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侍衛的記憶碎片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青黑顏色
水跟震動有什麼關係嗎！？看著水面升騰的霧氣，布魯斯百思不得其解。正打算問問，突然聽到對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那不是水拍岸發出的聲響，細聽又變成悉悉索索的聲音。
石小川示意不要弄出動靜，然後開始原地踏步。曾經艱苦的磨礪，落地無聲。除非是估計踩踏出聲音，否則不會產生一點響動。隨著腳步聲變得清晰起來，沙沙聲與對面傳來悉悉索索聲逐漸同步起來。與此同時，石小川讓布魯斯跟他一起原地踏步。
同步出現的踏步聲慢慢交織在一起，雖然融為一體。就在這時，黑暗之中有一道青色光在不遠處閃過。接著，一張青紫色面目猙獰的面具進入戰術手電的映照範圍內。
正在原地踏步的布魯斯根本不清楚這麼幹的原因，只是跟著石小川學。突然看到久違的青紫色面具，剛剛鬆開的手馬上抓向胸前的自動步槍。
石小川顯然也看到對面出現的面具，同時也在留意布魯斯的舉動。發現這位沉不住氣，忙按在他的手，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資訊還沒被領悟，戰術手電的光柱之中突然閃出好幾個青紫色面具。只是稍微的這麼一猶豫，整條光柱隨即變成青紫色。
石小川繼續原地踏步，同時讓布魯斯也不要停下。至於要不要作戰，看看周圍擠滿的面具就知道了。這個時候貿然出手根本不用打的，擠也能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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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續從身邊爬過去的青紫色影子，布魯斯終於發現彼此之間保持十幾公分的距離。雖然能夠清晰趕到有東西從身邊滑過，卻是無害的。
悉悉索索的聲音有點象金屬摩擦水泥地面的動靜，感覺滿嘴的牙都要碎了。但與這種難耐的忍受相比，活下來好象更重要。現在要是再想不明白為何原地踏步，也不能怪政府了。此時不用石小川再提醒誰，布魯斯踩踏的速度完全跟得上節奏。
數不清的面具出現在手電的光柱之中，然後消失在不遠處。也不知道這些奇怪的東西究竟有多少，陸陸續續擦肩而過始終沒個結束。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咬牙堅持，堅持到所有的面具全都消失為止。堅持，就是勝利！
時間過去很久，又或者只是一會兒。等最後一個面具消失在不遠處，石小川和布魯斯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倒不是他們的體力不行，而是之前消耗的太大。中途休息也只是短時間喘息，而沒有得到長時間恢復。
“剛才是些什麼東西！？”石小川問了一句，雙手扶膝恢復。
布魯斯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然後使勁咽口唾沫，嚴重表示他也不知道那是些什麼怪物。總之，別打起來比什麼都強！剛才排山倒海的，不用打也知道結果！
石小川沒說話，用手電筒照著第一個面具出現的方位出神。那個方向沒有地面，而是一片看不見盡頭的水域。而剛剛跑過去的那些面具，都是從水面過來的。傳說中的輕身術，還是一葦渡江！？
確認對面再沒動靜，石小川試探著走到水邊檢視。手電筒的照射範圍有限，卻能確認升騰起水氣的地方是黑黝黝的水面。上去輕輕踩上一腳，隨即泛起道道漣漪。只是這漣漪，也是黑色的。
如果踩實，水面會淹沒腳面。看來，剛才過去的那幫傢伙都是輕身術高手！又或者是...石小川忙晃晃頭，將後面的念頭甩出去。不現實，所以沒法想！
布魯斯湊過來看了看，老話重提。如果當初把教授帶進來，肯定不是這麼遜。現在行了，遇到的面具越來越多。再往上走，指不定還會遇到什麼！
準確地說，剛才出現的面具群是從地下河的上游過來的。而它們的移動方向，則是趕往下游瀑布的。如果跟著它們走，等於是原路返回。所以，不可取。
“不上，難道要下！？”石小川問了一句，隨後給出標準答案。不論上還是下，剛才遇到的事情同樣還會遇到。該來的總歸要來，躲是躲不掉的。為今之計，就是繼續尋找答案。如不如此，就算這趟能夠活著出去，晚上做夢也會嚇醒的！
或許，這就是傳說的不凍湖！這個念頭在石小川的腦海中一閃而逝，隨即被他徹底否定。不凍湖是地面的，因為它不叫地下湖！對於那些擁有嚴謹態度的人們而言，他們絕不會故意把這麼重要的名字給弄混的。
如果剛才那些面具不是以這種形勢出去，石小川肯定會趁亂抓個舌頭一探究竟。再加上之前的戰鬥還沒有個合理解釋，所以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有水的地方就有岸，不會水上漂還可以順著岸邊走。其中的區別，不過是一個走得直線，一個走曲線罷了。隨著搜尋範圍逐漸擴大，弧形的岸邊慢慢呈現出來。
溫度零下的陰冷環境之中沒有發生冰凍現象，平靜的水面依然如故。奇怪的是，水氣充盈的環境裡沒有一點潮溼的感覺。而且，空氣還有點幹。走在其中，嗓子眼冒火。這種感覺浮上心頭，呈蔓延之勢。
摸出水壺潤潤嗓子，如同飲下一口烈酒。只需來點火星，便能熊熊燃燒起來。接下來，不敢再喝水。形勢，開始變得愈加艱難起來。不但是因為不能返回到水氣充盈潮溼的瀑布，而且還要悶著頭繼續往上游走。
正當石小川以為這條地下帶肯定連線著南極洲之時，手電筒的光柱突然出現反射，光柱在不遠處的黑暗之中，形成一個十幾公分的光團。只是，這團光影裡仍是不祥的青黑色。
傳說中的黑暗之城，隨後露出端倪。被第一束光照亮的，是這座城的城牆。在這個位置的左側不遠處，屹立著一座高聳的城門。城門緊閉，表面有點吸光。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期待中的答案，竟然會是透過誤打誤撞的方式得來的。如此說來，讓人情何以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