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病嬌孽徒每天都黑化第七十章:原主
暗道不妙,連忙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一股奇異的香氣充斥了整個鼻腔,只是聞了一下清心丸的效果就已經失效了。
就連原本已經解封的靈力都再次被封了起來,眼前被黑暗籠罩。
男子似乎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可是白墨已經聽不見了。
原本跟著白墨一起的西塢,只是眼前一亮就已經到了山的另一頭,面對的是一片蒼蒼鬱郁的森林。
跟在他後面的季洛和謝千鶴也是一樣的情況,不僅如此他們體內的封印也在出來山洞之後直接就解開了,意識到不對勁的幾人立馬開始往回趕。
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趕回來的時候原本的空地之上全是凌亂的腳印和馬車的軌跡,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由於有了之前的經驗,幾人一鼓作氣衝到了之前的那個山洞面前,這一次並沒有什麼傳送陣。
才進去就看到了幾個還在收尾的男子,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拿下。
一般拷問之後,才知道這些人完全就是打下手的,根本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想也是這樣的,畢竟如果是核心成員的話,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留下善後的。
可如此一般折騰,線索就斷開了。
“你們看。”
西塢指著還沒有來得及清掃的石凳邊上,哪裡留著一個鳶尾的印記,是誰留下的不言而喻。
而另外一邊的季洛也在一個被抓住的男子身上,找到了桃淺淺的隨身玉佩,很明顯現在桃淺淺和白墨都被他們帶走了。
“師尊。”
謝千鶴眉頭緊鎖,面色不愉。
幾人又出了山洞,整個山洞之中的陣法都好像是失效了一般,來去自如甚至連原本潺潺流水的聲音都消失,整個山洞寂靜無比。
在返回的時候,幾人發現了那條滿是熄滅火把的隧道。
才出來就看到了一塊熟悉的玉牌可憐兮兮的躺在泥地之中,那是白墨的隨身玉佩,在緊急情況下是可以定位的。
“這些人可能是修仙界的人,還對長白派很瞭解。”
每個人的隨身玉佩都是按照自己喜愛打造的,桃淺淺的是一朵長生花,白墨的則是鳶尾花還是上好的紫玉打造的,這一點絕對不可能造假。
外人只知道長白派的隨身物品是玉佩,但大多數人都認為這些玉佩是統一模樣的,如果不是對長白派很是瞭解的話,根本不可能那麼準確的把隨身玉佩丟棄。
“傳信回去吧。”
幾人傳信回了長白派,之後並沒有幹等著直接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白墨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準確的說是她的意識醒了,但是身體卻不是她在控制。
第一反應就是她現在被人練成了傀儡!
可仔細感覺了一下,並不是這樣子。
猛地她在眼前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只是這個女子臉上那可以說是黑化標配的煙燻妝。
這個人是原主。
“你醒了?”
此刻白墨的身體坐在梳妝鏡前一下沒有下的梳理著自己的頭髮,對著銅鏡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醒了為什麼不說話?”
這一下白墨才確定原主在和她說話,試探著開口問道:“你是原本的白墨?”
“對。”
原本的白墨“啪”的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木梳,有些氣憤的質問,“至今為止你都在做什麼?”
白墨:???
“我和你們簽訂的協議上面,說過了你會幫我完成我的一切心願,包括如是師兄。”似乎是在洩憤一般直接將梳妝檯上的東西一掃,頓時整個房間之中全是“噼裡啪啦”的玉器碎裂的聲音。
這下子白墨徹底的愣住了,這一條系統並沒有和她提過,甚至她問的時候都沒有說過。
“你怎麼還沒有殺了謝千鶴,桃淺淺!你那麼沒用還不如我來!”
女子瘋狂的咆哮著,甚至有一種完全癲狂的的感覺。
這是白墨第一次直面原主的怨念,她是真的恨這個世界的一切,除了白如是是她唯一的眷戀之外沒有任何值的她留戀的。
這是最直面的判斷。
可她不知道要怎麼去接她的話。
“你當真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眷戀了?”
白墨是不相信的,如果沒有眷戀的話她就不會簽訂這次的協議,更不會在這裡發火而是在她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提著劍去找謝千鶴和桃淺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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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白墨見到了原主豆大的淚水從眼眶滑落,暈開了她的眼妝。
“可是他們都不要我,都不要我。”
少了那股子戾氣之後,這時候的原主更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女孩一樣,將自己蜷縮在一起。
“可你先把季洛當替身,後是任憑季洛利用你傷害謝千鶴,更是不分是非的屠殺了很多人。”白墨嘆了一口氣,接著說,“甚至害的整個長白派為你陪葬。”
“這些下來之後,你還覺得只有你被拋棄了嗎?”
“實話和你說,我來到這裡之後系統並沒有和說有什麼任務,它只叫我活下來就可以。等一切結束之後身體會還給你,到那個時候你殺誰要怎麼做都不會有人阻止你。”
這也是白墨一直在努力推動劇情的原因,原主欠下的東西太多根本數不清,情債也好,怨恨也好都好像是亂麻一樣纏繞在一起。
而原主每一次處理的方法都是逃避,就好像是白如是的事一樣。
白墨知道的看到的記憶完全都是由劇情和那少的可憐零碎的記憶裡面拼湊出來的,她遲早是要走的,這些時候原主也有責任去妥善處理,至於怎麼處理那就不是她擔心的範疇了。
“可是為什麼他們從來看不到我的努力?”
少女抬起來那張迷茫的臉,語氣中都是迷茫。
白墨有些煩躁,這樣的狀態每個人都有,為什麼怎麼做都不夠好都得不到別人的認可。
可人生來一個人,走也是一個人。
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別人看到與否,與其糾結這個人看到了你的努力與否,還不如乾脆的斷舍離。
“你做的事情,不說出來,不做給他們看他們永遠不會看到。”
“會辜負你的是人,但也只是人。”白墨頓了頓,之後說道:“你努力之後的結果從未辜負過你,只是你也從未注意到你努力之後的結果。你的目光已經被鎖死在了那些根本不在乎你的人身上,本身就看不到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