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狼人殺第490章
一路向下終於來到了山腳，一條寬約七八米，長不見盡頭的河流擋住了王翔的去路。河流的水不深，看起來頂多也就是淹沒人的膝蓋的樣子。水很清澈，站在岸邊可以清晰地看見河底的碎石和鑽來游去的魚蝦。
河灘上滿是被河水沖刷得溜圓的石頭，石縫中間或長出一束半人高的雜草。河岸不遠處有樹，樹高數丈，青枝綠葉的煞是賞心悅目。
“今晚就在這裡露宿吧，明天接著爬山。”一連爬了兩天的山峰，王翔的身體已經處於一種疲勞的狀態了。找了個遠離河岸較為平整的地方，他開始紮起帳篷來。
“好啊，官人！”筆仙對於在哪裡落腳無所謂，因為在她心裡只要跟王翔在一起就已經很好了。說完她打了個旋兒，將附近的雜草枯枝都掃到一旁，安心幫王翔紮起帳篷來。
不多會兒工夫，帳篷就已經扎了起來。筆仙將方才掃到一起的枯枝雜草，一併搬到了距離帳篷不遠的地方歸置起來。王翔問她這是要做什麼，她說晚上冷，總這些東西生火取暖也好。不得不說，很多事兒她比王翔想得周到。
“看著官人吃東西，妾身也有些饞了。”夜幕來臨之後，王翔在帳篷附近用筆仙蒐集來的柴火生了一堆火。把小道士送的包子串在一根枯枝上，稍微烤了烤正準備吃的時候，就聽見筆仙在一旁幽幽的道。
“只是感嘆一句而已，官人無需理會我。”見王翔放下食物，用一種愛憐的目光看著她。筆仙衝王翔笑了笑說道。她想成為一個人，成為一個能生養的女人。這個心願王翔是知道的，其實王翔一直在努力想幫她達成這個願望。只不過在事兒做好之前，王翔沒打算告訴她。害怕萬一不成，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
“總有一天，你會再次品嚐到人間食物的滋味的！”王翔將包子放到筆仙面前，示意她嗅嗅味道。等筆仙伸過頭來嗅過之後王翔再吃，包子裡的香味已經蕩然無存了。
次日一早，王翔從帳篷裡鑽出來，筆仙已經找來了樹枝等材料在河面上搭建起了一道浮橋。王翔收拾好行李，順著浮橋小心翼翼地向對面走了過去。
第三道峰，看起來沒有前兩道那麼陡峭，也沒有那麼巍峨。山腰以下長滿了青草和鮮花，山腰以上則是遍地積雪。白色和綠色交相輝映著，給人一種奇異的美感。
王翔順著山坡向上爬去，沿途居然發現了不少羚羊和野兔。和前兩座山峰比起來，這裡的生機要昂然得多。羚羊和野兔許是見的生人不多，顯得並不懼怕王翔。甚至有的動物，還會湊到王翔的跟前，偏著腦袋向王翔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窺探著。王翔拿出一個包子，掰成小塊向那些動物們扔去。它們試探著嗅了兩下，然後伸出才張嘴進食起來。就這麼一路走下去，很快他就到了冰雪和花草交界的山腰！
“噠噠噠！”忽然一陣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傳來，王翔聞聲趕緊將身體趴伏在地上。一架外表塗成了墨綠色的直升機在不遠處盤旋了幾圈，然後在空中懸停了下來。一條繩梯從機艙裡拋下，隨後就看見幾個人從機艙裡順著繩梯下到了地面。
“崑崙”等到那幾個人從直升機上下來之後，王翔隱約聽見從他們嘴裡傳來了一句崑崙。
“這些人是幹嘛的？”王翔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那些人，心裡暗自納悶著。
“大家都小心點！”王翔趴在地上，緩緩向他們摸了過去。等距離他們只有二十來米距離的時候，王翔將身影隱藏在山坡上的一處雜草叢中繼而窺視起來。眼前的是5個男人，看體格應該是長期從事過鍛鍊的那種人。幾個人將地上的揹包還有槍支撿起來，一一掛在身上之後，其中一個頭領似的人環視著四周對同伴們叮囑著。
“這才財團出資讓我來尋找崑崙虛，找到了之後把座標發回去，每個人都能掙這個數。”等同伴們都準備好了之後，為首那人伸出一個巴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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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萬？”同伴中有人面露貪婪的問。
“美刀！所以，大家都用點心。把這票幹完，酬金足夠二人花上好長一段時間了。五人中的首領強調了一句，隨後囑咐著同伴們道，“老大，你說這回的委託人是不是秀逗了？居然根據那些神話故事，就肯花這麼大的價錢請我們來找那個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地方。”端起槍，透過瞄準鏡向四周檢視了一下，有手下問首領道。
“管他呢，只要他肯付錢。現如今的有錢人，腦子想的是什麼，壓根就不是你我能夠猜明白的！”首領將槍背在身後，貓腰向山頂攀爬而上道。
“那倒也是，走吧，頂多把這幾座山峰爬一遍。就算找不著，二人也能拿一半的佣金呢！”聞言手下們連連稱是道。
王翔跟在這些人身後，悄悄向山頂爬去。等到了山頂，王翔找了處勉強能容身的石縫鑽了進去。從暗處偷偷窺視著眼前這些人的舉動。
“這裡真美，老大你看，這幾座山峰中間的那個湖，像不像一面鏡子？”幾個人站在山巔，看著連線幾道山峰的那個湖泊，連聲稱讚道。
“是啊，你說咱們退出傭兵界之後，在這裡定居怎麼樣？”這回就連領頭的那個老大也開口附和起手下們的話來。
“別，老大。這裡偶爾來度個假還行，要說起定居，我還是喜歡阿姆斯特丹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聞言有手下怪笑著說道。
“今天咱們在這裡紮營，等明天找準了下山的路，再繼而前進。”為首的老大四下裡看了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微微喘著氣說道。高原反應讓他覺得有些發暈，他覺得是時候休息了。
“聽老大的，我去找些柴火來，晚上生堆火取暖！”幾個人完全以他們的老大馬首是瞻，等老大把話說完，主意拿定之後，馬上就有手下搶先響應起來！
“天寒地凍的，老子憋了一路的尿了！”一個傭兵趁著尋找柴火的時候，走到王翔藏身的石縫身旁，掏出那被嚴寒凍得如同蟬蛹般大小的物事，嘴裡罵罵咧咧的就衝石縫裡尿了起來。
“！”眼看就要尿到王翔身上來了，王翔嘴裡喝罵了一聲，舉起劍鞘對著那貨的物事就杵了過去。
“嗷！”冷不防要害處挨了一擊，就見那貨捂著物事尿液橫流地倒在地上開始哀嚎起來。一劍鞘將那廝放翻在地，王翔隨即從石縫裡鑽了出來。抬起腳在他身上擦乾淨腳底沾的尿液之後，貓著腰就向一旁躲閃過去。
“有人！”聽見同伴的慘叫聲，幾個圍坐在一起準備生火取暖的傭兵提槍起身喊了一句，隨後端起槍就朝王翔打了過來。
“姆嗚姆嗚！”子彈打在岩石上迸出點點火光，發出一聲聲尖銳的呼嘯聲。王翔一矮身，蹲在一方半人高的岩石後頭，拔出長劍就準備和這些傭兵放對。
“官人別動，讓我去！”筆仙見那些人舉槍壓得王翔抬不起頭來，兀一下從王翔體內鑽了出來化作一道陰風直奔傭兵們而去道。
“噠噠噠！”筆仙附身在一個傭兵身上，操控著那個傭兵轉身對著他的同伴就是一通連射。
“你”傭兵首領胸前被打成了篩子，噴出一口血來。抬手指著忽然倒戈的同伴輕喝了一聲，隨後仰面向山下的湖泊掉落了下去。
“我，我，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等傭兵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被自己打成了篩子的幾具屍體。嘴裡驚恐的連聲說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就對同伴們開了槍，他只隱約記得，剛才自己是那麼的身不由己。
“啪！”一聲槍響！
“反骨仔，該死！”方才被王翔杵了物事的那個傭兵，一手捂著褲襠，屈身跪在地上。一手顫抖著舉起手槍，將子彈打進了那個被筆仙附身的同伴胸口罵道。
就在他準備調轉槍口對王翔射擊的時候，王翔一個乾坤一擲將劍投擲了過去切下了他持槍的胳膊。而山峰間的那個湖泊此時忽然發出了一道七彩光芒，光芒直逼峰頂，隱約間王翔似乎看見了剛才墜落下去的那個傭兵首領的身影逐漸湮滅在光芒之中！
“嗡！”一聲響。整個湖泊忽然騰空而起。就當它升騰到跟幾座山峰平齊的高度之時，忽然調轉了個個頭湖面朝下，露出了湖泊背面的景物來！
一座座山峰呈現在王翔眼前，山峰之間白雲猶如玉帶般纏繞在山腰。山上鬱鬱蔥蔥一片。細細看去，似乎還能看見一隻只青色的大鳥飛翔在其中。側耳傾聽，又似乎有聲聲虎嘯從山中傳來。
一道彩虹從群山中浮現，一頭連在群山之中，一頭卻連在了王翔所立足的山巔之上。放眼看去，它就猶如一道彩虹橋一般矗立在王翔的眼前。橋上無數的彩蝶翻飛起舞著，間或有幾隻翠鳥在其中穿梭往返。
“官人，這是”筆仙痴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輕挽住王翔的胳膊問。此時此刻，王翔和筆仙都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過去瞅瞅！”王翔彷彿嗅到了那漂浮在半空的群山之中飄來的花香，沁人心脾的同時也吸引著他的腳步向前走去。
“看似湖泊，想不到內裡卻隱藏了這麼一番天地。難道這就是眼見為實未必是實的由來？”王翔牽著筆仙的手向那道彩虹走去，嘴裡喃喃說道。
“或許，想要找到崑崙虛，需要一個引子才行？”筆仙痴迷的看著彩虹上往返翻飛著的彩蝶說道。
“你是說，剛才掉下去的那個傭兵？想要找到崑崙虛，需要用生命為祭才行？”王翔嘴裡答著話，抬腳踏上了已經近在咫尺的彩虹橋。
“我不知道！”筆仙隨王翔踏上了彩虹橋，相擁向對岸走去。
“啊！”等王翔和筆仙走過彩虹橋之後，忽聞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聲。王翔兩從沉醉中醒過神來回頭一看，卻見彩虹橋正在急速地消散著。而那個被王翔切斷了胳膊的傭兵，正張嘴慘叫著從橋上跌落了下去。
“他想跟著我們一起過來，卻不料彩虹橋消失了！還好我們沒有太過猶豫浪費太多時間，不然此時掉下去的，恐怕也有我們兩個了！”筆仙眼睜睜看著傭兵跌落下去，手撫著胸前有些後怕的說道。
“走，峰頂有大殿，那裡或許有我要找的人！”王翔抬頭看著巍峨的群山，隱約間發現其中最高的那座山峰上矗立著一座雄偉的大殿。又瞅瞅周遭幾座山峰，除了山林走獸飛禽之外，似乎並沒有任何建築物的存在，於是王翔決定和筆仙先到那座大殿的所在之處去瞅瞅！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踏上了通往大殿的山間小徑，一陣若有若無的吟誦聲從山間傳來。隨著吟誦聲起，山間的走獸飛禽紛紛停下的動作，安靜地待在原地側耳聆聽起來。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執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王翔刻意放輕腳步，生怕驚擾了那些走獸飛禽。又走幾步，又是一陣吟誦聲傳來。細細聆聽之下，王翔確認了吟誦聲正在從山巔大殿處傳來。
“吾得真道，曾誦此經萬遍。此經是天人所習，不傳下士。吾昔受之於東華帝君，東華帝君受之於金闕帝君，金闕帝君受子於西王母。西王母皆口口相傳，不記文字。吾今於世，書而錄之。上士悟之，升為天官；中士修之，南宮列仙；下士得之，在世長年。遊行三界，升入金門。”沿著小徑直上，又過片刻，一陣讓人振聾發聵的吟誦聲自山巔大殿中傳入王翔的耳朵。再由耳朵進入王翔的內心，最後從內心刻入了王翔的大腦。三五步距離之間，王翔對道的領悟又精進了許多。
“朝聞道，夕死可矣？”一路前行，不知不覺之中王翔已經來到了山巔。一個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似乎是在問王翔！
“不可！”王翔思索了一下，張嘴答道。
“為何不可？”殿內那個聲音又問王翔道。
“大道三千，各有不同。齊家是道，治國是道，平天下是道。妖道，鬼道，神道，魔道也是道。掙錢是道，娶媳婦是道，子孫滿堂也是人心中的一種道。善是道，惡也是道。你有你的道，你的道只適合你，卻不見得適合。我有我的道，我自己有道，為何要聽你的道？朝聞道，夕施可矣。朝聞道，夕死不可以！”王翔衝殿內一躬身朗聲說道。
“善！”沉默良久，殿內發出一聲嘆。而後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蓬發戴勝的“女人”來！
“西王母”筆仙定睛看去，腳下連退三步隨後盈盈下拜道。
“末學後輩之人參見上聖白玉龜臺九靈太真無極聖母瑤池大聖西王金母無上清靈元君統御群仙大天尊！”王翔聞言心中大驚，一拂袖對眼前這個“女人”大禮叩拜了下去，嘴中一口氣尊稱著道。
“難為你這後輩凡人能記得住這麼長的稱呼，起身說話吧！”西王母聞言眼中一亮，隨後一抬手將王翔和筆仙攙扶了起來道。
“多少年來，你們是第一次來到崑崙之巔做客的人。你們看，我這瑤池可美？”西王母一揮袖子，指著山巔一隅煙霧繚繞，上有亭臺樓閣，岸邊栽種有無數桃樹的瑤池問二人道。
“美不勝收！”王翔看著如同仙境一般的景色，由衷對西王母讚道。
“看多了，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西王母輕嘆一聲，有些寂寥的說道。
“西王母若是寂寞，又為何將崑崙隱去斷了人間求道之人的門路？”王翔看著西王母，問出了這句聽起來有些忤逆的話來。
“他們求的不是道，至少求的不是我的道。他們求的，用你的話說就是自己的道。大道為公，他們卻是為私。他們求的，不過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罷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去求私道吧。”西王母伸手從瑤池中摘下一個蓮蓬來遞到王翔的手中說道。
“吃！”見王翔有些納悶，西王母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說道。此時的她，根本就不像是傳說中的西王母。反而更像是鄰居家拿出零食招待孩子的阿姨一般！
“阿姨，這個稱呼倒也有趣！能說說，現在人間還有信仰麼？”王翔的心裡話，被西王母窺視了個一覽無遺。笑了笑，她雙手攏在袖子裡問王翔道。
“有！”王翔剝開一顆蓮子，送到筆仙鼻子底下回著西王母的話！
“嗯？”西王母示意王翔接著往下說。同時手一揮，將那顆蓮子送入了筆仙的嘴中。蓮子入口，筆仙身體上頓時發出一陣溫潤的熒光將她包裹在當中。只見她面色一喜，顧不得失禮與否，當場盤膝坐下開始入定起來。
“錢！”王翔剝開第二顆蓮子，放進自己嘴中又道。一顆蓮子入口，王翔頓時覺得整個人就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體內的道力，也隨著這股子愜意的感覺開始快速流轉全身。
“嗯！”西王母聞言居然沒有絲毫的不悅，只是鼻腔裡輕嗯了一聲表示她聽到了。
“那你們此行，又是為何？”西王母問完手一抬，一隻青色的雛鳥落到她的手臂上停歇了下來。
“只為人間億萬生靈免遭塗炭，還望西王母明察！”王翔知道王翔腦子裡想的事兒根本瞞不過西王母，聞言一躬身拜下去道。
“鍾馗沒錯，只是手段太過激進了。或許，讓他再磨練個幾百上千年，把這個火爆的脾氣改改會更好一些！”西王母盯著王翔一言不發，少時開口說道。只是王翔沒想到，她似乎是站在鍾馗那一邊的！
“不知天帝”王翔尋思著，是不是該把天帝也找出來，然後向他求上一道解除鍾馗伏魔大神身份的旨意。
“你為求旨而來，這道旨，我也是可以頒的！至於天帝，我已經多年未曾見過這個老東西的面了！”西王母逗弄著手中的雛鳥，語氣有些幽怨的說道。
“如此甚好，還請西王母成全！”王翔聞言大喜過望，他只求旨意，只要管用，誰頒的都一樣！
“但是你得拿出東西來交換，不管是什麼，只要我看得中。悠悠千多年，本宮也是寂寞得緊！”西王母居然跟一個世俗之人那般向王翔提出了交換的條件來，這一點是讓王翔萬萬沒想到的。他有什麼東西能讓她看上眼的？王翔託著下巴苦想了起來。
“見聞，你可以把你知道的見聞說給我聽。”見王翔皺眉苦想，西王母走到王翔跟前提醒著他道。
“額，見聞！不知道西王母你想聽哪一方面的？”王翔聞言心裡松了口氣，說故事嘛無非是，這個王翔擅長！只是他得弄清楚，她對哪個型別的故事感興趣。
“事無巨細，你慢慢說，我慢慢聽！”西王母不挑食，似乎上到國家政策，下到家長裡短雞毛蒜皮，她都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得快點說，須知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你不想回去之後物是人非的話，就得抓緊時間了！”西王母的這番話，頓時讓王翔有種被冰水澆了個通透的感覺。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裡的時間流逝得比人間要慢上許多許多。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活得比較長久的原因。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說了，我洗耳恭聽！”西王母似乎並不在乎王翔回去之後是不是物是人非，反而開口對王翔解釋起來。
“那個話說”心裡一急，王翔就有些語無倫次了。於是王翔從唐宋元明清開始，一直扯到了東京很熱的問題上。再從東京很熱的問題，又扯到了一本是種道頭上去。這一扯，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人間果真墮落到如此地步了！唉！”西王母聽完王翔說的見聞，看了看眼巴巴站在原地的他輕嘆一句。看樣子，她沒有對王翔的信口而言有絲毫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