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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權力:仕途成長記

第58章 心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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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權力:仕途成長記第58章 心有所想

王家棟看不上小趙這個秘書了,但是樊文良居然帶走了他,如果不欣賞是不會把他帶走的,再說了,趙秘書現在也是客人,就說道:“喝杯酒在走。”

趙秘書聽了這話,就回來,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說道:“我幹,領導們隨意。”說著,幹了杯,又給他們滿上後就走了出去。

三人各喝了一杯後,王家棟說道:“其實,今天的會,我和江市長到無所謂,不過有人會相當鬧心。”

“您說的是張市長?”

王家棟看了江帆一眼,說道:“就是他,你想想,一下子失去兩員大將,該會有多疼?”

樊文良說:“這樣做也好也不好,好的是能夠快速樹立威嚴、樹立形象,壞的是容易積怨。”

王家棟說道:“我不看好他,鋒芒太露,沒必要勢頭那麼猛,誰也沒招惹你?”

“是啊,他犯了兵家大忌。”

“怎麼講?”江帆問道。

“你想想,什麼是兵家大忌?就是過早暴露自己,暴露自己的實力和目的。家棟說的對,沒必要勢頭那麼猛,水清無魚,政治上的事,許多都是用黨性用原則解釋不清的。縱觀古今,你看看笑到最後的,往往都是那些深藏不露的人。中國人做事一般來講很是很中庸的,也很少有這麼極端的做法,在封建官場信奉功成身退,在戰場上講究窮寇莫追,在商場上滿足見好就收,看似不徹底,但卻有很深的辯證法規。”

“有道理。”江帆點點頭。

樊文良看著他,說道:“我也聽到了一些鍾鳴義的閒言碎語,所以今天來也有一層特殊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們,一定跟他合作下去,不是涉及到重大原則問題,不要跟他把關係搞僵。”

“說實在的,跟他搞好關系我一點把握都沒有,這個人太武斷,自己說了算,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江帆直言不諱。

樊文良說道:“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跟他搞好團結,是最大的政治,這一點你以後會明白的。”

江帆不知為什麼樊文良總是強調合作團結這個問題,按人情世故說,前任離去,都不大希望自己曾經的同僚把熱情轉移給後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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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棟說:“我同意樊書記的觀點,你眼下正是個人成長階段,團結、合作,的確是你目前最大的政治,我也不主張你跟他對著幹。”

江帆愁容滿面,說道:“我對跟他的合作,對未來亢州的局勢充滿了擔憂,不滿你們說,我都愁死了,不知該怎麼跟這些人合作?”

樊文良笑了,說道:“跟什麼樣人合作,我們都沒有自己選擇的機會,你在官場這一生,可能遇到的合作物件都不會太舒服,這是由官場位置決定的,也是體制造成的。我記得在延安保衛戰中,**只帶了一部分警衛人員在身邊,其他能打仗的都被派到了前線,粟裕就擔心,要求回來保衛**,結果主席說了一句話,他說,你們好好打仗,你們打的越歡,我越安全。儘管那是戰爭敵我分明的年代,但誰能說官場不是戰場?如果把主席這句話用在時下的官場,也很適宜。有的時候,上級領導確實存在這個心理,他也不太希望你下邊一團和氣。不過據我觀察,翟書記絕不是為了制肘你,才給你派來了鍾鳴義。”說到這裡,樊文良盯著江帆看。

江帆感到他說了一半的話,於是又說道:“唉,以後的日子,難了——”

樊文良笑了,說道:“經風雨見世面,經驗都是從鬥爭中取得的。等你跟無數人打過無數次交道後,你就爐火純青了,大功告成了。你是學院派的幹部,一定知道老子吧?”

江帆不明白的看著樊文良,點點頭。

“老子一生最著名的成就恐怕就是寫了《道德經》吧,道德經怎麼來的,如果不是函谷守城官員逼他寫點東西留下,他恐怕寫不出這部不朽之作。所以,即便真是遇到了逆境,也要持積極的心態去對待,有的時候,就該遇到一些對手,甚至是強硬的對手,因為你從他那裡能學到許多東西。但是切記,不能意氣用事,他給你一拳,你還他一掌。鍾鳴義這人的確不太好合作,越是這樣,你越要講究方式方法,如果能跟不好合作的人合作好了,你就磨練的差不多了。”

江帆說道:“如果我一位遷就他,會不會給他造成怕他的印象?當然,現在還沒有。”

樊文良說道:“凡人怕果,菩薩怕因,所以菩薩高於凡人,怕,有的時候不是懦弱。”

王家棟說道:“樊書記,您總說我是校長,我看您也快成了校長了。”

樊文良說道:“我可不敢當江市長的校長,江市長有校長,我充其量算個校外輔導員。”

江帆似乎能夠明白他們說的深意,他激動的站起身,將兩小杯酒倒到一個大杯子裡,說道:“我這兩杯酒,敬兩位老領導,第一,希望樊書記經常輔導,第二,希望王書記時時提醒我,像對彭長宜那樣對我。”說完,一飲而盡。

樊文良放下酒杯看著王家棟說道:“家棟,看來你要多上心了。”樊文良十分清楚,儘管他離任了,但是亢州的政局仍然和他有干係。

王家棟很豪爽的說道:“我水平不一定有多高,不過有的時候可能是旁觀者清,只要江市長不嫌棄,我會毫無隱瞞的。”

江帆往前傾著身子說道:“您說哪兒去了,在官場上,您是前輩,我們都是小學生。”

樊文良很高興,說道:“鍾鳴義家屬來了嗎?”

江帆說道“沒有”,隨後就把他到任後,關於家屬和住處的事跟樊文良學了一遍。

樊文良笑著搖搖頭。

江帆又說道:“感覺跟他說話要加倍的小心,你都不知道哪句話就被他當了批評的靶子,好像他手裡時刻都攥著一把馬列主義的尺子,隨時都在用這把尺子衡量你,唉,他在南嶺是不是也這樣?”

“完全不同。”樊文良說道。

“哦?”

“南嶺,可以說是他的老巢,這個巢裡有幾窩耗子他一清二楚,他就是家長,他用不著刻意樹立自己的威信,亢州就不一樣了,他是在以這樣一種方式,告訴大家,他才是這裡的當權者,他極力樹立自己的威嚴,你們就給他,他要清正廉潔的形象,你們也要給他,在南嶺,他並不是個清廉的領導,所以,他高大的形象能撐多長時間,誰也說不清。**早就說過,做一件好事不難,難的是一輩子都做好事。”

江帆暗自稱道樊文良的高明,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原來在一起共事的時候,他很少談論這麼深的話題,也可能眼下沒了那麼多禁忌了,所以才這樣暢所欲言。

這時,女領班進來,給他們滿上酒後,貼在王家棟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走了出去,王家棟看著樊文良和江帆說道:“老張同志喝多了,在大罵鍾鳴義呢。”

樊文良說:“由他去吧。”

“我偷聽兩句去。”說著就往出走。

“家棟,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喜歡看熱鬧。”

“呵呵,哪兒呀,我出去抽棵煙。”說完,

起身走了出去。

江帆嘆了一口氣,不無憂慮的說道:“我非常擔心跟他的合作問題,您說上級怎麼給亢州派了這麼一個人來?”

樊文良笑笑,說道:“這可能是翟書記對你厚愛?”

“厚愛?”江帆有些不明白。

樊文良意味深長的笑笑,說道,“鍾鳴義在南嶺是個庸庸碌碌的人,好好事事,沒什麼大的能水,縣長都能把他架空了,只是不知為什麼到亢州後會變的如此強勢,這可能是翟書記沒有想到的,以後你也可能會理解,總之,你要努力跟他合作好。”

江帆對樊文良的話感到有意外,他覺出他話裡有話,本想繼續追問,這時,門被推開,孟客從外面進來,後面跟著王家棟、朱國慶,還有一位年輕的女士。

樊文良和江帆立刻站起。

江帆說道:“孟市長,太久太久了。”

孟客笑了,跟江帆和樊文良分別握手,他也在重複著江帆的話:“太久了,太久了。握完手後,趕緊衝他們作揖,說道:“不好意思,因為我有去北京,急著趕路,所以沒敢過來討饒你們。”他又跟樊文良說:“我還說過幾天去關島看您去呢?剛跟國慶說著,沒想到就看見您了。”

朱國慶趕緊說:“是,剛跟我說著。”

江帆趕緊給孟客搬來兩把椅子,示意他坐下,孟客說道:“我敬老書記一杯酒吧。”說著,接過朱國慶遞過來的酒杯,倒滿,跟樊文良乾杯,又敬江帆和王家棟,最後說道:“我要告辭了,真是不好意思,北京確實有事,不然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也得和老領導們喝個痛快。”

朱國慶趕緊給他們滿上,王家棟說:“你先自罰一杯,樊書記您不知道,我要是不出去碰上他,他就悄悄溜了,總不能帶著漂亮的女士就不認得我們了吧?”

孟客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覺把杯中酒幹了,然後又倒上一杯,說道:“這下您肯饒我了吧?”

喝幹後,又倒上一杯,說道:“來吧,我敬大家,在亢州工作的這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候,我感謝你們對我的幫助,先喝為敬。”又一口喝乾了。

樊文良說道:“如果要去北京,就別耽誤了,等到了我那兒再好好喝。”

孟客說道:“江市長,我知道你們都去了,哪天你還得陪我走一趟。”

江帆說:“沒問題。”

孟客又說:“放心,我提前跟你約,保證給你騰出請假的時間。”說完,哈哈大笑。

江帆知道肯定是朱國慶跟他說了鍾鳴義的所作所為。

大家說著話,就送孟克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孟克攔住樊文良,說道:“您別出去了,都是熟人。”

樊文良就站住了,跟孟客揮手告別。

江帆送到門口,孟客說道:“過兩天我來找你,的確是太久太久了。”然後又跟王家棟說:“回頭得跟小圓說說,能不能去我們那裡開個飯店,省得我總往亢州跑了。”

“不行,我不能讓他離開我的眼皮。”王家棟說。

“呵呵,您是老鷹護小雞。”說著,和那個年輕的女士坐進了汽車。

回到房間,王家棟說道:“這個孟客,始終都沒給咱們介紹介紹,我看不像是正當關系。”

江帆說:“他根本就沒想要給咱們介紹。”

樊文良說道:“唉,年輕人,誰還沒點韻事。”

王家棟看著江帆說道:“我看江市長就沒有,也許是隱藏的深。”

“呵呵,懸,可能眼下沒有適合的土壤。”樊文良說。

江帆趕緊作揖,說道:“江帆不敢啊。”

“唉,人生啊,苦短,這男女相遇,如果不發生點什麼,對不起歲月。”王家棟感慨的說道。

“呵呵,家棟啊,可是不能當著他們說這話呀,不然你就成了教唆犯了,聽說那個彭長宜據就對得起歲月了。”

“風傳,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搞省報的記者,而且還是主編的女兒。”王家棟給彭長宜開脫。

“呵呵,這可不是有膽沒膽的問題,你該清楚。”樊文良玩笑的說道。

“您——”王家棟看了一眼江帆,跟樊文良說道:“當著江市長,別這麼說了,我敬您。”

“哈哈。”樊文良哈哈大笑。

他們又聊了一會當前政局,就散了,因為樊文良明早還要早起趕路。

江帆回到賓館,已經十二點多了,他洗漱完畢後,習慣的從枕邊摸出教材,看了半天,居然怎麼也看不下去了,今天,江帆看到了樊文良的另一面,很幽默。尤其他說道自己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土壤,呵呵,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看不下書了,是心有所想了。

看了看錶,他就給她發去一條傳呼,儘管知道她肯定睡了,但他還是發了:明天上午我進京,等我。江。

放下電話,他就開始看書,因為他根本就沒指望她能回電話。他有一種感覺,感覺他的小鹿已經正在逐漸接受她,他想趁熱打鐵,完全的射中她,想著想著,心裡就有了很強的期盼,有了很美好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就去北京,見到她。正想著呢,電話響了,他以為是別人,這麼晚了,不可能是她回電話。

哪知,正是丁一。

“市長,您明天真的來嗎?”

他一愣,心想,這麼晚了,她還出來打電話,真是善解人意,就有些不忍的說道:“真的,原想今天晚上回著,後來樊書記來了,走不開,怎麼,你明天有事?”

“沒什麼事。”

江帆聽出她似乎有事,就說道:“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先去辦我的事。”他去北京沒事,就是想去見她。

“沒事,就是雅娟說讓我跟她逛商場,她晚上出去會朋友去了,現在也沒回來,不知道明天還逛得成逛不成。”

“哦,沒關係,有時間就見面,沒時間就不見了。你怎麼還沒睡?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我還沒睡,剛洗完澡,您呼我了,我就出來打電話了?”

“你在哪裡打電話?”

“宿舍門口。”

“其他人都睡了?”

“呵呵,沒有其他人,就我一人,回家的回家,約會的約會。對了,市長,雅娟是南嶺縣的,她說認識咱們的新書記。”

“哦?”

“她是他們縣新聞主持人,肯定認識鍾書記。”

“嗯,那你說話要注意。”

“嗯,我知道,我還不認識新書記哪。”

“好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到後再和你聯絡,方便就見,不方便就不見。”

“好的,拜拜。”

江帆就再也看不下書去了,想到上次把她那樣抱在懷裡,感覺真的很奇妙,很幸福。薛陽說,男人成熟後就不再相信愛情了。但是他現在的心境就跟剛剛談戀愛時那樣,感覺特別新奇、美好,有一種很強烈的嚮往和期許。

丁一晚上在電教室看完片子後,很晚才回來。每當到了週末和週日,宿舍幾乎就剩下她一人。有兩個是北京郊區縣的,再有就是雅娟和她了。雅娟週末經常出去,而且夜不歸宿,她自己說是住在北京朋友家了。她感覺雅娟的朋友應該是關係很親密的朋友。

上次因為下雨,丁一沒有回宿舍,第二天回來後,才知道雅娟也沒有回來,原來宿舍一夜都沒有人。那天雅娟回來後,很興奮,她說:“小丁,你們亢州駐京辦可真氣派。”

丁一跟高市長去過駐京辦,聽雅娟這麼說,就說道:“雅娟姐,你去過我們駐京辦?”

雅娟感覺自己說走了嘴,就說道:“哦,沒有,我是從旁邊路過,看了一眼。”

兩個女孩子在宿舍就說起了悄悄話,雅娟說道:“丁一,你有男朋友了嗎?”

“沒有。”

雅娟不信任的看著她,說道:“我不相信,你這麼漂亮可人會沒有男朋友?”

“呵呵,真的。”

“上大學也沒談?”

“沒談。沒遇到可以談戀愛的物件。”

“別說,你這句話我也有同感,我也是在學校裡沒有找到可以戀愛的物件,總覺得這些男生們都不成熟,青澀稚嫩不說,而且一點也不現實,經不住風雨,我的確很害怕和他們談戀愛,感覺我自己本身都需要保護,可是他遇到挫折你反而還得保護他。所以,談了兩三個就不再談了。”

“雅娟姐現在有了嗎”

“嗯。”

“談了幾年了?”

“呵呵,我們可是時間不短了,有好幾年了,從有了電視臺就開始了。”

“是不是有很多就追求者啊?”

雅娟說道“你也會有許多的,那些慕名的,非慕名的,都來了。電視就是一個最好的徵婚平臺。”

“哈哈,想不到電視還有這功能?”

“當然有啊?不光這功能,還有好多呢,就看你怎麼去做了。”

丁一笑了,說道:“那雅娟姐第一次是怎麼和男朋友認識的?”

“這個,我都忘了,當時好像是一次舞會,反正我見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感覺這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成熟,穩重,有知識,有涵養,那些小男生跟本沒法比。”

丁一發現雅娟的眼裡寫滿了崇拜和幸福。

“那你們怎麼還不結婚?”

“哎,我也想結,可是他總說條件還不成熟。”

丁一知道雅娟今年整三十歲,再不結婚就錯過最佳年齡段了。能讓她等這麼久的人肯定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想到這裡就說:“我猜這個人,除去你說的那些優點外,肯定還事業有成,而且特別會體貼女人的那種人,不然雅娟姐不會死心塌地等這麼長時間?”

“是啊,再不結婚我就老了。”

丁一感到雅娟的大眼睛裡有了深深的憂鬱。

“你們離的很遠嗎?”

“有的時候感覺很遠,有的時候感覺很近。”

丁一覺得雅娟所這話像個哲人。

“雅娟姐,結婚吧,再不結婚感情就會變淡的。”

“哎,傻丫頭,我也想結啊,可是我結不了。”

那一刻,丁一似乎明白了雅娟肯定有難言之隱,她就不再問了。

今天晚上,雅娟又沒有回來,想她可能是會男朋友去了。丁一躺在床上,遐想著,每個女孩子都會有一個白馬王子的形象,丁一的白馬王子卻是比較模糊的,她沒有像同學們把白馬王子量化,許是她性格裡天生的隨遇而安吧,她總認為能讓自己心動的就應該是自己的白馬王子來了。

最初,科長讓她心動了,是的確的心動,但是後來隨著科長有意的疏遠自己,她明白了科長的用心,那就是他不能愛她,很顯然,他是有家室,這也正是爸爸非常擔心的,但是這似乎不影響在她心裡暗戀他,直到她聽說科長跟那個女記者的緋聞後,才逐漸淡化自己的感情。可能科長從一開始就明白自己這種比較模糊的感情,所以才對自己一直不上心。儘管這樣,在亢州,科長還是她比較知近的人,因為她看出,有的時候科長還是很關心她的,這個關心不是裝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

隨著江帆對她的進攻,她感情的天平開始向市長轉移,不是她嫌貧愛富,實在是江帆很懂她,從回家夜裡的猝然之吻,到水中相救,甚至那首溫和深情的“讀你”,都在她少女的芳心蕩起層層漣漪,尤其他親切的叫自己小鹿,她感覺江帆是愛自己的,儘管她不知道前些日子她因何冷淡自己,但是她還是感到他愛她,尤其是那天夜裡,那麼好的機會,他都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對自己再做什麼。不過從這一點上說,科長也是,那天在她的家裡,他也是很好的顧及了她。

想到這裡,丁一自己都感到自己臉紅了,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聽市長說他明天要來北京辦事,她有些高興,最起碼明天有人跟自己玩了。他感覺跟市長在一起輕鬆愉快,他是個很會生活的人。但願明天雅娟早點回來,陪她逛完商場後,早點和市長見面。

江帆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把自己梳洗打扮一番後,換上了雪白的短袖襯衫,又拿出領帶比劃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又不是出席正式社交場合,搞那麼隆重幹嘛?拿起剃鬚刀,反覆仔細的刮著鬍子,想到昨晚林巖說自己的話,他不由的笑了,摸了摸鬍子,確信沒有半點胡茬後,才關了剃鬚刀。

他拎起旅行包,剛要出門,電話響了。能夠把電話打到這裡的人應該不是外人,他放下旅行包,就接了電話。

是副市長張懷。他很納悶,他怎麼把電話打這裡來了,隨後想到那個女領班,也就不足為奇了。他說道:“張市長,有事嗎?”

“江市長,你今天出去嗎?”

“是的,我正準備走,回北京。你有什麼事能在電話裡說嗎?”

“哎,要不等你晚上回來再說也行。”

“我現在不確定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那頭張懷沉默了,他知道江帆對自己是有戒心的,尤其經過了選舉這件事,他對自己就更有戒心了。他也知道江帆鬧離婚鬧了好長時間了,是很少回北京的,他如果說回北京的話,多半就是辦事,而不是為了回家才回北京。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先回北京,如果回來的早就聯絡,如果回來的晚就明天上班再說,反正也不是什麼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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