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幻208、老玩家
研究歷史, 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個答案……
管它個毛啊！
昨天都來不及總結, 今天都忙不過來, 明天更來不及考慮，去想為毛要研究幾萬年前的猩猩猴子山頂洞人，真的真的真的和我有很大的關係嗎？
要不是考試會考, 誰有空去管幾萬年前的原始人吃什麼東西呢！
類似宇文顯和之類的普通人，對研究歷史的學者們徹底的嗤之以鼻。
窮學科, 絕大部分時間埋在故紙堆裡，偶爾走了大運, 有機會去荒山野嶺挖個墓什麼的, 然後寫一份某個時代的人, 吃什麼穿什麼, 流行什麼。
這種學科學者, 除了騙取經費，還有什麼用？
以研究歷史，以古論今, 從歷史中吸取教訓, 瞭解人心人性為己任的何群等歷史學家，窮得叮噹響，好不容易搞到了時空穿梭的裝置，卻差點連執行裝置的錢都沒有。
把所有古代的錢財, 帶回到現代？
很抱歉，這是沒用的！
因為，世界的經濟已經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再也不是靈石經濟，或者金銀經濟了。
就如同跑到古代，運了一大堆的貴重白銀回來，卻發覺現代白銀才2元錢一克，量大還有優惠，一大堆白銀產生的利潤，連往返的裝置損耗都沒能填平。
對何群等人而言，遙遠的古代，所有的經濟物品完全沒有價值。
近代？卻沒敢下手。
時空太近，要是產生激烈的，超出理解和限制的歷史變化時空變化量子變化等等，來不及發現原因，小命很有可能已經完蛋了。
“時空旅遊是個不錯的收入來源。”何群老實的承認，像宇文顯和這樣，不學無術，整天想著統一世界，卻口袋裡有錢的人，為了科學奉獻一點點錢財，有何不可？
nasa還不是向有錢人提供太空宇航體驗？
宇文顯和輕輕的笑：“我享受了樂趣，社會得到了研究資金，雙贏的事情啊。”
他微微轉頭，看著胡寒珊和佘戊戌，輕輕的捋動頭髮：“可惜，要是你們不是古代人，是時空管理局的員工，我們可以有很美好的未來的。”
不要誤會，宇文顯和絲毫沒有和胡寒珊，佘戊戌，或者任何一個古代帥哥美女，進行親密的負距離接觸的意思。
“我可沒有興趣，被幾百人監督著，進行負距離接觸。”宇文顯和態度認真，和那些願意花錢，到這個時代，當眾體驗後宮種馬的變態比，他是很有格調的。
“我只想體會成為萬人之上，被歷史銘記的感覺。”宇文顯和微微晃動莫名其妙出現的玻璃酒杯，葡萄酒的香氣四溢，貴公子的氣息濃郁的就差在身上打閃光了，和之前噴口水，怒責服務不周，要投訴抗議的暴躁男，恍如兩人。
胡寒珊用力的點頭：“時空旅遊這個主意，實在太贊了！
十八禁，連環殺人狂，後宮，種馬，統一天下，毀滅世界，這些能想不能做的事情，可以在歷史的長河中，一遍又一遍的做！”
何群額頭見汗：“我們是學者，我們不是變態。”
所有要求回到歷史中的人，都會被嚴格的調查的，絕不允許發生嚴重的變態犯罪行為，否則天知道這些人哪天分不清歷史和現實，在大街上開始殺人放火了。
“為了保證不產生感覺誤差，我們特意選擇了遠離現實的遠古時代。”
從服裝，言語，習慣，房屋，空氣上，全部都是不一樣的，盡量避免旅行者把歷史當做真實。
佘戊戌有些緊張：“真的是時間長河？”
穿越到歷史中的影視劇多得是，幾乎一秒就能理解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你們竟然研究出了穿越時間的法術。”佘戊戌佩服的看著何群等人，牛逼，太牛逼。
還以為法術就是放一頭猛虎，或者射一道紅光，頂多就是進入一個時間流速不等的葫蘆啊，秘境啊，沒想到竟然可以時空旅遊了。
“你怎麼會產生這一定是法術造成的錯覺？”胡寒珊盯著佘戊戌。
佘戊戌瞅胡寒珊，再瞅何群，意外的看到了何群嘴角認同的微笑。
“難道不是法術？”她脫口而出。
“只有極少一部分是法術。”何群沒有一點點的尷尬。
他轉頭看胡寒珊：“你好像已經猜到了。”
胡寒珊揮手：“必須的。”
“我差點忘記了，你來自其他時代。”何群笑了，“是哪個時代呢？第一次工業革命，第八次世界大戰，還是海賊王時代？”
宇文顯和跳了起來：“來自其他時代的穿越者？怪不得歷史上沒有你們的蹤跡！”
還以為是被歷史湮沒的能人，沒想到竟然乾脆是歷史之外的人。
宇文顯和興奮了，這是重點歷史發現！
“我的名字，必須出現在論文作者署名當中。”宇文顯和立馬轉頭警告何群。
“震驚整個人類歷史的重大發現啊！在遠古時代，就有穿越者了，還是我發現的，誰還敢說我是學渣！”
回頭買一萬份寫有他名字的學術雜誌，在母校和小區門口見人就發，看誰敢嘲笑他沒文化？
何群沒空理他，繼續問胡寒珊：“我知道你來自科技開始崛起的時代，左右不會超過1000年。”
“只有這個時期的人，才會又理解法術，又懂得科技。”
何群笑著：“不如你告訴我，你來自哪個時代，省的我猜，好不好？”
他轉頭看了一眼佘戊戌。
佘戊戌這次學聰明了，眼觀鼻，鼻觀心，堅決不說話，堅決不看別人。
胡寒珊認真的問道：“要是我告訴你，我來自哪個時代，你會把我送回去嗎？”
何群笑了，緩緩的搖頭，作為高階知識分子，尊嚴不允許他忽悠一個古代人。
“你是歷史的一部分，我不能改變歷史。”何群道。
佘戊戌差點冷笑，歷史已經被你改變的一塌糊塗了，竟然敢說不能改變歷史？
“咦，看來你學過這一段時間的歷史？”何群笑著對佘戊戌道。
佘戊戌憤怒了，都已經眼睛看鼻子了，為毛還要盯著她？
“那就怪不得我了。”佘戊戌憤怒的看著何群，以為她好欺負啊。
佘戊戌伸手進入儲物袋，冷冷的注視著何群：“看我的法寶！”
刷！
佘戊戌取出一件衣服，把腦袋矇住。
有本事，繼續看她的微表情啊。
胡寒珊冷冷的道：“原來你們的時間輪迴鎖定，時間度竟然只有這麼一點點。”
何群笑了：“你想知道我們來自哪個時代？我可以透露一點點訊息，我們設定了足足一百萬年的時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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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年之內，時間是迴圈的，絕對不會影響後續的歷史。”
何群盯著胡寒珊，果然看到了胡寒珊的驚訝，可惜，這個理所當然的表情，他一點都不信。
佘戊戌死死的咬牙，原來是克萊因瓶啊，怪不得毫不在意殺了這個時代的名人，改變歷史什麼的。【注1】
什麼祖母悖論，什麼時空交叉影響，什麼量子糾纏，什麼倫理法律，完全不用在意。反正在克萊因瓶中，被改變的歷史，怎麼都不會影響瓶子外的歷史。
可是，科技，克萊因瓶，鎖定時間，這種話題不該出現在修真文明好不好？
想想一群修真者，穿著寬大的道袍，梳著高高的髮髻，坐在電腦前，使用時空機器，實在太出戲了！
修真文明當然是以修真為主，發展毛個科技啊。
胡寒珊笑：“哎呀，為什麼修真文明，會出現科技文明呢？”
佘戊戌機靈了，保持姿勢，一動不動，想了想，忽然又在衣服中說道：“對呀，為什麼呢？”
何群嘆氣，釣魚太多，魚都學聰明了。
胡寒珊繼續道：“有靈根的人原來越多，沒靈根的人逐漸被淘汰，閒得無聊的人越來越多，發展科技文明，又有什麼奇怪的？”
簡單的說，老齡社會產生的必然問題。
修真者動不動就幾百幾千年的壽命，普通人才不到百年，只要時間度夠長，靈根比例夠高，生育率和嬰幼兒成活率合格，變成修真者是普通人，沒有靈根的人是稀少生物，那是必然的趨勢。
有靈根的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怎麼都不會變成大多數人的？
兩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有萬分之一的機率生下有靈根的人，那麼，兩個有靈根的修真者，有多少機率，可以生下有靈根的後代呢？
靈根的稱呼在怎麼玄乎，也就是dna中的一種，無非是顯性還是隱性。兩個擁有靈根的人生育後代，後代擁有靈根屬性的機率一定是大大增加的，那麼，在繁殖了幾十代幾百代之後，靈根成為固定屬性，又有什麼不可能呢？
這就是生物基本的演化。
有無窮靈氣的世界中，能感受到靈氣，能更好的利用靈氣的生命，取代了舊的生命。
人類修真了，壽命延長了，無聊了，做點小興趣小研究，產生科技文明，幾乎是必然的。
何群笑眯眯的，這是胡寒珊故意開始佈置□□，想要拉長她的年代時間度，作為談判的價碼？
“可惜，你們早已露出了破綻。”何群微笑著，默默的看著胡寒珊裝傻，和佘戊戌談眾所周知的歷史。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佘戊戌和胡寒珊都以為是穿越到了遊戲當中。
穿越，遊戲，或者三維遊戲，這些東西的時代，實在太好查了。
“在時空理論大爆發之前的中古人。”何群已經有了判斷，那已經超出了一百萬年的克萊因瓶的時間限度。
他在心裡大笑，最重要的是，胡寒珊猜錯了一點。
他其實完全不在意胡寒珊來自哪個時代的。
區區一個時間穿越者，有個毛稀奇的？
有時間機器後，每天都有幾十幾百個時間穿越者，想穿哪個時代就穿哪個時代，誰在乎一兩個莫名其妙穿越的人？
只有沒有時空機器的中古時代的人，才會以為穿越很了不起，需要重點研究什麼的。
何群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胡寒珊和佘戊戌送回她們的本源時代的。
“歷史是如何發展，如何變化，為什麼會如此變化，才是最最迷人的。”何群根本不在意歷史學以外的一切東西。
宇文顯和搞定了學渣的逆襲，心情大好，決定打個遊戲好好慶祝一下。
“接下來，我要統一修真界，你不要阻止我，否則我沒面子講的。”宇文顯和警告胡寒珊。
“作為一個古人，老實……”
“轟！”火球擊中宇文顯和。
宇文顯和身上防禦光芒亂閃，嚇得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亂跳，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突然地被火球術攻擊過。
“你心情好了，我心情可很不好。”胡寒珊淡定的道。
宇文顯和理解，穿越了，成了原始人，回不去了，怎麼可能心情好。
“你們必須保證旅遊者的遊戲體驗！”宇文顯和憤怒的指責何群，有這麼一個人搗亂，怎麼能玩得痛快？
何群無奈，我們是學者，有學者的節操，不是殺手，砍死胡寒珊這種事情，做不出來。
他認真與胡寒珊協商：“你們是歷史的一部分，根據歷史，其實在這個時間點，你已經死了，歷史上毫無痕跡，是我們改變了歷史，讓你有機會活下來。”
講人情，講道理，胡寒珊必須感恩，不要再破壞宇文顯和的真人戰略遊戲了。
胡寒珊堅決反對：“這點毫無根據。
作為對歷史非常瞭解的人，怎麼可能做出改變歷史的事情？
瞭解歷史，才是我唯一的金手指，我怎麼會大意的在歷史上留下不該存在的名字？
我只想在古代好好地活下去，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回自己的時代。
不論我有沒有回去，你們絕對不可能在歷史上發現我的名字。
青史留名，對我而言，一點點的都不重要。”
何群苦笑，這個可能性真的存在。
佘戊戌努力保持身體一動不動，胡寒珊穿越之前一定是騙子。
“既然這個世界處於時間輪迴鎖定當中，不用擔心影響歷史，我就玩個痛快！”胡寒珊道。
怎麼玩？不會也玩統一世界吧？
宇文顯和肝疼了，急忙建議：“我有這個時代的所有帥哥的資料。”
泡歷史上的帥哥，或者一點都不帥，但是，很有名的人，那是女性時空旅行者的一大專案。
胡寒珊冷笑：“我已經殺了宋凌和，你說，我下一個會殺誰？你身邊的那個人是誰？乾脆下一個就砍了他。”
宇文顯和認真的道：“多少錢，你不搗亂？”
胡寒珊笑了：“第一次玩歷史真人統一遊戲？”
宇文顯和閉嘴，感到了智商上的壓制。
“把一大群歷史上的謀臣猛將，收服在麾下，然後等著三百年後的大變，一鳴驚人，統一天下，這麼老套的玩法，也就只有你這個遊戲菜鳥，才做得出來。”胡寒珊道。
宇文顯和怒了：“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你可以鄙夷我的風度，你可以懷疑我的長相，但是，絕對不能侮辱我的遊戲經驗！
我是鐵桿戰略遊戲迷！
我玩過在最差的局面開局，只帶一把刀一條狗，愣是殺出一個世界！”
胡寒珊打哈欠：“這種玩法，和單機二維遊戲有個毛區別？”
“遊戲最重要的，是對抗性！帶領一群必贏的人，平推世界，玩個毛啊！”胡寒珊鄙夷。
“要是我，就往大了玩！”
宇文顯和冷靜了，遇到了同好？
“你的意思？”他虛心的請教。
“古代人反穿新時代！”胡寒珊認真道。
宇文顯和嘆氣，指著何群：“這點，早就有很多遊戲愛好者想到了，可惜，他們不同意。”
古穿今，絕對不允許；
今穿古，只能個人單穿；
帶其他時代的人，打另一個時代，更不允許……
左不準，右不準，最後留下來的遊戲專案，只有統一世界，diao絲修真史，十八禁，泡妞泡帥哥，這些無趣的專案了。
“他們的規則，是不能培養病態遊戲愛好者，不能汙染社會風氣。”胡寒珊指著何群。
何群點頭，當然。
“那麼，毀滅整個世界吧！”胡寒珊盯著宇文顯和的眼睛，大聲的道。
“我們殺光這個時代的所有修真者，建立一個沒有修真的時代！”
宇文顯和心裡砰砰的跳，在遠古時代，沒有修真者，歷史會怎麼變化呢？
真是好奇啊。
何群笑：“你們才金丹期。”
要不是修真界的仇怨實在太多，殺戮實在太普通，金丹比武大會的主辦者才會對胡寒珊在比武大會場地外，隨意殺了n個金丹的行為視若無睹，否則胡寒珊早就被大能們一個手指滅了。
宇文顯和攤手，就是這麼無奈。
胡寒珊失望了，鄙夷的看宇文顯和：“人民幣玩家，都不能直接升級到化神？”
宇文顯和無奈，這個真不能。
“科技這麼落後，搞個毛研究歷史啊！人民幣玩家一點點優勢都沒有，誰會來玩？你們遲早倒閉！”胡寒珊怒斥何群。
何群擦汗。
“我們互相對抗吧。”宇文顯和建議，兩個人各自收羅一群猛將對抗，比單機強多了。
“對抗？”胡寒珊冷笑，“本魔有新的對抗方式。”
“名臣，猛將？本魔管他們去死！”
何群擦汗，瘋子，這就是一個瘋子。
宇文顯和佩服的五體投地：“老玩家，老司機！”
……
金丹排行榜比賽，已經暫時決出了前二十名的名單。
“那個女修，還有宇文顯和，真的不參加了？”不少修真者打聽著。
宇文顯和也罷了，頂多是前五，但那個不知名的女修的攻擊力，實在是強悍的可怕，看不出有誰能夠和她正面對抗。
“要是她參加，只怕第一名的位置也不怎麼穩當啊。”眾人討論著，完全無視第一名其實實力很強大，只管片面的誇大不知名女修的戰鬥力，惡意的貶低第一名的實力。
“不知道那個女修是哪個門派的。”不少修真者想要拜師。
空中，一群化神大能們也在討論胡寒珊。
“冒出了一個不知名的化神大能。”大能們隨便一感知，就發現了何群，出於不想和何群發生無謂的爭執，眾人沒有繼續探索胡寒珊和宇文顯和。
“可能是他們兩個之一的長輩。”否則，沒有理由出面庇護他們。
“山野之中的小門派而已，只要不和我們作對，不用理會。”
世界很大，總會有化神大能隱藏在山野之中的。
“老王，你的弟子這次……”
說話的化神大能忽然身體一晃，嘴角冒出了鮮血。
“老張！”附近的化神大能大驚。
又是一個化神大能忽然身體激烈的晃動，吐出一口鮮血。
“有人下了……”他沒能把話說完，就急忙的掏出大把的藥物，扔到了嘴裡。
其餘大能都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一道道詭異的能量，再衝擊著神智，手忙腳亂的取出各種藥物，扔進嘴裡。
“噗！”某個大能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見。
更多的大能紛紛離開。
一大群金丹真人驚愕的看著師父師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噗！”一個元嬰大能也莫名的吐出了鮮血。
“有人動了手腳，我們都被暗算了！”那元嬰大能慘然道。
其餘元嬰大能已經感受到了意識不可控，紛紛驚慌的服下了藥物。
“我要立刻回山閉關，清楚體內的禁制，你們好自為之。”那元嬰大能化作光芒，消失在天際。
轉瞬之間，比賽場中，只剩下了金丹真人們。
“咦，我……”某個金丹真人猛然抱著腦袋慘嚎。
下一秒，那金丹真人的眼神變得呆滯，傻傻的看著周圍的人。
“你沒事吧？”附近的同門問道。
“這是哪裡？你們是誰？”那金丹真人露出驚駭欲絕的神色。
“你怎麼了？”更多的同門驚訝的問道。
“不要過來！”那金丹真人猛然拿出法寶，強大的靈力瘋狂的提升。
同門們厲聲喝問：“你幹什麼！”同時取出各種防禦法寶護身，或者飛出了老遠。
“我要殺了你們！”那金丹真人手中的法寶閃光，法術激射。
“轟！”激烈的爆炸聲中，數個金丹真人被波及，有人立刻受了重傷。
“快殺了他！”有金丹真人怒吼。
附近又是一個金丹真人猛然抱住了腦袋，然後驚駭欲絕的看著周圍的人。
“張某就算是死，也要殺光你們一起死！”這個張姓金丹真人厲聲道，手中的法術猛然射向其他金丹。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法術的光芒亂閃，有金丹真人避開戰團，驚怒交加。
“啊！這裡是哪裡？”又是熟悉的驚叫聲。
越來越多的金丹真人抱著腦袋慘叫，然後毫不猶豫的向周圍的人襲擊。
“我不會死的！我絕對不會死！”某個築基期厲聲大喊，手中的長劍四處揮舞。
周圍，築基期，煉氣期的修真者們胡亂的互相殺戮著。
“三師兄，你也來了！”某個抱著腦袋，瘋狂的殺戮其他同門的人，忽然看到了某個金丹真人，驚喜的道。
“五師弟！”三師兄驚喜的道。
“能夠在這個詭異的地方，見到你……”五師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小心！”一道法術激射而過，兩人險險的躲開。
“先殺了他們，再敘舊！”三師兄道，手裡的法寶又對著其他修真者激射。
……
宇文顯和在空中劃過一道金光，前方數個金丹真人互相殺戮著。
“又來了一個！”有金丹真人大喊，毫不猶豫的向宇文顯和射出了法術。
宇文顯和大笑，立刻加入了戰團。
“這才是男人的戰鬥啊！”他大聲的笑著。
極遠處。
佘戊戌小心的看著四周，只覺心裡發寒。
“你真是太……”她根本不敢回頭看胡寒珊。
“呼嚕嚕，稀里嘩啦。”
佘戊戌用心的聽著，全身毫毛倒豎。
“為什麼……”
胡寒珊的臉忽然湊到了她的面前。
“啊！”佘戊戌慘叫，拿著綠色的槍亂捅。
“轟！”
佘戊戌果然被打飛了出去，落入樹林之中。
“我……我……”佘戊戌看著身邊的樹林，只覺驚恐到了極點。
“呱唧，卡啦！”古怪的聲音越來越近。
“啊！救命！”佘戊戌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 ps：注1. 一百萬年時間的克萊因瓶的設定，參考了讀者“瘋帽帽”的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