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拓者之歌15、神秘女人、一
過來後夜視面罩被干擾得一塌糊塗，伸出手指看起來就像根油條。
在玉米地裡摸行了十多分鍾突然發現已到了邊緣，前面是一片開闊地，離馬里奧那棟房子還遠著呢，這裡看見那房子四周燈如白晝，那棟小樓就像陽光下的一泡牛屎。以前這玉米地一直延伸到房子不足三米的地方，看看前面地上盡是新刨的土，他們把房子附近兩百米範圍的高杆農作物都剷除了，難怪當初看地圖時看不出是這個地方。
房頂上面多了幾根天線杆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馬里奧給的標示是天線，我看著卻不大像。照著地圖總算找見了防禦麥羅球，圍繞著房子附近象螢火蟲一樣的飄浮光點。繼續在房子附近搜尋確定地圖上給出的設施，除了房子後邊看不見外，第二道虛擬牆和明哨的分佈基本附和地圖所示。
對著房子簡測了角距得出大概範圍，在第一與第二道虛擬牆之間的環道裡爬了一陣，憑著記憶在這一區域來回敲摸鼓搗良久，終於找到一處地方敲擊的聲音有些虛，總算找到當初塔納特他們挖的逃生地道。馬里奧一家都不知道有這麼一條逃生通道，這就是我所謂摸進去的機會。
這地道當初為了瞞住阿姬兒只能半夜偷偷挖，後來有了麥羅球就停工了，只挖了個雛道的半拉子工程。通道頭上面是地窖，撐著手坑爬上去卻頂不開洞口地板，似乎被什麼重物壓住了。抽出“寒霜”，對著地板切割，這刀不敢說削鐵如泥，削馬里奧家的泥房子是肯定如泥的。
地板被我切出個碗口大的洞，一樣東西伴著泥灰跌落下來打在我頭盔上，接著又是一個、二個……撈住一個看是洗淨的土豆。
隱隱聽見上面有人在說話，“凱爾，大蒜在哪？快找給我，黃師傅等著要！”
“在……在……等等……”接著翻箱倒櫃的聲音。
“你趕快把這裡都整理好了，別每樣東西都要找半天。”重重的腳步剁了一下後離去了，幾個土豆又滾落下來打在我腦袋上。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要整天做這些……咦？”
頭上一道亮光灑下，地板突然被人搬開了，那人剛探頭就被我一把扯住頭髮，正要拉下洞裡聽他“媽呀”一聲，我稍松了勁小聲說，“凱爾？是我，別叫！”
“你……你……你是誰？”我把面罩開啟讓他能看到我的臉。
“啊？王叔……放……放開我，不然叫我媽揍你！”
“小聲點，你是大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動不動就會叫媽？”我鬆開他順勢爬了上去。四周架子凌亂放著許多食材，角落堆放著許多裝著紅薯麵粉之類東西大袋子，就是這些東西把洞口壓住了。
凱爾湊到漆黑的洞口瞄了一會驚奇的問，“你一直躲在下面嗎？這洞通往哪裡？到長春城嗎？你帶我走吧，快，等下我媽來了就逃不了啦。”
我哭笑不得，“凱爾，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你如果能配合我順利完成的話我會往上面彙報的，也許會頒發一枚松鼠獎章給你，那時候你就可以加入我們了。”
“我加入，你需要什麼？武器需要嗎？我有這個！“他在口袋裡摸了一下，“哎呀，我的特斯拉光電槍在進來的時候被他們收去了。”
“什麼槍？”
“特斯拉光電槍！我自己做的，能發出五種顏色……”
我想我猜到是什麼東西了，“凱爾，既然沒有強有力的武器我們就不能蠻幹對嗎？你先簡單告訴我這裡住的是什麼人？你和艾瑪怎麼會在這裡？儘量簡單的說。”
“一個女人今晚開宴會，我媽來幫忙！”他回答得果然夠言簡意賅。
“這……這也太簡單了點，比如那是個什麼樣的一個女人？她穿軍裝嗎？軍裝是什麼樣式？”
“一個很漂亮的姐姐，就住樓上，具體你問我爸去。”他說著既然要拉我出去，這個傻小子單純得夠可以的。我握拳朝他太陽穴一拍，他身子晃晃幾下轉過身來對我瞪大了眼睛，我又拍一下他才暈過去，我也對我手法不熟感到不好意思，為了不連累你只能這樣了。
我把裝甲武器脫了藏好，只帶著寒霜別在背後衣下，扛起一袋麵粉擋住臉出去。
十七
大廳與原來的模樣大相徑庭，中間的牆包括廚房全拆掉了，原來的三間合併成了一間大廳後顯得高檔起來。地上還增鋪了木地板，如果是天然的那就太奢侈了，我在火星上用了那麼久的筷子都沒見過木的。兩名女工正忙著佈置大廳吊彩，我不敢多看，用麵粉袋擋住腦袋硬著頭皮往轉角的樓梯去。忽然一個聲音在背後喊道，“喂，你站住！”
嚇得我踉蹌一下，轉頭見一名女工在廳角落招手，“過來把鋼琴挪那邊去。”
我用臉在麵粉袋上蹭了蹭把袋子放在樓梯上，那個女人跳起來嚷，“你怎麼把這東西放這裡？這裡等下要鋪地毯，放到角落去。”
我扛起麵粉袋放到角落，隨手在頭上抹抹就過去搬鋼琴。那女人又嚷，“太噁心了，洗手！去洗手，等下小姐要彈鋼琴，讓她看見了怎麼行？快去快去！”
“洗了手還是有水嘖和指紋，用這個總行吧？”我拿起旁邊兩塊抹布抱住手。
這個女工抿嘴想了一下，似乎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才勉強說，“你動作快點，給小姐發現有男人私自動了她的東西就糟了，特別是你這麼噁心的男人！”
我……
直接上樓是不行了，從衛生間窗戶出去或許能爬上樓。出來後右邊是長廊，我以前曾在這裡靠在椅子上愜意喝著豆漿。蹬著扶手一跳便抓住了二樓的排水管，蹭蹭幾下攀到了窗戶邊，探頭往裡面看了一眼，差點沒摔下去。
只見一個戴著浴帽的後腦勺就靠在浴缸邊上，離我眼睛不足三十釐米，能看清她腦後那一縷縷淡淡的絨毛，嫩如珍珠粉末的肌膚還有微微珍珠粉的芳香……她似乎很享受的跟著音樂哼著曲子，以致沒發覺有人就趴在她背後。
難怪這一面沒有麥羅球巡視，我苦苦支撐著，也不知她要這樣泡多久……終於，她兩手伸起撐了個懶腰坐了起來，就像一整塊羊脂玉修出來的美弧，那腰身好似小河裡飄然芊繞的水草，白皙的臀部蠻蠻上翹著，我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直到她把浴巾一圍推門出去了，我才回過神來蹭爬進去。
房裡還漫著珍珠粉餘芳，腦子似乎也清爽了一些，不知道真的是這餘芳的功效還是下面血液迴流的效果。腦子一靈光忽然就想到她圍了浴巾出去，那麼此刻應該是在……換衣！
我躡手躡腳往門邊摸去，媽的，已經穿上小褲褲了，粉紅色的，順著水草腰往上看，在這裡就不得不說了，質的方面沒摸過不敢說，至少在量上面還是我的塔西婭聊勝一籌。這女人似乎對衣容不是很感興趣，隨意穿了件連衣裙紮上飾帶連鏡子都不照就出去了，連她的臉都還沒來得及看。
床頭櫃上放著我那把“破幻”，床上枕頭下露出一根小帶子，扯出來見非常眼熟，一根帶子連線兩個吸盤，是乳貼。沒有找到電子板、隨身碟或者保險箱之類的東西，在一個衣櫃裡還翻出一些精緻瓶子，可可甜酒？開來聞很香，抿了一口，味道象可樂。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趕忙躲回浴室。那女人進到房裡四處亂翻不知在找什麼，最後在衣櫃裡翻出一樣東西來，我眼睛一亮，原來是找乳貼。我眼睛眨也不眨，卻見她背過身去急急戴好後拉起裙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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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一圈，這個房間看來就是一個女生的普通臥室，難道旁邊房間才是辦公室？
走廊上沒人，隔壁房間還真的是機要室，但鎖著。看來只有轉回浴室從窗戶翻過去，我記得那個房原來是有窗戶的，就算現在鎖死了也可以用寒霜撬開。就在轉身想返回去時，驚見樓梯口上兩名黑衣士兵端著槍對著我，那名女人就在他們身後，總算看清楚臉了，精緻絕倫，尤其是她的鼻子，美得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