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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陰葵花傳

第十三章 巧探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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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陰葵花傳第十三章 巧探寶典

郝靜恩見到他們一進來後向店堂內掃視了一眼,不便同他們目光相視,於是轉過頭來自己喝茶,心中卻留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原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振和他的手下,另一人是御前大內侍衛,名叫韋有德,他們幾人奉在福州的蕭健雄的命令去外辦事,回來路經到這裡,正好同郝靜恩相遇,趙振和韋有德沒有看到坐在那裡的郝靜恩,兩人掃視了一下客堂後,便走到店堂中央,嫌坐在旁邊的人礙事,命令手下跟隨的人叫坐在周圍的人都閃開了地方,在店堂裡的人見到這些人是官兵公差,哪裡還敢坐在旁邊,早連忙給他們閃開了地方。

趙振同韋有德坐了下來,趙振叫道:“掌櫃的,快點給官爺們上些酒菜好飯,我們有公事在身,還要急著上路!”客棧掌櫃連忙走過來哈著腰點頭答應了,吩咐趕緊給他們送上酒菜來。

郝靜恩見到他們的神情舉止,心中不滿,轉身換了一個位置坐下,背對著他們離得近些了,聽趙振和韋有德在那裡說起話來。他們兩人先說了一會兒閒話,後來忽聽趙振笑著對韋有德說道:“韋老弟,這次咱們兩人去見到薛公公,可算是完成了交給咱們的差事,咱們兩個回去告訴給蕭大人,他定然高興的很!”

韋有德聽了點點頭說道:“恩,是啊。這次沒有想到能夠親自見到薛公公的面,這可真是難得。”他頓了一下,又壓低了聲音對趙振問道:“趙兄弟,我有個事倒不大明白,你說薛公公派了蕭大人和咱們這麼多人卻保護一個和尚,我還以為有多重要的事情,薛公公對這件事看得這麼重視,不知道這個和尚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趙振聽了,說道:“這就不用多管了,這是薛公公的命令,咱們誰也不敢也不想去問是為了什麼啊?你知道薛公公的脾氣,他一向最不喜歡別人知曉他不願意讓人知道的事情,咱們辦完自己的差事就拉到,其他的什麼也不用管!”

韋有德聽了,連連點頭說道:“對,對,你說的極是。”兩人說到這裡便不再接著說了,又開始說起別的事情來。郝靜恩在一旁聽了,心想,他們所說的那個和尚自然是將寶典從莆田少林盜出的那個慧靜和尚了,看來現在果然是同他們在一起,又想到,他們所提的那個薛公公到底是誰,難道就是他們的幕後指派之人?他知道公公便是皇宮內宦官的尊稱,難道是這個人想要得到葵花寶典?皇宮之內的人竟然也有知道瞭解這本寶典的人!他一想到同《葵花寶典》這本秘籍相聯絡起來的事情,總是感覺有些神秘莫測,不知裡面還有多少不清楚的事情。

他便一直坐在旁邊想再聽些有用的事情,可是趙振和韋有德兩人只是海天海地的侃起來,一直到吃完飯這才站起身來,客棧老闆見到這些官府公差吃完了飯,哪裡敢向他們算賬要錢,郝靜恩見到他們離開,於是自己也立起身準備結賬。

這時,只見趙振又從門口邊走了進來,看了在店堂中的人一眼,問道:“在門外邊的那匹白馬是誰的,給我應一聲!”郝靜恩聽了,心中一動,我的馬拴在外面門口,莫非他看中了我的馬?趙振問了一聲見到沒有人應他,又高聲叫道:“門口外邊的這匹馬是誰的?誰是這馬的主人?”

這時,忽聽店內一人應聲道:“是我的!”趙振聽了視過去,見到那人正背對著自己坐在裡面,看穿著打扮像一個青年公子,不似一般的普通百姓,他不由的一笑,說道:“官爺我看你的這匹馬倒是不錯,現在有公務在身,所以想暫時先借騎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只聽那青年公子說道:“既然是官老爺要借用辦公事,在下又怎敢不從,那就請官老爺隨便用吧!”趙振見他回答的如此爽快,一愣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到對方說借就讓借,當下呵呵的一笑,走了過去,嘿嘿的一笑說道:“看來還是這位老弟會識大體,知道該怎麼做事的。”說著,伸出右手在那人肩上一拍。

這時,只見那位青年公子一回過頭來,只見他面目清俊,神態怡然,頗為瀟灑,趙振卻一看連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面前的這人不是郝靜恩卻是誰,趙振嚇得連忙縮回了手,臉上不禁有些吃驚,向後連退了兩步說道:“原來是你!”此刻的臉上早沒有了剛才的傲慢冷視。

郝靜恩卻臉上微微的一笑道:“官老爺,馬是肯借的,只是這一借怕就沒了歸還的時候了吧。”趙振不語,右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軟鞭就要抗拒,哪知對方早已手掌一伸便已抓住他的軟鞭,輕輕一扭,趙振握著軟鞭的右手就被對方反過來纏住,他驚慌失措,右腿飛起直踢向對手,但覺得自己右足踢在對方身上就像踢在了彈簧上一樣立刻就被反震了回來,右腿猛力撞在桌角上,痛的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旁邊幾個官兵見狀,拔出單刀砍將過來,郝靜恩右手反扭住趙振,左足飛起,砰砰砰的幾下已將幾人全踢出酒店。就在這時,他忽覺得身後頭頂上有風聲,有兵器砸將下來,他鬆開趙振,側身閃過,但見到對方兵器緊跟著又橫擊到自己胸前,出手這人正是韋有德,但見他雙手分使一對五行齒輪,直上直下,雙輪飛動,力道倒是十分威猛。

郝靜恩同韋有德一交上手,便感覺到對手的招數精妙,力勁十足,武功和剛才那幾人截然不同,他在山上學武時曾聽師父對他講到過在江湖上施用各式兵器的人什麼都有,不過自己今日倒是初見施用雙輪的人,但見到對方的雙輪施出來自有自己的一套武功路子,心裡暗道:“這人的武功倒不低!”

韋有德左輪橫擊向對手,待對方閃避時候右輪橫掃向對手下盤,碰的一聲已將一張木桌砸的粉碎,郝靜恩左掌直切向他的右手脈門之處,韋有德連忙閃避卻已經被對手順勢一掌擊中胸口,不由向後連退了數步。

忽然,郝靜恩見到趙振轉身向門外逃去,他身形一縱越上前,突然這時身後一陣風聲緊急,原來韋有德趁機飛鄭出雙輪直擊向自己的後心,竟然是趁此機會用盡全力將雙輪擊向自己要害,他本不願出全力手下留情,見到他施出這招如此兇狠,不禁心中一怒,身形不轉,左掌反擊回去,掌風擊飛一個五行輪,然後左手順勢拿住一個輪,又飛鄭回去,這一招用上了九陰真力,輪勢凌厲,韋有德哪裡能抵擋得住,輪正中在他的胸口。

趙振聽得後面的韋有德慘叫一聲,回頭一見韋有德已經斃命,嚇得魂飛魄散,

再也不敢回頭,飛奔到外面騎上馬便要飛奔逃走,郝靜恩此時在門口,隨手抓住一根竹筷射過去,正好擊中到趙振腰眼上的穴道,趙振只覺得在馬上自己半邊身體一陣痠麻無力,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旁觀眾人見到一個青年公子同官府公差相鬥,早嚇得遠遠躲到一旁觀看,其餘的幾名官兵見到郝靜恩武功這般厲害,已嚇得四散開奔逃,只餘下趙振軟倒在路面上哼哼唧唧的起不來,郝靜恩走了過去微微的一笑,說道:“官老爺,剛才在下可多有得罪了!”

趙振兀自從地上爬不起來,連忙說道:“公子,英雄,小人剛才真的不知道是原來是你,真的是多有得罪,小人這就便給你賠不是,還望公子你大仁大量,不要計較!”郝靜恩見到他剛才一副朝廷鷹爪,囂張跋扈的樣子,此刻卻變成一副乞求哀憐的低三下四模樣,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心中暗道:“似你這般人物,平日中不知欺壓過多少平民百姓。”

當下,他不怒反笑,說道:“趙大人,上次見到你和方知信一夥綠林強盜勾結作惡,現在卻仍是逍遙法外,在下可看不慣你們這般為非作惡的人,你說是該當送你到地方官府裡去,還是如方知信那樣”趙振聽了,記得郝靜恩以前對那些山寨強盜出手毫不容情的情景,心下早嚇得厲害,自己是朝中大內西廠的錦衣衛,若到了地方官府那裡卻反而沒有什麼大事,當下說道:“公子,小的知錯了,願意去官府裡面。”

郝靜恩一聽,已明白他的心意,冷冷的一笑心想:“此時正有重要事情問你,就算你肯去,我還不帶你去,等到探知了蕭健雄他們現在的落腳處,再將你擒到官府中問罪。”於是,伸指輕輕一點,解開了趙振身上閉塞住的穴道,說道:“趙大人,在下可還有一事想向你請教。”

趙振聽了忙道:“公子,小人姓趙,單名一個振字,您叫我趙大人可不敢當,便直接叫我姓名就行。”說著看著他又嘿嘿的一賠笑,郝靜恩卻輕輕的一笑,問道:“剛才曾聽你說,有要事說要回去向蕭大人回報,我倒想問下他們現在在福州什麼地方?”

趙振聽了,低頭不語,郝靜恩見到他低下頭來,雙眼又骨骨的一轉,開口吞吞吐吐的,知道他不肯輕易告訴自己。於是說道:“看來,趙大人也是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在下啊。”趙振臉上一笑,說道:“公子,哪裡會呢。我是真的不知現在蕭大人他們在哪裡,絕對不騙你!”

郝靜恩見他不肯說,也不便強問,便說道:“既然這樣,那也巧的很,剛才聽趙大人說奉了朝廷公事要到福州去,正好在下也要到福州,不知道前方道路怎麼走,那咱們兩個正好也可以同行一路。”趙振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也只好點頭答應,垂頭喪氣的站起身來,跟在郝靜恩的身後。

趙振和郝靜恩兩個人一路同行,郝靜恩笑著對趙振說道:“趙大人,剛才你不是想借騎一下在下的馬嗎,這便請吧。”趙振卻連忙一搖手說道:“我哪裡敢再借騎公子的馬,小人可不敢了。”郝靜恩說道:“不必客氣!”趙振聽了,只好同他交換了坐騎,自己騎上了這匹白馬,這一上馬,心裡暗暗說道:“果然是匹好馬!”卻不敢從口中說出來。

兩人騎上了嗎,一路向前又緩緩而行,道路上行人見到兩人的樣子到不禁看了有些奇怪,見到前面是一個身穿官裝錦服模樣的人騎著白馬,後面卻是一個青年公子模樣的人騎著馬跟在後面,這倒是少見。

又行了一段路,兩人見到天色已黑,便在道路旁找了個客店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接著起身趕路,郝靜恩見到趙振一路上倒是老老實實的,沒有其他任何的舉動,倒是漸漸放下心來。此時距福州越來越近,兩人一路行來,看到此時正是春收季節,可是道路沿途上多見到的是破房塌牆,窮苦人家景象,路邊卻不斷有窮苦乞討之人,郝靜恩瞧在眼中,心情更是複雜。

他從小隨著師父學武,讀過的書並不多,此時忽然想起唐朝的一首名詩,不禁順口吟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又接著問趙振道:“官老爺,你替朝廷辦事,一路行過來可以隨便的大魚大肉的吃喝,可是你看看,這些在路邊窮苦乞討之人又能吃些什麼?”

趙振在馬上聽了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兒,連連點頭對他說道:“是,是,公子你說的極是。”郝靜恩卻望著他冷冷的一笑,不再去理他。兩人又行了一段路,停下來到路邊一個小店休息一下,趙振先下馬走了進去。

招呼客人的店家走了過來,見到一人身著官服,操著京中的口音,後面跟著進來的是一個青年公子,身著天青色衣衫,儀表不凡,知道兩人來歷應該不凡,於是連忙走過去招呼,問道:“兩位客官,一路行來辛苦了,不知道兩位想要點什麼?”

趙振見到這小店中坐著休息吃飯的人也不少,於是對店家說道:“我們還要趕著上路,你快些送些好吃好喝的出來,別讓我們等太久了。”店家說道:“飯菜倒是有,就是酒現在別的客人已經訂了,不能給兩位馬上送上來,兩位稍等一下。”趙振聽了,開口罵道:“沒有酒不能先給我們送上來嗎,奶奶的,我們還要趕路,難道叫我們幹吃著飯等你拿來,又少不了給你的銀子。”他剛說完,見到郝靜恩在一旁冷冷的注視了他一眼,立刻臉上有些鮮鮮的不好意思,不敢再那麼開口說話了,說道:“沒有那就算了,快些給我們送上飯菜來就行。”

那店家應著去了,趙振轉身笑著對郝靜恩說道:“公子,你先坐在這裡。”郝靜恩微微一笑,說道:“趙大人又何必這樣客氣,你我誰先坐還不是一樣。”說完,坐了下來,趙振笑道:“哪裡,在下怎敢同公子相比。”見他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旁邊,過了一會兒,店家送上飯菜和茶水來,趙振先起身拿起茶壺給兩人都倒上了茶水,郝靜恩不拘小節,拿起茶杯對著他說道:“趙兄,請!”

趙振見了,連忙也端起茶杯來,說道:“請,請,郝公子太客氣了。”兩人喝了茶水,趙振喝了一口清茶,嘴巴咋咋,甚覺得無味。郝靜恩微笑說道:“趙兄,想來平時喝慣了酒,對這淡茶倒沒什麼體會吧。”趙振向來沒有喝過什麼茶水,對這種鄉下小店裡面的粗淡清茶更是沒什麼品味了,聽他這麼一說,卻連忙稱讚道:“好茶,好茶,果然是好茶!”

郝靜恩聽了淡淡的說道:“鄉下粗茶,又哪裡來什麼好茶。”趙振聽了,只有自討個沒趣,只好乾笑了兩聲。吃了一會兒飯,忽然他捂著自己的肚子,哎呀哎呀的連聲呻吟出來,說道:“哎呦,不知道怎的,我肚子突然間好痛,痛的有些受不了,郝公子,我先趕緊找個地方去方便一下。”

郝靜恩見到他的神情倒是很像,也沒有多想,趙振起身來捂住自己肚子,就向後邊的茅廁直奔過去了。郝靜恩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沒有多加理睬,便又詢問起店家這裡距離福州還有多遠,店家告訴他,這裡已經是到了福州的地界了,郝靜恩點了點頭,坐在那裡心想怎樣才能從趙振的口中探聽到蕭健雄他們的下落。

正在思慮間,忽聽得外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嬌斥聲音:“我看你往哪裡逃?”他一聽,立即轉頭向外面視去,聽得這聲音好熟,只見到一人慌慌張張的從店門外跑了進來,臉上有些驚慌失措,卻正是趙振。他心中奇怪,怎麼剛才他還剛到後面上茅廁,現在卻從前門跑了進來,再看他後面這時緊跟著奔進來一個青裝女子,手持長劍,追趕著趙振,長的英姿清麗,卻是李慧清。

趙振手中沒有兵器,空著手難以迎敵,李慧清卻緊追他不放,右手一伸,長劍刺出,趙振連忙一個打滾躲到一張桌子後邊,李慧清長劍一掃,桌上的杯碗丁裡咣噹的爛了一片,旁邊的人見狀連忙向四周閃避。

趙振慌不擇路,只低著頭奔到了郝靜恩那裡,忽然只覺得身前一股柔和的力道輕輕的一推,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來,李慧清見到趙振停了下來,又一劍直向他刺了過來,叫道:“看你還往哪裡跑,能逃出姑娘的手心。”

忽然有人伸掌在前輕輕的一晃,李慧清的手中長劍便向旁邊輕輕的蕩開,只聽對面一人說道:“李姑娘,且慢。”李慧清聽了,不由向那人視過去,只見那人面目清朗,甚是熟悉,不是郝靜恩卻是誰。

李慧清乍一見到郝靜恩,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待自己停下來立定在那裡仔細看去,只見到對方神態怡然,面帶著微笑,果真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郝靜恩,不由得有說不出來的驚喜,說道:“郝公子,真的是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郝靜恩見到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喜悅之情,看見對自己的關懷之情,不禁又是微微的一笑,說道:“我不在這裡,還能再遇到你嗎?你又為何在這裡出現?”

李慧清本來乍一見到他滿心驚喜無比,這些時日來,自從不知他的下落以來,她無一時不思念惦記著他,只是四處遊走在外面尋找他的下落,現在看到郝靜恩就笑吟吟的立在自己面前,看了他一下,嘴角反倒輕輕的一厥,輕哼的一聲,說道:“人家剛才問你的話你不先回答,反倒先問起別人為什麼會在這裡。”話雖這麼說著,臉上卻是掩不住一陣欣喜,顯得十分安心,更加顯出一種嬌美。

原來,自從那日她看到郝靜恩將自己帶上懸崖上面,後來馬車失控,他和蕭健雄等人一起掉落下去的時候,心中始終記掛著他的安危下落,即便是隨著師父在一起也是心中記掛著他,再也無心做別的事情,這兩天來,她獨自一人騎著白馬東闖西逛,四處遊走,便是漫無目的尋找著郝靜恩,竟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裡不經意遇到郝靜恩,心中自然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

她望著郝靜恩,臉上不自禁的嫣然一笑的說道:“我就知道,你的武功這麼高強,就算掉落到崖下也一定會沒有事的,果然是這樣!”郝靜恩聽了,笑了一笑,伸手一行禮說道:“這自然是多虧了李姑娘的記掛,在下才會逢凶化吉,吉人天相啊,哈哈。”他此時與李慧清相遇,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看著還立在一旁的趙振,便問她:“你怎麼會追著他到這裡?”李慧清看了趙振一眼,趙振立在那裡,臉上不好意思的一笑,卻是無話可說。

李慧清說道:“今天我恰巧騎馬路過這裡,正好看到這個傢伙在外面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東張西望,然後又鬼鬼祟祟的牽著馬不知要幹什麼去,我一眼就認出是他,心想哪裡能夠放過他,便追著他進到這裡,可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她說完,看著郝靜恩,仍是不自禁的一笑。

郝靜恩聽了,不由看了趙振一眼,心道:“這傢伙倒也是狡猾,假裝在我面前上茅廁,沒有想到卻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若不是被李姑娘在外面正好給撞到,只怕要讓他給脫逃了!”

趙振呆在一旁,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心裡面只是暗暗的叫苦,本來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溜了出去,沒有料到又會迎面撞見了李慧清,他知道郝靜恩武功高強,自己下次要想再找個機會逃出去那可是難上加難了。

李慧清問道:“郝公子,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郝靜恩對她說了自己如何遇到趙振一夥人的經過,李慧清冷冷的視著趙振,說道:“原來是你想逃跑出去,今天看姑娘一劍斬了你的狗腿,讓你以後再逃跑!”

趙振只嚇得臉上冷汗直冒,說道:“在下下次再也不敢了,姑娘,還有公子,望你們手下留情啊,是小的該死,一時不小心想偷偷的溜出去,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郝靜恩聽到他說到這裡心中微微一動,想到一個辦法,見李慧清還冷冷的看著趙振,手中兀自還伸著長劍,趙振只是一個勁的求饒,郝靜恩又向他看了一眼不再理會他,轉頭又問李慧清:“文悔大師他們現在可還都好吧?”李慧清說道:“我師父他們都很好,現在郝公子你能安然的回來,師父他一定高興的很!”

郝靜恩點點頭,暗暗想著如何能從趙振口中查出來蕭健雄他們的下落,李慧清又長劍指著趙振問道:“我問你,你們一行人帶著的那個慧靜和尚在哪裡,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姑娘我非一劍要了你的命不可!”說完,手中長劍已經一伸到他脖頸邊,喝問道:“你說不說?”

趙振嚇得連聲道:“姑娘,姑奶奶,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呀,小人也只是奉命辦事的,求姑娘饒我一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呀!”李慧清聽了,哪裡肯依,欲待再追問,郝靜恩卻止住了她,說道:“諒來他也不知道,我們不必再問了。”看了一下外面說道:“我們便接著上路吧。”

李慧清不知道郝靜恩是何意,點了點頭,三人便結了帳走出客棧,出來到了客棧外面牽馬時,李慧清見到郝靜恩的白馬,問道:“郝公子,這是你的白馬嗎?真是一匹好馬,倒是和我騎的白馬挺相像。”郝靜恩微微的一笑點點頭,說道:“和李姑娘的白馬倒是挺相配的吧!”

趙振在一旁笑著說道:“這匹白馬還是公子騎著合適,郝公子和李姑娘你們兩個人同騎著這兩匹白馬,行在路上那才是相配,在下可是萬萬不敢再騎這匹白馬了!”郝靜恩聽他這麼說了,便接過那匹白馬,三人上了馬又接著向前趕路。

一路上,郝靜恩和李慧清兩人騎著白馬行在前面,趙振騎馬跟在後面,路上的行人見到郝靜恩和李慧清兩人騎著白馬並肩而行,兩人騎的白馬都是神駿矯健,再加上兩人的身材相貌,男的俊朗瀟灑,女的秀美英姿,一路行來,就如是一對江湖絕配,頗為引人注目。

李慧清騎在馬上同郝靜恩兩人一路同行,見到路邊不少的行人都不由向自己兩人注目視來,羨慕不已,不禁心中升起一陣莫名難言的喜悅和愜意,有著說不出的歡喜,只盼著兩個人若能這般一直同行著走下去,就是人生中最高興的事情。

趙振在一旁看到李慧清臉上的喜悅神色,騎著馬在旁邊笑著說道:“郝公子和李姑娘兩個人不僅騎的馬般配相像,而且兩個人更是郎才女貌,真是天生相配的一對,真是讓別人看到了羨慕不已啊!”

李慧清聽了他說的話,不由向郝靜恩那裡視過去,卻見到郝靜恩哈哈的一笑,卻注目視著自己,她立刻臉上一陣飛紅,更增嬌豔,卻再不敢同郝靜恩的目光相對,忙轉過頭去,心中卻是有一股說不出的喜悅,過了一會兒,她又轉過頭來視向郝靜恩,見他也正在看著自己,臉上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立即不好意思的又轉回頭去。

三人行了一陣,郝靜恩突然身子貼近對她說道:“我告訴你點事情,你裝作無事,別讓他在後面注意到。”李慧清聽了問道:“什麼事?”他說道:“我們快到福州的時候,我們兩人先分手,然後你帶文悔大師他們來我們分手的地方等我,我去探查蕭健雄他們到底在哪裡。”

李慧清問道:“你怎麼探查出來他們在哪裡?”郝靜恩說道:“我自然有辦法,你先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她聽了點點頭,郝靜恩一路上暗暗注意著趙振的一舉一動,見到他故意騎馬拖在兩人的身後,又在馬上東張西望的,顯是在尋找機會逃脫,當下故意裝作沒有在意,三人行到福州城前,李慧清便按照郝靜恩說的同他們先分手,自去找文悔大師他們去了。

郝靜恩和趙振兩人進得到了福州城中,福州為當地重城,城內人來人往,熱鬧喧譁,郝靜恩走到一家酒樓前面,下馬來上假裝上酒樓辦事,不曾留意到下面的趙振,趙振立在下面見到這次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連馬都不要了,自己一人混進到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群之中便溜走了。

郝靜恩早在後面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待見到趙振偷偷的溜走,心想他必定會到蕭健雄他們落腳的地方,於是將自己的白馬系在街道上一處地方,轉身便緊跟在他的後面。但見到趙振穿過了街道,幾個轉折便拐進到一條小街道中,便不動聲色的緊隨在其後。

趙振跑到小街道中,回身向後看了看見到身後沒有人,便放心了下來,又接著向前奔去,於是又走上大街道中,直向城北行去,郝靜恩一直跟著他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只見趙振來到一處府衙之前,正是福州城的府衙,他同門口的守衛說了幾句話便走了進去,郝靜恩不語,施展輕功躍入到福州府府衙之內,又跟在趙振身後,一路跟蹤,最後見到趙振進入到府衙的後院內的一處宅院之內,進入到裡面便再也不出來了。

他料定蕭健雄他們必定在裡面,雖然是在大白天,他卻猶如進入到無人之境,閃身直進入其內,聽到在右廂的房中正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當下飛身縱到房屋後面,細聽屋內人的說話,只聽得屋內一人大聲的說道:“還好多虧我小心謹慎,找了個機會脫身出來,奶奶的,要不就只怕老子這條性命就難保了!”正是趙振的說話聲。

另一人聽了卻說道:“趙兄弟,韋有德同你一起去辦事,怎的不見到他和你一起回來?”正是賈全德的聲音,只聽趙振說道:“唉,別說了。那小子的武功厲害的很,韋老弟在他手下沒走幾招就死在他的手下,我也是僥倖才從他手下逃出一命,唉,只可惜我的武功實在不濟,先被他一下點中穴道起不來身子,要不然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從他手下救出韋兄弟一命!”

郝靜恩聽了卻心道:“你第一個先從店裡面逃了出來,現在卻在這裡說什麼拼性命也要救別人的話,實在是無恥之極了。”又聽得賈全德說道:“那人是不是就是曾同蕭大人交過手的那個年青人?”趙振說道:“不錯,就是他!”賈全德聽了,對屋內另外一人說道:“龍兄弟,這人便是殺死你親兄弟的那人了,就連蕭大人說連他也不能輕易搞定那人,想來韋有德遇到他也必定不是其對手了。”那姓龍的說道:“咱們四人同生結義,現在連韋兄弟也死在他手中,咱們必定不能輕易罷休,這仇一定要報。”說話的此人正是龍嘯海,他和賈全德,韋有德,白文輝四人在宮中擔任大內侍衛多年,四人義結金蘭,情同手足,一直在一起,這次奉命前來相助蕭健雄,龍嘯海的親兄弟龍嘯雲也喪生在郝靜恩手下,新仇舊恨加起來,龍嘯海心中豈能不恨!

這時,只聽得吱呀一聲,房門開啟有人進來,賈全德幾人都說道:“蕭大人!”進來的正是蕭健雄,他恩的一聲點了點頭,問趙振道:“你見到薛公公了嗎?“趙振說道:“屬下見到薛公公了,他老人家聽到咱們辦成了差事,高興的很,讓我和韋兄弟先回來告訴給蕭大人,說他即刻便帶領人馬回到福州。”

蕭健雄聽了不由笑了一下,說道:“好,怎麼不見到韋兄弟回來?”趙振將路上遇到郝靜恩一事說了,蕭健雄輕輕的哼了一下,說道:“又是那小子!他倒是難纏的很。”趙振說道:“薛公公說,讓我們把那個少林和尚帶到城外,等他帶著大隊人馬到這裡。”

蕭健雄聽了點點頭,說道:“薛公公何時能夠到福州?”趙振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便能夠到福州。”蕭健雄笑了一下說道:“那好,我們這就準備吧。”賈全德在一旁對他說道:“蕭大人,那些南少林的人恐怕還一直在外面盯著我們的動靜呢,咱們這般出去會不會又被他們偷襲!”

蕭健雄說道:“只要等到薛公公的大軍一到,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便是南少林寺的人全來到這裡,那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賈全德聽了點點頭,蕭健雄吩咐道:“咱們這就準備,將那個和尚帶到一個馬車上,然後出去到城外等候薛公公他們過來。”其他的人聽了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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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靜恩聽得剛才他們的說話,心想,原來那個薛公公果真就是想要真正得到這本葵花寶典的人,聽他們說,這薛公公還帶領著大隊人馬過來,我當得快些告訴給文悔大師他們,要是等到蕭健雄見到薛公公的大隊人馬過來,可就再也難奪回寶典了。於是,轉身一縱到院後的高牆上,躍到府衙外,想到自己還留在那裡的白馬,於是直向那裡奔過去。

他到了那裡,見到那匹白馬仍然昂立在路邊街道的拐角之處,見到自己走了過來,那白馬頭微微的昂起,輕聲的嘶鳴了兩下,似是認出主人過來出聲招呼,郝靜恩見到這匹馬倒是甚有靈性,心中喜歡,走上前伸出手輕拍了白馬的脖頸幾下,微微的一笑對著白馬說道:“你原來一直在這裡等著我回來,不好意思,讓你在這裡久等了!”解開韁繩上了馬,郝靜恩騎著馬出了城來到同李慧清事先約好的地方,見到文悔大師他們早已等在了那裡。

只見在一處涼亭前,一個青裝女子,身材高挑手牽一匹白馬立在那裡,正是李慧清,她身旁還有幾人,都是少林僧人,當先一人身材稍胖,面目神和,正自微笑著視著自己,不是文悔大師卻又是誰。

郝靜恩向來敬重文悔大師如自己師父,見到他已經等在這裡,連忙下了馬走上前,兩人目光相視,他先行一禮說道:“文悔大師!”文悔見到他仍然是笑呵呵的,雙手一伸說:“靜恩,不需多禮,呵呵!”

郝靜恩說道:“讓大師你們在這裡久等了。”文悔說道:“靜恩,我們也是剛到這裡,一直沒有見到你,真的是心中好生掛念,現在見到你沒有事那便好啊,我知道上次你為了救慧清,似你這般相助,幸好你無事,否則我怎對得起你,又怎向無虛道兄交待啊!”郝靜恩聽了說:“大師當年對我的厚恩,我是終身相記,為大師幫忙,本應該是我做的。”

文悔聽了又呵呵的一笑,說道:“那好,靜恩,你可探查出了那本寶典的下落?”郝靜恩當下便將蕭健雄他們的行動都對文悔大師他們說了。

文悔聽了,略有些沉吟,對身旁的文海說道:“文海師兄,你說靜恩剛才所說的那個薛公公可真是想要得到那本寶典的人,莫非此人也會武功?”文海問道:“師弟,你知道這位薛公公的來頭?”

文悔說道:“他是當今朝中皇上和大宦官劉瑾的面前紅人,掌管著兩廠中的西廠,並且節制著東廠,可說是在當朝中權位甚重,沒有想到這人竟然便是幕後真正想要得到那本寶典的人,唉”

文海聽了,問道:“師弟為何嘆氣?”文悔說道:“這寶典本出自於宮中,來歷難測,現在與我寺相關連,只怕會禍害到本寺。”文海不由也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當年知淵方丈說到這部寶典從宮內流落到本寺中,後來便一直留在本寺中,難道這本寶典到今天還是同皇宮有著聯絡,阿彌陀佛,看來知淵方丈不肯向外人透露一絲有關這本寶典的訊息,的確是深有用意啊!”

李慧清說道:“師父,那咱們可得儘快的把這本寶典奪回來,要不以後就更難奪取了!”文海和郝靜恩都點點頭,文悔聽了說道:“恩,現在咱們若能將這本寶典奪回,只有在蕭健雄他們見到那個薛公公之前動手,才可以奪回來寶典!”當下眾人一起商量著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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