥便又看了看柳一白。
柳一白一臉單純,一臉不明白怎麼一回事兒,他仍是衝宛尼友好的、傻傻地笑了笑。
宛尼也不理會柳一白,坐下來後,把色筒拿起來,兩個手在那上邊連抹帶擦。
邊上有人像是明白了,不禁嘿嘿地笑起來。
宛尼聽到有人笑,便也衝著那個嘿笑的人,燦爛地一笑。
柳一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奇怪地看看他們。
金哥再次皺了皺眉,無奈地看了看柳一白。金哥想說,可看了看那兩個臉色不正的姑娘,又閉了嘴。
“來吧,小白臉兒!”宛尼得意地說。
宛尼的語氣裡,充滿了蔑視,充滿了挑釁。
“你說什麼呢你?”宛尼這樣無禮,柳一白不樂意了。
“怎麼啦?你看你,整個一個白面書生,怎麼啦,還不能說啦?”柳一白拉下臉,可宛尼這丫頭一點兒不懼,反到嘻笑著說。
沒脾氣,柳一白沒有跟這樣的姑娘鬥嘴的經驗,他真是拿這樣的女孩兒沒脾氣。
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面是一個女孩子。算啦,不跟她一般見識。
正好,這時,肖濱過來拍了拍柳一白的肩,然後小聲說:“小心點。有詐。”
肖濱跟柳一白說完,又對宛尼說:“沒事兒,接著玩。”
肖濱像是看出點門道,說完,就去宛尼那兒伸手接色子筒。
“不成!你是喝酒的,你不能玩。”宛尼急忙躲閃,不讓肖濱碰色筒。
一見這樣,柳一白便伸手用一隻手抓起色子,一隻手伸向宛尼要色筒。
見柳一白伸手要色筒,肖濱無奈地退到了一邊。
宛尼把色子筒交到了柳一白手上。
柳一白又真事兒似對著拿色子的手,吹了一口氣,然後把色子裝進筒裡。
搖了一通後,柳一白叫道:“豹子。”
隨著柳一白把色筒扣在桌子上,所有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柳一白的手上。
色筒提起來了,三個色子,分別是一、二、三點。
一看到是這個結果,在場的人全都笑了,而且是轟然大笑。
肖濱見了,對柳一白苦著臉說:“兄弟,你可是坑死我了。”
眾人一聽,再次大笑。
“你們笑什麼?她還沒弄呢,怎麼就知道我輸了?”柳一白著實是無敵,別人愛怎麼笑就怎麼笑,而他卻一臉認真地說。
眾人一聽,“轟”地一聲又一起笑了。
見眾人又笑,柳一白看了肖濱一眼。
肖濱也正無奈地看著柳一白。
柳一白對沒事人似地衝肖濱笑了笑。
柳一白對肖濱笑過之後,看著宛尼。
見柳一白擲出了一個一二三,宛尼得意地拍手大叫,然後又和茜茜摟做一團。
笑夠鬧夠之後,宛尼看見柳一白等著自己擲色子,便說:“白臉書生,你死定了!”
宛尼說完,抓起色子,放進色筒裡開始搖。
“你也給我弄一個豹子看看。”柳一白看著宛尼一副勝利者的樣子,便說。
“成全你。豹子,豹子!”宛尼說完,重重地把色筒扣在了桌子上。
色筒和桌子碰撞出一樣巨響。
宛尼把色筒扣在桌子上後,得意地隨手一抬。
都愣了,圍觀的人都愣了。
三個色子,每一個都是大紅點兒朝上!
在色子遊戲中,三個一點也是豹子,可是,柳一白他們玩的是比點數的大小。也就是說,宛尼搖出的色子,只有三點,宛尼又輸了。
“真可惜。”有人同情地說。
“宛尼,不怕,我替你喝,再跟他來。”茜茜在一旁,奪過宛尼身前的酒杯,一口幹掉。
“好!”茜茜的痛快,引出了一片叫好聲。
“還玩嗎?”看到氣氛不對了,柳一白跟兩個女孩子商良著說。
“怕你!這還有酒呢,再來!”茜茜喝得真是夠量了,臉色全然不對了,可她還是強努著說。
“誰先來?”柳一白看了看金哥手中的酒瓶,見只還有一半,便想趕緊結束。
宛尼生氣地拿過色筒,手在上邊又是一通抹。
“你這是幹什麼呢?”柳一白剛才就覺得奇怪,就沒好意思問,現在見宛尼又弄,真忍不住了,於是就問。
“沒事兒,人家就是試試手,找找感覺。”金哥一見,趕緊把話接過來。
宛尼看著金哥,笑了笑,點了點頭。
怕柳一白再問,宛尼便趕緊把色筒遞給柳一白,同時說:“你先。”
柳一白又是一手抓起色子,另一手接過宛尼遞過來的色筒。又在色子上真事兒似地吹了一口氣後,柳一白把色子放入筒中。
一通狂搖後,柳一白叫了一聲:“豹子!”
隨著叫聲,柳一白把色筒扣在桌子上,然後隨手一提。
桌子上的色子一共是十八點。真是豹子。
宛尼不玩了,拿起杯子衝著金哥送過去。
金哥也不客氣,把手中酒瓶地酒,給宛尼倒上了。
宛尼舉著杯子衝著圍觀的人說:“眾位哥哥,小妹我今天栽在這小白臉手裡了。小妹我認栽,哪位哥哥要是看不下去,就伸把手,把他幹了,給小妹我出口氣。我這兒先謝了。”
說完,宛尼把杯子裡的酒,一氣灌了下去。
宛尼是真急了,她急出了一腔悲憤。
此時的場面,真有慘烈的味道。
把人家姑娘弄成這樣,柳一白這叫一個尷尬。
“我來。”宛尼的活還真有做用,真有人站出來了。
“您稍等。我問問,還有沒有想上手的?”金哥笑眯眯地問圍觀的人。
金哥到底是開酒吧的,見過世面,壓得住場子,此時的他,一副從容不迫。
“算我一個。”又有人說。
“再算我一個。”又站出一個。
“還有沒有?”金哥等了一會兒,又問。
沒人出頭了。
“肖濱,你去再拿一副色子來。”金哥吩咐道。
肖濱聽話地去拿色子了。
“眾位,咱們這樣,每人兩把。不管結果怎麼樣,然後就收。哥幾個也是常客,知道我這夥計是新來的。頭一次,大家給個面子,時間還長著呢,有的玩,是不是?”金哥說完,衝著三個要下場的人,拱了拱手。
三個人還真給面子,全都應了。
“柳兒,陪幾位大哥過過手,點到為止。”金哥見他們給面子,然後便對柳一白說。
“金哥你給我做主吧。”柳一白覺得不對,只是看著金哥說。
“這樣吧,要是我這夥計輸了,我喝。但就一杯,就不加倍了。可是,酒錢可是算他的。行嗎幾位?”金哥笑著又拱著手說。
幾位是真給面子,都說行。
柳一白看到這兒,心情又放鬆了。他看看幾位說:“我先來?”
頭一個說話的,站到近前,點了點頭。
柳一白如法炮製,又是一手拿色子吹氣,一手拿色筒,然後把色子放進去,搖完扣在桌子上。
揭開色筒一看,三個色子是四、五、六。
柳一白的對手一見,微微一笑,拿起色子。
這哥們兒是一個挺壯的漢子,可是,他壯歸壯,卻不魯莽。但見他拿起色子合到雙手中,然後又手合什至胸前,然後低頭默唸。
在默唸過一會兒後,他認認真真地把色子放入筒中。先輕搖,再快搖,然後才把色筒扣在桌子上。
揭開一看,三個四點。
那漢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把酒喝了。
接著,漢子先來。
這回,他還是把色子拿起來,合在手中,然後合什、默唸。在默唸過一陣後,他把色子在手中一通猛搓!
這哥們兒是真使勁兒,聽著色子發出的聲音,真讓人感覺它們快被搓碎了。
突然,他把色子猛然放在筒中,跟著就是急搖,然後是猛扣、提起。
這回有進步,三個色子弄出了三個五點。
柳一白一見,也認認真真地弄了一回。
柳一白沒像上次那麼隨意,把色子放入筒後,不停地晃呵晃。直到有了感覺,柳一白才把色筒扣在桌子上。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開啟色筒,人們看見,柳一白弄出了兩個五點,一個六點。
看到這個,柳一白松了一口氣說:“僥倖。”
金哥見了,趕緊拱手說:“承讓,承讓。”
那漢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拿起酒杯,一氣喝完。然後亮了亮杯底。
“豪爽!”金哥衝那漢子豎起了大拇指。
接下來這個漢子玩得更專業,用的就是電影裡的那招,手不摸色子,用色筒扣著把色子搖起來,帶到空中繼續搖。
這哥們兒的這手一露,立即引起一片叫好聲。
柳一白也想學著這麼弄,可是,他弄不出來,結果柳一白試著比畫了一下後,還是像前邊那樣弄。
可是,帥歸帥,玩帥的哥們兒也是一個輸。
這哥們兒玩的帥,喝酒可是不痛快,告饒般地說:“我慢慢喝,我一定喝完。”
金哥會來事兒,說:“不急,喝好,喝好。”
看著前兩個哥們兒都有把傢伙,卻都折了,第三個下場的,已然是沒信心了,隨便弄了兩把,一點不認真。結果當然也是輸了。
最終結果是,柳一白通殺!
服氣了,在場的人都服氣了,不用金哥說,也沒人再下場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