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和他的鬼新娘第三十八章 秘密
後來我聽陳棺材他的兒子小陳說，陳棺材在他入獄之後就又重新開始喝起了酒來。
出獄之後，陳棺材他喝酒的習慣也沒有停止，甚至可以說變本加厲。
陳棺材他每天都會喝酒喝到醉醺醺的，但是他醉了之後從來不會耍酒瘋，而是選擇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後自己安靜地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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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喝酒其實就是為了釋放，發發酒瘋，但是有些人喝酒，卻是為了防止自己清醒的時候發瘋。
陳棺材沒那麼有錢，他喝的都是幾塊錢的便宜酒，味道和品質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主要是要酒的酒精度數高，可以足夠用來麻痺他的神經。
至於後來他是怎麼死的呢？
那是一個村裡的年輕人害死的他。
陳棺材那天在外面一邊喝酒一邊回家，村裡人看到他過來了，就偷偷地嘲笑他叫做“酒神”。
當然陳棺材沒有聽到，只是自己走自己的路而已。
這時，幾個村裡的年輕人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竟然偷偷商量著玩弄一下陳棺材。
“你說這個老頭是真醉還是假醉？”
“真的，我每天都看到他這樣。肯定不是裝的，如果是裝的，那他每天該要多辛苦啊。”
“那你說我們拿瓶別的東西，告訴他是美酒，他會相信嗎？”
“信！當然相信！不信的話，你們就去試試看。”
說著其中一個人就拿著一個瓶子到河裡裝了一瓶河水回來。
然後說：“你說他會相信。來，拿過去給他說是美酒，讓他喝下去我就算你贏，然後給你二十塊錢。”
“試就試，怕什麼。”
然後一個人就把那瓶河水接過手裡，然後開啟瓶蓋，倒掉了一半。
另外一個人看到了就說：“你倒掉它幹什麼？”
倒水的那個人解釋：“你不懂，倒掉一半才顯得真實。我莫名奇妙地拿一瓶酒過去給他喝，我自己卻一點都不喝，他會相信嗎？我倒掉一半，他以為我喝過了，可信度自然高得多。”
“你這算耍賴嗎？”
“不算。”
……
然後倒水的人就帶著這半瓶水走到了陳棺材的面前，把水遞給了他。
其他幾個人見他隔著遠遠地跟陳棺材說了點什麼，就看到陳棺材抬頭把那半瓶河水頓頓頓地喝了下去。
然後就看到陳棺材皺起眉頭，大聲地喊：“這哪裡是什麼好酒？”
接著就把騙他喝河水的人趕回來了。
……
當然，只是喝河水是殺不死陳棺材的。
即使現在的河水汙染特別嚴重。
但是有些時候，人一旦開始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後，他們就會上癮，然後他們做的事情就會越來越離譜。這是真理，這是人性。
這幾個小夥子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後面讓陳棺材喝了很多奇怪的東西。
河水加唾沫，河水加尿液，河水加……
陳棺材是酒醉的狀態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們騙了，醒來之後就又忘記了發生的一切，然後繼續生活，時間到了，就又繼續買醉，繼續被偏，不斷地迴圈。
現在的學生和打工一族很多也是如此。“迴圈”就註定了死亡！
最後，村裡不知道誰有那麼大膽，竟然直接給陳棺材喝了瓶百草枯。
有人說過，百草枯也能毒死人？有人回答，可以啊，一百種草都能毒枯，還毒不死一個人？
肯定有人能猜到我上面這句話是抄的誰的文字。
陳棺材喝了百草枯之後，就升了天。
沒想到他的結局真的就和他之前所說的一樣，是因為喝酒喝死的。不過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還喝了一瓶百草枯。
他的兒子小陳沒有什麼錢，就草草地將陳棺材火化了，用骨灰罐子給埋了。
陳棺材的傳說裡，他做的棺材能帶著死去的人渡河投胎，如果沒有棺材，那麼好人就有公用棺材幫你渡河，壞人就得自己游過去。
陳棺材應該算是個好人了吧，所以他應該會有個公用棺材。小的時候有，現在也應該有。
不像有些人，小時候還算個好人，長大了就不一定了。
但是火化後的人，渡河坐棺材時，還是個完整的人嗎？以及他會不會帶個骨灰罐子一起過河。這些我倒是挺有興趣的。
等我死了，我一定要問問領路的怪人，是怎樣的。
陳棺材入土在村子的後山墓地群。
我們這裡的習俗是新人入土，前兩年不能祭拜，也不能動土，不能動土也就不能除草了。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陳棺材的墓地寸草不生。難道是那瓶百草枯？
至於村裡害死陳棺材的那個年輕人賠錢了嗎？賠了。但是賠的不多。
要知道，人命是有價格的。而且還有價格差異，老人的性命在農村並不值錢。
前段時間，我們這裡有個精神小夥開鬼火撞死了個老人，他的子女和精神小夥父母商量，最後就賠償一萬多塊錢而已。（這是真事，撞死的老人有個孫女很漂亮，又勤勞，我曾對她動了凡心，可惜我已經六十多了，不過今天看新聞我發現有71歲vs23歲的，讓我大為震驚）
陳棺材死了之後，我和小陳就很少聯絡了，他這個人在坐牢之後就變得特別孤僻。
……
後來的故事，就要涉及到一個地方了，就是我之前包養女前臺的那個金屋。
我的生意除了夜總會之外，還涉及了很多領域，所以我有著很多資產。金屋那裡對於我來說，並不值多少錢，所以我就不知不覺地把它給忘了。
等到了陳棺材死了之後，才有人來通知我。
說那裡有個大土豪想要圈地，然後建造一個超大的娛樂城，我的金屋也在那個範圍內，土豪找了一個人來跟我談賠償。
這個時候我就準備坑他一筆錢了。如果說是國家要我的地的話，我可能不會耍流氓，我也不敢耍流氓，但是私人要圈我的地，那就不一樣了。
他們問我要多少賠償，我說了一個很多的數目。他們說是想打劫嗎？我說沒錯，就是打劫。
而且不止打劫，我還要在別的地方讓他們賠給我一塊同樣大小的地。不然的話，你們就不要動我的地。
沒錯，我就是做釘子戶。
那個老闆的手下，那是耍盡了心思，看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讓人來私下恐嚇我。
結果找的那個恐嚇我的人是我的朋友。不僅沒有恐嚇我，還給我送來了兩條荷花（煙，我說過了，我現在在學某個大人物抽荷花煙）。
最後他們使出了最後的一招，把我的房子給強拆了，說裡面有什麼東西傢俱的，他們全賠。而且他們也不打算要我的地了，準備娛樂城如期開始施工，讓我的地在裡面成為一片空地，荒著。
我說沒事，到時候，你記得給我留下一條路，讓我可以走進去。不然的話，我就要到有關部門去告到你娛樂城倒閉。
如果娛樂城建了，路也給我修了。
我就在那塊荒地上面養青蛙，一到晚上就“呱呱呱呱呱呱呱……”。
我也可以在那塊荒地養養鴨子，沒事就“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還可以在那裡開個狗場，每天都是”旺旺旺旺旺旺旺……“
就看你們煩不煩吧，如果不煩，你們也得忍受我那裡發出的動物糞便臭味的攻擊。
要是你們實在是受得了，我就在那裡開個靈堂，專門收牌位到那裡，給人祭拜，讓你們的娛樂城晦氣晦氣。
甚至我可以直接把那塊地夷平，弄成水泥地板，然後在那裡開個廣場舞訓練班，就讓老頭老太太他們跳“小蘋果”，音響我們出，擺二十個！你受得了，娛樂城的顧客總該受不了吧。
……
我說了兩百多種荒地的處理方桉，跟我談判的人叫住了我，說算我狠，然後就答應了我的條件。
給我賠償了一大筆錢，還在別的地方賠給了我一塊一樣大小的地皮。
我那個時候很高興，就直接跟他們籤了名。
後來我發現我草率了，他們給我的那塊地是在鄉下，而且還是在山腳下。
人總是會在生活中學到新的東西，我六十多歲了，也在這個事件裡面學到了一個道理，就是人不要過度自信。
我這次就是過度自信了，要了一塊沒有價值廢地。
……
不過我這個人就是有關係，有後臺，有背景，有門路。
我找到一個朋友，幫我把那塊地給賣了出去，不過在賣出去之前，我需要將它建成一棟別墅，以山間桃源的概念忽悠買主。
朋友全權幫我處理這件事情，施工團隊，材料採購什麼的，都是由他負責，我就是沒事的時候，想去看看就能去看一下。
平時他們也不給我報告，反正就是騙錢的玩意，不用那麼上心。
不光是我，現在很多開發商都是這個心態。
……
結果，不久之後，他們竟然打電話給了我，讓我趕緊過去看看。
我說怎麼了，他們也不直接回答我，只是說讓我快點過去。
我這個時候已經不開我的那個皇冠了，皇冠報廢了，但我開的還是一輛日本車。不過是二手的。
人總是說，修不好的德國車，撞不壞的日本車，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當然我也想支援國貨，可惜我已經不是買車的年紀了。二手車，我還是喜歡買進口的。
到了鄉下之後，我就直接去了那裡的施工現場。
結果發現他們還在挖地基的階段。
有人來接待我了，我問他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他們就把我領到了靠近山下的一個地方，我注意到他們叫了一些保安戒備，不讓無關的人進去看到發生了什麼。
我到了那裡之後，看到地上放著個神秘物體，像是橫著的冰箱一樣，上面蓋著一層防水的三色紙。
我說是什麼，就有人揭開了三色紙給我看看。
那是一個棺材，不，應該算是個籠子才對。它是由木頭作成的，木頭看起來像是床板，空隙很大。
裡面有著一些動物的骨頭，肯定是人類的。
因為我在裡面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個人類的頭蓋骨。
我在小的時候，挖了很多棺材，有的棺材裡面的屍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有的棺材裡面的屍體還沒腐爛，或者正在腐爛之中，有的屍體只剩下一些骨頭，但是那只是因為時間不夠長而已，所以它才繼續存在，不久之後，它們還是會消失的。
我在他們挖出來的棺材籠子裡面看到的骨頭就和我以前見過的完全不一樣，它看起來有點年頭了，起碼得有個五十年，這是我的經驗所得。
五十年了還沒消失，真是神奇。
籠子，棺材，屍體……
這一切事物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沒錯，就是陳棺材九歲那年，他在賊窩裡面跟我們講的他的故事。
難道，我這麼巧合地把陳棺材他媽的墳給掘了？
……
我馬上在那塊地所在的村子附近打聽了一番，最後發現這裡的人和陳棺材一樣都姓陳。
難道這裡真的是陳棺材的老家？
我開始懷疑這裡真的是陳棺材的老家，我挖的就是陳棺材他媽的棺材。
我讓人把棺材直接燒了算了，反正我又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陳棺材也一樣。
他一定不會介意我這麼做的。
然後在挖地基的時候挖到棺材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一個人工人給他們一個紅包封口，一定不能讓買主知道這件事情。
其實有很多工地在施工的時候都挖到過棺材，只不過它們都沒有傳出來而已。
我曾見過一個工地，挖出了一百多具屍體，沒有棺材，場面比曹操的七十二疑冢還要震撼。
這些屍體的數目太大，所以當地有關部門特別重視，就讓工地立即停工，配合調查。
他們進行了長時間的調查，最後得出結論，是之前當地鬧鼠疫了，人們把屍體都埋在這裡了而已。
工地施工繼續，後來那裡成了一個樓盤，賣得特別好。
但是買房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住得特別舒心，高興。
在我們這裡就有一句老話：看不見，吃乾淨。
形容一個人不知道一個東西是怎麼做的，就覺得它是乾淨的。
比如水庫，你看不見裡面有什麼，你就會覺得他很乾淨，不過去過水庫裡面偷偷釣過魚的人應該都知道，水庫死人死豬死狗什麼的都是很常見的東西。
……
說回村子，我真的很好奇，就去村子裡面打聽了一下，村裡有沒有老人記得村裡以前發了一場洪水，然後一個人死了老婆，在埋老婆的時候帶回一個面如血色的孩子的？
結果我得到了一個驚人的回答：“發洪水？別搞笑了，我們這裡地勢這麼高，怎麼可能發洪水？但是不下雨乾旱的年頭比較多。”
我又開始懷疑起了，這裡不是陳棺材的故鄉。
我到了他們的祠堂，問了問裡面的人，說這裡有沒有一個習俗，就是死了的人一定要送到祠堂裡面來放個七天，然後才能下葬。
裡面的人跟我說了，有這個習俗，不過是以前了。
現在是到火葬場排隊，排到了就火化，骨灰罐伺候。還不能拒絕，不然要罰款，然後強行火化。
以前入藏的時候，還有葬禮放鞭炮，但是現在不行了，禁止搞大動靜，就算搞了，也不能放鞭炮，說是不安全不環保。
我說我知道這些，不要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年死了特別多人的？
他說有，六十年多前，村裡人和隔壁村的人互毆，死了幾十個人。
六十多年前，剛好就是陳棺材出生的時候。
說是這個村子和陳棺材給我們說的故事毫無相關吧，但是它又充滿了神奇的巧合。
……
就當我覺得沒有什麼線索可以讓我繼續追蹤下去的時候，工地那裡又傳來了訊息，說是有人搗亂。
我馬上趕了過去，到了那裡的時候，發現有一個老人和幾個小夥子在那裡跟工作人員爭執。
我詢問了工作人員什麼情況之後才知道，原來工地挖到棺材的事情還是洩露了出去，而且還讓人知道了是個籠子。
然後村裡就有個老人帶著自己的兒子過來鬧事，說棺材是他的，自己要帶走。
工作人員哪裡知道棺材是不是他的，要是他拿走棺材是為了留下證據怎麼辦？之後買主來了就拿著棺材威脅我們，給錢，不然就告訴買主，讓買主跟你們鬧。
而且這地是我們的，挖到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棺材也一樣，他想帶走，不行。
結果老人說棺材裡面的是他媽，他不帶走，就不離開這裡。
讓他的孩子搬個床過來，自己要在這裡住下，幾個兒子輪流給自己送飯，如果自己死了就送個棺材過來，也不收屍，就在這裡繼續躺著。
我聽他這麼說，就問他：“你說這是你媽的棺材？”
老人：“沒錯，怎麼了？”
你們知道的，我懷疑這個籠子棺材就是陳棺材母親的棺材，現在這個鬧事的老人說棺材是他媽的，不禁讓我遐想，他會不會是陳棺材的兄弟？
陳棺材會不會騙了我，其實他就是跑出來而已，他還有一個或者幾個兄弟？
我問老人，雖然我也六十多歲了，也是一個老人，但是我只能這麼稱呼他：“兄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問吧。不過你不管怎麼說，只要你不把我媽的棺材還給我，我就不會離開！”
“沒事。只要你的回答我覺得是真的，我就把棺材給你。”
“真的？好吧，你問吧。”
於是我就問了：“我想問一下，你知道一個叫做陳棺材的人嗎？”
他聽到了陳棺材之後，臉色突然變了。
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故事。
他說：“你怎麼知道陳棺材？”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告訴我他媽的棺材是個籠子，現在我們挖到了這個棺材就是籠子的模樣，你說這個棺材裡面的人是你媽，難道你們……是兄弟？”
老人聽了搖搖頭，說：“不是，陳棺材騙了你。這個籠子裡的就是我媽，不是他媽，我們也不是兄弟。”
“這是怎麼回事？那你知道陳棺材之前在村子裡的故事嗎？”
“知道啊。雖然村子裡的人大多數都忘記了，但我還記得十分清楚。”
“哦，那你能不能告訴我？”
老人點點頭，然後告訴了我一個顛覆了我一生的故事。
……
原來陳棺材他爸並沒有老婆。
那陳棺材是怎麼來的？
當時陳棺材的老家和隔壁村有世仇，是不允許通婚的。
而且他們經常出現鬥毆，械鬥。
有時候他們全村人打架，帶著傢伙去了，不僅把隔壁村的人給打了，還搶了東西帶回來。
有時候搶不到東西，就連他們村子的牆都拆回來改成豬圈。
這是真事！我還在那個村子看到了搶來的牆改成的豬圈舊址，現在那個村子還能看到那個豬圈。
一次村子裡的人和隔壁村的人打架打贏了，搶來了很多床板。
原來傳說裡面的洪水上游衝下來的床板是這麼來的。
所以才我在這本書的開頭寫了床板不知道來自哪個倒黴村子。
不過村子裡面的也死了不少人，這是當年洪水死人的真相。
陳棺材的父親則是和隔壁村的寡婦有一腿，最後還生下了陳棺材。
還記得那個又高又醜的寡婦嗎？她不是陳棺材的奶媽，而是親媽。
陳棺材身子那麼高，並不是因為喝了她的奶水，而是繼承了她的基因。
寡婦最後真的改嫁給了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這也是真事。
寡婦嫁了，就把孩子丟給陳棺材他爸老陳養活。
結果陳棺材他爸老陳是個心理變態。
他將陳棺材當作女孩來養。
給他穿女人的衣服，裙子，讓她留長頭髮。
陳棺材也因此變得自卑。
他跟男孩玩男人的遊戲，他爸就打他。
後來其它孩子也不敢和他玩了。
女孩則覺得他是一個變態，他爸是個神經病，也就沒有和他接近。
陳棺材就是這樣變得孤僻的。
後來鄰居的老婆病死了，用從隔壁村子搶來的床板做成了一個棺材。
鄰居手藝不好，做成了籠子的模樣。
鄰居沒有錢買墓地，就沒把屍體抬去祠堂放個七天，過頭七。而是準備找個地方偷偷埋了。
那天鄰居跟陳棺材他爸提出讓他幫忙，陳棺材他爸同意了，就和鄰居在夜裡偷偷抬著棺材去了後山。
他們還讓陳棺材望風，不讓村裡人知道這件事情。
結果陳棺材後來把這件事情改編了，把籠子裡的鄰居老婆說成是自己的母親。
後來陳棺材的父親是真的死了的，不過不是因為他生病了。
陳棺材的父親把陳棺材當作女孩養，變態程度你不敢想象。
陳棺材只要一表現得像個男孩子，他就是上去一個巴掌。
和之前陳棺材說的，他父親沒事就喜歡打自己的臉一巴掌不一樣，他喜歡的打陳棺材的臉。
有次陳棺材不小心在臉上抹到了一點灰，陳棺材他爸看到了，以為陳棺材長了鬍子，然後就開始歇斯底里地說：“你是女的，怎麼可以長胡子！”
然後他竟然拿出了火柴，擦著了就往陳棺材臉上燒。
這也就是陳棺材面如死灰的真相。
那不是面如死灰，而是被打的淤青以及被火柴燒傷的痕跡！
村裡人把他爸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裡，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管。
陳棺材所說的，自己找村裡人給父親收屍沒人理睬，其實是他爸虐待他沒有人吭聲。
祠堂裡面的人說過，當地經常大旱，這是真的。
陳棺材九歲那年，就旱了半年多，最後在一個悶熱的傍晚，陳棺材他爸喝醉了，躺在床上。
陳棺材就收拾起了家裡的啤酒瓶子，拿到外面去丟掉。
結果在路上遇到了村裡面的小孩，他們嘲笑陳棺材是個怪物，陰陽人，人妖等等，反正怎麼難聽怎麼來吧。
結果陳棺材忍不住了，拿著酒瓶就對著一個說得最大聲的孩子頭上打去。
這一打不妙，孩子暈倒過去。
後來家長找到陳棺材家裡，說陳棺材的不對。
陳棺材他爸是個無賴，就不賠錢，說不如把我女兒嫁給你兒子吧。
“你女兒？誰要這個人妖，怪物？”
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那個被打的孩子也成了弱智。
那個被陳棺材嚇到的小孩得了失心瘋的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小孩搶了陳棺材的錢，陳棺材去投訴，家長相信自己孩子的真相，其實是小孩罵陳棺材是人妖，小孩的家長也罵陳棺材是人妖。
至於陳棺材給他父親分屍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我們下一章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