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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黃河

第十二章:問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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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黃河第十二章:問情為何物

犬養耳中飄來子光哭泣,苦笑著搖頭,小村問道:“這樣處理,有問題麼?”

犬養連忙賠笑:“么西!小村閣下風度大大地!”

小村滿意點頭:“今後犬養君一定管好手下,這些低等民族自制力太差!”

忽而意識到犬養血統,改口道:“犬養君有帝國國籍,當然不在此列,所以我才敢把1軍放心交給你啊!”

兩人說說笑笑渾似什麼事也未發生,酒井隆從浮橋上緩步前行,對面小村與犬養的笑容映入眼中,酒井心中一片淒涼。

過了磁河,小村把酒井隆等迎到邢臺,大擺筵席,款待十四師團尉官以上百餘人,犬養少不了作陪。

子光被弟兄們攙上汽車,迷迷糊糊回到城裡,進了獨立旅旅部,期間眼淚不曾片刻斷絕。

子光踉蹌腳步竟跨進後院,後院乃是犬養夫婦起居之所,子光神思恍惚,進了犬養客廳。

一股酒氣衝進鼻孔,子光不管不顧,抓起桌上酒瓶,對著嘴喝個精光,放下酒瓶,心中塊壘愈發脹大,子光朦朧中看見桌旁還坐著一人,豈不正是鳳娟。

鳳娟獨自飲酒,不為別故,犬養男根不舉,多少次努力勉強,都是臨門而洩,後來乾脆毫無起色,犬養本人就是醫生,告知鳳娟,此乃心理頑疾,只能慢慢等待自愈,鳳娟無奈,好在犬養體貼,溫言軟語,時間短了還可,三四個月,鳳娟還是完璧之身,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

君不見世間凡夫俗子,談婚論嫁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婚時尚且茫茫然而倆不知,只要身體無病,交合之後,即產生依賴,哪怕一方道德敗壞,世人唾棄,只要能行周公之禮,即可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可見精神屈服於身體,情感屈服於欲求!

世間自有痴情種,這話權當放屁!

誰見過痴情於太監的女子?可見再牢固的愛情,也敵不過一根給力的屌啊!

怨婦心事,卻只有悶在心裡,哪敢向旁人訴說?鳳娟在邢臺無親無故,只有子光半路結識算是熟人,但子光赳赳五尺男兒,鳳娟怎能向子光說話?於是每日只是解酒澆愁。

有道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子光一肚子委屈無處傾訴,看見鳳娟心中頓生親切,茫茫人海此時最親近的也就是她了。

子光雙膝跪地一頭拱在鳳娟懷裡哭個昏天地暗,鳳娟也有幾分醉意,子光生得彪悍,看著並不討厭,毛烘烘的頭往懷裡拱,正頂在兩峰之間,來回磨蹭,一股男人氣息飄進鳳娟鼻孔,鳳娟身不由己伸手把子光攬入懷中。

有人說女人天生母性和女兒性,按說此時鳳娟摟抱子光乃是母性光輝,子光拱來拱去鼻腔中滿是女人氣息,呼吸漸漸粗重,不禁抬手伸進鳳娟棉衣,顫抖抖向上摸索。

鳳娟身上一顫,欲要拒絕,聲音出來卻變成呻吟。

子光久曠之夫,聽見女人鼻音,頭腦中理智瞬間坍塌,一把摸上雙峰,緊挑慢捻揉復搓,完全當成自家老婆,把數年積累經驗不自覺間用在鳳娟身上,鳳娟那裡經過這個?頓時迷失。

子光抱起鳳娟進了內室,不顧冬天寒冷,一把扯開自身衣服,退了褲子,鳳娟不待子光動手,把自己剝個乾淨,子光雙目赤紅,撲上床掰開鳳娟大腿就要行兇。

鳳娟顫聲道:“大哥,輕些,俺還是第一次!”

子光那裡聽得下去,挺槍攻城,早有內應出來,幫他滑了邊緣,攻城錘一撞而入。

鳳娟皺眉呼痛,子光也覺得緊湊無比,才知道鳳娟並非虛言,心中憐愛,不敢用強,輕拉慢送也自銷魂。

片刻,鳳娟眉頭舒展,在下邊輕輕挺身,子光知道事諧,漸漸加重力道,鳳娟第一次嚐到銷魂滋味,不耐久戰,幾下便白旗高懸,子光正在興頭那裡停得下,只管耕耘不休,鳳娟只得被動接受,隨著子光不斷加大的頻率,攀上座座巔峰。

良久,子光一聲低喝,身子顫抖不已,鳳娟已是*幾度,早失去力氣迎合,子光從鳳娟身上下來,腦子漸漸清醒,驚恐羞愧中跳下床鋪,草草穿衣。

鳳娟道:“子光哥!俺也算做回女人,即便明天就死,值了!”

子光憋住氣不敢回應,整整衣衫就要出門。

鳳娟哭泣道:“子光哥!”

劉子光做賊心虛,縮頭縮腦看看門外無人,方才回到床邊:“幹啥。”

鳳娟道:“咱倆私奔了吧!”

子光猶豫再三,沒有回答。

鳳娟眼中期望漸漸變成失望,揮手道:“滾!”

子光如蒙大赦,奪門而出,倉皇回到住處,和衣而臥,心中兀自跳動不休,一閉眼就是鳳娟柔媚迎合,再轉眼,卻是弟兄們倒地流血,腦海中掙扎不休,是貪戀榮華繼續做狗,還是拐了鳳娟重返磁河做一對逍遙的雌雄大盜!

小村舉杯道:“為天皇陛下的健康乾杯!”

酒井隆等連忙起身舉杯示意。

小村放下酒杯,舉手三擊掌。

在座所有軍官不禁松了口氣,這三擊掌一般是呼喚歌姬的暗號,十四師團軍官瞪大眼睛伸著脖子,來回看歌姬蹤影,誰知歌姬未至,卻進來數百荷槍日軍,大院四周房上也伸出黑洞洞的槍口。

酒井隆大驚:“小村君,這是何故?”

小村冷笑:“何故?我還要問酒井將軍!何故與支那第五軍勾結?何故按兵不動坐視第五軍猖狂!第五軍何以一日從林縣跑到五百裡外陽武?這一切都是何故?還請酒井將軍給個解釋!”

酒井欲辯無言,小村態度忽然溫婉:“酒井將軍也不必多慮,大本營並沒有認真追究,您的恩師土肥原君如今在天皇面前說一不二,因此只是把您手下軍官調去守海島。”

酒井隆沮喪道:“那個島?琉球?萊特?”

小村思索半天,想不起那個小島的名稱,呵呵笑道:“只是您的手下去,您何必多慮。”

酒井詫異:“哦!那我去哪裡?”

小村道:“熱河!大本營說您久在前線,要您回後方安逸幾日,好好洗洗征塵!”

酒井隆明白這是遭了貶,不但不惱,反倒放下心事,只要不死,何愁不能安度餘年。

小村使個眼色,日軍上前,兩人一個,架走酒井手下軍官。

酒井心有不甘:“你把軍官全部帶走,我的部隊如何管理?”

小村正色道:“閣下此去乃是文職,不用帶兵,你的軍隊已經編入我獨立旅團!”

酒井再也無話可說,只能舉杯意圖灌醉自己。

犬養在一旁殷勤作陪,斟酒佈菜,好不忙碌。

子光打好行囊,匆匆來到後院,噹噹當,子光輕輕扣動鳳娟房門。

鳳娟打開門,看到子光,情不自禁撲到子光懷中:“冤家!念祖快回來了,你還敢來!”

子光緊張道:“快走!晚了出不去城!”

鳳娟聽見子光說這話,淚水如泉湧:“我、我們這麼走了,可是對不起念祖啊!”

話雖如此,還是回身收拾了包袱。

子光和鳳娟鬼鬼祟祟,早有人發覺,只是犬養不在,子光乃是這裡最大的官,這些狗屁倒灶的事,那裡輪得到別人多嘴!

二人在馬廄裡挑了兩匹快馬,牽著出門,上了大街,上馬奔城門,東門守衛正是子光手下,開口要問,子光瞪眼發火,那些弟兄不敢多說,開了城門,兩人催開坐騎揚長而去。

犬養回家,已是半夜,叫門不應,趁醉一腳踢開房門,裡面一片狼藉,地上床上亂紛紛,好像遭了搶劫,犬養大驚呼喚士兵,一問才知,夫人和子光收拾包裹騎馬離開。

犬養那裡想到會有此事,大怒之下,通知全部碉樓堵截二人,自己親自帶領士兵開車追擊。

碉鎖連環,子光參與修建,對碉堡的分佈心中有數,二人騎馬,越野能力超強,當下避開堡壘,在野地裡穿行無阻。

大路上隱隱傳來燈光犬吠,子光與鳳娟且行且躲,時而狂奔,時而找個背風處攏火禦寒,二人久已享福,如今私奔,心中自有一團烈火,哪怕再苦再難,只要相視一笑,苦難便如雲煙消散。

一路無話,漸漸接近子光曾經棲身的村落,子光看見熟悉地方,回身招呼鳳娟,眼見逃難之旅有驚無險,即將到達終點。

鳳娟回想幾個月經歷,心中忐忑難安,從來想不到竟然會丟下徐念祖,與劉子光*奔,若是傳到鄉親耳中,可是如何做人?但又想到子光凜凜男兒,赳赳雄夫,心下稍安,只道是俗世男女,哪有一生守活寡的道理?鳳娟暗下決心,哪怕日子艱難,必與子光廝守終身。

二人進村時,時近中午,村子裡靜悄悄全無半點聲息,子光心中納悶,信馬由韁往居所行進。

離家數月,柴門虛掩,子光下馬,把門扉搬開,牽著鳳娟的馬匹往院子裡走。

三間茅屋,門戶亦是虛掩,子光推門而入,裡邊卻站定一人,子光大驚,此人正是犬養!

院中呼喝聲響起,子光欲要轉身,門後突然閃出二人,一下子把子光撲翻在地。

犬養苦笑著過來,一把抓住子光頭髮,看看子光的臉:“劉大哥,我徐念祖可有對不住你之處?”

子光羞愧:“啥也別說了,殺了我,別難為鳳娟!她是被*的!”

犬養呵呵笑道:“交朋友啊,娶老婆!看看我交的什麼朋友?又娶得什麼好妻子?”

門外幾名日軍把鳳娟推來,犬養看也不看,只顧對著子光:“磁河相遇,數日逃亡,承蒙不棄,我們結拜為異性兄弟,你年長幾歲,我稱你為大哥,一朝得勢,可曾忘了患難兄弟?”子光嗚咽道:“不曾!”

犬養看看鳳娟,又轉頭向子光:“你大字不識,從未行武,我一句話,你將星閃爍,榮升旅長!我每日想著天下間只有老兄最為可靠,把家室安在你的旅部,不說通家之好,也有近鄰之念,可曾一日忘了兄弟情誼?”

子光嘶嚎道:“殺了我!”

犬養毫不停頓:“那天你殺了兩名皇軍,是我徐念祖苦苦哀求,才有你的命在,可你幹了什麼?回去和我老婆,你的弟妹通姦!然後*奔!”

子光以頭撞地:“殺了我吧!”

犬養道:“殺了你?殺了你豈不太便宜了?我要你再活一會,陪著我看一出好戲!”

說吧用日語交代幾句,按著子光的日軍把子光四馬倒攢蹄捆好,拉起來駕到一旁。

犬養緩緩轉向鳳娟:“娟!這是何必呢?”

鳳娟眼淚流出,卻倔強地不肯低頭:“俺不後悔!”

犬養有些意外:“偶?”

鳳娟道:“那個女人不想有個好男人,好好過日子!誰會死心踏地喜歡一個太監?跟子光大哥過幾天日子,死了也就值了!動手吧!算俺倆對不起你,你愛咋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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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養呵呵怪笑,眼中也流出淚:“這是你自己選的,不能怪我!”

說罷,又用日語向幾名日軍嘀咕。

那些日軍眼中放出光彩,七手八腳撕去鳳娟衣物。

鳳娟驚呼:“你、你要幹什麼?”

犬養凝視鳳娟:“既然你喜歡男人的那個,我就給你那個,不光是一個,我要給你很多很多!”

幾名日軍相互協作,把鳳娟按在炕上,排隊姦汙。

子光大號:“媽的!狗東西!徐念祖!你不是人!”

犬養悠悠道:“我不是人?我偷漢子了?還是和弟妹通姦了?”

子光怒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錯了,你儘管殺!何必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

犬養道:“我有老婆?偶!對了!我曾經有過!可是被大哥你拐跑了啊!”

子光欲辯無言,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舌頭。

犬養道:“哎呦呦,咬舌自盡啊,那很疼哎,死的還慢,大哥這會可是受罪啊!”

子光劇痛之下,又遭辱笑,頓時昏迷過去。

鳳娟哭號掙扎,卻哪裡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日軍醜惡的臉在眼前晃來蕩去,疼痛漸漸麻木,鳳娟也不在掙扎,只是默默流淚,任憑擺佈,七八個日軍洩了慾火,方才向犬養稟報。

犬養點頭,命人把鳳娟用被褥好生包裹,用繩子捆紮好,抬出門外。

子光剛好醒來,看見這一幕,來回甩頭掙扎,嘴裡噗噗噴血,似乎想要說什麼。

犬養嘿嘿冷笑:“鳳娟的事就不勞老兄*心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說著,抬手拔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抓著子光頭髮,從脖子處一點點劃開皮膚,子光劇痛之下,渾身顫抖,犬養神情專注,毫不動心,刀子劃開肌肉,剝離筋脈,找到脊椎骨的接縫,輕輕劃開骨膜,來回拉動,脊柱之間的縫隙逐漸擴大,“託”的一聲,骨骼脫離,犬養的小刀伸進脊柱腔,輕輕挑斷白色的中樞神經,子光的身子頓時下垂,只有眼珠還在來回滾動,旁邊站立的一個日軍忍不住,飛奔出門,門外傳來乾嘔聲。

犬養專注的神情,熟練的*刀技巧,讓屋子裡的日軍毛骨悚然。

犬養割斷氣管和食道,只剩下一條霍霍波動的大動脈了,犬養向後輕輕側身,一刀割斷這最後的聯絡,子光的頭顱完全脫離,身軀上呼呼噴射幾股血液,犬養把子光的頭擲向一名日軍,交代妥善保管,一行人匆匆出門,只留下子光身軀還在一股股往外噴血。

村後早有汽車等候,鳳娟被抬上車子,汽車發動,一陣顛簸,鳳娟想起塔鋪塔頂,那個白麵羞澀的青年,那青年身後一片白雲飄過,正像天仙下屆,那青年輕聲道:“我是壞人,娶了你會連累你一生!”

另一個女人,生得與自己很是相像,那女人道:“不怕!俺不怕!你就是惡魔,俺也喜歡!”

鳳娟眼角緩緩滲出淚水,淚水漸漸溼了被子。

不知過了多久,鳳娟聽見外邊一陣熙攘,這熙攘太熟悉了,鳳娟在邢臺偶爾幾次逛街,都是這個動靜。

汽車停下,幾隻手過來抓住被子的四個角,眼前一亮,鳳娟看見天空飄過屢屢白雲,很像那天塔鋪的天空。

門,又是一扇門,終於進了屋子。

幾個白大褂在身邊轉來轉去。

一根冰冷的針刺在腰上,鳳娟感到深深的疲倦,睡吧,睡吧,一切都是夢,醒來後,自己還會回到塔鋪,爹、媽、姐姐們,還有鳳閣大哥,會保護自己的,睡吧,睡吧,鳳娟對自己說。

於是她就睡了。

很久之後一陣冰涼把鳳娟叫醒,很冷,冷的牙齒都咬不到一起。

鳳娟想把雙臂抱在胸前,卻辦不到,低頭看看,自己在一個大罐子裡,罐子裡滿是黃呼呼的液體,發出一股藥的味道,鳳娟努力回憶,記得犬養似乎和自己說起過這種豬油樣的稠乎乎的油脂,記不起來了,反正這東西黏在身上很噁心,鳳娟想站起來,卻只能想想,怎麼回事?

鳳娟來回搖動身子,漸漸感到不對,手臂似乎沒有了,腿也沒有了,整個人只剩下身軀,鳳娟害怕得大聲喊叫,抬頭四顧,突然看見子光對著自己微微的笑。

鳳娟道:“子光哥!快來救我!”

子光還是微笑,並不回答鳳娟的話,鳳娟再仔細看看,子光只剩下一個頭,裝在玻璃瓶子中,擺在一個板凳上,正對著自己,嘴角微微張開,似乎在向自己笑。

鳳娟無力再驚,木愣愣盯著子光不肯再看別處。

門輕輕的開了,犬養快步進來,手裡拿著吊針瓶子,在鳳娟頭上掛好,輕輕蹲下,柔聲道:“娟,冷嗎?一會我叫他們給你生個火!來,讓我給你掛上液體,剛摘了四肢傷口最怕感染,看我給你配的防腐液,用的藥物可是不少!再掛上這個葡萄糖,過不幾天就會癒合!來讓我給你扎上!”

說著,輕輕撫摸鳳娟額頭,找到血管,用酒棉消毒,針穩穩地刺入血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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