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閨蜜愛上我第六百七十五章 羽哥說了,打!
我跟老爸說了一下,這次江原的經歷,說到我爺爺將我陳氏先祖揚名天下的貼身武器送給我,已是吃了一驚,說:“你爺爺居然把那把削鐵如泥的神器給你了?你帶在身上沒有。”
難以相信,我爺爺居然會把鎮南王府的家傳之寶給了我。
我說:“在我身上,我一直貼身攜帶。”
老爸嗯了一聲,說:“給我看看。”
我當即將匕首掏出來,遞給我爸,我爸拿起匕首,端詳了一下,眼中現出迷惘的光芒。
這一把匕首,只怕也有他的很多回憶。
老爸看了片刻,將匕首遞給我,說:“仔細收好,千萬別丟失了,這把匕首可是天底下唯一一件,即便是現在科學發達,也難再打造出第二把。”
我說道:“我知道。爸,我爺爺還將赤炎令給我了。”
聽到我的話,老爸更是震動,失聲道:“你爺爺竟然將赤炎令給你了?”
我點了點頭,說:“我那天去見我爺爺,遭到守衛阻攔,我爺爺說給我赤炎令作為通行證。”
老爸說:“赤炎令作為通行證也太大材小用了,小子,你知不知道赤炎令代表什麼?”
我說:“我聽唐龍說過,見赤炎令如見老王爺,持有赤炎令的人可以調動赤炎軍,號令赤炎大軍。”
老爸說:“鎮南王府的最高權力就集中在赤炎令上,持有赤炎令還可以封天啟統領,位列巔峰,非同小可,你二伯這麼多年都沒有得到這枚赤炎令,還沒封統領軍銜,目前只是掛了一個大大統領銜,這一枚赤炎令他必定朝思暮想,你拿到了赤炎令,可千萬別讓人知道,否則的話,你二伯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赤炎令奪走。你二伯手下其餘人不可怕,唯有一個人,你看到他,不用考慮,跑!”
“苗異人?”
我說道。
老爸說:“你知道?”
我說:“唐龍跟我說的。”
老爸點了點頭,說:“這個人在凌雲榜上名列第三,就連我可能都不是對手,你就算再練二十年,也不可能打得贏他,所以遇到其他人,你可能還有一戰之力,但要是遇到這個人,你沒有一絲勝算,只有溜之大吉。”
我說:“我記住了。”
老爸還說:“唐龍李虎也是凌雲榜上的名人,你和他們好好相處,將來對你只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再次答應。
從老爸的話中,我再次感受到了那個苗異人的恐怖,雖然我還沒見過,可是能讓我爸都自認不如的人,絕非一般。
我更是感覺到身懷赤炎令的兇險。
我爺爺之所以還能掣肘我二伯,就是因為赤炎令,若我二伯知道赤炎令在我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討論了一會兒江原的事情,老爸又是皺眉,凝重地說:“其實你知道你媽為什麼特別希望你和你姐在一起嗎?”
我說:“我姐是我媽看著長大的,肯定更有感情。”
老爸說:“你錯了,你媽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
我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但口上說:“什麼原因啊。”
老爸說:“你姐其實是當年的二皇子的女兒,她其實應該姓姬,叫姬蓉才對,如果按照皇室傳統,她應該是郡主,鎮南王府和皇室從來關係密切,互相通婚也是常有的事情,你和你姐在一起,對你有很大好處。”
我其實早就猜到了,但現在才聽老爸說出來,得以肯定,口上說:“爸,二皇子不是早就死了嗎?”
老爸說:“雖然他英年早逝,但去世之前,榮封九珠親王,距離太子只差一步,影響力還是不小,還有很多人在懷念他,你要是和你姐在一起,很多好處你想都想不到。”
我說:“爸,這些以後再說吧。”
老爸說:“劉老師我不是覺得她不好,而是覺得不合適你。”
我說:“爸,感情的事情如果可以用利益來衡量,你當年又怎麼會和我媽在一起?”
老爸聽到我的話不禁失笑,說:“你小子教訓起你老子來了。”說話間已經釋然了不少。
他當年如此,現在在感情上自然也不會對我太多管制。
……
這次回老家過年,情況並不像我預期的那麼糟糕,當然我姐,不,應該叫姬蓉了,她和劉芳芳還是不對盤,不怎麼說話。
我爸讓我跟我姐去交代,我也沒去,我不想太明顯,心想有些事情順其自然的比較好。
大年三十當天,我手下的人紛紛打電話來給我拜年,小海打電話來,第一句話就是問他乾兒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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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楓很惋惜,我沒在留香郡過年,要不然打算和我一起去看今年的煙花匯演。
江玉鳳是我最掛念的,其實我也想帶她回來,只是帶一個劉芳芳已經這麼頭疼,再加上一個江玉鳳還不翻天?
三十晚上,我抱著陳憬和謝七、劉芳芳、姬蓉下樓去放煙花,陳憬雖然不懂事,但小孩子天生喜歡比較亮的東西,看到煙花在空中綻放,興奮得手舞足蹈。
姬蓉靠在我身邊,雖然沒有靠在我的肩膀上,可我感覺得到,她很喜歡這一刻。
今夜煙花爛漫,但過了今夜,新的一年就要來了,我也要回到留香郡,開始新的征程。
因為過年,所以治安局局長的事情暫時耽擱了下來,但時不我待,過完年,我必須馬上物色人選,積極爭取這個位置,否則我在留香郡會非常主動。
而且我感覺到,向望天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東青鉅變已是迫在眉睫,新一輪的爭鬥即將爆發。
大年初十就是向望天和王嵐結婚的日子,那一天一定會很熱鬧吧。
我忽然也想去湊湊熱鬧,看看好戲。
當晚守歲過後,我和劉芳芳回到房間,少不了也要補一個小年,讓劉芳芳伺候我。
劉芳芳很不爽,說看我和姬蓉剛才眉來眼去,真想抽死我。
我不禁失笑,說:“我們哪有眉來眼去了?你怎麼這麼敏感?”
劉芳芳說:“沒有嗎?放煙花的時候,她挨你挨得那麼近,只差靠在你懷裡了。還有,今天下午,你失蹤了一個多小時,去哪兒了,是不是和她私會?你們有沒有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於劉芳芳的醋意,我實在哭笑不得,下午我和謝七是去拿訂好的魚,哪有和我姐私會啊?
這疑心簡直不是一般的重。
正在說話間,忽然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見是小海打來的,當場接聽了電話。
“喂,小海,什麼事情?”
小海說:“羽哥,剛剛我們的人在吃飯的酒樓被東青的人打了,該怎麼處理啊。”
我說:“嚴不嚴重,事情大不大?”
小海說:“倒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因為爭位子起了爭執,隨後打了起來。”
我說:“這種小事你們拿主意就行了啊。”
小海說:“我是覺得大年三十的怕不好,而且現在留香郡的形勢比較緊張。”
我說:“打,誰打的人十倍打回來!”
小海說:“明白。”
留香郡太白酒樓外面,小海在車邊結束通話電話,揣好手機,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瞄了酒樓裡還在喝得非常嗨的幾個東青小弟,手一揮,說:“羽哥說了,打!”
“是,海哥!”
後面一個小海的心腹愛將答應一聲,轉身揮了揮手,停在四周的一輛輛麵包車的車門拉開,一個個提著砍刀的南門小弟從車上跳下來,隨即殺氣騰騰地往太白酒樓大門口衝去。
“不好,南門的人!快跑!”
“嗎的,好多人!”
“閃!”
驚叫聲立刻此起彼伏地從裡面傳來。
小海抽著煙,冷眼旁觀,彷彿事不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