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律師Alpha和她的江醫生第 496 章 事發突然
岑清伊大概是在收拾帳篷,鋪床的時候寫的朋友圈。
字裡行間用了不少表情,看得出很開心。
前面寫的還正經呢,後面就下坡了。
寫道那段激情的倒地之穩,用了一堆驚嘆號。
光是哈這個字,就多到數不清。
她寫道:
這個穩,讓我重新感受到幸福,因為姐姐不排斥我。
我太久沒有和姐姐親密,生怕她不喜歡了。
姐姐雖然沒有很熱情,但是也很寵我,都沒有推開我。
但是姐姐還是有點熱情的,抓我頭皮,有點火辣辣的哈哈。
今晚我好幸福,還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覺。
我要等她睡著,偷琴她。
明天我還要早起,也要偷琴她。
嘻嘻,我要一晚上不睡覺,一直琴她。
江知意瞟了一眼旁邊呼呼睡的傢伙,輕輕踹了一腳。
岑清伊身子搖了搖,哼唧一聲,往江知意身邊蹭。
這次旅行,收尾不好。
後半夜江知意覺得熱,把帳篷開啟了一個口子,也不知是不是吹了涼風,早上起來就發燒。
最搞笑的是岑清伊以為偷琴導致江知意臉紅紅,最後被江知意瞪了一眼,她才意識到不到,摸摸額頭,咂咂嘴,撓撓寸頭,認真地說:“姐姐感冒啦。”
於是,看日出潦草收尾,眾人返程。
上山容易下山難,大家昨晚歇了一晚上,各個腿抖篩糠。
蘇羨氣得哼唧唧,“我謝謝你的野營啊,姓岑的。”
“跟你姐姐琴琴時,咋不謝我?”岑清伊哼了一聲,回頭問江知意,“姐姐我背你吧?”
“下山背人,你大概是想和我一起滾下去。”江知意扶著岑清伊的肩膀,“我也謝謝你的野營。”
“姐姐,我錯了嘛。”岑清伊語氣軟得很。
蘇羨一旁罵她雙標,對自己兇巴巴,對姐姐軟嘰嘰。
快到下面,斜坡小了,岑清伊不容分說,背起江知意一路下山。
其他人回家,她們一起去了醫院。
江知意掛上吊水,倒頭就睡。
睡得不安穩,睡睡醒醒之間,意識到身邊有個人,她忍不住靠近。
岑清伊難得看見江知意小鳥依人的樣子,尤其看見她主動靠近自己。
岑清伊暗地裡罵自己,不能因為這樣就希望姐姐生病啊,你也太壞了。
岑清伊時不時摸摸江知意的額頭,溫度漸漸退下,她才稍微放鬆些。
空氣中瀰漫著熟悉的九裡香,岑清伊身體裡像是有一股躁動的力量橫衝直撞。
岑清伊也不知那是什麼感覺,像是原始本能覺醒似的,她身體一陣陣的熱得發燙。
下午,江知意醒了,摸到身邊發燙的人,以為她也發燒了。
江知意探手摸岑清伊的額頭,額頭倒還可以,身體熱得發燙。
江知意想起什麼,用力推了下岑清伊。
岑清伊不得已側身躺著,露出後頸的腺體,不同於往日裡純粹的幽藍色。
這次腺體中心的位置,泛著紅,仔細看,還能看出紅血絲一樣的血管。
江知意的指尖輕輕按了下,岑清伊縮著脖子悶哼一聲。
江知意戳戳戳,岑清伊快要縮成一團,最後大概太癢,她抬手抓了抓。
這兩下撓得很,白皙的脖子上撓出紅痕,腺體也被抓得顏色加深。
藍色的部分更藍,中間的紅心也更紅了。
江知意疲憊,也沒撐多久,又睡過去。
兩人睡睡醒醒,九點多才醒。
岑清伊的手機震動,她閉著眼睛摸過來,穆青打電話問情況。
“發資訊不回,啥情況?”穆青晚飯都吃完了,還沒等到迴音兒。
岑清伊回身又摸摸江知意的腦門,含糊不清地說:“早退燒了,現在沒事了。”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該加強鍛煉了。”穆青囑咐幾句結束通話電話。
微信裡不少未讀的小紅點,蘇吟、蘇羨和秦蓁也分別發資訊問江知意的情況,岑清伊迷瞪眼挨個回覆完,坐起身揉揉眼打了個哈欠。
咕嚕,不知誰的肚子叫了一聲。
岑清伊小腦袋貼在江知意小腹上偷聽,江知意突然動了一下,她嚇一跳,手沒撐住,直接倒在江知意的小腹上。
發茬兒扎醒江知意,她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刺頭,“你要謀殺我。”
岑清伊連忙坐起身,轉移話題,“姐姐,我去買飯,我聽見你肚子叫了。”
“胡說,是你的肚子叫。”
“對,是我的肚子叫。”岑清伊下了床,江知意叫住她,“別買了,直接回家,我不想睡在醫院。”
沒辦法,姐姐有需求,岑清伊總得滿足她。
回家有夏冰準備好的晚餐,清淡為主,清粥小菜,配上蝦餃,蟹黃包。
元寶湊熱鬧,也要吃飯。
岑清伊抱著元寶,喂了一點蝦肉。
知了趴在椅子旁邊,呼嚕嚕地睡覺。
飯後,江知意坐在客廳休息。
元寶粘著岑清伊,非要她抱著四處走走。
兩人拐進江知意掛滿照片的房間,一進門先看到大合照。
那是她們一起吃火鍋時拍的,照片裡有江知意的朋友,也有她的朋友,更有鍾卿意。
如今再看那時的照片,鍾卿意整個人瘦削,臉色蒼白,那會兒就病得很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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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看著圍坐在江知意身邊的朋友,她生出羨慕。
儘管岑清伊身邊還有蘇家姐妹,但陸離和她確實漸漸有了隔閡,沈君冪作為陸離的愛人,和她也很少聯絡了。
朋友,也會漸漸走散吧。
岑清伊抱著元寶往前走,看見自己和江知意早期的照片。
兩人歪頭靠著彼此,舉著結婚證,那是她們領證那天拍攝的。
元寶非要摘下來看,岑清伊單手抱著她,“元寶小心哦。”
小孩子哪裡懂得小心的意思,覺得玻璃光滑好玩,想要去舔。
岑清伊想要阻止,元寶小身子一扭,手撞到牆上,相框應聲而落。
破裂碎裂,元寶嚇一跳,有點濛濛的,有點驚惶無措地看著岑清伊。
岑清伊忙哄她,“沒事,元寶,papa來收拾。”
岑清伊抱著元寶出去,江知意不在客廳了。
孩子交給忍冬,岑清伊拎著掃把回來的。
撿起照片,岑清伊愣了愣,後面居然有字。
江知意的筆跡,寫著:我結婚啦!和我最愛的人!還有誰比我幸福嗎?沒有哦,我最幸福。我愛你,傻九兒。
結尾還印了個紅唇的印,岑清伊看的心頭一熱,故意酸溜溜,“我姐姐的穩,居然印在你的身上了,哼,那本該屬於我的。”
岑清伊收好照片,掃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岑清伊拍下相框,翻到微信裡的一個朋友,發資訊:我記得您那能定做相框,這種能做嗎?
老闆回覆得很快,能。
岑清伊交了定金,明天過去拿。
岑清伊收拾完,有心多待會,又怕江知意一會進來瞧見相框碎了。
岑清伊關上門,退出去了。
元寶玩累了,要睡覺,秦清瀾帶著元寶回房睡。
江知意今天在書房看書,岑清伊沒好意思去打擾。
岑清伊在客廳等了會,等不到人,便倒在沙發上打瞌睡。
江知意看完書已經過了0點,一出門瞧見沙發上伸出來的大長腿。
這人……不回房睡覺,在這裡睡沙發。
江知意扯過毯子蓋在她身上,將地上掉落的幾根髮絲撿起,丟進垃圾箱那一刻,注意到被廢紙包裹的一包東西支出個稜角。
江知意按了按,硬的,她撕開一點,抿抿唇,轉身去房間。
掛滿照片的牆上少了一個相框,照片也不見了。
江知意沒做聲,回房睡覺去了。
等江知意第二天醒來,岑清伊正在陪元寶玩,兩個湊到一起嘰嘰咕咕,幼稚且有樂趣。
元寶畢竟還小,有的話表述不清,岑清伊也會學她,嘰裡咕嚕亂說一通。
好笑的是,元寶似乎真能聽懂,也瞎說一通。
兩人在那噠噠噠交流,也能聊一會。
都說對孩子最有益處的成長方式,是陪她成長,江知意自覺做不到岑清伊這種程度。
江知意推門探頭看,牆上那個缺失的相框回來了,一模一樣的。
江知意回身看岑清伊,她正抬頭看她,咧嘴笑得開心,露出一排小白牙。
元寶得寸進尺,爬到papa頭頂啃,沒個輕重,啃得岑清伊皺起眉。
江知意輕輕呵斥,“元寶,不許啃papa腦袋。”
元寶不管那個,江知意走過來輕輕打她的屁屁,元寶便往岑清伊懷裡鑽。
岑清伊笑著,“沒事的。”
腦袋都紅了,還沒事呢。
江知意眺了一眼,“我是怕你把她嘴扎破。”
原來不是關心她,岑清伊扁扁嘴,委屈巴巴,“才不會呢。”
江知意走了,岑清伊陪著元寶繼續玩,元寶蹬蹬腿,笑嘻嘻的。
“papa愛元寶,元寶愛不愛papa呀?”
“耐耐。”
“很愛嗎?”
“很耐。”
“那你開心不?”
“開心。”
“你是papa和媽媽的愛情結晶,你開心最重要,喜歡啃papa的頭?那就啃吧。”岑清伊腦袋湊過去,故意粗聲粗氣,“不過我要頂你肚肚哦,我頂。”
元寶咯咯笑,嘴上喊晶晶。
“是愛情的結晶,不是晶晶。”岑清伊邊用腦袋拱元寶,邊撓她癢癢,元寶樂得到處爬,尖叫的小嗓門貫穿房間。
忍冬靠在門口邊玩手機邊打量幾眼,小孩子的笑聲,聽著就歡心。
房門沒關,夏冰坐在陽臺,望著窗外的風景,聽著元寶的笑聲。
生活其實不錯,再多的苦難也過去了,忍冬現在恢復得不錯,她也可以放心了。
下午,江槐的電話打過來,天驕集團的高層要開會,他希望岑清伊和江知意能出席。
3點,岑清伊當司機,開車載著江知意來到天驕集團。
讓人意外的是,江樹和江楊都在。
岑清伊納悶,“你們兩什麼時候加入的天驕集團?”
江槐推門進來,江知意環視一圈,淡聲道:“你這是要開家庭會議麼?”
江槐拉開椅子坐下,“高層會議之前,咱們先開個內部會議,事發突然,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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