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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

46、蜜橘味的影衛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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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快穿]46、蜜橘味的影衛攻(4)

第四十六章

被丟在大明湖畔的□□計劃, 終於被某人撿起。

為了不影響發揮, 苟梁特意讓系統遮蔽了百分之八十的痛覺,有上次的體驗,他輕易就做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系統:……戲精○| ̄|_ 】

【苟梁:過獎。】

被苟梁勒令驅趕的鍾詮並未走遠, 而是在暗中守候。

他看著看著自己的小主人在口中塞入布團,滿眼的屈辱, 為自己紓解。被中傳出的聲音,經驗匱乏的鍾詮眼力卻甚好, 能看出苟梁的手從自己的胸口粗魯地又搓又掐暴躁地往下移動。

許是太熱了, 他的鬢角很快被汗水浸溼,終究還是忍不住掀開了被子。

冰涼與火熱相沖,堵住自己的嘴的苟梁從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嚶|嚀, 渾身劇烈地瑟縮了一下。

衣襟大大的敞開, 他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遺,白皙的肌膚因為方才狂躁的動作而凝著不均勻的紅。最醒目的當屬胸前的兩粒茱萸, 與鍾詮之前為他擦身的時候所見的淡淡的櫻花粉色不同, 此時那裡正挺立著,顏色加深,在瑩白的肌膚上異常鮮豔。

褻褲還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進腿間的手並沒有像鍾詮以為的那樣握著某個物件,反而越過它, 埋進更深處,狠狠地摳弄著什麼。

細微的水潤聲伴隨著粗重的呼吸。

他難耐地吸著鼻子發出急促的氣音,另一只捏著自己的大腿, 將還不能活動的右腿有力地掰開些許,捏的腿根出現幾道刺目的紫紅,手指都發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樣,鬆開了那隻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兩處,狠狠地……擰著。

眼淚不斷從眼角溢位。

哪怕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醜態,他也緊緊閉著眼睛,隱忍地仰著頭。不能動彈的雙腿完全用不上力氣,他的上身產生輕微的抽搐,手指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脈畢露無疑,指節凸出。

但……這些還遠遠不夠。

身上的力氣揮霍而空,苟梁無助地嗚咽著,整個人像是絕望一樣,突然放棄所有的動作,把手指抽了出來。

溼透了的手指讓他痛恨,像是沾上髒東西一樣,狠狠地在被子上擦著,身體的麻癢卻沒有因為他的自暴自棄而放過他。

腰部難耐地搖晃著,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種決定,費勁地將褻褲退到膝蓋,大出鍾詮意料地從枕頭下拿出一片鋒利的刀片,狠狠地往腿間刺入――

“主人!”

鍾詮大驚,一把開啟那不知從何得來的不知什麼時候藏在枕下的刀片。

苟梁眼中全是驚慌,猛地扯過被子遮醜,想要破口大罵,卻忘了口中還塞著東西,一時只要倉促的“唔唔”聲。他用眼神憤怒地看著鍾詮,要他離開,鍾詮卻再不敢放任他。

“主人,您莫做傻事。”

他擦著苟梁滿臉的眼淚和汗水,凝眉說:“今日,便由屬下為主人寬解。來日,屬下去抓幾個男丁,剜了他們的雙目口舌,供主人解毒。”

苟梁搖頭,再搖頭。

鍾詮卻一把把他抱坐起來,微微抬起他的腰部,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濘的幽谷之地……

苟梁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裡滾出幾聲不知是抗拒還是舒服的迎合,他虛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中的布團:“住、住手!”

鍾詮不聽。

苟梁又哭又罵,“鍾詮!你好大的膽子,竟、竟敢違抗我!我讓你住手,聽見沒有,滾出去!”

鍾詮刺入的手指頓住,沉聲說:“主人,屬下願意領罪受罰。”

說著,便動作起來。

苟梁發出一聲驚吟,眉頭緊緊皺著,滿面的屈辱有溢滿難以言明的更深邃熱切的渴望。他掙扎著說:“我、我自己可以……無需你……不許碰我!”

鍾詮:“主人,恕屬下不能從命。”

苟梁剛才企圖自殘的舉動已經讓他失去了影衛首領的信任,而鍾詮也早被老頭打過預防針,沒有得到紓解的□□發作起來只會一次比一次厲害,苟梁能忍到現在,已經用了莫大的意志力。但他絕不能允許有人傷了苟梁,就算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苟梁哭了,哪怕沒有發出哭聲,也絕望到了極點:“我、我能忍……你莫要做多餘的事……”

拽打鐘詮的手收回,他像是默許了什麼,又說出自己的底線。鍾詮低沉地應了一聲,專注地為他紓解毒性……

月上梢頭,又再次沒入天際。

第一縷陽光初起,苟梁身上如洩氣一般,猛地跌在鍾詮身上,人事不知。

鍾詮大驚失色。

老頭及時出現:“不必驚慌,他只是太累了。”

說著上前查探苟梁的情況,隨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太倔了,只怕下個月……他既不要你,還是早作準備吧。實在不行,去京城將那野男人擄來,挑了他的手腳刺了他的眼睛,予他褻玩便是。”

鍾詮沒有應聲。

睡著的苟梁眼角滲出一滴絕望的淚。

【苟梁:嗚嗚嗚嗚,他不是男人!!!!!】

【系統:主人,您怎麼了?】

【苟梁:他居然沒有……硬 ┭┮n┭┮ 】

【系統:……這就尷尬了,呵呵呵。】

是的,一整個晚上,不論苟梁使勁渾身解數叫得有多破羞恥多銷魂,一本正經的影衛首領別說硬了,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過。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系統聽了一晚上的牆角,此時也為他賣力表演的主人鞠了一把辛酸淚。

可不待它想出措辭安慰,苟梁卻又滿血復活了。

【苟梁: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主意!( ̄s ̄) 】

【被他的蜜汁歡喜和突然陽光普照的意識海嚇到的系統:主、主人,你沒事吧??】

【苟梁:我好的很呢……他真的對原主沒有那種想法,我就放心了。(* ̄ ̄) 】

【系統:……】

【叮,目標當前好感度:+80。當前任務進度:0%!!】

【苟梁:嘖。】

安心睡過去的苟梁,並不知道,讓他放心的目標大大之後做了多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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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大梁與北漠、西吳的交界地帶,遭遇了採花大盜。

該採花賊採的不是黃花閨女熟女少婦,專挑人高馬大的漢子下手!數十人夜裡都被扒光衣裳,這些人還屬幸運沒有被抓走,連續已經有五六個人被抓走,就連大梁駐守邊疆的領帥都沒有倖免。但他的失蹤和許多曾經遭遇失蹤的人一樣,短暫的離開並沒有被人察覺,他們也不敢聲張。

――物件太小什麼的被人丟回來,殺了他們他們也不會說的。

苟梁頭疼地看著眼前被打暈過去,像是死人一樣並排躺在地上光溜溜的肌肉壯漢――唔,其中竟還有一個人身形如李彥一樣修長偏瘦,物件可觀。為了找出這傢伙,忠心耿耿的影衛首領,幾乎扒光了整座邊城的男人,用心良苦真是感天動地――個蛋!!

太陽穴了彷彿養了一個小人,一時在拳打腳踢突突突,一時又在苟梁的剋制下練起了太極。

老頭正興致勃勃地蹲在地上給這些人做檢查,謹防他們有什麼說不得的毛病,一邊還對這些人的器物品頭論足,極盡猥|瑣之能事。

苟梁忍不住冷笑:“既如此可觀舒暢,便孝敬給外公可好?”

“嗤嗤,好傢伙,這顏色看來沒少禍害人家閨女――呔,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老頭暴怒跳起,迎上苟梁不知悔改的目光,頓時擼袖子要動手。

鍾詮擋住了,誠懇地說:“若是這些人主人都不滿意,搜遍天下,屬下也會為您尋找一具合心意的器物。”看著苟梁瞬息萬變的眼神,鍾詮終於說道:“若是主人仍想著那人,屬下願為主人――”

“閉嘴!!”

苟梁憤怒地把手邊的水碗水壺砸到鍾詮腳邊,被波及的老頭嚇了一跳,正要破口大罵,卻見苟梁的眼中驀地凝出水花,豆大的眼淚不能控制地往下掉。

他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控,一邊擦拭多餘的液體,一邊還扯了扯嘴角對他們說:“抱歉,是我失態了。”

老頭看著有點心疼,嘆了一口氣,拍拍鍾詮的肩膀讓他把這些人拖下去再說。

老頭語重心長地對苟梁說:“當中利害我早說與你聽,你既選擇了治腿,便當對今日的境況有所準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莫非還要為一人守身不成?”

苟梁搖了搖頭。

“我不為誰,只是……如此,他日便踏入黃泉,也無顏再見祖父爹孃……”

說著,他止住的淚水又有決堤之態。

老頭撇了撇嘴說:“人死如燈滅,身前身後盡不知。你想的倒是長遠……真要計較起來,當年他們不願違抗皇命,明知是條死路還要往上走,反叫你一個黃口小兒揹負這些苦難!倒是還有臉說你辱沒門風?哪天老頭我若是先你一步下去,定將他們罵個狗血淋頭!”

苟梁牽了牽嘴角,似乎得到一絲安慰,但眼裡的光芒很快又暗淡下來。

他說:“我尚能忍受,未到那一步……得過且過吧。”

老頭見他逃避也不能強求。

月缺月盈,時間倏然而過。

遠在京城的李彥琢磨了鍾越的話之後,為了保住自己的威信的他用了一個下下策――暗中派人殺了幾個自己手下不當大用的黨派人員,將這水攪得越來越渾。

依鍾越所言,之前死的那三人不可能是原主的動的手――某種程度上,他的卦算並沒有出錯。

那麼,安王和皇帝的嫌疑就大了。

且看死的都是些什麼人,雖然都是安王的手下還與李彥有過明面上的衝突,但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對於朝綱社稷沒什麼貢獻。

也就是說,他們這一死,對安王一派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反倒是讓李彥的名望一度跌落谷底。

只能說,苟梁這個時機挑的太好了。

高家一派被剪除,然而他們樹大根深,武帝下狠手拔除,朝廷的損失也非常慘重,正值動盪。

而李彥的太子之位還沒有真正坐穩――皇帝剛剛被喜當爹的那個兒子傷害了,現在又從頑疾中解脫出來,知道自己還能多活幾年,心態不知道有多扭曲。

很顯然,他恨前太子,對於掀開這一切的年輕健康聲望高的兒子李彥也沒有多少好感――想必李彥也多少猜測到武帝有心多活上幾年,再踢掉他,讓初涉朝堂還十分純真可愛的小兒子上位。所以才會在被鍾越提醒之後,做出自斷尾翼的舉動,來保全自己。

再則,眼下正當科舉時期,李彥正忙著禮賢下士籠絡這一屆擁有大機會展露頭角的士子,為自己的朝政以後做鋪墊。

現在傳出他如此沒有容人之量、竟是一言不合就肆意殺害的朝中臣屬的言論,哪怕是謠言,也讓許多還未真正踏入朝局的學子們膽寒。

天平一旦傾斜,安王再討巧地做出幾件賺人氣的積德事,人心自然就偏向了安王。

可以說,苟梁輕巧地挑了幾根刺,卻讓安王站在了道義的立場,用一副受盡欺負的委屈模樣,狠狠從李彥手中瓜分到了一部分勢力。況且,安王背後還有皇帝的支援,因為李彥的“作為”太過剛愎自用又毒辣直接,許多惜命的朝臣都不約而同地在皇帝陛下的暗示下站到了安王的陣營。

可以說,現如今安王雖然初入朝堂,但羽翼也不比單槍匹馬在朝中奮鬥近十年的李彥差。

這般落差,李彥只要不瞎都得對安王懷恨在心。

從安王受益的結果看來,他和皇帝實在太值得懷疑了,而李彥對這樣的“真相”已經堅定不移地相信著。

不過李彥也狠,他手底下的人接連死了兩個,還都是他透露出想要提拔讚賞有加的人。

他們一死,不管別人私心裡有什麼揣測,明面上,李彥的嫌疑就洗清了。

他反而開始叫屈起來,寫了一份請罪書,言明自己這個東宮太子的失察之罪,請求皇帝責罰。又拿著所謂的證據去面見皇帝,將罪責推到了高家未除盡的黨羽身上。

皇帝雖不盡信,但高家現在已然是他的敏感點,一撩就躁。秉承著寧可錯信也不能放過高家餘孽作祟的可能,武帝當即命太子和安王徹查此事,務必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皇兄真是好手段,只是不知那兩位大人回家燒高香的時候,可想到太子殿下對他們的稱讚,卻恰恰給他們下了催命符?”

安王年輕氣盛,一出了御書房就忍不住開了嘲諷。

李彥微微一笑,“哪比得上皇弟你,為了構陷兄長,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呵,本宮勸你一句,若果真要動本宮,殺幾條看門狗是沒用的。像你手上的李大人,陳大人……他們死了,或許更有機會也說不定。”

他點了投靠在安王名下的刑部、吏部兩位尚書的名,幽幽地看了安王一眼,不等後者反口咬他,揮袖而去。

安王氣惱:“卑鄙小人!”

說著也不急著出宮了,反而怒氣騰騰地去了後宮拜見他的母妃。

苟梁:一言不合就告家長?這孩子也太甜了吧。

不過,等他見識了安王的生母的手段,就打消了看小孩子耍把戲的念頭。

安王的生母,也就是四妃之一的淑妃說道:“你可曾想過,此事或許不是太子所為?”

安王和他的幕僚們顯然沒往這個角度考慮過:“不是他那又是誰?”

淑妃:“這件事看似在對你出手,實際上幕後之人要動的,卻恰恰是咱們這位太子殿下。或許,真如他所言是高家的餘孽,又或許……”

她卻未再說下去。

安王催促,她才拉過安王的手寫下一個皇字。

安王倒吸一口涼氣,“這、這……”

“噓。”淑妃淡定地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陛下既將此事交給你與太子殿下一同操辦,不論起因為何,陛下想要的結果你都應該銘記在心。母妃說的,你可明白?”

安王定下心來,點了點頭。

苟梁看到這裡,便被老頭打斷了。

他來給苟梁拆紗布。

這不是苟梁第一次從臉上拆木乃伊一樣的紗布,上個世界他就拍過一部主題是整容的電影,此時他坐在這裡,等待著藥帶一圈一圈被拆下來,感覺可比那時候玄妙多了。

終於,被藏了兩個多月的臉,袒露人前。

“鏡子。”

見老頭和鍾詮都不說話,苟梁深吸一口氣,說道。

――目標離得太近,他都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臉是個什麼醜法了!

老頭叫住要動身的鍾詮,“找什麼鏡子?這裡除了沙子你能找到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長得再好看除了勾|搭男人還有什麼用?!”

苟梁抬手摸了摸,手指觸碰到一道明顯的凸起,他的眼神一滯,隨即固執地摸完了整條傷疤。

鍾越下手太狠了,這張臉從左額一直被劃到右臉頰,一個對角線橫臥在整張臉上……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鍾詮:“很醜,是不是?”

鍾詮:“屬下誓死效忠主人,與您的容貌無關。”

苟梁:……哼,等兩天後月亮圓了,你就知道有沒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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