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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末征途

第一卷:執花仗劍,春風妒少年 第一百零六章:首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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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末征途第一卷:執花仗劍,春風妒少年 第一百零六章:首戰告捷

滎陽軍騎的編制與其他的兵種一樣,都是以十騎成一隊為基礎的作戰單位,這十騎要同攻同守,不得有任何一騎冒進。

同時,每個作戰單位間要相互聯絡,進而又形成了大範圍內的攻守兼備,最終使整座軍陣凝聚為一體,發揮出最大的戰力。

石勒本以為在猛衝之下會將對方的軍陣衝散,繼而再發揮羯騎兵自身強悍的優勢,逐步地擊潰滎陽軍騎。

然而,當彼此交手後,石勒才發現自己想錯了,他覺得自己與屬下完全撞到了一面鐵板上。

他們不僅拼不過對方輕騎軍的硬木長槍,更是被重騎軍手中的馬槊殺得連連後退,瞬間便死傷無數。

第一輪的衝擊過後,李瑰也便清楚了羯騎的斤兩。他冷笑了一下,向身側的旗令官下達了將令。

下一刻,滎陽軍騎陣再次發生變換,兩翼的輕騎軍迅速調整好了各自的位置,以中心的石勒羯騎軍為目標,開始了迅猛地穿插衝殺。

同一時刻,手持馬槊的重騎軍在李瑰的率領下,以一字長龍的陣勢排開,平推向前方的羯騎軍。

石勒與手下的羯騎兵從未遇過這樣的軍騎,也從未見識過如此的戰法,一時間竟是軍心大亂,原本兇悍的戰力頓時喪失殆盡。

此刻,苟晞早已退出了廝殺的中心,正在聚攏潰散的軍卒。

就眼前的戰況來看,苟晞知道自己的離狐之圍解了,石勒的羯騎軍必敗無疑。

苟晞之所以會如此篤定,自有他自己的理由。

就軍備而言,石勒的羯騎軍在滎陽軍騎的面前就如同野蠻人,或者說是一群乞丐也不為過。

不過,苟晞覺得這並非是重點。

他在滎陽軍騎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獨特的氣勢,這種氣勢也可以稱之為軍威,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軍威。

這種軍威下的每一名軍卒都有著嚴明的紀律,也都充滿了那種捨我其誰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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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來源於實力,苟晞覺得滎陽軍騎有這種藐視一切的自信,必然就該有無所不摧的實力。

李瑰的確沒有讓兗州刺史看低。

經過滎陽輕騎軍的幾輪衝擊,以及重騎軍的碾壓下,石勒的羯騎軍出現了敗逃,繼而演變成了極為混亂的逃竄。

“重騎分隊,殺光他們。”

李瑰口中的重騎分隊,是指一隊重騎帶兩隊輕騎組成獵殺單位,對潰軍進行最後的追殺,這種相輔相成的做法也是經過了長期的演練。

對於逃過濮水的羯騎兵,李瑰並沒有讓人追殺。因為那些人若是逃往濮陽城下,必將經過桃陵的飛霞峪。

在那裡,陳大河的五千步戰軍應該早就急不可耐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深怕空歡喜一場的陳大河的確有些鬱悶。

進入桃陵的飛霞峪後,步軍校尉陳大河與六千將士一直沒有等來公師藩的兵馬,這讓陳大河覺得很不痛快。

陳大河並非是個魯莽的人,若真是如此,李峻也不會將步戰軍交給他。

剛到飛霞峪時,陳大河命斥候搜尋了一下周邊的狀況,發現方圓幾里都沒有公師藩的任何兵馬,這才讓陳校尉有了不痛快。

他覺得公師藩既然身為主將,怎麼會如此的沒有謀略呢?

既然想要擋住離狐方向的苟晞,派出五千羯騎軍是沒錯,但總該在濮水一線留些軍卒做策應吧?五千羯騎就能所向無敵了?太自信了吧?

不僅如此,當離狐方向動了手後,陳大河依舊沒能等來公師藩的人馬,這讓他失望透頂。

無奈之下,本想摟草打兔子的陳大河只好安靜地守在飛霞峪,期待李瑰的軍騎能快點過濮水,以便能早些一同殺向濮陽城下。

雖然有些失望,沒能等來公師藩的兵馬,但陳大河還是堵住了潰逃的石勒。

此時,跟隨石勒一同逃出的羯騎兵已不足千騎。見到有步兵衝出後,石勒並沒有與部下一同上前應戰,而是毫不猶豫地撥轉馬頭向東飛奔而去。

眼前的那些步卒應該也是滎陽軍,因為他們與那些滎陽軍騎一樣有著令人恐懼的氣勢。

石勒從沒見過步卒敢直衝騎兵,但他這次不僅看到了,而且還看到了能輕易斬斷馬腿的斬風刀。

戰馬一匹匹地翻倒在地,摔落的羯騎兵或是被砸死,又或是被弩箭射死,更多的則是被一刀砍掉了頭顱。

在石勒看來,那些揮起的斬風刀猶如一道道的絆馬索,更像是一柄柄奪命的勾魂鐮。

他清楚自己到不了濮陽城下,即便是拼死衝過飛霞峪,極有可能還是要再逃。

如果這些滎陽軍全部攻向濮陽城下,公師藩的三萬圍城兵馬會被衝散,更會被殺個精光,他又何必趕去找死呢?

最終,石勒帶著肩頭上的一支羽箭孤身逃離了飛霞峪,將五千羯騎兵徹底留在了濮水兩岸,他的人生也再一次回到了原點。

其實,對於石勒的逃離,沒有誰會去真正的在意。

一個流寇般的胡人,誰會去在意呢?

即便是李峻在此,挺多也只是有幾分遺憾罷了。難道沒有了石勒,就不會出現別的人凌虐中原嗎?

至於陳大河,他就更不知道石勒是那根蔥了。

當他殺光了附近的羯騎兵後,李瑰與苟晞率領著各自的兵馬趕到了飛霞峪。

望著一地的死屍,李瑰笑問道:“陳大哥,你可砍了石勒的腦袋?”

陳大河左右看了看,不解地

回道:“不知道呀!石勒是哪個?反正都在這了,你自己看看有沒有吧。”

李瑰擺手笑道:“就是上次在滎陽販司鹽的那個胡人,我就是隨口問問,你這邊的兄弟們怎麼樣?”

畢竟苟晞在一旁,李瑰沒法向陳大河說得太細,只好問詢步戰軍的傷亡情況來岔開話題。

“傷了十幾人,都是皮肉傷,不礙事。”

陳大河說得隨意,但在苟晞聽來卻是震驚不已。

以傷十幾人的代價斬殺了近千名羯騎兵,這事若是放在其他的軍中簡直就是個謊言,苟晞斷然不會相信。

可眼下的情況不由他不相信,那些屍體就擺在地上,那些斷了腿的馬匹也正在哀嘶長鳴。

苟晞知道自己的軍卒沒有這個本事,更沒有這份膽量。若能如此,他也不會退守到離狐城了。

“李瑰,這還剩了兩百多匹馬,我這邊先用著,等回了滎陽再由你接手,行不行?”

馬匹是金貴的,戰馬更是貴之又貴。陳大河不會讓手下全去砍馬腿,那樣他也心疼。

李瑰聞言,笑道:“陳大哥,看你說的,怎麼會不行呢?我這邊也拉回來了不少馬匹,讓步戰的弟兄們一並用著。”

在滎陽軍中,所有的軍需都是集中分配,按照各部的需求供給。步軍也需要馬匹,但多數的戰馬還是要集中到騎軍中。

這是李峻定下來的制度,也是軍中早已形成的習慣,沒有誰會覺著這種做法有什麼特別的。

然而,苟晞聽著眼前這兩人的談話,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慨與疑惑。

他清楚一匹戰馬的價值,這些可抵成百上千匹錦緞的戰馬是戰利品,更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在軍中,沒有誰會將這樣的財富拱手讓人。

然而,眼前的這兩人似乎對此都不在意,他們所在意的只有對方是否能用,是否能給對方帶來便利。

將官與將官之間如此,下邊的軍卒間則更是親近。

他們不分彼此,他們是兄弟,他們之間才是真正的同袍情義,苟晞對此深有感慨與羨慕。

至於李峻究竟是如何練出這樣的將士?則更讓苟晞疑惑不解。

苟晞是兗州刺史,官階上要遠高於李瑰和陳大河,自然不會向這兩人請教。

另外,濮陽城之困迫在眉睫,又哪裡有時間來討論這些呢?

經過三人簡單地商議,李瑰的滎陽軍騎作為前鋒先行,陳大河的步戰與弓弩兵為中軍緊隨其後。

苟晞聚攏回來的五千兵馬無須趕奔濮陽城,他們則是要急行至白馬口,以求阻斷公師藩退走朝歌的後路。

做好了安排後,將士們稍作休整,不待日落便朝各自的方向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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