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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憶(還珠同人)

55、慘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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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憶(還珠同人)55、慘淡離開

我坐在床邊,一錯不錯地看著靜寧,看她在睡夢中猶自不安穩,小手微動,像要抓住什麼,我握了她的手,心下暖暖的。一時靜寧醒來,怔怔地看著我,我笑道:“你可醒了,感覺怎麼樣?可要吃點什麼?”

靜寧忽地滴下淚來,攥緊了我的手:“綿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想起昨夜那等兇險,我也險些心中一酸,忙忙岔開道:“你看你,餓了一天,有什麼想吃的,我命人做去。你二嬸子也來了,在奶孃那裡。現下有了小侄女,就不要我們兩人了!”

靜寧微微一笑,忙問道:“孩子呢,孩子呢?”

“你別急,我看你睡得香,怕她吵你,就讓奶孃抱了出去,你既想看,就讓人抱來。”我一面扶了靜寧輕輕坐起,將那靠背軟枕墊在靜寧背後,讓她靠得舒服點,一面換了聲“來人!”便見攬翠掀簾進來,眉眼彎彎,笑道:“福晉醒了,王爺有什麼吩咐?”

我笑道:“做幾樣容易克化的細粥小菜,再去奶孃那裡,靜寧醒了,要看看小郡主。”

攬翠答應著去了,一時又進來幾個丫頭,打了熱水,伺候靜寧盥洗換衣。

靜寧又神色黯淡下來:“綿憶,我沒能為你生個兒子···”

我將她額前的頭髮輕輕縷到耳後,又好氣又好笑地點著她鼻子:“傻瓜,都是我們的孩子,又在瞎想。”一時又想了想道:“你感覺怎麼樣,再傳太醫來看看?”我看她說話有氣無力的。

靜寧忙道:“我已經好多了,不必看了吧?”

我搖頭道:“不行,一定得瞧的。你這是早產,千萬別落下什麼病根兒來。”一時又狠狠道:“你放心,他們那些人,我絕不會再放過!”

我已命回宮覆命的太醫和穩婆將昨天的事情從頭到尾回覆給皇瑪法,那太醫有了我的暗示和提點,相信一定會將經過說得很詳細。意圖加害王妃,這罪行怎麼也抹殺不掉。

而且我也遞了資訊給傅恆,一面向他致歉,未能照顧好他孫女,一面又和他商定藉著這個機會讓阿瑪他們搬出去換個地方住。這事之前由我提出來不合適,現下有了這回事,傅大人再稍一暗示,皇瑪法必會理會。有傅大人的推波助瀾,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孫女平白受這種委屈,更不願意再與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靜寧無法,只得應了。丫頭們放下床簾,而後迴避了。一時太醫恭恭敬敬垂著頭進來,先給我請了安,便在床前安放的小杌子上坐了,按在靜寧已掩了帕子的手腕上,細細把起脈來。好一會兒方罷,而後又問了好些話,方沉吟道:“王爺放心,福晉此番雖有一番波動,大傷元氣,若是好生調理了,不出半年亦能恢復。”

我怔了怔:“需要半年這麼久?可要用些什麼藥?”心底下又將那幾人罵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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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道:“這裡有個方子,先吃一個月,待而後下官再來替福晉診治。另外飲食上亦需要調理,下官一併寫了,請王爺放心。”說罷,躬身至一旁案上,早有小丫頭備了筆墨紙硯,太醫提筆寫了,再遞與我一觀。

我笑道:“有勞了。大人是不是過會兒還要向皇瑪法回覆?”

太醫連連稱是,忙道他知道該怎麼回覆,便躬身退出。

一時聽得外面笑聲由遠而近,早有丫頭打起簾幔來,“和嘉公主來了。”便見和嘉笑容滿面地被人擁簇著進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樣貌端正的婦人抱著一個大紅裹襖。和嘉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來,一面轉頭接過裹襖,送至靜寧身前。

靜寧忙忙接了,急急去看,只見襁褓中那嬰兒正睡得香甜,粉嫩的小嘴不時撮兩下。靜寧又是歡喜又是感慨,緊緊抱著捨不得撒手。

當下裡眾人不住聲的調笑,什麼“模樣周正”,“長大後必是個美人坯子”之類的話不絕於耳。屋內爐火燒得旺旺的,其樂融融。

※※※※※※

隨著皇瑪法旨意而來的,除了對靜寧的誥命封賞外,還有對小燕子的處罰。“···行為不端,莽撞冒失···仗責四十大板···不堪為人妻人母,本應強令永琪休妻,念在跟隨多年,育有一眾兒女,暫且記下,不得再犯事,但名下孩子需稱平馨為主母,小燕子為侍婢,萬事需以平馨為主,不得忤逆,永琪也不得袒護···”又說阿瑪他們“住在一處多有不便,特意尋了一處宅子,擇日便搬出去···”聽得阿瑪他們蒼白了臉色,小燕子更是一派絕望之色。

因著靜寧早產這事,我更是對小燕子恨極,恨不得將她打死,又念到打死她豈不便宜了她,皇瑪法這樣處理,正和我意。打板子是一回事,貶了小燕子的地位,讓她真真正正成了一個家奴,有了被拋棄的危機,這一下敲打,小燕子若再折騰,真的被奉旨休掉也未可知,諒她以後也不敢不忍氣吞聲地夾著尾巴做人,在家裡處處低人一等,讓眼空心大的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阿瑪早已對她失望,未必會再護著她,一旦有什麼事,她名聲這麼壞,是人都會先指責她,我看她以後該怎麼翻身。但凡平馨是個有心機的,想尋她的短立威還不容易?

這原是朝中宮中眾人對他們積怨已久,也紛紛在皇瑪法跟前上眼藥。知道事情原委的像和紳,福康安,和敬,和嘉等稱阿瑪好歹也是一個皇子,小燕子這樣的平白辱沒了皇室宗親的名聲,惹人笑話;永琰更是說阿瑪這樣不配做他的哥哥;不知道原委的稱一個瘋婆子竟敢衝撞親王福晉,若不嚴懲,真當這皇家尊嚴是好踐踏的···傅恆更是義正詞嚴道若他的重孫女與小燕子在一個屋簷下,不知對她的成長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當我把女兒抱到宮中給皇瑪法瞧時,也是一片悲慼委屈之色,只是嘆道莫不是我欠了小燕子的,我和我額娘已經將阿瑪給她了,她為什麼還要來禍害我的家人?自從他們來京後,惹出多少麻煩,我都忍了。她是長輩,在家中又不敢說她什麼,阿瑪又護著她,他們還不顧念著靜寧八九個月的身孕,連同紫薇姑姑來我家裡大鬧,冤枉我倒也罷了,牽連到靜寧,害得靜寧臥床不起,讓我怎麼對得起家人,對得起富察家?我一再相讓,他們卻咄咄逼人,我也是皇瑪法的孫兒,請他不要只掛念著他的兒子女兒,將這慈愛之心分一分給他的孫兒,我便感念不盡了···云云。

一番話將萬分的委屈和隱忍又誇大了n倍,看得皇瑪法心疼不已,抱著可愛的小端旭連連稱斷不能委屈了他的孫子和重孫女,不能對不起我額娘和老佛爺的臨終囑託。不但狠狠處置了小燕子,更是一卷聖旨送到福家,斥責紫薇“不守婦道,教養不善···責令福東再降兩極,即刻啟程前往東北,不得有誤···”

※※※※※※

當下宮裡來的行刑的人將小燕子按在長凳上,噼裡啪啦開打。聽不得小燕子的鬼哭狼嚎,便拿一破布將她嘴堵上。這次打可不同於以往,沒有人顧忌她的身份,阿瑪的背景,人人皆知皇上對小燕子怒極,不再顧念往昔,這一下比一下愈發重。

小燕子剛開始還如八爪魚一般掙扎不休,過了十幾下,便亂揮幾下,挺屍般不動了,背部滲出道道殷紅。行刑的人亦是經驗老道,怕打死了不好交待,便稍事和緩,拿捏了分寸,只撿那不傷及性命的程度,霍霍打得悶響。

阿瑪立在一邊,並被宮人警告若是他為小燕子求情,便加倍鞭笞,只得一面恨恨地看著不成器的小燕子,一面面露不忍之色。

南木頭撥開侍衛,撲向小燕子,哭訴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再打,額娘就不行了,要打就打我吧!”

哪裡有人聽他的,當即便被架開。

對於某些人來說,這四十下度日如年,亦是很快打完。小燕子便被扔在一邊,任憑阿瑪和南木頭哭天抹淚地守著,那為首的太監猶自提醒他們趕緊收拾東西,快些搬走。

※※※※※※

阿瑪他們搬出去後,我也沒有刻意打聽他們的事情,若不是蕭婉兒到訪,我幾乎不知道他們要回大理。

“你也要回去了?”我問道。

蕭婉兒低眉垂首,嚶嚀一聲,額前一縷頭髮微微飄動,長長的睫毛彎下一個弧度:“乾孃說要給我說親,讓我回去看看阿瑪額娘,問問他們的意思。”

“哦。”我道:“他們···為什麼突然說要回大理?”

“我聽說···”蕭婉兒頓了頓:“燕姨醒後一直嚷著要回家,大夫說她的腿若是不好好休養,以後可能就不行了,但燕姨尋死覓活地執意要走,誰也勸不動···”

“皇瑪法同意了?”估計是巴不得。

“嗯。”

我們無甚話說,屋裡一時靜默。

蕭婉兒打破了沉默:“乾孃還讓我帶給額娘一封信,說讓我親手交給額娘,不要先給阿瑪看。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說些什麼。”

“她們好歹曾是閨中密友···”險些咬著自己的舌頭,不知道在說什麼。

“綿憶哥哥···”蕭婉兒突然抬起頭,一雙秋水汪眼盈盈看過來,凝視半晌,方道:“那···我走了。”

“嗯···”我看著小丫頭,一絲感動莫名湧上來,想起這些年來京中的鬧劇,慶幸未曾傷害到她,便點頭道:“走了也好,這裡不是你待的···一路走好···”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和敬給晴兒的信中並不是簡單的論述姐妹情深,而是遵照皇瑪法的意思將京中發生的事情原委一一說明,讓晴兒穩住簫劍那個性格偏激的妹控,別因小燕子的事情再生事端,不然連他們一家可能也要受小燕子連累,讓她好好自忖一下其中的利害。信中還夾了一卷聖諭,專給平馨的,提醒簫劍和小燕子兄妹倆,莫因到了他們的地盤,便不把平馨放在眼裡,好歹也是御賜的人。皇瑪法真是對小燕子怒極,讓她一輩子被人壓在頭頂,永不翻身。

※※※※※※

我原以為因著小燕子捱打的事,阿瑪會對我心生嫌隙,便也裝作不知道他們要走。但阿瑪還是來向我辭行,重要的是,他說,要走之前去看看額娘,我只得帶他們一行去皇陵。

額娘,阿瑪來看你了,你若見到他這個樣子,會不會很失望?我寧願你印象中的阿瑪還是以前那個天之驕子,意氣風發,而不是現在這個頹廢的中年大叔。

阿瑪久久立在碑前,一動不動,從背影看去,很是落寞和蕭索,整個人攏了一層濃濃的哀傷和愧疚,外人插不進去,好似整個世界只剩下眼前這一人一碑。滄海桑田,世事變遷,他是不是真的後悔了?眼前這巍峨的皇陵再沒有他的位置,那裡長眠的人已遙不可及。

松柏陣陣,風在耳邊索索的吹著,無人打破這個沉靜。

平馨垂手侍立一旁,小燕子被人從馬車上抬下,撇撇嘴,左顧右盼。南木頭似被眼前的情景所感染,眼裡滿是傷感。

半晌,阿瑪終是呼了口氣:“知畫,對不起···”聲音很快飄散在空氣中,幾不可聞。阿瑪眼角似有一絲晶瑩閃現,我看不真切,寧願自己看花了眼。

“平馨,小燕子,你們來拜見一下知畫。”阿瑪沉沉道。

平馨恭恭敬敬上前,深深叩頭,鄭重道:“福晉,平馨自知身份低下,不配在這裡說什麼,做什麼承諾,但平馨願意盡自己的一生全力照顧和維護這個家,不管在哪裡,您都是平馨唯一敬佩的主子,您都會一直記在我們心裡。”

阿瑪看向小燕子,小燕子扭過頭去。

“小燕子!”阿瑪怒喝道,瞪向兩邊抬椅子的下人。

兩個丫頭忙把小燕子生生從椅子上拽下,小燕子腿傷未愈,噗通一下磕在地上,雙手扒地,疼得瓷牙咧嘴,倒也像是叩了個大禮,再一抹額頭的汗水,登時臉上幾道泥印,不堪入目。

阿瑪看不過去,還要再訓什麼,我皺了皺眉頭,止住了:“算了,我額娘想必也不想見她,若不是真心實意的,逼著也沒什麼意思。”

阿瑪瞪了小燕子幾眼,吩咐南木頭:“記住,這裡的人是你的嫡母。”

南木頭看看阿瑪,又看看臉色蒼白的小燕子,挪步上前叩了個頭,諾諾道:“額娘···”

小燕子顧不上滿身的疼痛,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一瞬間,她彷彿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

快快樂樂地送走阿瑪,我頓覺頭頂的天空也明媚了很多,耳邊的蟲鳴也不再那麼聒噪,每日裡逗弄小端旭,香香軟軟的喜愛得不得了,逢人便炫耀自家的寶貝閨女。小家夥見人就咯咯笑,一進宮反倒比我這個阿瑪更受人歡迎。

桃花眼離京的那一天,聽聞除了福家的人外,無人去送行,很是蕭蕭瑟瑟的情景。誰知下午,樂敏卻登門到訪。

“你怎麼不追隨福東去東北?”我很意外。

樂敏淡淡一笑,嘴角噙了一絲諷刺:“有蒙女俠生死相隨,還有我這個正室夫人什麼事情?更何況···”樂敏扶上肚子,低頭略顯落寞:“我有他就夠了。只盼著今後能跟著額娘一起吃齋念佛,安安靜靜地過完這輩子就罷了。”一縷悵然飄散在空氣中。

我原以為樂敏是個不安分的,只是她所作的一切與我無關,我反倒有些欣賞這種很現實很知分寸進退的人,這種人才能夠活得長久,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甘於平淡了。

“為什麼?”我問道。

“別人進京選秀只是為了躍上龍門,平步青雲。而我不過是為了整倒我那親生姐姐和大福晉,為我額娘報仇···很老套的故事是不是?”樂敏自嘲一笑,回憶道:“我在家中是個什麼地位,王爺想必也知道。當初大福晉懷著樂瑤的時候,為了鞏固地位,便將她身邊的丫環我額娘獻給總督大人,沒想到我額娘懷上我,大福晉弄巧成拙,反倒從此恨上額娘,生下我後便發配的遠遠的,我便當作樂瑤的丫頭養著,連見額娘一面也不能,連她什麼時候去的都不知道···自從我也有資格參選後,我便知道機會來了。樂瑤被大福晉寵壞了,像她那樣的性格,來到京裡必定會惹上不該惹的人,必定會闖禍。沒想到她竟然那麼蠢,做下這等醜事,這下連累大福晉也被申斥,剝奪了她的誥命身份,永墜庵堂,活該她養了這麼一個不忠不孝的女兒!”

樂敏臉上帶著一絲釋然和解脫。

“為了報仇何苦把自己搭進去?”從此如同守活寡。

“怎麼樣也比在家中的生活好多了。”樂敏重重呼了口氣:“紫薇格格不管事,福家還不是我說了算?至於福東,他不是個值得託付的人,樂瑤尚且有勇氣一人擔著,他連站出來都不敢,自己的女人被害死也不敢瞧上一眼,巴巴派了對他死心塌地的蒙芷鳳去探監送死,好在她功夫好,沒被抓到,不然豈不是又要害死一個女人?”樂敏冷笑:“這樣的人我怎麼敢跟隨?”

“你這樣的打算倒也很好,若有了福家的嫡子嫡孫,你這輩子也有了依靠。”這個女人太理智。

“今天是福東讓我來的。”樂敏話鋒一轉,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讓我來向福晉道喜,順便看看小郡主。”

樂敏從袖中抖出一封信,遞給我。

我不明所以地接過信,遲疑著開啟,看下去,越看越心驚。信中寫了我與朝中大臣和紳與福康安曖昧不明,與十五阿哥交情過甚等語,甚至隱晦地說了不少如此的意思,有理有據的樣子。看罷,我臉色鐵青,攥緊了信,定定看向樂敏,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樂敏坦然道:“福東讓我悄悄交給福晉的,並囑咐我瞞著你。”

靜寧如今在調養身子,若是她真的看了信,即使不相信,也是存了一段心事,豈不是耽誤了她的身體,愈發纏綿病榻,更會讓我愧疚難安。他為什麼要如此害我們?我自忖與桃花眼並無明面上的交惡,除了這次紫薇被申斥,也是他們先挑起來的,他這樣做又有什麼意思?

我疑惑的眼神看向樂敏:“我倒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福東大人,讓他如此記恨我?”

樂敏冷笑道:“王爺是沒有得罪福東,他記恨的人也不是王爺。但福東心愛的人被十五阿哥害死,福家早又被整治的永無翻身之日,福東認為這些還不是拜和大人和十五阿哥等人所賜。他自己不好過,又怎麼會讓他們好過?他們最在意的就是王爺,若是福晉因為王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王爺必定不會好過,更不會再接受他們一番心意,那麼也讓他們嘗一嘗痛失所愛之苦。這就是他僅能做到的報復。”

我默然了,將手中的紙恨恨捏成一團,猛然間又想到什麼:“我自是相信你的,但福東又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

樂敏搖搖頭:“我不太清楚,但樂瑤死前見過蒙芷鳳,想是她告知的。而且···”樂敏頓了頓:“我記得兩三個月前有一日,福東回來後情緒很不好,說樂瑤給十五阿哥下藥未遂,反被王爺誤食。我聽著他話裡的意思,又暗下裡算算時間,想是為了對正樂瑤懷孕的日期,結果被王爺破壞了。他又自言自語道不知王爺是找誰解的之類的話,應是有所推測。”

我方恍然。那件事永琰查無結果,原來是他們搗的鬼。又一時想到他既然猜的那麼準,為什麼不把信直接給皇瑪法,豈不是更徹底?隨即又覺得自己也傻了。朝堂宮內都是和紳和永琰的人,別說皇瑪法能不能收到,即便真的親手交過去,到時候皇瑪法無憑無據,是相信他這個敗壞皇家聲譽的人的話,還是相信我們。桃花眼想必也知道自己無力回天,只得找我們的弱點下藥了。

桃花眼千算萬算,沒想到他的枕邊人與他同床異夢,才是枉費心機。

我將那紙團扔到河裡,上面的墨汁慢慢暈開,漸漸沉底。“算上這一次,我欠你兩次人情。以後若有什麼需要,我必會記得今日。”

樂敏福了福,扶上肚子,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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