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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黃河

第九章:毒刑除日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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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黃河第九章:毒刑除日奸

林縣,新五軍軍部,李哲正在自己的住處發報。

李哲原名井太郎,196年隨父母移居東北,被土肥原機關相中,自小被專門訓練特務技能和漢語,後加入土肥原機關成為一名准尉,這次被派遣打入新五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唯一不美的就是被同時派遣的是松島菜菜子這個**。

李哲想:她不就是土肥原機關長一次嫖妓時偶然發現的**嗎,仗著褲腰帶松,能滿足上司的**嗎?兩年時間竟然成了少佐,自己十幾年的刻苦學習,三年來的勤奮工作,才不過是一名准尉而已,一個男人十幾年的出力報效竟然比不過一個女人的X!

李哲正在暗自憤恨,趙副官進來。

“嘿嘿,老弟想啥呢?”趙副官諂笑道。

對這個趙副官,李哲充滿了厭惡,聽說趙副官原來是北平豐澤園的一名夥計,孫殿英在北平時常去豐澤園吃飯,趙某回回伺候的孫殿英妥妥帖帖,進門剛一伸手,趙某就立刻幫孫殿英脫掉大衣,孫殿英剛一咳嗽,趙某立即把不涼不燙的茶水到孫殿英手裡,孫殿英剛打個哈欠,燒好的大煙泡馬上遞過來,一來二去,孫殿英覺得離不開了,就乾脆讓趙某跟自己做了副官。看來會幹的不如會舔的呀,李哲心道。

雖然心裡很是不屑,但趙副官畢竟是孫殿英跟前的紅人,李哲不敢得罪,連忙立正敬禮。

趙副官輕輕搗了李哲胸口一拳:“靠!跟哥哥也來這套。拿哥哥不當自家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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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忙道:“不敢,不敢,趙大哥對兄弟真是沒說的。”

趙副官笑道:“走吧,軍座有請,有好事。”

李哲立正道:“是!”

趙副官責怪道:“看,又來了不是,你小子真是改不了!”

兩人挽著胳膊出門,乍出門口,趙副官身子一轉兩手一上一下驟然發力,李哲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重重摔在地上,兩個衛兵一個單膝跪住他的脖子、一個雙膝頂住他的腰眼,掰過李哲的手腕子把他五花大綁起來。

大喊大叫的李哲被推進孫殿英的住所時,躺在炕上的孫殿英正在美滋滋的抽大煙,身邊伺候的李燕看見李哲被五花大綁著推進來,渾身不禁一抖。

裝作迷惑道:“司令,綁我哥哥做什麼?我哥犯了什麼罪?”

孫殿英忽然一掌劈在李燕的後頸上,李燕應聲栽倒,衛兵過來綁上。

“媽拉比!都這會了還裝!”孫殿英罵道。

李哲見李燕也被孫殿英綁起來,已經不再叫喊。

孫殿英坐起身道:“大夥商量一下,咋處置這倆日本特務。”

李錫九道:“男的就不說了,是殺是剮全聽司令吩咐。女的嗎----”

醒過來的李燕見有人心軟忙哭求道:“饒命啊,我不過是個女人,別殺我,叫我當軍妓,陪你們快活,幹什麼都行!”

趙副官心癢道:“司令,要不留她一條命?”

孫殿英罵道:“老子才不上當呢,老子上過的女人你們也能隨便上?想得美?”

趙副官不甘心向李錫九使眼色道:“不如聽聽李先生的高見。”

李錫九氣道:“你們別想歪了,我的意思是,槍斃了不好,浪費一顆子彈,還得髒塊地方!”

孫殿英道:“那你是啥意思?”

李錫九道:“活埋了算了!”

李燕一聽當時昏倒。

李哲卻還清醒:“孫司令,我承認我是日本特務,可是你的趙副官也一定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孫殿英眼睛睜大露出感興趣的表情道:“說說看,有啥不簡單。”

李哲道:“我自小受過特殊訓練,是柔道黑帶六段,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這次趙副官抓我,雖說是偷襲,但我也不是一點沒有準備,他的力量太奇怪了,我感覺像掉進一堆棉花,怎麼用力都沒有效果,被他摔倒後,我想爬起來,但半邊身子發麻怎麼也無法動彈。能這樣輕鬆制服我的,一定是個高手!”

李哲想想又道:“據我所知,趙副官以前不過是個飯店的夥計,怎麼可能如此身手了得?因此我懷疑他的身份有問題,大概是哪個組織安插在軍長您身邊的特工!”

孫殿英笑道:“小趙,你看這個傢伙臨死還想挑撥,真**好玩,你就對他說實話吧,省得這小子到了陰曹地府,也是個糊塗鬼。”

趙副官道:“是!”

然後走到“李哲”面前道:“抓你的時候,我用的是太極裡面的雲手。”

說著又比劃了一次。

李哲驚訝道:“這不是你每天清早都做的動作嗎?”

趙副官道:“正是”

李哲道:“不可能,我在中國的很多地方見過許多老人清晨都練這個,這種動作不過是一種柔和的健身*,哪會能夠有那麼大的威力?”

趙副官道:“你們日本人的武術講究直接、簡單、暴力和效率,和我們的外家門派很相似。而我們中國武術卻分為很多流派,太極是內家拳的一種,和中國文化一樣,講究的是含蓄和內斂,但實戰效果卻遠勝外家拳,相信你已經體會到了。”

李哲喃喃道:“中國、文化、太極,這個民族真是不可思議。”

趙副官道:“你們日本人,從我們這裡偷師學了一麟半爪,就自以為出師,關起門來自大,實在是可氣、可恨又可憐。”

李哲強自振作道:“你不要騙我,要是我看到的中國人都這麼厲害,你們的軍隊為什麼那麼不堪一擊?”

趙副官道:“我們軍隊不行是因為沒有好的領頭人,不是我們的軍人不行,對了,忘了向你報喜。在你們兄妹的配合下,我新五軍在淇縣取得大勝,你們的7旅團已經全軍覆沒,你們的館餘少將旅團長已經切腹自殺了。”

李哲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們中國人就會騙人,把失敗說成勝利,來鼓舞軍隊士氣,這種把戲你們不是常常搞麼?”

看到一屋人沉默地看著自己,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裡面充滿了嘲笑和譏諷,李哲想:難道是真的?

趙副官道:“多虧了你和你妹妹發出的假情報,宣長官才能在一個地點兩次設伏,兩次成功,你們的7旅團,已經不存在了!”

“糧食!”對了,當時自己得知這個訊息,懷著多麼興奮的心情向師團長髮報,天真的以為這次可是天大的功勞,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個圈套!

李哲死死盯著趙副官那張人畜無害的肉呼呼的胖臉:“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

趙副官道:“你妹妹和司令結婚的那天。”

李哲道:“怎麼看出來的?”

趙副官道:“宣長官在你們日本留過學,他看你妹妹鞠躬時的姿勢是日本人的姿勢,就看出不對了。”

李哲道:“八嘎!又是這個**的問題!當初我就不同意和她一起出任務!看來這個**人真是個壞事包!”

趙副官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一天坐在那裡,擺著個日本姿勢,宣長官早看出來了。”

李哲道:“那你們怎麼不直接把我們抓了?”

趙副官笑道:“宣長官不讓,看你們這麼傻,不用用怪可惜的,宣長官交代:男的留著給日軍送信,女的留著給軍長敗火!”

哈哈哈哈-----連衛兵們也忍不住笑得捂著肚子彎了腰。

趙副官道:“宣長官今早來電,7旅部分逃脫士兵知道糧食的事情,你們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

李哲腦子裡嗡的一聲,不再說話。

孫殿英道:“咱商量商量,咋想法讓這小子死,還不能太痛快。”

趙副官道:“咱給他來個五馬分屍吧!”

孫殿英道:“好看是夠了,死的太快,太便宜這小子了!”

李錫九道:“那就用魚鱗剮,一刀刀片死他!”

孫殿英道:“那可是個技術活,咱這有誰會?別沒弄好幾刀收拾死。”

一個衛兵畏縮著報告:“軍長,我說個法行不行?”

孫殿英笑道:“都是自家弟兄,說吧,只要你說的辦法好,夠缺德,咱就用你的法子,我還得賞你十塊大洋!”

衛兵聽說有賞抖擻精神道:“我是湖北濱州人,我們當地處決謀殺親夫的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方式,就是在地上立一根七尺長的杆子,上頭磨圓,有鴨蛋那麼粗,把**吊著往下放,讓棍子的圓頭從她的**進去一直往下放,然後有人扶著頭,讓棍子從嘴裡出來。”

衛兵講到這裡,眾人已經笑得喘不過氣。

孫殿英喘著道:“好!這個法子好,夠損,就是人咋樣?別給穿死個球。”

衛兵道:“聽人說棍子頭是圓的,從身子裡過不傷五臟,人能活好幾天,最後死是餓死的!”

孫殿英幾乎喘不過氣:“中,就**這法子了!”

趙副官道:“司令,他說的可是女的!這小子是個男的,沒有那個啥。”

孫殿英道:“笨蛋,他不是有**嗎!”

李哲聽到這裡饒是他受過訓練的特工神經特別堅韌,也不禁昏過去了。

估計他要是聽到下面的對話,會氣得再昏一回。

胡處長道:“不讓他那麼快死還不容易?我們可以給他掛葡萄糖,打抗生素,一邊整他一邊給他治內傷。”

眾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戰:果然是最毒莫過婦人心。

李燕哭喊道:“軍長,我是你的人呀,留我一條命吧,我好可憐的。”

孫殿英撓撓頭道:“殺了吧的確可惜,留著吧我怕你半夜不老實,我是不會再和你睡了,乾脆你往後還日本打扮吧,說話也得說日本話,等中央來人了你陪他們睡。”

李錫九皺眉道:“軍長,此舉不妥吧?”

孫殿英大咧咧道:“沒事,說不定她把老蔣的人伺候美了,老蔣會多給咱點東西。”

李錫九想了想補充道:“得派個人看緊點,防止逃跑。”

新五軍軍部*場中央,一圈人埋下一根一丈多長的桑木杆,這根木杆埋進地裡有五尺,露出地面的部分颳得溜光水滑,一個毛刺疤拉也沒有,上面用菜油刷抹得光可鑑人。

之所以用桑木,是一個學過中醫的士兵提議的,因為桑木性寒涼,能夠在穿過人體時使傷口的血液迅速降溫繼而凝結,以避免出血過多。

桑木杆的兩邊搭著兩張桌子,四個人抬著困得像年豬似地李哲,李哲的褲子後面被人用剪刀剪了一個巴掌大的窟窿。

四個兵抬著李哲修正著方向。

兵甲道:“您們倆抬腿的瞄準點,別弄偏了。”

兵乙道:“放心吧,俺倆穩著呢。”

兵丙道:“你把他的頭託好,咱慢點往下放。”

兵丁道:“直點,直點,再慢點—”

李哲大叫道:“有種就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兵甲吃吃笑道:“本來就是鬼子,叫個鳥,你來俺國作死,就得有挨這一套的覺悟!”

隨著李哲的慘叫聲,他的*被*的桑木棍頂開,一種飽脹敢迅速衝擊李哲的神經,棍子一直向上,穿到直腸的極限,圓圓的棍頭緩慢地撕開腸子的一側,愉快地向上穿刺,它繞過腎臟在肝臟上溫柔地蹭過撐開胸膈和胃與食道和氣管奮力爭搶地盤,終於看見一線光明,毫不猶豫地向李哲的嘴部衝去。

李哲被這痛苦折磨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被兵甲板著下巴用嘴對著棍頭,終於對正了。

兵甲道:“我喊一二三,咱一塊鬆手。”

“一、二、三!”

四人鬆開李哲,李哲筆直地坐在地上。

“嘖、嘖!看日本鬼子多擰!這麼粗的棍子也穿不死!”

人群裡有人驚歎。

那個湖北籍衛兵得意道:“老子想滴辦法當然穩妥嘍,穿得死還有啥子搞頭。”

另一位衛兵道:“你得請客,司令給你十塊大洋,你不好獨吞的。”

眾人於是起鬨讓湖北佬請客。

湖北佬拗不過眾人只好答應,一群兵痞簇擁著湖北佬出了*場奔大門走去。

李哲想罵,嘴裡鴨蛋粗的棍子撐得舌頭都轉不開,只能發出含混的嗚嗚聲,他的眼淚順兩邊的眼角流進耳洞,連搖搖頭也辦不到。他雙腿用力想站起來,可這根該死的桑木棍子牢牢控制著他的重心,蹬了幾下除了增強痛苦外毫無用處,他漸漸不掙扎了。

第二天,警衛營出*時,先看看李哲。

“你別說,這傢伙還真活著。”

“不光活著,你看他眼神多兇,活像要吃人!”

“這是誰給他掛吊瓶,早滴完個球了,也不給換換。”

一群吊兵圍著李哲看稀罕。

一個護士手拿液體匆匆而來。

“各位大哥,讓讓好嗎?我來給他換藥。”

一個兵道:“這吊貨真有福,還有人伺候。”

大家笑做一團。

此時李哲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快點死去。

夜裡,昏睡的李哲被腳上傳來的疼痛喚醒,他無法低頭檢視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下意識地動了動。

一隻老鼠驚恐的逃開,在不遠的地方觀察了良久,又試探著靠近,小心的咬了一口食物,這食物又動了動,老鼠又逃開了,不過沒有第一次那麼遠,反覆若幹次後,證實了這份食物沒有威脅,老鼠終於放心,在李哲的腳面上啃的格格吱吱作響。

第二天,出*的士兵發現,李哲的右腳被動物咬傷,好奇地圍著李哲破案,最後一個兵根據細小的咬痕做出正確判斷:是老鼠幹的。

得到結論大家失去興趣,沒有進行防範的意識,終於導致了李哲如願以償地回到天皇的懷抱。

第三天,李哲只剩下累累白骨,還是那個“福爾摩斯”得出了正確結論。

他懊悔道:“忘了防著點了,一定是頭天吃過的老鼠,把全家招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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