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假酒把我當同行第230章 松田陣平:好友被白嫖了
川上濟思考過要不要殺死池田正隆,最後覺得沒必要。
池田又不是他的任務目標,而且在醒來之後這個不慎捲入這些的傢伙不會記得任何事情。
如果他死去的話——哪怕是在睡夢中無聲無息地死去,反而更可能引來別人的目光,比如某個偵探分析一番表示這不是意外之類的。
所以留一命好了。
畢竟池田正隆能從白血病中活下來命也挺大的。川上濟不介意讓他的好運繼續持續下去。
審訊完池田正隆後,川上濟脫下戰術手套,又換上另一副和手型更貼合的,白色橡膠手套。
然後,他從口袋裡掏出針筒和酒精棉,從池田正隆的靜脈裡抽了管血。
收好樣品,川上濟又對池田正隆的家進行搜查。
根據瘋帽匠的情報,在治癒了白血病後,池田正隆在一家藥店當售貨員,三年前退休休息,然後沒事給報社寫點稿子,而他退休後居住的地址就在東京。
於是川上濟沒浪費一點時間,簡單準備了一下就從窗戶裡翻出去尋找池田正隆。
他得到的答桉也在預料之中,池田正隆痊癒是因為宮野艾蓮娜。
但是川上濟不覺得那些神奇藥劑是宮野夫婦研製的。
原因很簡單,藥物的研製需要的不僅是才華,還有研究器材、資金和技術。
如果在白鳩製藥工作時宮野夫婦已經和酒廠搭上線,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回老家開診所。
而在不藉助組織的情況下,宮野夫婦不可能有能研究藥物的資金和器材——不排除他們天才到僅憑腦子就能合成分子式,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同時,幼年時期的川上濟出現在宮野夫婦的診所,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算一算時間,他那時已經加入酒廠了,應該是在和千木良辰相遇前。
憑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川上濟湊出了數種可能的情況,又篩選出最有可能的那種:
神奇藥劑很可能是川上濟帶到宮野診所的,而他前往宮野診所很可能有什麼任務。至於藥劑的研究者……酒廠的研究組向來藏龍臥虎。
一邊在大腦中分析情況,川上濟一邊搜查,可惜搜查結果差強人意,池田正隆在病癒後和所有的朋友斷了聯絡。因此,他的人際交往乏味可陳。
那份吸引川上濟的散文也不像刻意為之,池田正隆本就有寫東西的習慣,發表過的短篇有上百個,涉及自己重獲新生的也不止那一篇。
一次次在文章中把治癒描述為誤診,也是一種自我催眠。先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
川上濟離開池田正隆的住處時已是六點。
天色仍暗,但路邊的燈已經滅了,接近地平線的天幕泛起一層白色。這是不同於黃昏時的混沌,因為天終將亮起,而不是沉寂於黑暗。
川上濟裹了裹風衣,沿著路邊監控的死角前行,他是騎著蘇格蘭的摩托來的,停車點離這裡有一段距離。
路上的行人和車不多。似乎天還沒亮的原因,大家都約定俗成地保持了寂靜。
因此,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響異常響亮。
從川上濟的身後傳來。
聽聲音和蘇格蘭的摩托車是同款,而且有點像左藤美和子警官的,但是左藤警官不會開這麼快,所以來的人會是——
這些訊息在川上濟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他停住腳。
不出意外這個大清早飆摩托車的傢伙會找他聊聊,而聊天的內容很可能是關於那天上門拜訪的事。
“川上先生啊,好久不見。”
松田陣平在灰髮青年身邊停住摩托車,他摘下自己的墨鏡,看向川上濟。
“也沒有很久——話說松田警官這時候飆車還戴著墨鏡?你看得清馬路嗎?”川上濟沒忍住問道,這個問題他好奇很久了。
“當然看得清,甚至隔著一整條街我就能發現你。”松田陣平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隔著一條街就能發現,這樣的描述有幾分警告的意味。川上濟笑了:“希望松田警官的視力不會因此下降,戴著墨鏡飆車很容易出事呢。”
“承蒙好意。”
這樣文縐縐的回覆更像是秋原研二會說的話,但松田陣平用起來無比自然,他發覺川上濟今天的態度略為溫和。
雖然仍帶著刺,但比他上門拜訪時要溫和多了。
看來那次川上濟還是因為被摸到了住處而不爽。雖然整個搜查一課都知道川上濟住在哪裡。
“上次那個女孩,好像是你親戚的孩子,她怎麼樣了?我似乎嚇著她了。”放棄互相陰陽怪氣,松田陣平開門見山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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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親戚,朋友的孩子,叫深谷陽子。”川上濟和貝爾摩德對過訊息,細節上的說辭從不會有漏洞,“她比較靦腆,看見生人會害羞。松田警官不要見怪。”
“見怪?怎麼會見怪,明明是我嚇到了她。”松田陣平失笑,“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親自道歉。”
“或許會有機會,但陽子最近不在東京。”川上濟回答。
不出意外深谷陽子接下來都不會在東京,他總不能穿著女裝和這個捲毛見一面吧。
“那真遺憾。”
松田陣平似乎不打算掩飾自己的目的了,在接下來的閒聊中他的每個問題都在旁側敲擊地打聽深谷陽子,川上濟最後忍無可忍了。
“人家小姑娘才19歲。”
川上濟露出假笑,
“雖然陽子很漂亮,松田先生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但你們年齡差太大了,並不合適。搜查一課的確男多女少,但是我覺得以松田警官的條件若是想找對象,肯定可以——”
“打住打住!我沒那個心思!”
松田陣平差點從摩托車上摔下來,這樣的表現無疑讓他在交談中落入下風。
川上濟還在懷疑地看著他,這神情松田陣平很熟悉。
在動完手後,左藤美和子經常這樣看著在電車上被捕的變態,街頭偷拍的變態,以及女廁所附近徘迴的變態。
松田陣平:……
這犯罪分子的路數太狠毒了,為了膈應他竟去敗壞19歲小姑娘的名聲。
川上濟仍維持嚴肅,他竭盡全力地不笑出聲:這招還是和黑麥威士忌學的,那次關於宮野明美的“公平競爭”把川上濟雷得不行。
看來雖然不入流,但是好用。
“既然沒有這個心思,就沒必要聊這些了吧。”川上濟說道,“我還有些事,下次見面再寒暄如何?”
“有什麼事?”松田陣平追問。
哪怕是在好友間,這樣針對隱私的問題也是相當冒犯的,更何況他們的關係其實不怎麼樣。
不過松田陣平深諳蹬鼻子上臉的訣竅。川上濟既然一直和搜查一課保持聯繫肯定是別有所圖,而困於維護身份的約束,他對松田陣平的容忍度其實很高。
這種情況下,程度較輕的冒犯會被接受。
“與你無關呢。”川上濟恰到好處地冷起臉色,“不過也不是不能說,只是要回去吃早餐罷了,再晚就趕不上了。”
回去吃早餐……松田陣平瞬間想到川上濟和諸伏景光是住在一起的。
景光的廚藝可是相當不錯的,他們一同在警校時松田陣平蹭過很多次。當然,現在沒機會蹭飯了。
……松田陣平忽然就有種自己的好友被不法分子白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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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或許我可以不固定發文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