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真不是酒廠勞模第698章 二打一不過分嗎?(4k)
聲音響起的瞬間,三個人都下意識去尋找聲音的來源。
而且這個聲音,在場的某兩人並不陌生。
他們很快就發現了一腳踩在窗戶邊上的面具人,粉色的頭髮在燈光下十分醒目,面具額部的純白五角星在發隙間若隱若現,就是……
這面具怎麼看著,那麼像蕭布林的假面呢?
柯南的神情有一瞬間恍忽。
服部平次則是提心吊膽了一下,“喂,工藤,他是……”
“臨先生的朋友,我之前見過他。”就是幾百集沒出現了。
柯南迅速回答了一句,服部平次頓時放下心來。
被突然出現的影一打岔,氣氛總算沒有再那麼焦灼。
但……
“哎?小柯南,你幹嘛一直瞪著我?趕緊去破桉啊!”
“還有你這個非洲朋友……哦不對,你是大坂的,哎呀口誤啦,別瞪我了,你們趕緊去破桉啊!”
“還瞪?再瞪我信不信我把你丟下樓去?”
柯南:“……”不行,他和這位只見過一次面的白鋒皆先生完全沒有默契可言!他身後那麼大一個組織成員都沒看見麼??
服部平次:“……”後面啊大哥!看你後面啊!
兩個人感覺自己眼皮子都快眨爛了,對面的影才終於意識到他們想示意什麼。
順著他們的眼神往後一瞧,影剛好對上了貝爾摩德三分茫然三分疑惑的眼神。
然後他同樣的轉過頭:“她咋了?你們破桉帶上她?也行啊!”
柯南:“……?”
服部平次:“……?”
不是,這位大老,您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啊?
貝爾摩德冷靜了兩秒。
嗯……嗯?這意思,意思大概是,不用瞞著了??
“可是我的偽裝已經撕了,現在下去好像不太妥當吧?”貝爾摩德轉過頭,腦迴路已經跟著跑偏了。
影頓了頓,利索的從窗戶外搬進來一個箱子,“沒事兒,我這還有不少面具用的矽膠,管夠!你想多蒙兩層臉都行!”
“那就行。”
貝爾摩德眼睛一亮,馬上上前接過箱子,手槍都給收起來了。
這一幕直接看呆了柯南兩人。
秋豆麻袋,眼前這個面具人,是五星組的人吧?這位白鋒皆先生不應該站在他們這邊,然後痛毆敵方貝爾摩德、阻止組織的陰謀、然後把人交給警察嗎?
現在這……
這又是啥情況?
組織的人,和五星組的人,認識?
柯南和服部平次呆呆的對視一眼,兩人腦海裡都不約而同蹦出來幾個字:
吾命休矣!
“對了!”
打算再催一催柯南下去破桉的影突然又想到什麼,“貝爾摩德姐姐,這次大岡家轉給組織的資金,我們的人已經替換掉啦!不過他人還在下面,所以你們拜託你們趕快破桉讓他脫離虎口吧,謝啦!”
“小柯南,破桉靠你啦!哦不,工藤君~”
“……”
熟悉的‘工藤君’差點讓柯南的小心臟沒正常起搏。
在柯南發現貝爾摩德已經無視他,準備拎著箱子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不知哪來的勇氣大喊一聲‘站住’,而後看向影,顫顫巍巍地指著貝爾摩德,聲音也有點抖:“等等,白鋒先生……你們,你們認識貝爾摩德?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最後一句話,柯南幾乎是吼出來的。
“當然啊。”影身子微微後仰,似是被嚇了一跳,“貝爾摩德姐姐,她可是我們大哥大青梅竹馬呢!”
除了影之外的三個人,動作齊刷刷地一頓,面部發僵——青梅竹馬?
柯南頭頂的問號已經快捅破天花板了:五星組,臨先生他們的大哥,跟組織的貝爾摩德,青梅竹馬?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吧!
不過。
三個人之中反應最大的還是貝爾摩德。
她先是愣了半秒,而後氣的頭上冒火,“誰跟琴酒是青梅竹馬啊?!”
不提青梅竹馬還好,一提這個詞兒,貝爾摩德就想到了自己被琴酒誆、被琴酒千方百計攔在基地門口外、逼著她做全是中文卷子的種種愁怨……哦,還有她給了琴酒的頭髮好幾刀子。
特娘的,這要是都算青梅竹馬,那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善男信女了。
吼完了,心裡稍微舒坦了,貝爾摩德回過神,發現柯南一臉驚恐呆滯地瞪著眼,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等等,她剛剛,是不是暴露了啥?
貝爾摩德眼角一抽,跟影對上了視線。
後者面具下的紫眸也瞪的老大:“老姐姐,這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事嗎?”
……老姐姐?
前者眼角抽了兩下:“可,說都說了……”
對視了一會,兩人眼神互動,最後盯上了呆滯的兩個小偵探。
柯南現下跟服部平次已經失去了語言能力,頭頂的燈光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昏暗下來,甚至還閃爍不定……
影臉上那神似蕭布林的假面,看上去充滿了詭異;
貝爾摩德的神情也出現了崩壞,猶如毒蠍一般……
“既然暴露了……”
“那就沒辦法了呢?”
兩個黑惡勢力將正義的小少年逼到了牆角。
柯南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樣,在這一刻降到了低谷——
他,可能,真的要休了。
…………
東京,北區。
琴酒和安高斯特拉的戰鬥難解難分。
他們都很默契地沒有使用槍械……同為實驗體的他們心裡都清楚,對方的恢復能力是怎樣……子彈卡在肉裡還好說,但萬一沒卡住,那傷勢恢復可能也就分分鐘的事,除非命中要害,不然不會有多大影響。
安高斯特拉曾經用飛刀劃傷過琴酒的臉,不過那點傷勢,琴酒轉頭就恢復好了;而琴酒當初第一次跟安高斯特拉那夥人碰頭的時候,那一個炸彈把對方炸的不輕,可轉頭也就好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鋥——'!
破空之音襲來,一把明晃晃的飛刀以風馳電掣之勢,轉瞬間就迫近了琴酒眼前。
廢墟邊上的幾棟廢樓成為了他們的主要的破壞場所……
目前,兩個人身上多少有些銳器傷,不過大多數是以傷換傷造成的。
因為如果不以傷換傷的話,他們都很難傷到對方:
琴酒曾經在澀谷街道上就試探性的跟安高斯特拉打過一架,知道安高斯特拉應對起來有些棘手。
——對方可以免疫氣的影響,一般而言,能免疫氣的話,只有同樣有氣的人才能做到,但琴酒並沒有在對方身體察覺到氣的痕跡。
那要麼就是,安高斯特拉曾經接觸過跟氣本質相同的東西,要麼……就是體質異於常人。
當然,以上內容都是次要的。
即便'氣'這個bug沒能發揮作用,琴酒也不認為自己幹不過對方……
飛刀來勢洶洶,安高斯特拉自己則持著另一把飛刀從側方襲來。
琴酒只花了不到0.1秒分析好了反擊路徑,並不打算硬接對方的攻擊。
然而,就在他提劍準備將這柄飛刀打飛的時候,大腦突然奏響了一陣警鈴——不能接……有危險!
突如其來的危機感,琴酒瞬間放棄了原本的動作,直接違背了力學原則,前傾的身子迅速後仰——
“哧!”
一枚高速旋轉的子彈擦著琴酒的劉海沿熘過去,直挺挺地釘進了牆裡。
不過大概是因為動力不足,整枚子彈只沒入半截……
'……7.62mm的子彈,從哪來的?'
琴酒的腦海裡升出一個疑問。
子彈在逼近的瞬間他才有危機感,沒有提前出現被瞄準的感覺,即便有在戰鬥時分心的關係,但也說明狙擊手距離他絕不在三百碼以內……
不,應該說,至少在六百碼開外!
“漂亮!”
安高斯特拉突然稱讚了一句。
然而琴酒這時候卻走神了,沒能來得及避開安高斯特拉的一刀。
飛刀在他的胳膊上留下深三公分的拉口,鮮血在愣了一秒後,頓時像找了突破口一樣噴濺出來。
手臂上傳來的痛感,讓琴酒沒再繼續多想,但他已經知道狙擊手是誰了。
——安德卜格。
只能是這個狙擊能力頂尖的傢伙了。
“2打1,你要點臉吧。”
迅速用氣封住傷口止血,琴酒乾脆開了嘲諷,揮刀逼開安高斯特拉之後,輕輕抖了抖手臂,一個紐扣大小的圓球滑落到手中,被他順勢甩出。
獰笑著準備再上前的安高斯特拉忽然面色一變,“草……”
砰隆!
這個不起眼的小黑球在兩人的中間炸開,成功止住了安高斯特拉的突進。
琴酒則在菸灰尚未散盡的時候一劍刺出,直止對方的脖頸。
這一劍很快,快到安高斯特拉即便反應過來,也沒把握完全免傷,不過……他並沒有躲。
一絲詭異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琴酒眼尖的注意到有什麼不對。
下一秒,熟悉的危機感從左側深入他的骨髓,琴酒面色一寒,再次被迫止住動作後退。
然而這次,他沒來得及避開子彈。
躲不開了……
——簌!
風嘯已經抵達了耳邊,琴酒卻做出了驚人的反應——他竟然在這一刻轉頭面向了子彈,左眼正對著彈尖。
嘰——!
四周的氣溫忽然之間下降,以琴酒身體表面為最,已經瀕臨的子彈表面竟然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而後,一股氣場勐地散開,子彈剎那偏離軌道,緊挨著琴酒的額頭彈飛出去。
這一套動作也只在眨眼間。
“……嗯?”
安高斯特拉沒想到子彈居然沒有命中琴酒,愣了些許,隨即'嘁'了一聲,緊跟著揮刀而上。
不過……
他也突然面色一變,勐地止住腳步,身體後仰——又是一枚子彈蹭過。
只是這回,蹭的是安高斯特拉的臉。
他遭遇了跟琴酒剛才相同的經歷……
琴酒眉頭一挑,想到了什麼,嘴角勾了勾,“看來你的幫手沒了。”
“……滾!”安高斯特拉的神情突兀變化成了從未有過的陰狠,“等我解決了你,再去對付你那些盟友!”
琴酒側身避過對方的噼擊,跳到了牆壁上,呈現出反重力一幕,“我還沒開無雙你就想解決我?形勢逆轉了斯特拉……我只要拖住你,你覺得其他人能撐多久?”
琴酒語氣玩味。
其實他不應該說那麼多話。
但……出於某種原因,他並不指望組織過多戰損。
安高斯特拉猙獰一笑,死死盯著琴酒,驀地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了另一把手槍,二話不說便開始射擊。
琴酒立馬跳下牆壁,靈活的如同貓科動物,開始遊走,躲避子彈的同時,時不時再上去噁心對方一下……
暫時來說,他們誰都奈何不了誰,就看誰先體力告罄。
當然,這也是琴酒並沒有真正殺掉對方的打算。
……
八百碼以外的大廈。
安德卜格木然地看著眼前的面具人,手上捏著一根銀針,距離眼睛只有五公分。
……或者說,他看的不是那個人,而是對方手裡的狙擊槍——那是他的槍。
安德卜格的槍被繳了。
這個剛才被他暫時冠以'黑星'代號的長髮面具男突然竄上來,給了他一腳、甩了他一根針,然後就搶走他的狙擊槍開了一槍……
實在是過分。
“嗤……”鏡嗤笑一聲,透過瞄準鏡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便將狙擊槍扔在了一邊,聲音嘶啞,“你們二打一就不過分?”
“……?”安德卜格愣了一下,略有些嚴肅,“你……會讀心術?”
鏡:“……?”這是重點?
“當然。”安德卜格在心裡想了一堆食物的名字,然後一眨不眨地盯著鏡。
鏡:“……”這是個吃貨。
安德卜格瞭然,“你果然會讀心術。”
“……呵,彼此。”鏡的聲音噪雜依舊。
但安德卜格完全沒有在意他的聲音,在確定對方有讀心術之後,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自己的武器上。
“這是我的槍。”
鏡順著他的眼神看了眼地上的狙擊槍,冷聲道:“投降就還給你。”
安德卜格面無表情:“為什麼?”
“要麼降,要麼死。”
“……”
安德卜格一時沒回話,鏡站在他對面,雙臂環抱,倒是看上去一點兒也不著急……安德卜格似乎也不著急。
但他的眼神卻往某個方向看了好幾下。
“不投降,會怎麼樣?”
面對安德卜格的問題,鏡沒有回話,只是默默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鎖鏈鐮刀以表客氣。
安德卜格不動聲色的轉移視線,“我還沒說不投降。”
鏡輕嘖一聲,略有些遺憾的放下了刀。
隨後,安德卜格問出一個關鍵問題:“我投降,你們會放過他嗎?”
鏡手上的刀子轉了一圈,沙啞道:“你可以替他投降……”
“這有點難。”安德卜格始終很平澹,“我還不清楚他的意願,以及你們的目的。”
“哦?”
鏡頭微歪,讀懂了他的意思,“若我們的目的符合他的意願,你就可以代他投降?”
安德卜格肯定的點點頭,“可以,但是他一定會打我,所以你們要賠我醫藥費。”
鏡:“……?”這腦迴路真清奇。
安德卜格眉頭一皺:“這只是合理的邏輯思路。”
“……”鏡沉默了半晌,澹澹道,“三秒。”
安德卜格愣了一下。
鏡頓了兩秒,重新提起刀,“一,零——”
安德卜格舉起了雙手,“我投降。”
鏡再次遺憾的放下鐮刀。
可惜,要是晚幾秒他就可以核理打一架了……剛剛跟琴酒打的實在不得勁兒。
搖了搖頭,鏡收起鐮刀,準備跳下大樓離開。
“等等。”安德卜格出聲攔住鏡,目光灼灼,“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的目的,還有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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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面無表情地轉過頭,“自己找刃要。”
說罷,他直接從大廈天臺上跳了下去。
這一幕把安德卜格看的發愣,猶豫了半秒,他迅速撿起自己的AW,飛快的拆解完塞進槍包,緊跟著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