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為王第 391 章 憶以昔年(10)
江淺揚了揚眉,雙目危險的一眯,“你居然還叫一卿?一卿是你能叫的?!”
盛一卿也摟著她幫腔道:“鄭雯雯,你摸著良心說,真的是我把你叫來的?我一早就說我爸媽不在家,你卻非要以合作很重要為由進我家,現在又說是我把你叫來的,你居心何在?”
江淺微微一笑,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頭髮,“乖,別生氣,你現在還發著燒,不易受涼,快進去吧。”
盛一卿撅著嘴,特別傲嬌地搖了搖頭,“不,你跟我一起進去。”
江淺似是無意地掃了鄭雯雯一眼,“那她呢?”
“她?只要不待在我家,她想去哪就去哪。”
鄭雯雯被兩人唱雙簧罵的雙目通紅,終究還是沒有忍下去,跺了跺腳,把最後的希望都壓在了那份合作上。
“盛一卿,那份合同你不要了嗎?那可是我們鄭家最有誠意的合作了,你不能這樣!”
盛一卿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就這一小塊地?抱歉,我們盛家還真看不上。”
鄭雯雯緊緊咬著下唇,想她堂堂鄭家小公主,哪裡受過這般委屈?
只是他們兩人依舊在肆無忌憚的親熱,她不走,就只能變成他們兩人之間的那個笑話,無奈之下,她灰溜溜地離開了盛家。
等她走後,江淺立馬鬆開了盛一卿,滿臉不高興的撅嘴,“阿卿,你和那個鄭雯雯究竟什麼關係!”
盛一卿百口莫辯,撓著頭說:“也沒有……她們家和我們家是事業上的合作伙伴,而又因為我和鄭雯雯同校同班,兩方家長一直想把我們安排到一起,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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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揚了揚眉,知道他說的全都是真的,便沒有再多問。
……
第二天去到學校,江淺聽到老師有說有關技能大賽的事情。
技能大賽作為學校一年一度的全校大型比賽之一,種類自然數不勝數,而這次的比賽時間則定在了一個周後。
至於時間為何會這麼趕,全都是因為今年技能大賽和藝術節文藝匯演的時間發生衝突,文藝匯演的時間就是一個月後。
江淺的比賽是奧數和心算,這兩項都是原主的強項,所以她毫不擔心。
尚迎和胡唯這次報的都是英語口語和英語翻譯,對於文科了得的他們可謂是如虎添翼。
莫如顧想要幫鬱歡歡練習,誰知剛把課本鋪開,迎面就見李遇池和滕筱恬往這邊走來。
李遇池和滕筱恬是一個班級,而且也是青梅竹馬,只是為什麼他們沒有看上彼此,這就不得而知了。
鬱歡歡本來在咬著筆頭專心寫題,誰知抬頭的瞬間就對上了李遇池那對充滿憂鬱又充滿怒意的眸子。
她心神一顫,長密如羽扇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連忙低下了頭。
李遇池走到她面前,面容冷凝地說:“鬱歡歡,趙穎今天為什麼沒有來上學?”
鬱歡歡身子一抖,迷茫地抬起頭來注視著他,“趙穎沒來學校?我不知道。”
“別在我面前裝了,這只會讓我感覺你跟噁心。曾經我不是不知道你對趙穎做過什麼,只是我不太想讓你一個女孩子難堪,就睜一隻閉一隻眼,沒想到你竟然越來越過分。”
鬱歡歡被罵得快要哭出來,顫抖著聲音解釋道:“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從來沒有對趙穎做過什麼,我不是那樣的人!”
“別說了,噁心!”李遇池皺眉瞪了她一眼,扭頭就想走。
突然,一隻大手緊緊攥住了他的手腕,強迫他轉回了身來。
李遇池一看,發現那人竟是莫如顧,此時的他滿臉盛怒,眼中充斥著滔天的怒意,恨不得把李遇池活吞了。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歡歡說話?她一直都對你很好,難道這麼久了,你還不瞭解她的為人?如果她真的心機手段多到那種程度,你覺得趙穎還能活?”
李遇池蹙了蹙眉,“莫如顧,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放手!”
“不可能,除非你道歉!”莫如顧依舊不依不饒。
盛一卿和尚迎對視一眼,連忙起身把二人拉開,前者為了不落江淺面子,傲首挺胸站在了李遇池面前。
“你還算不算個男人?就跟一個女生這麼說話?李遇池,你當真不知道歡歡喜歡你?你這麼做也太過分了吧?”
江淺扶住鬱歡歡,也是皺了皺眉,怒道:“雖然你對歡歡如何是你自己的事,但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就這麼說吧,趙穎在你心裡是個寶,歡歡在我們這裡也是,而你的趙穎在我們這裡狗屁都不如!”
尚迎和胡唯面面相覷,皆是對她的強勢感到震驚,反應過來後,立馬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李遇池眼皮一突,氣得雙手猛然攥緊,嘴唇哆嗦得一顫一顫。
滕筱恬一直站在他身旁,對於他被人罵不聞不問,倒是她一眼就看到了尚迎。
此時的尚迎和盛一卿肩並肩站在一起,兩名同樣帥氣逼人的男生,很容易會讓小女生產生心動的感覺。
滕筱恬喜歡了尚迎兩年,只是今天這麼對比著一看,尚迎旁邊的男生比他帥了許多,他原本那些耀眼的光芒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
滕筱恬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站到了盛一卿面前,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是阿迎的朋友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
盛一卿匆匆瞥了她一眼,對於她的外貌倒是沒有記住多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滕筱恬臉上的笑容徒然一僵,但很快她又自己調整好了狀態,繼續笑著說:“小哥哥,我叫滕筱恬,你……”
“閉嘴,給我讓開!”盛一卿被她聒噪得煩得要命,當即低聲怒吼了一聲。
滕筱恬懵逼時,江淺適時走過來挽住了他的手臂,“滕筱恬同學,他是我男朋友,你現在是在搭訕一個有婦之夫嗎?”
滕筱恬一愣,臉上保持著涵養地低了低頭,“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我冒犯了。”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越無法掌握在手中的男人,她越感興趣,也就越要把他們緊緊攥在手心中,當初的尚迎是這樣,現在的盛一卿同樣也是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