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皇妃:殿下太妖孽第一百四十一章 逐蝶詩
憶起兒時母親手中升起的藍光,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宮女。
墨子圭看著她手裡的玉佩,莫名覺得那玉佩的圖案有些熟悉。
之前的那麼久,他一時把這玉佩當做一件普通的配飾,沒有去關注。現在仔細一看,卻有了個發現。
他的眼熟不是錯覺。
他是真的見過這枚玉佩。
“婧酥。”他出聲道,“你的相貌,是隨了你的母親麼?”
夕婧酥一怔:“是啊。”
墨子圭看她:“能畫出你母親的模樣麼?”
“怎麼了?”夕婧酥疑惑,言兮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樣的要求。
墨子圭淡笑:“你白日裡不是問,我父皇母後是如何生出我這樣的姿容。我也很想知道,岳母是何等風華,才能生出你這般人間絕色。”
夕婧酥被墨子圭那聲“岳母”成功收買了,她笑著說道:“好在我記性好,記憶恢復後,還記得母妃的模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母妃的風采。”
夕婧酥下了床,走到書桌前,提了筆。不過須臾,鋪開的宣紙上,就畫出了一名容色傾城的女子。
霧鬢雲鬟,花顏月貌。
盈盈若畫中仙。
與夕婧酥的容貌有七分相似,但氣質有很大的不同。畫中人仙氣飄飄,似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女。而夕婧酥更像是豔麗的妖精。這截然不同的氣質,讓人很難把她們倆聯絡在一起。
墨子圭看了一眼,斂了眸。
果然。
他見過畫上的人。
“也許,她是想保護你。”墨子圭看著畫中的女子說道。
“保護我?”夕婧酥側首。
墨子圭點頭,說:“我見過你母親。”
夕婧酥:“!!!”
“你還記得《逐蝶詩》麼?”墨子圭眼神複雜。
夕婧酥當然記得,那是墨子圭的成名作。自那之後,他就被冠上了神童之名。
“撲蝶花間裡,聞人月下笛。循聲吹者去,疑在畫樓西。”她念道。
夕婧酥唸完,突然抬了眸:“你詩中所說的吹笛之人……是我的母妃?!”
墨子圭頷首。
“怎麼會這樣……”夕婧酥陷入了迷茫。
她的母妃,怎麼會出現在楚國的皇宮。
墨子圭作出這首詩的時候,只有四歲。而那一年,她正好出生。
“你還記得,你是幾月作出那詩的?”夕婧酥凝眉問。
這對她很重要。
墨子圭記性極好,不假思索地回答:“正月。”
正月十五,團圓佳節。
而夕婧酥的生辰,是在八月,丹桂飄香的季節。
在十六年前的正月,她的母妃出現在了楚國皇宮。而在同年的八月,她已經是姜國後宮裡的一名妃子,還生下了夕婧酥。
而母妃掌心的藍光,又似乎與晉國有關。
夕婧酥揉了揉眉心。
母妃到底瞞了她多少。
這種種不尋常之處,都代表了母妃不是一般人。而那樣的母妃,怎麼會死的那麼輕易。
夕婧酥只記得,母妃容貌過盛,很得父皇寵愛,只是帝王的寵愛向來靠不住。皇后與許多高位妃子相繼刁難宮女出身的母妃,她們在宮中過得艱難。
直到有一天,她進了母親的房間,看見母妃安詳地躺在床上,沒有了呼吸。
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沒有生病也沒有中毒。什麼都沒有。
可是她卻死了。
死因不明。
宮中人都覺得蹊蹺,可一個宮女出身的妃子,又有誰在意她的死亡。宮中的冤魂不計其數,殺人的手段防不勝防,誰知道她又是遭了誰的算計。
中宮皇後一聲令下,她的母妃就被一卷草蓆包了,骨灰灑入枯井,從此她沒了母親。
她的母妃究竟為何而死,至今也沒有答案。
墨子圭卻沒有回答。
他怎麼回答呢?
他的母后,並不愛他。墨子圭再清楚不過。
夕婧酥見墨子圭沒有回答,忽然想起早上皇后的態度,又想起墨梅所說的那個九年前的雪夜。
她的母妃是怎樣的心思,夕婧酥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皇后絕對不愛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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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個愛孩子的母親,會讓患有心疾的孩子跪在冬天的雪地裡,兩個時辰。
夕婧酥去看墨子圭的神色,墨子圭的臉上仍是平靜的,沒有一絲的神傷。
墨子圭的情緒隱藏向來極好,夕婧酥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想法。
她選擇不去提起這個話題,墨子圭表現的再怎麼平靜,可那終歸不是一件好事,夕婧酥不想去揭他的傷疤。
“武毅將軍今日回朝了?”夕婧酥隨意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