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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深淵:神經病大佬在副本里封神

第一百零五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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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深淵:神經病大佬在副本里封神第一百零五章 祭祀

梅香早早地就起了床開始忙忙碌碌,幼熙和江時清熬得眼睛通紅。

“guo,你怎麼跑到床上去?”昏睡了一夜的少年揉了揉眼睛不滿道:“你是不是趁著我睡zuo了,偷摸地佔便宜!我也要...”

幼熙繃緊臉敲了對方腦門兩下,沒留情面,少年捂著腦門哇哇叫。

“要個球,走走走,今天要準備祭祀忙得很。”幼熙推搡著少年出了門。江時清解開繩子偷熘出去,翻牆進入別人家的院子,天才灰灰亮院子裡就有人在活動了。

江時清透過圍牆上的洞往離開,主臥的床鋪上躺著的主播已經被糟蹋了。那姑娘睜眼到天明,眼珠上佈滿紅血絲,露在被子外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

她記得有兩個鬼新娘也被賣到這個村子裡但不清楚具體被賣到哪家了,只能一家一家地找過去,最後在村口處找到了一個。鬼新娘直直地站在炕邊,炕上躺著一個半身赤*裸的男人,脖頸上有深深的掐痕和血洞,面色因為窒息而發紫,眼球外凸彷佛死前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

察覺到有人窺伺,鬼新娘抬起頭,腐爛的半張臉衝著江時清。

江時清背擦著們熘進來,禮貌性地問好:“早...早上好。”

鬼新娘漆黑的眼珠盯著江時清,嘴巴動了動沒發出聲,江時清意識到不管是之前遇到的鬼新娘還是昨晚上在大槐樹內見到的紅衣厲鬼,她們都無法說話。

她仔細地觀察著鬼新娘的唇部,爛得差不多了原先縫唇的線不見了,中間微凸像是有什麼東西頂著。不禁讓江時清想起道士放在缽壇裡的桃木釘。

在配陰婚的記載中,為了防止鬼新娘們下了地獄跟閻王爺告狀,都會把新娘的嘴用符灰水泡過的麻線縫補再以桃木釘封口,讓鬼新娘說不出話,至於分配在四肢和軀幹上的釘子也是為了封住鬼新娘防止鬼新娘復仇,因為但凡被配陰婚的女子都會變成厲鬼。

江時清咽了口口水提議道“你嘴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可以幫你拔出來。”

精準地踩到痛點,鬼新娘被破壞的喉嚨發出難聽的氣音,垂著的手指指甲暴漲戳到地上,江時清再次看到了鎖住鬼新娘的枷鎖。

“別激動,別激動...”江時清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絕無惡意,得益於她乖巧的極具欺騙性的外表,鬼新娘僵硬著身體,渾身像是多個固定點般肢體不協調地朝著江時清移動。

江時清背抵著土牆繼續溝通:“我的身上也有枷鎖,我昨日遇到過的所有女性身上或多或少地都有枷鎖,這些枷鎖有的套住了她們的脖子,有的拴在她們手腕,更多的套在了她們的腳踝,這讓我...”江時清頓了頓:“讓我有種被當成狗一樣的感覺,我絲毫感受不到尊重。”

“我們明明很努力地才活著長大,為什麼要讓我們遭受這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因為幫你同樣也是在幫我自己。”江時清鎮定道,清淺的眸子滿是認真。江時清主動上前幾步,舉著手,一副毫無保留信任的樣子。

鬼新娘越靠越近,最終停在江時清面前,抬起下巴把嘴衝著江時清。

這是同意了???

江時清屏住呼吸抬起手把手放到鬼新娘腐爛的唇上,在中間的位置摸到一個圓形凸起。江時清摸索到凸起的邊緣,指甲扣進去用力一拔,拔出一根十釐米那麼長的木釘來!

鬼新娘不知道都死了多久了,肉體和衣服都大幅度地發生了腐爛,木釘子卻依然是嶄新的。

釘子被拔除,鬼新娘喉嚨裡發出淒厲的泣音,漆黑的眼珠溢位兩行血淚,江時清踮起腳尖順著鬼新娘的頭往上摸,在頭頂也摸到相同的釘子,她在【殮容】環節給鏡中的鬼新娘梳頭的時候梳子梳過鬼新娘頭頂天靈蓋的位置時被剮蹭了下,當時鬼新娘的反應很激烈,渾身都在發抖。

這應該就是封住鬼新娘怨氣的起主要作用的那一顆,這一顆如果拔出來了鬼新娘的大部分力量都能夠解禁,如果鬼新娘趁這個時候攻擊她,如此面對面貼著的距離,江時清完全避不開,這種念頭一閃而過,江時清一手按住鬼新娘的肩膀,一手扣住釘子,以一個近乎相擁的姿勢湊到鬼新娘的耳邊。

“忍著點,會有點疼。”輕語。

渾身發顫的鬼新娘怔了怔,江時清眼疾手快地拔出滅靈釘。

短距離暴漲的怨氣把江時清掀飛撞到牆上,後背撞得生疼,黑色的怨氣遮掩了光亮,其餘的釘子被逼出體外,屋子內迴盪著鬼新娘淒厲的哭聲。江時清從未見別人哭的那麼絕望過,飽含著上百年的委屈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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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房屋被怨氣擊穿,等到鬼新娘平息下來時日頭已經完全出來,被哭聲驚擾的村名跑出房間捂著耳朵遠遠地觀望著不敢靠近。

江時清鬆開捂住耳朵的手,恐怖片中的鬼在解除封禁後總是會恢復出身前的樣子,往往能引起觀眾們的感慨和惋惜,但江時清眼前的鬼新娘依舊頂著千瘡百孔的身體,讓人不忍直視。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江時清直視著鬼新娘漆黑的眼珠。

鬼新娘點頭,徵得同意江時清才繼續問:“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我的意思是說看你的穿著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刨除被刨墳的可能性,依舊被封印著的鬼新娘們是不可能自由行動的。

最初時鬼新娘們是寄宿在銅鏡中,但單單只昨晚江時清看到的鬼新娘就有上千只,難不成還都是從銅鏡裡出來的?追本朔源,追朔到鬼新娘們死時的年代,她們是如何被喚醒,如何到這個時空的?

鬼新娘陷入思考中,她的記憶非常零散,死時的怨恨佔據了記憶中的很大部分,再往前的只剩模湖的光影,往後也是渾渾噩噩,她本該永遠地沉寂在黃土之中和那死去的鬼新郎一起同眠。

但某個時刻,具體哪個時刻她也記不清了,某個時刻她忽然在棺材中坐起來,一股強大到令她顫抖的力量吸引著她,她本能地跟隨著那股力量,同行的有很多和她一樣的,無法思索,只遵從那股力量...

“有種令我...恐懼的力量...把我引...到這裡,其餘的...我記不清...”鬼新娘:“我死了...太久...了。”仇人都早已死去,連報仇都沒有機會。

“我...還有很多...同伴,你能...”鬼新娘抬起鋒利的黑紅色利爪。

識時務者為俊傑,過河拆橋可不是美德,江時清誠懇道:“樂意為您及您的同伴服務...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您可以等到晚點的時間再來,我就住在...”江時清指了指不遠處高出房子一大截的槐樹“那棵大槐樹下。”

出來的時間有點久了,幼熙那邊可能會應付不來。

約定好之後,江時清原路返回回到小屋中,一路過來各家各戶顯得都非常忙碌。

江時清看到很多村名搗鼓著一種紅色的泥漿混合物並把泥漿往身上塗抹,腥味很濃,還有的把羽毛往腦袋上插,羽毛的顏色多為白黑兩色,不知道是哪種鳥類的尾羽。

透過破爛的窗戶江時清看到幼熙正跛腳男人的侄子春著泥巴,傻子磨著尖刀,老嫗縫著黑色的帶子。

突突突...突突突...拖拉機的聲音傳進了院子。

十來個村民從車上下來,籮筐裡堆滿了祭祀類用品。

村民們跟隨著跛腳男人進了院子,招呼著兩個侄子去車上搬東西。

跛腳男人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確定了江時清還完好無損地呆在屋裡才繼續忙活。

他們把買來的祭祀專用的錢紙分開,有的還需要剪裁,沒一會兒就有幾個老嫗進了院子,各自帶著剪刀分門別類地把完整的黃紙剪成衣服的形狀。

而男人們則是脫了上衣把幼熙們搗鼓出來的紅色泥漿往身上塗抹,一個幫一個,直把除了嘴巴和眼睛外的位置塗滿,雜亂的長髮沾了泥水結成塊狀。

跛腳男人從老嫗手中取了髮帶把頭頂的亂髮高高紮起,再插上羽毛。他們還用某種白色的顏料在乾涸的泥漿上繪製走向詭異的線條,既像彎曲的蛇又蘊含著某種獨特的文化。

額心的位置也用白顏料畫了個圓,圓心處點了個白點。

日頭移到了大槐樹正上方的時候,老嫗們的手工活計也做得差不多了。很多頭戴冠羽塗滿紅泥的村民們湧進了院子,人數很多把校園擠得滿滿當當。

這些村民圍著大槐樹祭拜,一邊叩頭,一邊神神叨叨地念著什麼。發音古怪,生澀難懂,帶著一種古奧的玄意,即便是古老的拉丁語也比這個要好聽得多。

跪拜的村民面容虔誠,以跪坐的姿勢,手臂整齊地放到胸口再向兩邊開啟,搖晃手腕時頭也隨之搖晃,跪伏時整個上身都貼到地面。副本中最忌這種崇拜某種信仰的邪教徒,有超過一半以上的機率會召喚出奇奇怪怪的東西。

那些奇怪的咒語莫名地有股韻律,明亮的日頭被聚攏過來的黑雲遮掩。當氣氛進行到高潮時,跛腳男人從最中間的圈內站起身,傻子手握尖刀牽著黃牛走過來。

人群避讓開一道豁口,黃牛感覺到不安,躁動地踢腳,鼻腔裡直噴氣,跛腳男人走上前,將沾了白顏料的手指按在黃牛的額心,嘴裡唸叨了什麼,躁動的黃牛詭異地柔順下來,乖順地跪坐下去。

跛腳男人接過尖刀刺向牛脖子,滾燙的牛血噴濺而出的那刻,大槐樹的枝葉搖晃起來,一輪紅日突破黑雲籠罩了整個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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