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鴛鴦79、魏馭城x林疏月
番—不羨鴛鴦
1、
彼此求婚的事, 第二天就在集團內部傳播。儼然是匯中成立最大的八卦訊息。
魏馭城和林疏月相識相戀的各種版都有,公認最靠譜的一個,就是得感謝耀總, 不是唐耀安排林疏月匯中,就沒有接下的事了。
小群裡一個叫“小蘇”的匿名賬號說:萬一是魏董安排的呢[可愛][臉紅]
眾人驚歎!如此一代入, 似乎更帶感了。
這段時間, 周愫和林疏月聊這些, 一聊就能幾十分鍾不停嘴。很多話聽得當事人都樂得命。
“你們公司有人說, 我暗戀你很久,你一直不為所。某一天趁你醉酒, 我把你強了,還你拍了裸|照, 你不答應,就讓你報。”
“另一個版, 我你死纏爛,去你家一哭二鬧三吊,你沒轍了。後續劇情他們已經想好,叫做先婚後愛。”
林疏月在電話裡邊說邊笑。
可說著說著,就笑不出了。
林疏月哀聲嘆氣, “難道我不夠漂亮, 不夠優秀嗎。怎麼, 女人和優秀的男士在一起, 輿的善意更多的是偏向男士, 而把所有揣測和懷疑都安置在女人身。可見,人都有慕強心理。”
魏馭城彎了彎唇,也只有她了,吃瓜吃到自己頭, 依舊能夠理客觀地分析原因。
午夜時分,電話裡的絮語像春天的楊柳,微風輕漾,葉尖似有若無地撩撥,魏馭城心裡發癢。
最後,林疏月幽幽問:“你什麼時候?”
“下週。”
短暫安靜。
魏馭城輕聲:“月月受委屈了。”
林疏月在床滾了個圈,臉埋在被毯裡,甕聲說:“有你這句話,就不委屈。”
魏董太忙了,全然不似小說裡寫的那樣,求婚後趕忙舉辦世紀大婚禮,熱搜,登報紙,霸氣宣告所有權。
他倒好,求完婚的第二天,就和李斯文去海出差了。
為期十天的亞歐經濟峰會,魏馭城是明珠市的企業代表,也是國內低維材料與奈米器件研究的佼佼者。這還有個小插曲,魏馭城作為行業代表臺發言,闡述了超高密度光電化學的應用及未發展前景。且全程用英文。
魏馭城的現場影片一度在微博傳播,毫不意的,收穫好評一片。
這天晚,兩人電話時,林疏月正正經經地告知他,“就這一天,你多了兩萬個老婆。”
魏馭城不明白,“什麼意思?”
微信收到五六張截屏,是他影片微博下的評。熱評第一條就倆字:老公。
點贊兩萬多。
魏馭城卻顧左右而言他,“這麼晚你還吃宵夜?”又問:“魚好吃嗎?”
林疏月莫名,“我沒吃宵夜呀。”
“那我怎麼聞到西湖醋魚的味道?”魏馭城低聲笑,“這道菜,我也吃過很多次,你抵賴不得。”
林疏月恍悟,又著了這男人的道。
此刻她剛洗完澡,在床翻滾去,秋夜月色最迷人,窗簾敞,躺床的這個角度,一抬頭就能看見懸在西邊的彎月。像細眉,清冷孤傲地與夜色作陪。
林疏月起了興致,故意逗他,“魏馭城,你有兩萬個老婆了喲。每天一個,都能陪到你91歲。哇,你好幸福呢!”
魏馭城沒搭話。
恰好,敲門聲響。
林疏月側頭看了眼,為是陳姨。她赤腳去門,“會啊,我……”門把擰,擁有兩萬個“老婆”的男人就站在眼前。
“你,你你你怎麼了?”林疏月手機差點滑落。
魏馭城單手一繞,摟著她的腰,輕而易舉地將人抱離地面,親了親她頸間,沉聲帶笑,“兩萬個老婆是吧,到91歲是吧,那就從你第一個始。”
林疏月告饒,“你沒洗澡!”
這話倒提醒了他,魏馭城若有所思,“是不是還沒在浴室過?”
林疏月羞赧,沒好氣地捶他肩頭。
事實證明,男人真的不能慣,不然受苦的都是自己。淅淅瀝瀝的水聲,掩蓋住林疏月最後的掙扎。
自這夜後,林疏月義正言辭地發誓:“魏馭城,我再信你,我就是大肥豬。”
魏馭城的手指有搭沒搭撫著她的肩,漫不經心地哦了聲,不太客氣地糾正:“明明腳趾頭都痙攣了,非得是心非。”
林疏月:“……”
她編了條血淚史資訊,群發了夏初和周愫。
男人。
真的不能太慣!
2、
海之行提早,原是有個晚宴,主辦方極力邀請,但魏馭城還是婉拒,指派李斯文代為參加。
這段時間的工作暫告段落,魏馭城帶著林疏月家,把兩人領證的事跟父母說了番。
兩長輩很平靜,魏濮存兒子說:“領了證,她就是你法律意義的妻子,你不僅用真心相待,更有男人的責任與擔當,後不管發生什麼,你們都是一個整體,小月有不好的地方,那也一定是你沒有做好。既成整體,必定是共進步。”
魏馭城謙恭應聲,“我明白。”
他又看向婁聽白,著母親訓話。
婁聽白被兒子這態度看笑,“我又不是你父親,沒那麼嚴厲。非說的話,我覺得,你倆也太遲了,早該這樣定下。”
林疏月內心松氣。
倆長輩都是很好的人,可這麼正式的官宣,難免緊張。
好在就說了這一會,便該幹嗎幹嗎。
吃過飯,林疏月去書房待著,這個點,父母應該在午休。她下樓喝水的時候,卻看到魏濮存和婁聽白就坐在沙發聊天,內容還和他們領證的事有關。
林疏月水都不喝了,跑書房緊張兮兮,“魏馭城,怎麼還訂婚啊?”
他正看郵件,手指在鍵盤輕敲,“嗯。”
“還有什麼二伯,三叔,四姨媽?你家這麼多親戚?”林疏月小心問:“他們都會嗎?”
“。”魏馭城抬眸,“你咱家有什麼誤會?我父親有三兄弟,我母親也有四姊妹,只不過不全在明珠市。我結婚,他們肯定是的。”
忘了,這是豪門。
魏馭城結婚的訊息一經傳,頗受關注。
不久後,他的幾位伯媽帶著兒女飛抵明珠市,表重視。既是女眷家宴,林疏月必然露面。她原為也是好相處的長輩,可事實不盡然。
三位伯媽雍容華貴,往那兒一坐,個個是能鎮場子的主。也是婁聽白在,她們熱情,圓滑,事事順從。一見林疏月,一陣豔羨誇讚,說她實實在在的美人坯子。林疏月禮貌幫忙添茶水,又贊她行事落落大方,不疾不徐,頗有當家風範。甚至,她坐在那兒安靜不言語,也能誇她得體穩重,有方有圓很懂規矩。
好話聽著舒心,但林疏月總覺得,過猶不及。正思慮,抬頭恰巧婁聽白的目光。婁聽白眼角含笑,卻不是那種欣喜的,反倒有一絲意味深長,似點撥,似安撫。
富太太們的茶話會,一時半會結束不得。
也是這時林疏月發現,婁聽白平日看著和善,真到了場合,女強人的凌厲勁太颯了,像太陽,光芒焰焰。
中途,林疏月去洗手間,到門邊,驀地聽到聊天的聲音。
是二伯媽和她女兒。
“也不見的多美,頂多算是清秀舒服的長相,也不知馭城怎麼喜歡這樣的。”二伯媽言辭不屑,“聽說家境不太好,無幫無助的,聽白也瞧得起。”
二伯女兒鏡塗紅,“她背的包包也好普通哦,都看不出什麼牌子,走出去也不怕魏哥丟面兒。”
林疏月默了默,了包廂。
富太太們玩麻將,她不好喧賓奪主,就坐在沙發魏馭城發資訊:
-魏董,我既不美豔,也沒背名牌包,你到底看我什麼呢[眨眼][無辜]
五分鐘後,訊息復:
-待會接你。
四十分鍾後,人真的到了。
魏馭城一進門,伯母們紛紛笑臉相迎,弟弟妹妹們也都起身叫人。他掃了眼全場,看到林疏月後,徑直走去她身邊。
林疏月仰著臉,眨巴眨巴地望著他。
魏馭城一手拎起她的包,一手牽著人,然後轉過身,看向這群女人,表情仍是客氣的,但笑意分明敷衍疏離。
“今兒各位長輩能賞面過,我心底感激。但既是一家人,很多檯面的事,倒也不必勉強自己。哪怕演戲,都了,那就和和氣氣地湊一出圓滿。彼此心裡都有些數,別人前偽善,人後說三道四。魏生狂慣了,小就是這脾,真說個什麼混賬話,我怕各位受不住。我夫人各位既看過,那就帶走了。你們慢慢玩。”
說完,牽著林疏月大步離。
方說林疏月壞話的二伯媽色如灰土,有氣不敢發。
氣氛死寂,尷尬之際,婁聽白笑盈盈地說:“吧,咱們繼續牌。”
車裡。
魏馭城被副駕座的人盯得不自在,“你總看我幹嗎?”
林疏月豎起大拇指,“帥。”
魏馭城朗聲懷,倒也意,“我為你難受。”
“聽你伯媽說的那些話,我還挺想笑的。”林疏月斜看他一眼,“倒是你,真把我嚇著了。”
“替你出頭還說風涼話。”魏馭城輕哼。
“沒有沒有,魏董,你太霸氣太man了!”林疏月雙手捧臉,眼睛亮得像星。
恰逢紅燈,車停穩後,魏馭城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我們家的關係比較復雜,尤其在我父母那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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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點頭,帶著一丟丟調侃:“我知道,爭家產,豪門恩怨,勝者為王。夏夏特別喜歡看港劇,還刷八卦壇,她能講得頭頭是道。”
一點都不誇張,魏馭城亦沒否認。
那些繁瑣複雜的往事,數十年的恩恩怨怨,也絕非一朝一夕能掰扯清透的。
林疏月還是覺得不太妥,“你話,是不是有點太重了?不,我還是跟你伯媽她們搞好關系,再難聽的,我忍著就是,又不掉肉。”
魏馭城:“跟我在一起,還你受這份委屈,我也太無用了。”
林疏月悠悠道:“不用妄自菲薄,魏董其實,挺好用的。”
魏馭城睨她一眼,反天了,仗著在頭越發會挑釁了。偏還故作正經,伸手撥他的臉,“看路,好好車。”
這些伯媽們待一晚便走,走之前,託婁聽白轉交林疏月禮物。成套的翡翠首飾,鑽石手鍊,更甚者,直接了一盒小金條。
林疏月震驚了,沒敢接。
婁聽白見怪不怪,寬她的心,“習慣就好,有的話你聽聽就過耳,不往心裡去。一年見不兩面的人,無須在意。該有的禮數齊全就行。”
林疏月應聲:“我會的。”頓了下,“我也會勸魏馭城。”
婁聽白笑了笑,“他啊,算了吧。小就這臭脾氣,也是這幾年身在位,稍微穩重了些。其實骨子裡,狂妄得很。我說,衍衍就是跟他學的。得了,由著去,你別煩心。”
之後,林疏月跟夏初聊天,夏初不信,讓她把見面禮拍個照片看看。
發過去後——
-黃金一箱?!!我暈!有錢人就是這樣生活的嗎!!
-不過還是提醒一下這位準豪門太太。
-別想從我這辭職,現在合適的人太難招。
林疏月:行呀,漲工資。
夏初了個哭哭表情包,客觀評價閨蜜:
恃寵而驕,魏馭城慣的!
3、
忙碌的一週。
送走魏家親戚,魏馭城又帶她去見了朋友。這是屬於他最私密的圈子。其實林疏月之前陸續見過幾位,比如熟得不能再熟的唐耀。
明珠公館的頂層vip包廂,一進門,就被這幫人起鬨,個個三十往的人了,哪還有半點成熟氣質。林疏月嚇得直往後縮,幸而被魏馭城緊緊牽住。
他往面前一擋,還沒呢,唐耀笑著調侃:“哥們這還沒始呢,魏魏就護短了。”
另一人附和:“夜還長,怕你護不過。”
魏馭城笑得眉目清朗,此刻不是魏董,活脫脫一浪蕩公子哥,他指著唐耀,“就屬你最能惹事。”
唐耀不樂意,林疏月抬抬下巴,“看他狂的,林老師,必須管管!”
林疏月笑如滿月,“他不用管。”
唐耀他們嘖嘖說酸,“也就林老師你面子。”
魏馭城把林疏月輕輕拉到前頭,仍是平靜語氣:“雖然都認識,但還是正式介紹一下,林疏月,我未婚妻。後就是自己人,我若有顧全不周,沒能及時相護的時候,勞請各位多照顧。”
魏家的規矩在,訂婚啊這些禮數都齊全,沒正式辦婚禮那一天,魏馭城在她那兒的身份還真轉正不得,這也是女生的尊重。
“掛魏魏的賬,今天非把他喝怕。”
魏馭城脫了風衣,懶懶擱去一旁,“就你那點酒量,我還不清楚?”
“囂張。”
男人有男人的天地,魏馭城跟這群哥們在一起,是真正的放鬆。不於愛人間的體貼溫情,是一種無所顧忌的豪情萬丈。
多數時候,林疏月都在靜觀他。
他笑得劍眉斜飛,如風逍遙。薄羊絨裹體,把就優越的肩背形狀勾勒得有稜有角。魏馭城喝酒的樣子很帶感,手指修長,映在玻璃杯如強勁的藤蔓枝節,有一種引誘的感。
那邊笑笑鬧鬧,偶爾聽誰飆了句痞話,被魏馭城不悅斷。也不知他們說什麼具體,總之,時往林疏月這邊看。
唐耀笑罵:“護短簡直沒眼看,真想讓林老師知道我們魏魏的風流故事。”
魏馭城也不惱,反倒四平八穩,“隨你說。”
唐耀靠的一聲,“真沒轍了。”
去時,林疏月車。
魏馭城喝得六七分,懶在副駕坐沒坐相,就這麼看著林疏月車。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慌啊。”林疏月揚著音,慢悠悠地調侃,“不知道的,還為魏董真是清心寡慾的小處男呢。”
魏馭城的重點:“我小嗎?”
林疏月愣了愣,笑著怒斥:“服了你。”
“我不怕人說。”魏馭城語氣散漫,“反正我你有好感的那時候起,就一直守身如玉了。不然你看,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有沒有過女人正宮夫人面前鬧?”
林疏月斜睨他一眼,“那個葉什麼可什麼佳。”
魏馭城說:“她不算,那時候,你不也沒答應跟我在一起嗎?”
林疏月嘁了嘁,“看把你能的。”又問:“她哪兒去了?”
“不知道。”
這是真話,吩咐李斯文把人除後,這個名字再也沒人敢往他耳邊遞。
“還有什麼問的?”
“嗯?”林疏月百無聊賴地車,“沒了。”
“那就該輪到我問了。”魏馭城眉頭緊皺,“我哪裡是小處男了?明明還挺……”
“閉嘴閉嘴!”
魏馭城樂不可支。
“不過。”林疏月誠實相告:“我覺得你剛在明珠公館的樣子,有點帥。”
“嗯。怎麼個帥法。”
“就像看慣了西裝,忽然換了身休閒裝,讓人眼前一亮。”林疏月認真形容,“你不像什麼什麼總啊董啊,就像一個小孩子,我從沒見過。”
魏馭城不關心這些,反倒順著她的話題,隔空送陷阱,“有一面你肯定見過。”
“什麼?”
“我在床的樣子,像個瘋子。”
林疏月:“……”
一時不知該誇他有自知之明,還是斥他騷沒了邊。
4、
日子平實幸福地過,但林疏月也碰到了點小煩惱。最近被問得最多的就是——你倆到底什麼時候領證啊?
夏初問,鍾衍問,周愫問,甚至有次吃飯時,李斯文也旁敲側擊地問過她。林疏月撓撓鼻尖,說不知道。
也是後知道,魏家那邊很信生辰八字,吉日良辰。綜合了兩人的生肖年月,算出最好的日子,是在下月。
魏馭城無奈,“長輩信這些,我說不得,一說就拿什麼祖宗祠堂家規說事。”
林疏月松了氣,“哦,那沒事,下月就下月吧。”
魏馭城察覺出她情緒的端倪,揶揄道:“嗯?是不是怕我反悔了?”
林疏月面色平靜,心不跳地說:“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下個月還能不能娶到我這麼個仙女吧。”
魏馭城愣住。
林疏月得意地揚了揚眉,“今天我坐地鐵的時候,還被一個大學帥哥搭訕了。你猜他怎麼叫我?他叫我學妹耶!”
聽出了,拿他年齡說事兒了。
魏馭城坐直些,不鹹不淡都哦了聲,“有多帥?”
“濃眉大眼,鼻子高高的,穿一身運套裝,像一束陽光撲面而。”林疏月嘖嘖稱讚,“而且他身的味道很好聞,清新乾淨。”
每說一句,魏馭城的臉色就差一分。
林疏月忍俊不禁,“又問,答了你又不心。你個小作精。”
她剛想走,魏馭城腳一抬,把人勾進了懷裡,不算溫柔地掐她一把,故作正經地問:“小帥哥能掐這兒嗎?能這樣親你嗎?能碰你這兒嗎……”
每問一句,他就付諸行地示範舉例。
最後的話沒耳聽,做的事也沒眼看。
“小帥哥能讓你這樣抖嗎?”
依稀之間,這是最後的收尾。
林疏月心裡冒出一個感想——
老男人!好善妒!
半夜秋風入室,偷得男女主人旖旎過後的一縷香。
最近也不知什麼毛病,明明累得死,被他折騰得精疲力盡後,反倒無睡意了。林疏月剛拿起手機。
summer:滴滴滴。
她趕緊暗號。
小樹葉:噠噠噠。
夏初:你怎麼還沒睡!
林疏月:你不會又和陳醫生……
夏初:tvt,姐妹,我又被他勾引了,該死的,還很癮!
林疏月:合理懷疑你在秀恩愛。
夏初:陳熙池個大王八!
林疏月:個賭,這絕不是最後一次。
夏初:我在刷短影片,哈哈哈笑死我啦。
林疏月無語,這畫風轉變未免太快。
夏初:絕了,大晚的我是捅了腰窩了嗎?淨我推送這種限制級的東西。疏月,你知道那種公狗腰嗎?
林疏月:公狗腰嗎?是不是那種窄窄的,皮脂很低的,全是緊實的肌肉,不僅有腹肌,還有鯊魚線。而且耐力極強,柔韌度極好。
夏初:[震驚]
林疏月:怎麼樣,有畫面感了嗎?
夏初:[搖頭][問號][萌萌的]
沉默之際,耳邊忽而響起:“解釋這麼多幹嗎。”
林疏月嚇得手一抖,轉頭就魏馭城漸深的眼眸。
這人什麼時候醒的,視力這麼好的麼,這沒發語音,都能將螢幕的字看得一清二楚。
他淡聲:“直接說,魏馭城的腰。”
“……”
林疏月拜服。
臉皮,張力,方方面面,絕不是年輕小帥哥能比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