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之五鬼運財第106章 忽然來了個包青天
只見那寶劍忽然從劍尖處射出一束白光,跟著飛劍旋轉,在黑夜中非常耀眼,那從上面壓下來的“乾坤罩”碰到飛劍的白光,頓時如刀切水豆腐一般,變得稀巴爛,最後被絞得粉碎,消失於無形。
披風女怒了,桃木劍一指,一個祭桌憑空出現,上面祭品齊全,香燭已燃,披風女桃木劍豎於胸前,嬌聲道:
“念動玉鼎寒冰訣,三尺厚霜硬如鐵。
片片飛雪如鵝毛,紛紛亂舞似梨花。
粉砌乾坤朔風急,萬年寒冰封魔邪。
吾奉太上老君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凍!”
只見那兩師兄弟方圓20米的地方,迅速結成了一塊冰,把倆師兄弟封在寒冰中。但見那冰塊迅速向兩人壓過去,但到了倆人周圍三尺的地方,卻再也不能前進一步,兩人尚有活動空間。
“猥瑣師弟”在裡面哈哈大笑道:“小師妹啊,你以為這裡是岐山嗎?又想凍一回,沒用的,師兄我的修為比你高了去了。看我的。”
“猥瑣師弟”右手持劍,捏了劍訣,朗聲道:
“天地鼎爐成,日月水火濟,
三元混一體,太極合四時。
陰陽凝成丹,三昧真火生。
吾奉太上老君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敕!”
一團火光衝天而起,剛才披風女凝結的冰,已經被三昧真火燒得一乾二淨,目測他的三昧真火最多是初級階段,我看到他的火雜質太多,遠遠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披風女一咬銀牙,左手向桃木劍的劍身一劃拉,左手中指鮮血迸出,沾在桃木劍上,桃木劍馬上變得通紅,如燒紅的鐵塊一樣。
披風女低眉俯首,口中唸唸有詞,那小小的桃木劍竟然發出金屬一樣的“嗆啷”一聲脆響,在餘音嫋嫋中,那桃木劍“咻”的一聲,上升到空中,發出萬道金光。
披風女雙手捏個劍訣,一指那桃木劍,那桃木劍就如被她的手拿著一樣,靈活的向那師兄弟兩削去。
“駑劍術!好啊,看來師父把壓箱底的功夫也傳給你了。”“猥瑣師弟”無限豔羨說地:“師父真偏心,當年我怎麼求師父也不教我,卻教給了你,教給你有個屁用,你那點修為,駑劍術的威力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有個毛線用。”
“猥瑣師弟”妒火再次上升,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心裡怨恨之極,當下毫不客氣,閉上眼睛,抱元歸一,然後雙目圓睜,只見“猥瑣師弟”飛快的咬破右手食指,在左手掌上用鮮血畫了個太極陰陽圖,然後雙掌一合,等雙掌分開時,兩個手掌心都已經有了一個太極陰陽圖。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猥瑣師弟”喝了一聲,雙掌連貫推出,一道道金光從他掌心發出,射到那桃木劍身上,滋滋作響,然後爆炸開來,發出一連串的雷鳴,那桃木劍被炸得粉身碎骨,渣也不留。
披風女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平生最得意的道術,被對方輕輕鬆鬆的破去,她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修為,就是爛渣渣,平時跟師兄們鬥法,多數是自己贏,自己還沾沾自喜,原來全是師兄們讓她的。
想通了這一切,披風女怔住了,鳳目含淚,眼睛裡滿滿的挫敗感,幾乎要流下淚來。忽然聽到有人在她耳邊柔聲的說道:“別哭別哭,哥幫你把壞蛋捉拿歸案吧。”
披風女怔住了,她抬起頭來,自然知道是我對她說話,她本來想說:你算老幾啊,還捉拿歸案呢。不知為什麼,披風女沒有把話說出來。
“就憑你?哈哈!哈哈!”“搬磚師兄”和“猥瑣師弟”一齊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披風女咬著牙齒,她是為我難過,只覺得自己都對付不了的人,我能對付嗎?年紀好象也大不了多少,就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也想混個見義勇為獎。
“打不打得過,試過就知道了。”我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儼然一位世外高人,如果有三絡長鬚的話。
“你是哪裡來的野小子,敢來這裡撒野,嫌命長了是吧。”“猥瑣師弟”陰惻惻的話。
“你們是不是給趙寶下了迷魂咒?致使他在賭場上差點輸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我朗聲說道:“我就是來討公道的。”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討還公道,老子行事光明正大,那趙寶確實是我們下了迷魂咒,至於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什麼的,我們管不了那麼多。”“猥瑣師弟”得意地說。
“這麼說,你們是跟賭場合夥幹的了。”
“小子不錯,夠聰明,能舉一反三,你現在馬上走,我放你一馬,遲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哈哈……!”我揚眉大笑道:“就憑你這一句話,我饒你一命。”
那披風女聽到我們的對話,不由得“卟哧”一聲破涕為笑。笑臉若花,只是眼角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兒。
“現在的年輕人,不但不學無術,而且還狂得很,狂得飛上天了,都與太陽比肩了,廢話少說,先破我這個*再說。”
“猥瑣師弟”說完,飛快地會掌心畫了個兩儀圖,雙掌一合,然後吐氣開聲,連環推出。
“小心!”披風女驚叫一聲,想提醒我已經遲了。
只見一連串的悶雷擊在我身上和我旁邊的地上,一時間隆隆聲大作,泥土飛塵瀰漫,塵埃瞬間把我的身影吞沒。
“啊!”披風女驚叫一聲,怒道:“你這個殺人犯!等著師父把你們清理門戶吧。”
“小師妹,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強出頭,俗話說得好,不是這個佛,莫裝這個大肚佛,這就是裝逼的下場。”
“誰說我裝逼?”我笑吟吟的說。塵土散開,露出瀟灑不羈的我,而且我身上一塵不染。
“猥瑣師弟”、還有披風女呆住了。
“好小子!好本事!你也是道門的?”“猥瑣師弟”喝道。
“本大公子是太乙門下,怎麼想攀交情嗎?”
“呸!我跟你攀毛線交情,我問清楚了,這樣日後你師門問起你,我好有個交代,我就說你是在切磋中不自量力、學藝不精重傷不治而死。”“猥瑣師弟”陰笑著說。
“那個誰?你快走吧。”那披風女跑到我身邊,我頓時聞到一股石榴般的芳香。
“沒事的,我都說要幫你把他們捉拿歸案,我說到做到的。”說完我右臂輕輕一拂,使個巧勁,把披風女帶到一邊。
“我來這裡,不是跟你比賽口水多的。”我對“猥瑣師弟”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吃我一記雷心堂。”
說著我雙手一合,雙手掌心已經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兩儀圖,我雙掌一分,畫個半圓,雙掌回到腰間,然後連環擊出……
一直沉默不言的“搬磚師兄”忽然高叫道:“師弟小心,快閃,閃閃閃……。”
說時遲那時快,幾道金光從我掌心射出,擊在“猥瑣師弟”前面左面、右面的地方,一陣電閃雷鳴,咔嚓轟隆聲中,泥土紛飛,灰塵飛舞,瞬間把他吞沒在煙塵裡。
“完了!完了!師弟!師弟!”“搬磚師兄”苦大仇深的黑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看樣子這師兄弟倆感情不錯,“基”情四射的樣子。
“這位搬磚大哥,放心吧,你師弟沒事的,我就是嚇唬他一下,你就當現在是大年初一,我放幾個大鞭炮嚇嚇他。”我笑眯眯的說。
這時灰塵散開,露出一段人形黑炭頭,仔細一看,卻是那“猥瑣師弟”,只見他從上到下,跟先前相比,已經大大不同:
剛才他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油光可鑑,現在變成了草雞窩一樣,有幾處地方被燒焦了,幾縷清煙,嫋嫋上升。有的頭髮因為剛才雷電擊中的原因,猶如被街邊的髮廊裡,那種不熟手的妹子燙過一樣,橫七豎八,亂七八糟,這造型,咳咳,比較前衛吧。
一張臉猶如剛剛從農村老百姓家裡、專門用柴火煮豬潲那種灶臺裡爬出來一樣,黑頭黑臉,那個黝黑程度,直迫包公;前面的上衣和褲子,被炸得東一塊西一塊破爛開來,如彩旗一樣迎風招展。後面的上衣和褲子是完整的,因為*沒辦法落到他背後去炸。
現在從前面看去,這人黑頭黑腦,衣衫藍褸,破破爛爛,跟破落戶沒有多大分別;但是你從後面看去,這人一身特別訂做、做工考夠的名貴西裝,料子是那麼的高階,衣冠是那麼的楚楚,這是個成功人士啊有沒有……
正是:霹靂一聲我勒個去,忽然來了個包青天。
“格格格!……”一陣嬌笑傳來,我回頭一看,只見披風女笑得花枝招展,笑得彎下了腰,我不由得暗想:“美女智商有點低啊,你選擇在人家跌落人生最低谷的時候譏笑人家,這不是惹禍上身嗎?有種人報復心很強的,知道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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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披風美女有沒有惹禍上身,我不知道了,反正我現在是惹禍上身了,只見那“猥瑣師弟”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攤到眼前一看,握草!這是“賣炭翁”的新版本啊——兩鬢焦焦十指黑
那“賣炭翁”大吼一聲,持劍向我撲了過來,那姿勢,那氣勢,好像一隻老虎一樣,咳,是只病虎,也許用病貓形容比較妥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