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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在霍格沃茨

三六、殘酷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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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在霍格沃茨三六、殘酷的戰鬥

瓦吉姆伊萬諾夫,金斯萊在紛紛的議論聲中這才知道“黑矛王”的全名,這個男孩拒絕了讓助教帶他去接受進一步治療,在一名深藍色袍子的女孩幫助下站了起來。他最後再看了一眼場上,似乎並不甘心,但最終還是扭頭走上了看臺。

沿樓梯而上,一路上“鮮血”們朝他點頭致意,他臉上也恢復了往日的笑容,朝他的同學們回禮。即使對於“王”來說,戰敗也是常有的事。更何況他的對手是“不敗的查理曼”格瑞斯萊特從其他學生的態度上很明顯能看出來,他們祝賀著、安慰著伊萬諾夫,用更加崇敬的眼神去看著萊特接下來的戰鬥。

作為一個十七歲的年輕巫師,瓦吉姆的決鬥技巧已經相當出色了,但是還不夠,他還不是格瑞斯萊特的對手。不過至少此時此刻,他用笑容把他的不甘掩飾得很好。

最後,年輕的伊萬諾夫站在了中央的欄杆邊上,離兩位不屬於“這裡”的觀眾不遠,晃動的火光下依然能看見他深紅的袍子上的更加暗沉血跡。

隨著場上的人數越來越少,場邊、看臺上,越來越多的學生站起來觀戰、喝彩,伊萬諾夫在其中並不算突兀,但西爾維婭卻多看了幾眼,男孩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有些悲壯。她身邊的女伴們在小聲地議論著,更多的也是在讚揚著“不敗的紅心王”。

英國的傲羅副司長則是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火光下表情模糊的男孩,他注意到了那個傷口的程度,暫時性的包紮根本不能讓它癒合,甚至有著隨時開裂的可能。伊萬諾夫甚至沒辦法坐下,但是他卻在強撐著,彷彿一定要看到比賽的最後一刻。

“注意看,金斯萊。”鄧布利多打斷了男巫的思緒。方才關於聖徒的話題似乎就此終止了,他知道金斯萊能明白,聖徒們從沒真正消失過,他們隱藏在幕後,總會有將爪牙伸進英國的時候在他們鬆懈的時候。

場上的氣氛更加熱烈了,彷彿是早有預謀一般,六七個紅袍的六、七年級學生用不間斷的強擊魔咒將格瑞斯萊特和他的搭檔在混戰中分隔開了。雖然他們為此付出了三人慘烈出局的代價,但在成功分開的瞬間,看臺上響起了有節奏的掌聲和長杖敲擊的聲音。只不過這助威的聲音比起剛才雙王對戰的時候要顯得漫不經心。但就在這時

“海風呼嘯”

“冰雪刺骨”

兩個重疊的聲音在場上響起的瞬間,演習場上從南側颳起了一場暴風雪!一瞬間將場上所有學生捲進了其中,戰鬥變得更加困難了。外場四周在魔法防護內的火把甚至在這場“天災”中搖擺不定,彷彿隨時要熄滅,實戰導師弗林斯教授不得不抽出魔杖確保場外環境的穩定。

出手的是“黑葉”與“紅鑽”的首領,康奈爾賈曼與哈羅德馬奇南斯,目標明確直指“紅心王”格瑞斯萊特。

強勁的寒風讓場上的一切模糊了起來,但依稀能看出大雪壓制了火焰,而融化的雪水則在地上結成了冰。

非常出色的施咒,非常巧妙的搭配,干擾環境的咒語適用於大型的巫師戰役,但卻需要精準的魔咒控制能力,對巫師的精神承受能力也有著不小的考驗,這可是傲羅特訓中才有的一個重要環節。更何況兩個少年還在維持著暴風雪的情況下與對手交戰,他們無愧於“王”的稱號。

幾乎所有的觀眾都站了起來,凌亂的敲擊聲和掌聲逐漸變得統一。此時無論是什麼班級什麼“花色”的學生都用同一種調子呼喊著,助威。

“咚咚咚咚咚咚”

“嗚喔噢噢嗚喔噢噢”

敲擊聲與呼號聲在穹頂之下交織成一片,隨著康奈爾賈曼的一個咒語割開了萊特斗篷的一角,場上的局勢一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看臺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烈。

混戰中,離格瑞斯萊特最近的金髮男孩是雖然不是第一個出局的,卻是最慘烈的一個胸口上巨大的貫穿性傷口,鮮血甚至濺在了他曾經的“教父”的袍子上,他在一瞬間失去了意識,毫無生機地倒在了地上。

“埃爾維斯!”那個已在助教的治療下恢復過來的“紅心10”女孩驚呼了一聲,原本她走上看臺快到西爾維婭身邊正準備跟女伴們打招呼,此刻趕忙又跑下了看臺。

聯手擊傷了埃爾維斯佐莫爾的並非是“黑葉”與“紅鑽”,而是兩個趁亂偷襲的七年級“黑矛”,彷彿是為了給自己的“王”報仇。

然而年輕的萊特卻根本沒有看倒下的同伴一眼,彷彿腳下那在冰面上暈開的血跡與他毫無關系,神情淡漠地繼續用幾乎無間斷的攻擊咒語逼迫著他此刻的對手康奈爾賈曼。而他的搭檔,“紅心隨從”古斯塔夫維希涅夫斯基則是呼喊了一聲:“卡萊瓦!”他五年級的“教子”卡萊瓦涅爾米寧迅速補上了萊特身邊佐莫爾原先的位置。

就在兩個助教將重傷的佐莫爾帶離演習場後,“紅心王”與他的“隨從”忽然換了位置哈羅德馬奇南斯的寒風吹散火焰的瞬間,他們才注意到維希涅夫斯基在萊特的掩護下已經唸完了咒語,藉助了地面的冰雪,一瞬間叢生出無數的冰晶,如有生命般茂然向上延伸,一盾冰牆間隔在了雙方的中間。

格瑞斯萊特沒有猶豫的迅速後撤回身,動作完全沒有停頓地順勢揮舞魔杖,速度極快地發射出了兩道赤紅色的魔咒阿爾斯特千荊棘!

在魔咒擊中那兩個學生的瞬間,金斯萊就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惡毒的黑魔法咒語撕裂人體後並沒有穿出,而是變化成無數的利刃在人體裡炸裂開!

一瞬間支離破碎的人體並沒有就此倒下,卻在那無數扭曲的利刃支撐下如同兩個血淋淋的雕塑。看臺上的助威聲有一瞬間的停頓,緊接著是“紅心”們的歡呼聲。

血腥的場面讓西爾維婭一時間忍不住低下了頭,但她馬上強迫自己緊盯著場上又再次迴歸原本位置的格瑞斯萊特,彷彿那樣她就看不見幾步之遙的血跡了。

“萊特!”弗林斯教授的聲音穿透了人群的嘈雜,他幾乎在萊特出手的瞬間就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很明顯他低估了他最引以為豪的學生的記仇程度,沒能在第一時間咒語降低對兩個學生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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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德姆斯特朗對使用黑魔法的態度再寬容,傷害同學依舊是非常嚴重的事。

“是的,先生。”年輕的萊特沒有回頭,側身閃過兩個咒語,臉上還帶著殘忍的笑意,“死不了。”輕描淡寫的語氣,毫不掩飾自己對咒語控制的自信,他保證避開要害的同時把佐莫爾的痛苦加以十倍地奉還。

冰牆的破裂只是一瞬間,但就是這短短的時間內“紅心王”迅速放倒了兩個對手,已經再次投入到與馬奇南斯和賈曼的纏鬥中去了。他確實是當之無愧的“最強王者”。

然而一分鐘不到,又一個令場上氣氛出現停頓的事件發生了

就在馬奇南斯用一個盾護擋住萊特的兩個攻擊咒語的時候,一個幽紫色的咒語越過了他的肩膀擊中了賈曼準備施咒的右手。山毛櫸魔杖脫手飛出,康奈爾賈曼的表情顯得十分驚訝,鮮血淋漓的右臂依舊半舉在空中,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看臺上一陣驚呼,沒有人看到是誰發射了咒語,“黑葉王”的出局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康奈爾!”是之前那個偷襲者!馬奇南斯回身憤憤地朝著那個“格蘭戴爾之爪”發射的位置射出了一個範圍顯形和一個切割咒,但都落空了。失去了搭檔的他卻也沒法繼續追查下去,因為萊特和維希涅夫斯基兩個人的進攻容不得他分心。

事實上,他一直都能感受到那個偷襲者遊走在附近,似乎從一開始就將他那不喜歡防禦的好友看作是“獵物”。但在方才維希涅夫斯基使用冰牆的瞬間他分明感受到那個隱藏的“刺客”遊走到了另一側,卻不知何時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出現在了他們背後。他有一種很糟糕的感覺,就是那個偷襲者其實一直在他們背後潛伏著。

此時,看臺上大部分學生都起身走到了欄杆邊上。馬琳娜趁機跟西爾維婭換了個位置,原先在她身邊的另一個姑娘此時正拽著西爾維婭的手一個勁“天吶、天吶”地叨唸著。

康奈爾賈曼在最初的驚訝之後倒是顯得滿不在乎,他走出了場地拾起了自己的魔杖,用左手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散著白色光芒的祝福咒語,制止了割裂的傷口繼續被那個黑魔法腐蝕擴散,而後才轉向焦急地站在他身邊的助教,笑著請對方給自己簡易包紮一下。那個助教在得到了弗林斯教授的首肯後沒再繼續要求賈曼跟隨他去醫療室進行進一步治療。

包紮好傷口的賈曼一邊扯下了髮帶,甩開頭髮,一邊踮著腳尖說著:“抱歉抱歉”直直地穿混戰的場地朝這邊看臺小跑過來,末了還回頭衝著仍在場上奮力抵抗的友人喊道:“哈羅德!我在這邊等你!別讓我等太久哦!”看臺上爆發出一陣大笑,哈羅德馬奇南斯狼狽地躲過了維希涅夫斯基的切割咒,袍子一角甚至還冒著煙。

賈曼沒有走上臺階,而是站在場邊朝看臺上討要自己的眼鏡,那個一直替他保管著眼鏡的三年級學生趕忙鑽到欄杆下把眼鏡遞給他。旁邊一個七年級的男孩搶過了那本厚厚的書也朝著賈曼扔了下去。

“哎喲!”法國男孩接住了自己的眼鏡但被書砸到了頭,一邊揉著金色的腦袋一邊戴上眼鏡朝上看,於是就看到了比他早一些下場的“黑葉隨從”克里斯蒂安勒杜,胳膊上還塗著厚厚的燒傷藥膏。

“喂,康奈爾,到底是誰襲擊了你?這麼狼狽還是第一次見。”勒杜自己或許還更狼狽一些,但他依舊是這麼調侃著好友。

“我看看......”賈曼一邊撿起地上的書,一邊看向了那面已經不剩多少圖案的牆,“只剩一個了,就是他,那個小丑。”

“那個小丑?那是個新人吧?”勒杜驚訝地朝牆上那僅剩的一個黑色小丑圖案,上面有斜斜地簽著“l.s.s”字樣,就他所知的幾個常來參加決鬥俱樂部的非“鮮血”學生裡可沒有人的縮寫是l.s.s。

賈曼聳了聳肩,轉而向看臺上舉起了手伸著食指,一下子把原本正在緊張觀戰的學生們的目光都抓住了,他喊道:“剛才襲擊我的是之前那個刺客”一瞬間,看臺上爆發出一陣驚歎,“你們認識誰這麼高”他繼續說著,然後在腰邊比劃了一下,“不對大概這麼高”他覺得不太妥,又舉到胸口比劃了一下,但似乎覺得還是不太對,“總之沒我胸口高黑袍”他隱約是看見了一個身影,但是並不太確定。

“是那個!是那個、那個!”古魔文與古鍊金術特長班的尤里斯科特舉著手裡的袍子激動站了起來,身上棕黃色的袍子引得看臺上其他身穿紅袍的學生們紛紛注目,“咱們的小路易斯!我說了他比你弟弟矮!”他激動叫嚷著,勾著一臉燒傷藥膏的謝爾蓋科羅溫的脖子,彷彿半分鐘前嫌棄友人藥膏難聞的不是他似的。

“是路德維希。”坐在他另一邊表情嚴肅的一個“黑金”男孩糾正道。

“對對!就是他!他是咱們‘黑金’的人!”尤里顯得特別興奮,然而所有的“鮮血”們都用噓噓的倒彩聲回敬他。

“喂,斯科特,”倚著欄杆的勒杜饒有興趣地朝“黑金”搭話,“那個‘刺客’是黑金的人?”他挑了挑眉毛,似乎不太相信。

“他的袍子在這兒呢!”為了證明,斯科特把手裡的袍子舉得高高的。

“三年級?”勒杜看著那嶄新的樣袍又挑了挑眉毛,若是三年級的新人,樣衣袍子理應當在上學期末就發到入選特長班的學生手裡了,沒理由穿著黑袍參賽,這不合乎規矩。

“呃,他是個新生。”尤里斯科特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而沒等他繼續說什麼,看臺下的賈曼忽然插話道:“嘿!真的有個破格入選的新生?看來塞拉沒騙我。”他這個角度雖然看不見斯科特等幾個坐的稍遠的隔壁班學生,卻是聽得到勒杜與他們的對話。

向來對特長班學生質量嚴格把控的弗雷米教授居然會在開學初就錄入一個一年級新生,這個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這個新生竟然能在“王權爭霸”中襲擊了一個“王”還存活到了現在。但顯然,克里斯蒂安勒杜更關心另一件事情:“塞拉?你今天在哪裡碰見她了?”

“我去圖書館還書......”不及賈曼陳述他的故事,看臺上的一陣驚呼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到了場上

倒下的不是孤軍奮戰的“紅鑽王”馬奇南斯,而是“不敗的查理曼”的搭檔“紅心隨從海拉爾”古斯塔夫維希涅夫斯基。

人們甚至來不及看清弗林斯教授的身影,那個突兀地立在場地正中央的巨大冰塊已經在一聲“裡外爆破!”下應聲碎裂。臉色青白的維希涅夫斯基雙眼無神地向後仰倒,被經驗豐富的實戰導師接住,馬上施展了兩個有守護和治療作用的咒語,在兩個助教的協助下迅速朝離得最近的這邊外場撤來。

“天吶,‘冰棺’!誰這麼瘋狂,把這東西放在場上!”不知道是誰在叫嚷著,看臺上一片沸沸揚揚。

絕對冰封,與先前維希涅夫斯基使用的變形咒冰晶延伸完全不同。它不是一個咒語而是一個觸發魔紋,因為繪製複雜而很少有巫師在交戰過程中使用,卻是伏擊中殺傷性非常強大的武器,更多的是用在莊園防禦陣的外圍。一旦觸發,除非外界強力破壞魔紋本身,被困的巫師只能在瞬間的急凍中窒息身亡,它也因此得到了“冰棺”的稱呼。

隨著冰屑四散,憤怒的火焰猛烈地燃燒起來,從怒瞪著眼睛的萊特腳下想著四面八方延伸而開,無差別吞噬所以它們所觸及物體。

“埃俄洛斯!”馬奇南斯急忙用疾風阻隔開火焰,熱氣流逼得他幾乎睜不開眼,表情十分狼狽,“不是我,萊特。有人借了我的風勢。”

在剛才賈曼下場的瞬間,場上的暴風雪一瞬間減弱了很多,沒有了搭檔的協助,一直落在下風的馬奇南斯幾乎無力抵擋萊特迅猛的攻擊。然而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多久,一股新的力量加入了場上。

沒有唸咒聲,看不到身影,一股寒冷的魔力混在海風中肆虐場上。雖然不及賈曼施展的暴雪的厚重,但那藉助了風勢的冰碴似乎讓狂風變得更加銳利。

馬奇南斯對那個偷襲者協助自己的行為感到不解,但沒過多久,在萊特喊出那一聲“古斯!腳下!”時馬上明白了,是“刺客”在借勢掩護伏擊。那個魔紋刻在場地正中央冰面上,目標不是四處躲閃的他就是追擊的萊特,甚至很可能並非是針對誰,而是伏擊場上的任何人。

“紅心王”的那一聲提醒終究還是晚了,觸發的魔紋在他察覺到魔力流動的瞬間已經化作堅冰吞噬了他的搭檔。

轉身舉起魔杖,但萊特的動作還是比經驗豐富的實戰導師慢了一步,看著氣息微弱的維希涅夫斯基被抬下場,無處發洩的怒火化作實焰將場上僅剩不到十人逼到了邊緣。

站在場地的正中央,格瑞斯萊特陰沉著臉卻沒有再出手進攻,他在等。馬奇南斯幾乎跟他同時停手。等最後一個膚色黝黑的“黑矛”男生將與他戰得難捨難分的對手擊出場外後,場上所有人都沒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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