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返回

絕對權力:仕途成長記

第56章疲憊返亢
上章 目錄 下章

絕對權力:仕途成長記第56章疲憊返亢

老顧臉上的傷已經結痂,彭長宜兩隻手還有三根手指裹著紗布,當彭長宜和老顧都帶著傷出現在亢州市委和政府的大院時,江帆帶著曹南、龔衛先、溫陽等十來個人站在樓門口迎接他們,就像迎接凱旋的英雄。

江帆緊走幾步,伸出雙手,握住了彭長宜受傷的手,說道:“長宜,可回來了!”

彭長宜有些激動,說道:“可見著親人了。”眼圈就紅了。

老顧也激動地和龔衛先擁抱了一下,說道:“差點見不著了。”說完,眼圈也紅了。

江帆看著這兩個人,風塵僕僕不說,而且都掛了彩,形容不整,面色憔悴,很是狼狽。江帆就說道:“這樣吧曹大秘,乾脆咱們都別上去了,直接去酒店,先讓這兩位搶險英雄洗個澡,換換衣服,然後給他們壓驚。”

曹南說:“好的,那我去通知班子成員,晚上金盾集齊。”

江帆說:“你看看誰在家,今天晚上不算正式的,長宜你什麼時候走?”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明天是週六,後天是週日,我週一交接,週一下午就得往回趕,太晚了不得眼,那裡都是盤山路。”

江帆說:“這樣吧,週一中午,全體班子成員給長宜送行,今天晚上先小範圍的,有誰算誰吧。”

曹南說了聲“明白”後就去安排了。

彭長宜說:“市長,別麻煩了。”

江帆說:“你走後大家幾乎天天唸叨你。走吧,我陪你先過去。”

彭長宜說:“我去宿舍拿換洗的衣服。”

溫陽說:“我去拿。”說著,就跑上樓了。

彭長宜跟江帆說道:“我還是先去趟三樓吧。”

江帆笑了,小聲說道:“老人家早就去金盾等你去了。”

彭長宜笑了,就跟江帆坐上了小許開的車,直奔金盾賓館。他在車上給沈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已經回來了,晚上吃了飯回去。沈芳欣然應著。彭長宜在三源的時候,是當天夜裡才和沈芳通了電話,其實溫陽早就告訴了她。

江帆陪著彭長宜直接來到了金盾酒店的康體中心,由於彭長宜的手還有傷,不能沾水,江帆就指示工作人員給彭長宜戴上了一副塑膠手套,又找了兩名搓澡工,負責給彭長宜搓澡,他自己也跟著他進了浴室。本來江帆想利用洗澡的機會,跟彭長宜說會話,可是進來還沒有說幾句話,彭長宜躺在搓澡的床上就睡著了,任憑搓澡工怎麼折騰他都醒不來。

江帆笑了,知道彭長宜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

等他們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躺在康體中心的沙發躺椅上,過來兩名按摩師傅,江帆又沒得說幾句話,彭長宜的喉嚨裡就傳來的鼾聲。

他太累了,這幾天除去到任的第二天上午,他去了一趟人大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礦難現場,次生災害傷人後,他就更不敢離開半步了,五個日日夜夜,他過得的緊張而揪心,褲腰帶往裡扣了兩扣。他指示鄉幹部給救援隊員殺雞宰羊改善伙食,自己卻什麼也吃不下,他把一碗碗豬肉燉粉條端給那些等待訊息的家屬們,自己對著這些東西卻難以下嚥。齊祥說,彭縣長身上的大衣換的最勤了,五天他就穿了五六件,每次都把身上剛穿上的大衣給了那些上了年紀的家屬們。吳政委說他,儘管口口聲聲這不懂那不懂,但他卻會使喚人,把一個龐雜的救援隊伍指揮的井井有條,所以在二次塌方後,塌方量比第一次還多的情況下,居然比第一次的掘進速度提高了一倍。

彭長宜睡得很沉,江帆揮揮手,請兩位按摩師傅離開,給彭長宜蓋上了被子。

江帆也閉上了眼睛,這幾天,他也很煩。

妻子袁小姶聽說他主持亢州工作後,竟然不知廉恥地找到他,要他將城區所有改造工程都給星光公司,被江帆一口回絕。

儘管江帆不知道自己主持工作能有多長時間,但是有些事情他該幹還得幹,比如,他在召開的經濟工作座談會上就指出要加快城市的建設步伐,全面提升城市質量和品味,加快城區改造步伐,強化城市的功能建設,並且制定了一個城市建設若干細則的意見徵求稿,他在會上沒有否定鍾鳴義的大辦經濟實體的做法,而是強調了職能部門要轉變作風,扮好自己的角色,為經濟建設做好服務。這就告訴了人們,政府職能部門在經濟建設中的角色和定位,向社會發出了一個訊號,果然,這個講話出去後,再也沒有來申報實體專案的部門了。

袁小姶肯定是聽說亢州要加快城區的改造步伐,所以才跑來要專案。

江帆那天也很不冷靜,他嘲諷地說道:“你這個顧問還很盡職啊!給了你多少好處?”

袁小姶冷笑了一聲,說道:“當然不會少。江帆,其實,你還不如做個人情的好,如果我去找翟叔兒,最後也還得按我說的辦。”

江帆說:“你在威脅我?”

袁小姶說:“我在提醒你。”

江帆看著袁小姶,越來越發現她穿衣服的大膽。前兩次來,她打扮的就跟貴婦人一樣,雍容、高貴,這次卻和前兩次大相徑庭,一身嬉皮士的打扮,頭上是滿頭的小卷,這次染的不是黃,而是一種深藍,別說亢州沒有,就是京城也不多見。看來她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已經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甚至任意羞辱。他漲紅了臉,說道:“袁小姶,你這樣有意思嗎?”

袁小姶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她甩了甩滿頭的捲髮說道:“有啊,多好玩,我太喜歡這樣玩了!閒了悶了,就來亢州,找你玩會,然後再意氣風發地回去有一搭無一搭的上幾天班,每月底點著那幾張有數的紙幣,遊山玩水,聚會、飆車,豐富的很。不像你,每天坐在這裡患得患失,時刻小心謹慎,看著身邊的小美女想吃又怕燙,老婆死活不離婚,過著苦行僧的日子,我就不,想找誰玩就找誰玩。”

江帆低著頭聽著,見她說完了抬起頭說道:“小姶,你非得要這麼中傷我嗎,如果這樣能讓你鬆手、能讓你心理平衡的話,那麼儘管來,我承受得祝”

袁小姶的眼裡也閃過一絲痛苦,但是很快就被驕傲淹沒了,她說:“沒有,我說的是事實,你沒有發現其實這早就是事實嗎?從我心裡來講,我早就想跟你離婚,但是不行,我那老爹不同意,他總認為你是在跟我慪氣,說你是個善良、上進、有為的人,其實他不知道你有多麼的絕情,有多麼的冷酷,有多麼的虛偽。”

“虛偽?”江帆凌起眉頭,這頂帽子還是袁小姶第一次給自己扣上。

“對呀,就是虛偽,其實你完全可以跟我離婚,正因為你是一個‘有為’的人,還因為你的上司和爸爸的關係,所以你怕這樣做丟了這頂官帽子,畢竟戴到現在不容易。其實從這一點我很看不起你。真的,我知道是我背叛了我們的愛情,背叛了婚姻,不對在先,我曾經也恨過自己,也曾一度瞧不起自己,尤其是每當想起女兒的時候,但是後來我發現,更加讓人瞧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對於那頂撿來的官帽子,你如獲至寶,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為了它,你不敢愛,不敢恨,甚至不敢跟我離婚,忍受著生理痛苦,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在眼前,也不敢擁有,你說這不是虛偽嗎?哈哈,下次,我還去找那個小美女,告訴她,除去你頭上那頂官帽子以外,其實,你這個人沒有任何地方值得她去愛。你說怎麼樣?”

江帆的肺都快氣炸了,他的臉變得煞白,拿著筆的手不停地抖動,儘管她知道袁小姶有些虛張聲勢,但還是出於本能地說道:“你敢1

“哈哈,我敢?我當然敢,又不是沒找過她,她後來沒向你嬌滴滴地訴苦嗎?哈哈。”

“這是你我之間的事,為什麼要扯上別人?”

“你明白呀,明白就行,既然是你我之間的事,不需要扯上別人,那麼照我說得去做,城區改造專案給星光,他們一是有資質,二是有能力做這個專案,我就這一個條件,別的沒有。”

江帆看著她,眼睛幾乎要冒火,但他還是壓住火氣說道:“既然星光那麼好,為什麼不在京城做?你們袁家完全有能力幫助他做這一切?”

袁小姶理直氣壯地說:“是,原來是有這能力,現在也有,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你的原因,爸爸只要一聽星光這兩個字就不再幫任何的忙。說來,還是你的功勞呢?”

江帆低下頭,想了想說道:“你完全可以和他結婚,我知道他至今未婚。”

“哈哈,你真幼稚,你認為他會跟我結婚嗎?還有,這男女之間有了私情就一定要結婚嗎?你不在京城,真是落伍了,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對比我大的男人不感興趣,哈哈。”袁小姶的眼睛裡有了淚花。

“既然這樣,我們儘早離婚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跟你說句真心話,我也夠了,但這不是你我說了就能算的,再有,我還沒有折磨夠你,哈哈。”她又是瘋狂地大笑。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接通了電話,只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掛了,然後站起身,瞪著一雙滿是流蘇的具有西部牛仔風格的長筒高腰皮靴,走到江帆的桌子跟前,注視了他一會,就伸出手要摸江帆的臉。江帆皺了一下眉躲開了,袁小姶又“哈哈”地笑了,說道:“我的小可伶,好好當你的市長吧,你有可能還是這裡的書記,好好表現吧。”說著,開開門後揚長而去。

江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個袁小姶,幾乎把他的全部心思都摸透了,看來,儘管自己處心積慮地出來掛職,但是從出來的那天起,就沒有逃出袁家人的掌心,甚至還被他們玩於股掌之中。他懊惱地握緊了拳頭,狠勁地砸在桌子上。

袁小姶說得太對了,自己很在乎這個烏紗帽,但是,這個烏紗帽不值得他江帆在乎嗎?他的在乎有錯嗎?

權力與男人來說,的確有著不可比擬的誘惑力,那種站在權力巔峰上的成就感,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得到的,這幾天他就感受到了主持全面工作的快感,那是一種與市長完全不同的感覺,儘管級別相同,但是權力大小卻不一樣,權力範圍也不一樣,市委書記才是一個地方真正的一把手、父母官,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安排一個地方未來的發展和規劃,糾正鍾鳴義在發展經濟工作中一些極端的做法,這些是他當市長時做不到的,但是書記就可以做到,他沒有太大的政治野心,他只希望能夠在亢州順利上位,接任市委書記這個角色,這是他眼下最要緊的事。這個角色不但能彰顯一個男人的全部魅力,還能讓他的政治羽毛更加豐滿,豐滿到可以在一定範圍內主宰自己的意願。所以,江帆在婚姻上的軟弱徘徊不能不說是一種無奈的迂迴策略,投鼠忌器是任何一個處在江帆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會考慮的內容。只是,他要付出許多痛苦,這種痛苦還能波及到他所愛的人。

最近,他和丁一之間通話的次數都少了,倒不是他不想丁一,他時刻都想,只是他要學會注意,因為從多種渠道反饋回來的資訊上看,他的確有希望全面接任市委的工作,這不是痴人說夢,勝算很大。所以,在這個非常時期,他要學會忍受,丁一也是如此。想必丁一非常理解他,這段時間幾乎沒有給他主動打過電話,更別說見面了,她就像一處美麗安靜的風景,有著與世無爭的獨特魅力,安靜的讓人心疼。其實,他很想見丁一,哪怕什麼都不做也好,原來林巖在的時候,總是能找藉口讓他見到丁一,當然,那都是在公開環境下,眼下這個金生水明顯不能。暗裡不好見,明裡也不好見,江帆的確有些想。但是他不敢造次,前有三個月的期限,後有袁小姶的頻繁造訪,誰知道袁小姶有沒有又安排了侯青之流?他不得不注意。

就在彭長宜走後的第二天早上,江帆剛到辦公室,就接到了丁一的電話。其實現在丁一給他打電話也很謹慎,由於袁小姶經常來亢州找江帆,丁一也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言行,她也唯恐夜裡接電話的不是江帆,而是一個女人,那樣就會給他找來更大的麻煩。丁一打電話是告訴他,在頭天晚上的錦安新聞裡,在三源礦難的現場,她說看到了彭長宜,裡面說他是新任三源縣的代縣長,丁一問江帆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提前一點訊息都沒聽到?江帆笑了,他說:“寶貝,別說你沒聽說,我也沒聽說,就連他自己都沒聽說,我們上午正在開班子會,他突然被緊急叫去錦安,他走後我才接到翟書記的電話,才知道了上級對他的任命,也算是緊急任命的,所以突然。”丁一明白了,然後說道:“我給他打了半天電話都不通,老顧的電話也不通。等他回來讓他請客。”江帆說:“當然要請,他那裡現在是非常時期,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帶你去他那裡看山,山區的景色還是不錯的。”丁一吃吃地笑著不說話,江帆問“怎麼了?”丁一說:“這話值得懷疑,最好不要信以為真,你還說帶我們去五臺山呢,好幾年過去了,也沒踐諾。”江帆笑了,小聲說道:“下來研究。”

想到這裡,江帆看了看手錶,快下班了,他看了一眼正在鼾聲大響的彭長宜,就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丁一的手機,半天才傳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喂——”

江帆笑了,溫柔地說道:“下班了嗎?”

“還沒,正在出影象。”

“下班幹嘛去?你回家嗎?”

自從有了雙休日,丁一回家就勤了,她一聽江帆這樣問她,就調皮地說道:“幹嘛,想送我嗎?”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江帆笑了,說道:“沒問題,對了,你們科長回來了,他正在我旁邊鼾聲如雷睡大覺呢,你聽……”

很奇怪,剛才彭長宜還高一聲低一聲的打鼾,這會居然任何聲息都沒了,丁一笑了,說道:“哪裡呀,我聽不到。”

江帆一愣,扭頭看了一眼彭長宜,居然發現彭長宜睜著兩隻紅紅的眼睛看著眼前江帆伸過來的電話。江帆立刻笑了,對著電話說道:“小丁,沒辦法,他太不配合了,關鍵時候醒了,你跟他說吧。”

說著,就把電話給了彭長宜,彭長宜睜著猩紅的眼睛說道:“誰?”江帆笑笑,沒回答,彭長宜接過了電話,喂了一聲,丁一就說:“恭喜、賀喜,悄悄的就當縣長了,要請客,請大客!”

彭長宜笑了,說道:“是市長告訴你的?”

“是電視告訴我的,我一問市長,才知道天降大任了。”

“什麼大任?你千萬別聽市長的,沒人幹的差事,摸了一下我的腦袋硬,才讓我去,市長是誇大其詞。”

丁一說道:“市長是實事求是。”

彭長宜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嘿,我剛走這麼兩天你就向著他說話了,倒是多遠是多遠啊!”

丁一聽了,趕忙說道:“我不理你了,還沒幹完活呢,拜拜。”說著,掛了電話。

彭長宜悻悻地說道:“膽子還這麼小,一句玩笑話就給嚇回去了。哎——”

江帆笑著接過了電話,說道:“長宜,這是我的悲哀啊。”

彭長宜看了一眼江帆,就見他的目光中有著很深的無奈和痛苦,就乾笑了兩聲,說:“我都為你們著急啊!”說著,站了起來,活動著雙臂。

江帆苦笑了兩下,搖搖頭,也站了起來,這時,電話又響了,是王家棟。王家棟大聲說道:“你們這澡準備洗到明年呀?小心別把皮搓掉一層。”

江帆笑了,說道:“這不怪我,他往床上一躺就鼾聲如雷,我也不忍心叫醒他,那樣有人心疼!”

王家棟笑了,說道:“快來吧,人都到了。”

他們倆就趕緊穿衣服。

等江帆和彭長宜來到長城廳的大包間時,裡面早就坐滿了人,政府這邊的人都來了,市委只有一個王家棟,看來曹南通知的人也是很講究的。正中間空著兩個位置,江帆走到王家棟身邊,說道:“這個位置今天應該您坐。”

王家棟笑著說:“為什麼該我坐,那是你的位置。”

江帆說:“今天必須您坐,長宜是您培養出來的。”

王家棟認真地說道:“你說的有點道理,但不完全對,你看看今天在座的,都是你們政府的人,我坐那兒算怎麼一回事?”

每次小範圍聚會或者是非正式場合聚會,江帆都讓王家棟坐上頭,今天儘管是非正式,政府班子成員齊全,江帆想肯定讓不動他,就笑笑,走了過去,坐在了那個位置。

彭長宜站那兒沒動。

朱國慶說:“長宜,挨著市長坐。”

彭長宜痛苦地說:“無論如何不能坐,要不我出去找個板凳,坐門口吃也行。”

大家鬨堂大笑。

江帆跟王家棟說:“您這不是難為他嗎?長宜怎麼能坐在您上頭,不但今天不能,什麼時候都不能,當多大的官都不能,您這不是成心嗎?”伸手就把王家棟拉了過來。

王家棟高興地笑了,順勢就坐在了江帆右則,左側的位置是張懷,張懷的旁邊是高鐵燕,曹南把彭長宜讓到王家棟旁邊,彭長宜說:“老規矩,您坐這兒,朱市長挨著您,我還在原來位置,跟衛先主任坐一塊,要不我就坐在門口。”

朱國慶說:“那怎麼行?你現在好歹是縣長。”

彭長宜認真地說:“那是在三源,在他們那兒我保證不推讓,眼下是在家裡,家裡有家裡的規矩。”說著,就把朱國慶拉起來,自己挨著龔衛先坐下。

等大家做好後,高鐵燕問道:“長宜,當了縣長是什麼感覺?”

彭長宜不假思索地說:“讓我說真話嗎?”高鐵燕說:“當然要說真話,誰聽假話?”

彭長宜說:“說真話,什麼感覺都沒有。”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

上章 目錄 下章
本站推薦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諸天新時代特種兵之戰狼崛起劍仙三千萬都市國術女神食物鏈頂端的猛獸我真不是魔神宇宙級寵愛女配她天生好命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相關推薦
權力暗戰權力暗戰:征途從權力的遊戲開始權力之門權力巔峰絕對權力:極品局長巔峰權力巔峰權力秘戰無聲九叔最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