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女教師第503章 兜圈
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這句話我可覺得不對。
因為假的東西要是真到了某種地步,那完全可以代替真的啊,不然為什麼會有以假亂真這個詞呢。
我們三個人繼續在屋裡摸索了一遍,未果,就出了門。
柳菲菲滿臉不悅的走在小區裡,林語臉上也不好看,我知道她們很絕望。
因為這件東西要是在家裡沒找著,那很有可能就是被轉移了,這可加大了尋找的難度了。
上了車之後,柳菲菲正對著前視鏡塗著口紅。
她從鏡中看到我了之後,煩厭的罵了一句:“真沒用,等了你半天,什麼事兒也沒搞成,還是得靠自己。”
說完,把鏡子朝她左邊一掰,我就消失了。
雖然我知道柳菲菲是因為沒找到房產證而在發脾氣,但是這樣的窩囊氣誰願意受。
我當場就下了車。
林語見狀,拉開車門,想將我勸回去。
我則趁此機會把心裡的不滿給發洩了出來。
我指著她們:“我不行,是誰為你鞍前馬後的跑,又是誰把她氣到了醫院,你們那點算盤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拿到錢就把我一腳踢開,你們考慮過我的利益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在你們眼中連狗都不如吧。”
借題發揮之後,心裡異常酣暢。
“不,不是那樣的,我們”林語聽完之後想要過來拉我,卻被柳菲菲給喝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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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讓他走,你說對了,我們就是把你當狗,不,準備的說是智慧震動棒,對你好了一點,就給你臉了,老孃有錢,叫多少小白臉都行,但是你可不一樣,你走吧,走了之後,就別在回來了。”
“哼。”我聽完之後冷笑了一聲,說實話我並未生氣。
反倒還有一種很暢快的感覺。
人在發脾氣的時候往往說的不是氣話,而是實話。
我現在已經清楚了,在她們的眼裡,我就是一條狗,一個只能震動棒,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我把車門重重的一砸:“是嗎?那就山高水遠走著瞧。”
說完我就走了。
回到家了之後,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
然後給秋姨打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是秋姨成熟而厚重的說話聲。
“還在搶救呢,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推薦做手術,但是她的家人都不在,誰敢簽字呢?”
“你不行嗎?”我問。
“哎,必須得直系親屬,但是這個手術風險也大,哪怕是我我也不敢籤啊。”
我聽完之後不知道說什麼。
秋姨猜出了我的心思:“沒事兒,醫生說了,不做手術最多活兩年,她都這麼大把年紀了,要是真把這兩年好好過完,那也是賺了。”
“恩。”我小聲的吱了一聲,知道這是球衣在為我寬心。
“沒事的,你也不用管這邊,有什麼我再通知你。”
“秋姨,我找你有點兒事兒。”我看她有掛電話的意思,趕緊搶聲道。
“什麼,你說。”
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
“我和那邊今天鬧翻餓了,她們商量著可能要對你和王阿姨做一點手腳,所以你要小心啊。”
“哼哼。”秋姨笑了一聲:“你王姨現在在ICU,那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守著,而且並不是你想進去就可以進去的,讓她們來,她倆要是進去了,我才服。”
我輕笑了一聲:“還有一件事兒,我得讓你幫忙。”
“你說。”
我把我的計劃給秋姨說了一下,本以為她聽完之後怎麼也得考慮一下的,結果剛說完,她就答應了,異常爽快。
“壞人就是要得到處罰她才會長記性,這事兒你去做就行了,到時候要我統一什麼口徑告訴我就好。”秋姨說。
“哎,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等我這邊有了訊息了再找您。”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所想的辦法,就是讓秋姨配合我演一齣戲,把那些房產證便宜賣給林語和柳菲菲。
這樣做的目的,一個是利用討價還價拖延時間,另外一個就是讓她們把這些年吞的王家財產給吐出來。
正想著具體要怎麼實施,突然有人瞧我房間的門。
我想著應該是張爽,於是沒好氣的說:“我現在沒時間。”
“哦,那好吧,那你好了就叫我一下。”
這聲音,是露娜。
我立刻開啟房間的門,然後叫住露娜:“等等。”
她回過頭;“你不是很忙嗎?”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有,我以為是張爽,這幾天她纏我纏的緊著呢。”
露娜笑著低下了頭。
房間裡,我和她各自坐在一邊。
“我想問問你王陽明的事情。”露娜開口道。
我有點扭捏的點了點頭:“他,你放心吧,沒事兒的,我給他找了一個厲害的律師。”
“那謝謝你了,我知道你肯定幫了不少忙,我也”
沒等她說完:“你還喜歡他對嗎?”
問我了之後,時間好像凝固了一樣,我倆都沒有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很微弱。
我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一下就笑了起來。
“你看我問的什麼話,你們倆本來就是男女朋友,不好意思啊。”我看著露娜。
她的臉上愁雲慘淡,沒有什麼表情。
可是為了配合我,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假笑。
“哼哼,是啊。”
場面不可控制的尷尬,早知如此的話,還不如剛剛的沉默。
就在我拼命想找一些話題的時候,客廳的門突然有了響動。
露娜看向門外:“張爽回來了,我還是出去吧,免得誤會。”
我點了點頭,露娜就站起了身。
其實露娜她這會兒出不出去,我們都很尷尬。
但是相比較,露娜她不出去,等張爽直接開啟我的門還要好一些。
因為人都是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生物,這其間有多少的誤會,你背後再去解釋根本就沒用。
就像現在,我隨著露娜走出去,本想跟張爽好好解釋一番。
可是當張爽目瞪口呆看著我倆從房間走出來的那一刻,任何的解釋都成了惡意掩飾。
張爽眼眶泛紅,她抽泣的指著我:“李魚,因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你心裡還有別人,也是因為你,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和她和平相處,但是你卻說你和她不會再發生什麼了。”
她望著天花板,抹了抹眼淚:“結果我前腳剛走你們倆就搞上了,你說,要讓我怎麼相信你。”
說完,張爽又指著露娜:“還有你,你答應過我什麼,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說過的那些話全都是騙我的嗎?”
她的所有情緒,所有不滿,都在最後一句之中徹底給爆發了。
說完,她就繞過我去了她自己的房間。
露娜本想追上去解釋一番,但卻被我給阻止了。
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
我回頭看著露娜:“現在不用去解釋,越解釋越亂,等她自己先好好想一想吧。”
露娜聽完點了點頭:“那晚上的時候,我再找她談談。”
說完,她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一個人走到客廳,然後在沙發出坐了下來。
剛剛露娜問我王陽明的那件事,今天我還沒打電話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可是想救王陽明,光靠一個律師可不行。
最關鍵的還是那個系鈴鐺的人——經理。
這件事真要說起來,我的責任比王陽明還要大。
可是經理為什麼不把我給交代出來,反而將王陽明給拖下水,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些問題可能只有經理他本人才能回答我了。
沒和屋裡的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我就打車去了醫院,在車上我給律師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王陽明具體的病房位置。
他既然是個專業的律師,那麼這些基本的訊息他一定是知道的。
果然,那個律師不負眾望的告訴了我。
到了病房門口,我先從門上的小視窗望了望。
這是一個多人的病房,裡面整整齊齊的睡了很多的人,但是唯獨不見經理。
我疑惑著他應該去上廁所了,就想著在外面等他一會兒吧。
結果一回頭就看見穿著病號服的經理站在了離我五米不到的側面。
他看是我,立刻回頭想走。
卻被我在半路攔截了。
在醫院的陽臺,他點燃了一根煙,心事重重的望著外面川流不息的街道。
“你找我來也是為了給王陽明求情的吧。”
聽他這樣說,很顯然那個律師已經這樣做過了。
我雙手插袋,很自然的說道:“如果我說不是,你一定不會相信,但是,我今天來確實是感謝你的。”
“哼。”他笑了一聲:“我在這兒住的這幾天還挺好的,沒人認識我,吃飽了就睡,水睡餓了就吃,這應該是這幾年最好的時光了吧。”
“哼。”我知道他是想用這種方式勸退我,告誡我他在這兒過的很好,不要試圖去改變他。
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要是想一直過這樣的生活,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他看著我,抿了抿嘴吧:“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麼聽命於你,你才會放過我。”
我抬頭看著他,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只有你自己不放過自己。”我轉身看著面前開闊的風景:“手是你的,腳也是你的,你選擇過什麼樣的生活,難道別人能管得著你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是個粗人,有什麼你就說吧,不用繞彎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