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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投資人

.3_第六章 鯨吞銀行_5 一日之內三場變故,方玉斌竟成了通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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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投資人.3_第六章 鯨吞銀行_5 一日之內三場變故,方玉斌竟成了通緝犯

5一日之內三場變故,方玉斌竟成了通緝犯

方玉斌坐在會場裡,心亂如麻。

這次來溫州,是出席一場網際網路+論壇,自己是主講嘉賓之一。不過就在幾分鐘前,楊韻打來電話,說億家董事會會議上出了大事,不僅許子牛與蔣若冰聯起手來,連袁瑞朗也意外現身。經過表決,方玉斌提出的罷免蔣若冰董事長職務的議案被否決。緊接著,會議選舉了億家新管理層。袁瑞朗出任董事長,蔣若冰任總裁。

對於這場董事會會議,方玉斌原本成竹在胸。他特意選擇來溫州,甚至就是不願親眼見到蔣若冰被攆出公司的場景。

然而究竟發生了什麼?局面出現驚天逆轉,袁瑞朗竟也意外現身?

該方玉斌登臺演講了。他把滿腹心事稍微放下,健步走上主席臺。十分鐘後,演講結束,臺下掌聲如鳴。他是脫稿演講,不用收拾講稿,只是擰開礦泉水瓶,抿了一口,接著後退一步,朝臺下鞠了一躬,再步履輕快地走下主席臺。

方玉斌坐回座位,立刻擁上一大幫人,爭搶著與他交換名片,應付了好一陣子,終於清靜下來。方玉斌掏出手機,打算與上海方面聯絡。

猛然,手機螢幕上推送來一條新聞。一看標題,方玉斌就嚇了一跳——海豐銀行發布公告,免除蘇浩的行長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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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豐銀行又怎麼了?免職的事,為何從沒聽蘇浩提過?方玉斌小跑著離開會場,撥通了蘇浩的手機。蘇浩的聲音聽上去十分輕鬆:“玉斌,什麼事?昨天你不是說,要去溫州出席什麼論壇嗎?”

“你現在在哪兒?”方玉斌問道。

蘇浩說:“在辦公室呀。”

方玉斌追問:“什麼辦公室?就是那間行長辦公室?”

蘇浩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就這一間辦公室。除了這兒,還能有什麼辦公室?”

方玉斌更加詫異:“你不是被免職了嗎?”

“免職?你說什麼呢?”蘇浩反問道。

“怎麼,你本人還不知道?”方玉斌說,“我剛從新聞上看到的,海豐銀行發出公告,免除了你的行長職務。”

蘇浩大驚失色:“快,把新聞發給我看一看。”

結束通話電話,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幾乎可以斷定,蘇浩又遭遇突然襲擊了,在自己並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免除了行長職務。

幾分鐘後,蘇浩打來電話,顯得氣憤異常:“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完全是陰謀暗算,而且連起碼的程式也不講了。”

蘇浩接著說:“根據公司章程,免去高管職務,須經全體董事三分之二以上透過,董事應簽字形成董事會會議決議,董事會會議決議還要在10日內向銀監會備案。如果董事會在行長任期內解聘其職務,更得在一個月前提請監事會。他們免除我的職務,有沒有向銀監會備案,有沒有提請監事會!”

方玉斌問:“昨天海豐銀行召開了董事會會議,你參加了嗎?”

蘇浩說:“昨天我在北京出差,坐晚上航班回的西海,因此下午的董事會會議我請假了。不過前幾天我收到了董事會會議通知,裡面有四項議程,都是常規的聽取報告,審議議案,壓根沒有人事變動的內容。”

方玉斌又問:“你問過黃文燦了嗎,到底怎麼回事?”

蘇浩說:“剛才我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不在辦公室,手機也關機。”方玉斌說:“看來這是人家存心整你。但他們這樣做,究竟為什麼呢?”

“等一等。”蘇浩說,“有人敲門,我去看一下。”

“別掛。”方玉斌說,“估計是來找你談這事的,你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我也聽一聽。”

“好!”蘇浩把手機放到桌上,再拿一份A4紙蓋著。

辦公室門開啟,立刻擁入五六號人。領頭的兩個,一人是海豐銀行行政總監,一人是保安部長。

蘇浩冷冷地盯著他們:“要幹什麼?”

行政總監說道:“蘇行長,根據董事會的安排,我們來你這兒,把一些材料和電腦帶走。”

蘇浩頓時感覺到一股氣往腦門上湧,他拍著桌子說:“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搜查我的辦公室!都給我滾!”

保安部長說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做,但奉命行事,沒辦法。這不叫搜查,只是有幾份重要文件,得從你這兒拿走。”

“你們還沒資格對我發號施令。”蘇浩吼道,“要檔案是吧?把我的辦公室主任和秘書找來,需要什麼,你跟他們交涉。”

行政總監與保安部長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保安部長說道:“他們來不了,這兩人已經被帶去公安局了。”

“公安局?”蘇浩又氣又驚,“他們犯了什麼法?憑什麼被帶走?”

行政總監說:“具體犯什麼法,得看調查結果,誰也不能亂說。目前只知道,他們涉嫌盜竊與洩露商業機密。”

蘇浩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控制住情緒。他回到椅子上,點燃一根煙,說:“公安機關辦案,我當然得配合。如果今天是警察闖進這間辦公室,需要任何東西,我都會提供。但你們不是警察,沒有權力隨意搜查我的房間。”

行政總監說:“不瞞你說,警察是準備來你辦公室的,最後被黃總阻擋了。黃總說,你是銀行高管,最好能內部解決,這樣彼此都下得來臺。”

“如此說來,我要感謝黃文燦了。”蘇浩冷笑道,“你撥通黃文燦的電話,我要同他說幾句。”

行政總監面露難色說:“黃總不在辦公室,我也聯絡不上他。”

“連謊話都不會說。”蘇浩抖了抖菸灰,“我知道他不在辦公室,平常用的手機也關機了,但你一定能聯絡上他,人家可還等著聽你的彙報。”停頓一下,他又說:“只要我同黃文燦說上幾句,立刻離開辦公室。裡面的所有東西,全交出來,這樣也免得你們為難。”

行政總監猶豫了好一陣子,終於撥通了黃文燦的電話。蘇浩拿過手機,說道:“老黃,什麼事情,要弄這麼大陣仗?怎麼又是盜竊

,又是洩露機密,聽著怪嚇人。”

黃文燦沒想到會是蘇浩,先是一怔,接著說道:“這事我也很意外。下面有人反映,而且問題線索明確,有些還涉及你。職責所在,我總不能視若無睹吧。”

蘇浩打這通電話,只想最後確認一下,整件事的幕後黑手是否就是黃文燦。對方的回答,已經說明了一切。至於那些線索、細節乃至免職是否合乎程式,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浩懶得去問。

蘇浩硬擠出笑容說:“我的辦公桌上,至今還放著你送來的《王安石傳》。如今想來,這一切何其諷刺。讓你的人,把這本書也收走吧。”

電話中,黃文燦也笑起來:“盡信書,不如無書。除了送書,我還給你講過一則典故。王安石第一次見東坡時,東坡來不及整理衣冠便出船長揖而禮,說道:‘軾敢以野服拜見大丞相。’王安石卻拱手說:‘禮豈是為我輩設!’”

“我明白了。像你這種人,不會拘泥於禮法,甚至也不會有底線。”蘇浩回了一句便掛掉電話,收拾好幾件私人物品,離開了辦公室。

下樓後,蘇浩趕緊掏出手機,向方玉斌說道:“剛才那一幕,你都聽到了?”

方玉斌說:“聽到了。可以肯定,這事是黃文燦在搗鬼。如今人家是一把手,想收拾誰有的是手段。但是,他為什麼這樣做?”

“我也想不明白。”蘇浩說,“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只能面對。我打算請律師,一來洗刷冤屈,二來也要狀告海豐銀行董事會,他們無權免除我的職務,一切行為都是非法的。”

方玉斌思忖了一下,說:“這些事不妨從長計議,當務之急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你得先脫身。我可不相信公安要抓你,黃文燦出面阻擋的鬼話。既然他出手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有可能他們炮製的黑材料一時還牽扯不到你,可一旦你的秘書屈打成招,或是從辦公室搜出些什麼,人家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西海如今是黃文燦的地盤,你得儘快離開。”

蘇浩心中掂量了一下,說:“你說得對,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回家收拾一點東西,今天就離開西海。”

方玉斌提醒說:“目前這狀況,最好不要趕飛機、坐高鐵。你隨便找輛車,自己開車來上海。咱們碰頭之後再說。”

一連串的變故,讓方玉斌無心留在溫州。他向大會組委會請了假,接著趕往溫州南站,搭上返回上海的高鐵。

因為是臨時預計車票,商務座與一等座都售完了,方玉斌與助理只能擠在二等座車廂。一路上,方玉斌幾乎沒說一句話,腦筋卻一刻沒閒下。從億家金服到海豐銀行,變化來得太快!這是偶然抑或其他,兩者之間究竟會不會有聯絡?方玉斌苦苦思索,一時又找不到答案。

列車飛馳,浙南的高山被拋在身後,秀美的杭嘉湖平原出現在眼前。列車廣播通知,前方即將到達杭州東站。方玉斌終於開口,對身邊的助理說:“杭州停站時間有幾分鐘,咱們下去抽根煙。”

車門一開啟,方玉斌便跳下車。他剛點燃煙,卻見站臺上出現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方玉斌起初並未在意,仍和助理說著話。幾句警察卻越走越近,眼睛也一直盯著自己。方玉斌感覺到異樣,心想是不是站臺上不準吸菸,自己違反規定了?可放眼一看,站臺上吞雲吐霧的癮君子多的是。

警察來到方玉斌身邊,語氣嚴厲地問道:“請問是方玉斌先生嗎?”

“是我。什麼事?”方玉斌說。

警察亮出自己的證件,接著又掏出一張紙,抬頭處寫著“拘留證”。警察說道:“你是網上通緝人員,現在被拘留了,請跟我們走一趟。”

方玉斌腦袋裡嗡的一聲,待回過神來,他語氣關鍵地說:“什麼?通緝,拘留?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會是通緝人員?”

“錯不了。”對方說道,“通緝名單上,有你的詳細身份資訊。今天你在溫州南站一上車,系統就自動顯示了。我們是鐵路公安的,奉命把你攔下。”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一旁的助理大聲說道,“我們方總是著名企業家,今天還在溫州出席網際網路+論壇,怎麼突然就成了通緝犯?再說,有通緝犯拿自己身份實名坐火車嗎?”

警察說道:“你具體從事什麼職業,與我們無關。通緝人員上了火車,我們的職責就是將他控制住。”

方玉斌整理了一下思路,對助理說:“我跟警察走。你繼續坐這趟車回上海,趕緊聯絡律師。”

“不,我還是留下來陪你吧。”助理說。

“糊塗。”方玉斌吼道,“都進公安局了,人家還能讓你陪嗎?你趕快回去!”

“好!”慌亂之中,助理只能點頭答應。眼看火車即將發動,他匆匆跳上火車。

方玉斌又喊了一句:“把億家的事告訴蘇浩。告訴他,今天發生的兩件事,或許不是巧合。”

晚上11點過,蘇浩終於趕到上海。在路上,他就聽說了方玉斌被公安帶走的訊息。蘇浩既覺得事情蹊蹺,更愈發謹慎起來。他沒敢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酒店,而提前讓吳步達去酒店訂好房間。

吳步達陪著蘇浩進到房間,不一會兒,楊韻與公司的律師都趕到了。“到底怎麼回事?”蘇浩忙不迭問道。

“讓律師先說吧。”楊韻坐到椅子上,把披肩長髮往後一撥,“今天出了太多事,我腦袋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先去趟洗手間。”律師忙活了一晚,尿還憋著。從洗手間出來,律師說:“我瞭解了一下,情況大致是這樣——方玉斌的確上了通緝名單,因為有人報案,說他涉嫌職務侵佔、合同詐騙。杭州的鐵路公安只是依法辦事,見有通緝犯在車上,就把他扣下。”

楊韻問道:“僅僅有人報案,憑著一面之詞,就讓方玉斌成了通緝犯?”

“當然不是。”律師說,“當事人報案後,公安機關會進行偵查。既然把方玉斌列到網上通緝名單上,就說明偵查進行到一定階段,警方認定方玉斌有重大嫌疑,需要到案協助調查。”

蘇浩

又問:“誰報案的?”

律師說:“榮鼎資本的一家子公司。”

“榮鼎?”蘇浩搖著頭,“玉斌離開榮鼎好些日子了,什麼事又被扯出來?”

律師說:“這事很複雜。人家告的,還不是方玉斌在榮鼎工作期間的事。好像是美國一家風投當初投資了億家,中間有些賬目對方有疑義。後來,榮鼎收購了這家美國風投。”停頓一下,律師又說:“這些都是我從朋友那裡打聽來的。準確情況,還得看了案卷之後才清楚。”

眾人正說著,酒店門鈴響了。楊韻起身開門,只見蘇晉站在門外。楊韻稍微一愣,接著招呼道:“蘇老師,你來了。”蘇晉瞧見楊韻,隔了幾秒才冷冷說道:“你也在。”

蘇浩招呼妹妹進來,說:“大家都關心玉斌,得一起商量對策。之前的事我跟你解釋過了,那是有人栽贓陷害。”

蘇浩的確向蘇晉說過,那些照片全是趁方玉斌昏迷時偷拍的,那個寄照片的人,更是居心叵測。而且這件事,方玉斌已經追查出了真相。蘇晉得知這些後,氣消了一大半,但一想到方玉斌赤身裸體摟住楊韻的樣子,即便是昏迷時偷拍,心裡仍不是滋味。所以這段時間,她雖然肯接方玉斌的電話,卻一直不願與方玉斌見面。

不過今天,得知方玉斌被警察帶走後,蘇晉第一時間便四處打電話瞭解情況,設法營救。有時蘇晉在內心都會輕輕嘆一口氣,自己對方玉斌就是這樣,只要聽說他有難,什麼矛盾、隔閡通通煙消雲散,腦中就只剩下一件事——如何幫助對方。唉,這個今生的冤家!

蘇晉坐下後,又向律師詢問了情況。接著,她說:“如果是合作過程中的分歧,應當算經濟糾紛,怎麼還出動公安了?方玉斌一個大活人,又沒有躲起來,想找他在哪兒都能找到,幹嗎放上通緝名單,在火車站把人扣下?”

律師說:“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案子屬於民事糾紛或經濟犯罪,界限並不十分清楚。公安方面把案件當作經濟犯罪進行偵查,似乎也算有法可依。至於通緝嘛,可能只是人家的辦案手段,也可能還有另一層意思。”

“什麼意思?”眾人齊聲追問。

律師說:“榮鼎是向北方一座城市的公安局報案的,通緝令也由當地公安局發出。如果在上海動手抓方玉斌,會有管轄權的問題,方玉斌常住上海,公司也在上海,上海警方是有充分理由主張管轄權的。鐵路公安扣下方玉斌後,不會有管轄權的爭議,應當很快會把人移交出去。”

“什麼?”蘇晉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說,方玉斌會被外地公安帶走,甚至不會關押在上海?”

律師點頭說:“從目前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

正說著,律師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說了六七分鐘。放下電話,他的表情更加嚴峻:“情況比我們想象的嚴重。我的一位杭州朋友告訴我,北方的公安已經到了杭州,打算連夜把人帶走。只不過碰巧鐵路公安的辦事人員今晚家裡有事,請假離開了,所以才把事情拖到了明早。”

“不行!”楊韻著急地說,“今天的事太蹊蹺,不能就這麼讓他們把人帶走。”

“話是不錯,但有什麼法子?”蘇浩把目光投向律師。

律師說:“只有一個辦法,申請上海警方介入。畢竟,億家公司的注冊地在上海,當初的合同也在上海簽署,上海警方是可以主張管轄權的。”

蘇浩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說:“那趕快申請呀。”

律師搖頭說:“這種事哪有這麼簡單。況且,真要明早就把人帶走了,咱們無論如何也來不及。”

“杭州那邊我去想法子。”蘇晉說,“父親在杭州有些熟人,我在杭州也有不少同學。無論如何也要把人多留在杭州幾天,替你爭取時間。”

“真要是這樣,我倒可以努力一把。”律師說,“明天一早,我就把書面申請遞交上去。同時,弄幾份材料,爭取讓部分法界人士與企業家聯署,造出些影響來。”

“辛苦你了!”蘇浩、蘇晉,還有吳步達、楊韻,同時投來託付的目光。

律師離開後,蘇晉便不停地給父親蘇定國與杭州的同學打電話。事情終於有些眉目,她坐回沙發,望著蘇浩:“哥,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的行長莫名其妙被免,倉皇逃出西海,玉斌又被警察帶走。”

蘇浩嘆氣搖頭,一旁的楊韻說道:“方總被抓與海豐銀行發生的事,究竟有什麼聯絡,我不清楚,但一定和今早億家的董事會會議有關係。”

“董事會會議怎麼了?”蘇浩與蘇晉著急救人,還不知道億家召開董事會會議的事。

楊韻將億家召開董事會會議的情況說了一遍,接著又說:“許子牛臨陣反水,袁瑞朗突然現身,這都太反常。況且,方總被抓也是因為億家的陳年舊賬。所有這些絕不是巧合。”

蘇晉想了想,說:“照這麼說,那個蔣若冰嫌疑最大。畢竟,今天的董事會會議是要罷免她的職務,她進行反撲也最有動機。”

楊韻點了點頭,說:“這個蔣若冰,心腸毒得很。當初為了當上董事長,居然指使人把袁瑞朗綁去雁蕩山。方總正因為知道了真相,才要提請罷免她。”停頓一下,她又說:“其實你收到的那些照片,也是蔣若冰寄出去的。”

楊韻又說:“蔣若冰對方總一直有意思,方總卻一直沒領她的情。如今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加上因愛生恨,可什麼事都做得出。”

“照片的事我都知道了。”蘇晉看著楊韻,“之前錯怪你了,對不起。”

從今早到現在,楊韻第一次露出笑容說:“沒事。”

蘇浩又說道:“誰是幕後黑手,一定會揪出來。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把人救出來,起碼不能把玉斌帶到北方。”

蘇晉“嗯”了一聲,接著又說:“哥,你也小心點,最近別拋頭露面了。海豐銀行的事和玉斌的事,究竟有沒有聯絡,誰都說不清。他們能通緝玉斌,還指不定用什麼法子對付你。”

蘇浩思忖一下,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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