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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第三十四章 流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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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三十四章 流鶯

“不,她沒有,但她是一個流鶯。”

說到這裡,他的手掌握緊,流鶯是指做皮肉生意的女子。

“流鶯又怎麼了?你問過她是否願意當一個流鶯嗎?”餘穎說。

聽到這句話,易道一下子沉默下來。

他大了之後,也曾經遇到過和親孃一樣經歷的女子。

自然是知道那些女人裡,大多數人並不願意當流鶯的。

她們大部分人都是被賣或者是被搶劫而來的。

要是不聽話,就會被人強暴致死,或者是打死。

在所有者眼裡,她們並不是人,還是被買賣的物品,不聽話就是死。

其中他娘就是海盜們從大乾朝搶掠過來的,她們失去朝廷庇護的人,苟延殘喘。

那些來自大乾朝的女子中,姿色最頂尖的被獻上去,成為貴族們的玩物或者是賞賜給手下人。

雖然這些女子老了之後,一般也是孤苦無依。

但還是好過被買進妓館的女子。

那是姿色次一些或者是平常的女子。

她們不少人,在被抓住後,就被海盜強暴。

如果她們還活著,等上了岸,就被買進了妓館。

起初她們年輕時,還有些姿色,還是掙些錢財,但大頭絕對被人拿走。

等到幹上幾年,幹這一行的沒有不生病的,年長色衰,往往淪為最低等的娼妓。

最低等的娼妓多是被榨乾了油水的女人,住在一個個低矮的房間。

一個隔間,鋪一張席子就可以開張。

這也是他親孃曾經走過的路。

易道最終搖頭。

他知道自己不能說假話。

不然這個女人看出來,會劈了自己。

就在剛才,他把久遠的記憶扒出來後,才發現曾經的理解有著偏差。

曾經記憶裡的她為了一文錢,就可以張開腿出賣身體。

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淫蕩不堪的女人,很噁心。

現在想來,她只是要掙點錢,然後養活他。

她不怎麼會出雲國的話。

因為過多出賣身體,早早衰老。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苦,痛恨自己血統不純。

甚至在母親死後,他都沒有發現自己失去最後的庇護。

其實現在的他回過頭,很明白沒有那個被他鄙視的女人,他大概都活不到十歲。

她到了最後,已經是開始接待那種花一個銅子的客人。

到了後來,連這種客人也沒有了。

她得了花柳病。

她病重後,被扔出存身之地。

成為了垃圾堆裡的一員,最後死掉。

好在他已經是半大的孩子,漸漸掙錢養活自己。

後來乾脆因為通曉大乾朝的一種地方語,被選中成為海盜裡一員。

他是興高采烈的,因為他可以有機會學到一些東西,比如說忍術,即使最粗鄙的也好。

這一次來攻打縣城,他和佐佐木兩個人先跑進去縣城,但一看大事不好,就沒有動彈,逃過一劫。

他們只想著有機會逃回海盜窩,正巧的是,餘穎招人,於是他們兩個人就上了船。

為什麼沒有查出來他們是海盜?是因為他們也有大乾朝的戶籍。

原本打算先控住幾個水手,手下有人跟著幹活。

再找機會控制住縣主,如今發現這是奢望。

有女殺神在,他們簡直是來送人頭的。

想到這裡,他終於想要哭。

為那個生下他,用微弱的力量保護他的女人哭。

也為他自己倒黴的運氣而哭,怎麼就這樣碰到這個羅剎女?

他怎麼這麼想不開,以為女人是好惹的,好委屈。

看著嚎啕大哭的易道,餘穎收回手裡的刀。

她在和他交談時,使用了一些香料和技巧,讓他能回憶起過去。

如果這個男人依舊是鎮定自若,感情上沒有變化,那麼這個小子是必殺無疑的。

當然,他就是哭了也難說。

後世裡還有那種寧可在外國垃圾場生活。

也不願意回國的某精分子,這可是接受多年教育的人。

更何況是這種一直以日出過血統為榮的傢伙,更加不可信。

餘穎則轉身看向其他那些水手,他們一個個有些惶恐不安地跪著。

他們的腳,都是光著的,前面特別寬大。

那是長期在海上做水手留下的痕跡,他們的腳板要努力巴住甲板,看上去腳掌和普通人是不太一樣的。

在餘穎的目光下,他們一個個不自覺地哆嗦著。

有心懷鬼胎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不被餘穎發現。

就聽餘穎說:“你們現在還有人,想要聽從別人的話,和我對著幹的嗎?”

她的目光掃過,其他人都是一種小心翼翼的樣子。

他們不敢和餘穎對視。

在古代社會裡,下位者是不敢正視上位者的。

看上去倒是尊重上位者,但餘穎覺得可惜的是看不見他們的眼神。

從他們的肢體語言上,對上她這個縣主,那些人都是帶著說不出畏懼。

在他們眼裡縣主可不是一個女人,剛才可是活生生把一個在他們眼裡很厲害的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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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都恨不得離開餘穎遠遠的,生怕她一發火,就劈了自己。

可她一直沒有發話讓他們走,他們這些人自然不敢走開。

聽到餘穎的話後,這些人嚇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餘穎不得不再問了一遍。

那些人忙不迭地回答:“不敢了!”

“不敢?那個意思就是說換個人,就敢吃裡爬外,出賣大乾朝?”餘穎冷冷地問。

要不是她知道這些人都需要養家活口,還有妻兒老小需要奉養,她都想著把這中間吃裡扒外的傢伙統統打一頓。

“不不不,是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說。

要是知道有這位羅剎女在,打死也不敢。

餘穎冷笑了一下,說:“都給我乖乖幹活去,老實點。”

“有人要是以為自己的身手好,可以逃跑的話,先看看海里有什麼再說。”

那些人嚇得連連點頭,他們都知道鯊魚跟著。

就是水性再好,想要逃走,遇到鯊魚也只有一個下場,被吃掉。

這樣一想,他們覺得還是老老實實聽話。

他們這些人乖乖的下去幹活,當然都是排好班的。

在之後的航程中,就沒有一個敢冒出來找事的,一個個特別聽話。

這其中包括易道,在那一次的大哭一場後,老老實實地待了一段時間。

在此期間,他一直在琢磨著自己的路怎麼走,而因為接觸餘穎的機會更多,才發現她的厲害。

終於有一天,他找到餘穎,因為他想要效忠這個女子。

即使她是個女子,他還是覺得她很厲害。

“你竟然想要效忠我?”餘穎問。

她有一絲吃驚,效忠什麼的,她可不需要。

她現在又不是爭霸天下,需要什麼人效忠,這根本就是犯忌諱。

另外,他的效忠讓她想起那個民族的特質。

他們對強者有著無比的崇拜。

在他們看來屈服於強者,並不可悲。

而是一種幸福,他們願意為強者折腰,就是卑躬屈膝也行。

當然,他們的忠心只是對強者才有。

一旦強者不再強大,必然反叛。

在屈服時,有時又會折騰。

是一個很矛盾的民族。

所以,她可不會收他,即使他有大乾朝的血統。

老虎和貓的故事可是說的很清楚,放一個有可能對大乾朝不敬之心的二五仔在自己身邊。

這絕對是找事。

一旦這位打著自己的旗幟找事。

那麼,必然對原主的兒女帶來不好的影響。

她微微一笑,“我又沒有什麼宏圖大志,並不怎麼需要手下。”

易道聽後,猛地跪下。

他一直盯著這個女人,她教自己的侍衛很多東西。

而那些東西都是很難得的東西,讓他從心裡感覺,只有跟上她,才能有更好的前途。

“不,我想著跟著您,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著活得更好。”最後這句話他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餘穎聽後,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人活著想要過上好日子沒錯。

但要看這種好日子是從那裡來的?

她這幾天也在想該怎麼處理易道,放任不管不好,但讓他扒上更不好。

就在他猶豫時,發現他竟然找上她,她說:“你坐在那裡說話,我不喜歡別人跪來跪去。”

易道聞言,猶豫了一下才坐下,這段時間裡,他自然知道這位郡主並不怎麼太喜歡跪拜之禮。

他現在能看出來這位縣主,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情緒,那麼會不會她收下自己?

如果能夠學到她的本事,他就有機會成功。

餘穎沒有看他,慢悠悠地講起來,“日出國的情況,我倒是知道一些,早在前朝的漢代就和中原有聯絡,距今一千多年。”

“此後,那裡一直和中原頗有聯絡,尤其是到了唐代。”

“唐代的中原兵強馬壯,作為泱泱大國,對日出國的人是相當友好,讓他們進大唐最好的學校學習,甚至一位高僧還特意東渡傳播佛法。”

說到這裡,餘穎停頓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易道,這個傢伙半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聽著。

易道心裡是很奇怪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位要給他講述這些歷史上的東西。

他一點也不傻,知道餘穎的話,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

那麼,他選擇靜靜地聽著。

“唐代的服飾、律法、制度、文字,都影響到了日出國,讓他們變得強大起來。”

易道一聽,眼睛發亮,他並不怎麼瞭解這些東西,他跟著人也沒有講過,今天一聽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這時候的餘穎問:“你現在還認為日出國的血統高於大乾朝嗎?”

“我......”

易道一時間沒有想到餘穎會問出這句話,他愣住。

在日出國長大的他,一直是以身上大乾朝血統為恥的。

但到了此刻他無法說什麼。

合著日出國的各個方面都是帶著中原的烙印。

日出國的血統也並不比中原人高貴。

但這個念頭和他多年的三觀相遇,還是有些薄弱。

他一時間竟然也找不到理由反駁,就是有的話,他也不打算說。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他心裡還是覺得日出國的血統最高貴,但他選擇沉默。

“呵!先說說日出國的文字吧,你們的片假名和平假名,分別從我國楷書、和草書的部首演化而來。”餘穎淡淡地說。

“說起來我國的先人們,對於日出國,應該是頗有貢獻才對,但你們的大名手下人和一些浪人,多次跑到我國燒殺搶掠。”

說到這一刻,餘穎眼前彷彿出現了現代史上的一次長達十多年的抗戰。

強盜日出國實行的是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政策。

海盜們也是一路上燒殺搶掠。

還真的是一脈相承。

而現在自己眼前就有一個海盜。

餘穎感覺到了憤怒,有多少人死在日國侵略中。

易道猛地感覺頭上的汗出來,他感覺到了來自餘穎身上的殺機。

他一動不敢動,因為他感覺要是自己一動,餘穎很有可能宰了自己。

幸而餘穎收斂殺機,說:“我這人一般不願意殺無辜者,要是你那一次沒有哭,你已經在鯊魚的肚子裡。”

說到這裡,餘穎站起來,走到船舷邊,看了一眼遠方。

極目看去,遠處是海天連線。

在這中間,隱隱出現了一個島嶼。

難道那個海盜們藏身之地快到了?餘穎眼睛發亮。

她暗中命令旦旦先去看看。

就見飛在半空中的它振翅飛去。

站在她身後的易道,抵著頭正陷入沉思中。

“她說這些話的含義是什麼?”易道在心裡說。

他已經看出來,這位縣主大人的想法和普通人不一樣。

他的手心在不停地出汗中,他本人實在是著急的很。

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餘穎想要說什麼。

但他明白這裡面一定帶著什麼含義。

他的腦子在飛速運轉著。

想來想去,他終於有些明悟。

臉色就是一變,他猛地抬頭看向了餘穎。

他的手掌握緊後,又鬆開,此刻他的手掌滿是冷汗。

剛才在餘穎起身時,他也跟著站起來。

開口說:“您的意思是說,您不會教給我任何東西。”

說話時,他的聲音是極度乾澀。

他很絕望。

在本國是花了不少錢財,才學了一點皮毛。

可是那種他認為有本事的人,根本就打不過縣主。

可見的,這位縣主真的是厲害人物。

只要她張開手,漏點東西就會讓他發達。

就在剛才,他知道了更多的歷史。

此外根據這些天的經歷,讓他知道這個女人有真本事。

她能夠判斷出來好幾天的天氣,她甚至會教給跟隨她的那些侍衛。

他還以為她並不看重這些東西,應該會很容易教給他的。

有了她的那些知識,他一定會成功的。

但前提條件是,餘穎願意教。

然而她不願意教給他。

剛才那些話裡的含義就是她不教。

“為什麼?”他問。

聽到這麼乾澀的聲音,餘穎回頭說:“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當年我國的先民把自己好東西都教授給了日出國的人,得到是什麼回報?把住在海邊的大乾子民當成了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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