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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大亨[位面]

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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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大亨[位面]62、第 62 章

“瑾如, 你出去。”廖司言看他這副賊眉鼠目的樣子, 心裡就格外來氣,乾脆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到外間的椅子上, 然後開始挑選刑具。

廖司南猶豫不決:“二哥……”

“你出去等著,我知道該問什麼, 回頭我都告訴你,如果有遺漏的, 再來問一次就好。”廖司言語氣十分堅決, 不希望她留下來。

小九也說道:“大小姐,我陪您上去坐一會兒,咱有的是時間, 不著急。”

廖司南只好點了點頭, 一步一回頭地上樓去了。

剛走到一樓,就看到蘇哲也正匆匆走來, 便笑著打了個招呼:“蘇大隊長。”

蘇哲也笑了起來, 點點頭:“瑾如來了,是在審問沈玉山嗎?”

“嗯,二哥在下頭問,讓我上來等一會兒。”

蘇哲頓時心知肚明,便說道:“不用擔心, 你二哥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點小事兒難不倒他,你就靜心等一會兒好了。要喝茶嗎?”

廖司南搖搖頭:“不麻煩了。”

蘇哲一邊說著, 已經開啟了旁邊辦公室的門,笑著看向兩人:“進來坐吧,在門口待著多無聊,風還大。”

廖司南盛情難卻,便抬腳走了進去,笑著道謝:“真是太麻煩蘇大隊長了。”

“是瑾如太客氣了。”蘇哲從抽屜裡拿出茶灌,一邊利落地沏著茶,一邊說道,“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巡捕房的失誤。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廖司南搖搖頭:“蘇大隊長別太妄自菲薄了,這事兒也說不上怪誰,實在是,太突然了。”廖司南笑了笑,“服裝店和百貨行那邊治安一向好,青天白日的,又有陸都督坐鎮,哪裡想到他們竟會如此大膽?”

“也是。”蘇哲點了點頭,將熱茶遞了過去,又遞給小九一杯,“九爺也坐下來歇歇吧,在我這裡,還能出什麼事了?”

小九瞥他一眼,沒作聲。

廖司南看了看兩人,笑了起來。

此時,靳明喬正在另一間全封閉牢房裡,坐在椅子上,看著前面已經渾身是血的男人,眼簾抬也沒抬一下,聲音十分冷漠:“說吧,關於寶藏,你還知道些什麼。”

胡連一已經被折騰得氣息奄奄,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就一股腦兒都兜了出來:“自從得到這個訊息後,我們將當年所有有可能知道這事兒的,跟這戶人家打過交道的人,最終也只是知道,大概在二十幾年前,有位東瀛來的貴客,從這家得到了一枚神奇的寶貝,治好了他的惡疾。但是這位貴客卻恩將仇報,企圖將那個寶貝據為己有,導致這戶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靳明喬神情絲毫未變,又問道:“寶藏的訊息,是怎麼傳出來的?”

“不知道,我們見過的幾個相關的人,都說是這家人祖上留下了巨大的寶藏,所以才招來殺身之禍。”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身上的?”靳明喬心裡很多疑惑,他的身世,他自己找了這些年,都一無所獲,怎麼反倒是胡雲良,竟然能透過這些七歪八拐的線索,查到他身上來了呢?

“金扣。去年的時候,有個商人,從重陽城買了布料運到北方去賣,我正巧碰上了,買了他兩匹布,送給我母親,我讓他送到家裡去的。後來再次相遇,他就跟我說,大帥衣服上那顆別緻的金扣,曾經在靳大帥府上也見過。”

“那顆金扣,就是我們最初得到訊息的時候,從一個年輕人手裡搶來的,他的祖父,曾經在那戶人家裡做過管事的。”

靳明喬終於抬起眼來,目光陰冷:“那個年輕人呢?”

“死了。他企圖逃跑,被我們的人打死了。”

“金扣現在還在胡大帥手上嗎?”

“在,大帥一直隨身帶著,他覺得那是要挾靳漢生的唯一證物,從來不讓別人碰,每天睡覺前都要看上幾遍,我想討過來多看兩眼都沒有機會。”

“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一個活口都沒有了嗎?”

“沒了,邵東林,就是那個布料商人,是最後一個。本來不關他的事,我也覺得他不可能知道這些事,但是大帥害怕他把金扣的事情說漏了嘴,就把他也弄死了。”

怪不得!邵東林死在明海城和興餘城的交界處,身上丟了錢物,幾百擔糧食卻沒有少,原來是胡雲良臨時起意,動的手。

“那家人,姓什麼?”靳明喬站了起來,問出來最後一個問題。

“明,姓明,那家滅門前,有個小少爺,叫明瑾。”

靳明喬走出去的時候,吩咐身邊的人:“找個好一點的醫生,給他看看,不要吝嗇用藥,務必不要讓他死了。胡大帥回來的時候,要完完整整把胡大少爺還回去。”

“是。”

靳明喬也沒再停留,轉身就向著另一間關押沈玉山的牢房走了過去。

他進去的時候,廖司言也剛好審訊完畢,看到靳明喬進來,便擦了擦手,穿上了外套:“靳爺,您也忙完了?這時間還真是剛剛巧。”

靳明喬點了點頭:“瑾如上去了嗎?”

“她怕黑,也見不得血,我就讓九爺陪她上去坐一會兒了。”

靳明喬也立刻轉過身走了出去。

沈玉山耷拉著腦袋,像是死了一樣,被拴在那裡,聽到開門的動靜,才費力地抬起頭來,聲音嘶啞:“二少爺,我都說了,您可不可以手下留情?”

廖司言嘲諷地看他一眼:“你說呢?”

給他父親帶了綠帽子,這對狗男女還想拿著廖家的錢快活去,做什麼白日夢?

看到靳明喬走進來,廖司南立刻就站了起來,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抬起眼來看著他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差,看來結果並沒有很壞,便有些放心了。

“我沒事。”靳明喬握著她軟軟的小手,看到她滿臉都是擔憂和關心,心裡的陰鬱頓時消散了一半。過去的事情他無力改變,也無力拯救,但是近在眼前的人,他一定不能再錯過。

廖司言也跟在後頭走了進來,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這還沒嫁出去呢,眼裡就看不到你二哥了啊?”

靳明喬瞪他一眼,怎麼會有這麼煞風景的人?

廖司南倒是大大方方,嘿嘿一笑:“看到了啊,又健康又英俊。”

廖司言:“……妹妹你說的太對了!”

靳明喬知道她擔心家裡的事情,剛好蘇哲也不在,便讓小九去門外守著,這才問道:“沈玉山那邊,問的怎麼樣了?”

廖司言嘆了口氣:“倒是問出來了。嚴詠梅生怕廖司童從此恨上她,便說蔣紅顏的死是母親造成的,都是因為當年母親容不下已經懷孕的蔣紅顏,將她逼死了。現在,廖司童正興致勃勃籌劃著要報仇呢。”

廖司南眼皮一跳,果然不是錯覺!廖司童最近的行為很詭異,她一直覺得事出有因。廖司童跟她互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彼此之間爭風吃醋也沒少過,反正最終都是父親給找補回來,廖司南倒是還真沒吃過虧。

廖司童也未必不知道,但是父親明面上至少做到了,對兩個女兒都很寵愛,她意見也就不會那麼大。而且,她是被嚴詠梅帶大的,跟母親交集甚少,按理來說,她的確會不喜歡段秀婷,但絕不會恨她。

至於害死三哥和父親,廖司南就更加覺得奇怪了。沒了父親,廖家的當家人就是二哥,再怎麼也不會如父親對她那麼好,能吃飽吃暖就不錯了,她又不傻,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如果是為了復仇的話,廖司南卻是能理解了。

她從小就不受重視,自己也沒有一技之長,更加不愛學習,本來就陰暗空虛的很,乍一有了讓她去做事的理由,肯定正熱血上頭。

至於她對蔣紅顏有多少真心,那誰知道呢?必定是個從來都沒見過面的死人。

“哦,對了,二哥,蔣紅顏是誰?”廖司南一直沒來得及問,“沈玉山的意思,廖司童到底是不是爸爸親生的啊?”

“是蔣紅顏生的,那就肯定是父親的女兒。”廖司言舒了口氣,“我知道得也並不是很詳盡,只知道當年,母親還懷著你的時候,父親跟蔣紅顏好上了,那時候蔣紅顏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在茶館唱彈評的。”

“那段時間,父親很少回家,母親也察覺到了什麼,發了狠話,絕對不會讓蔣紅顏進門。”廖司言嘆了一口氣,“後來,蔣紅顏不知怎麼的,就自殺了。再後來,就是嚴詠梅抱著廖司童進了家門。”

“哦,嚴詠梅跟蔣紅顏是好姐妹,當時她們兩人一起在茶館唱彈評。”

廖司南仔細梳理了一下,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也可能是二哥說的太簡潔了,她腦子裡只留下了一個簡潔的印象,細節補充不起來,也就無從得知,是哪裡出了差錯。

靳明喬突然插話問道:“蔣紅顏是為什麼自殺的?她死的時候,你父親不在嗎?難道她懷孕你父親也不知道?”

兄妹兩人均是愣了一下,廖司言連忙坐直了身體:“如果嚴詠梅當時說孩子是她生的,那也就意味著,我爸同時包.養了這兩個女人?!”

廖司南也歪了歪嘴角:“這個,不大可能吧?”

雖然廖延齡是沒什麼節操,而且大男子主義,要不然也不會在段秀婷懷孕的時候出軌了,但是這個人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他也不是好色的人,□□這種事,在廖司南想來,跟她爹那張正直的臉,還真的沒法兒聯絡到一塊兒。

廖司言站了起來:“我再去仔細問問,瑾如,你快些回家去吧,晚上我再跟你說。”

靳明喬也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廖司南只好點了點頭:“那二哥,我先回去了,你要小心些。”

回去的路上,靳明喬看著她焦躁不安的樣子,便問道:“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線索?別想那麼多了,只要是發生過的事情,必然會留有痕跡,我這就幫你查查去,看看沈玉山和嚴詠梅,十幾年前到底做過什麼。”

廖司南抬起頭來對著他笑了笑,然後笑容瞬間黯淡下來,搖了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反正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知道了也沒什麼大的幫助。可是最近這兩天,我總覺得,廖司童看三哥的眼神兒不對勁。”

靳明喬一聽這話,也訝異地皺起眉頭,卻也知道廖司南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便握住了她的手:“到了酒店再說。”

廖司南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

進了房間之後,廖司南才又說道:“靳爺,你最近都打算讓三哥去做些什麼事情啊?”

“倒是沒什麼很重要的,就是打聽一些訊息,盯著胡雲良父子。”靳明喬看著她,“我也想過,他才剛畢業,難免經驗不足,所以,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敢讓他一個人去做。”

廖司南點了點頭,再次抿起唇。這麼說的話,那三哥去做的事情,很可能就不是為了靳明喬,而是為了家裡人。

“跟你二哥說過沒有?”靳明喬又問道,“你還小,家裡的事你可能有些不知道,問問你二哥,他或許能想到點什麼。”

廖司南想著,也只能這樣了,便笑了起來,暫時將這件事壓到了心底,推搡著他進了臥室,關上門:“我給你看看新衣裳呀。”

“嗯,好。”靳明喬看她臉上終於有了笑意,也微揚了唇角,順從地跟著她走了進來,坐到了沙發上。

廖司南緊挨著他一起坐了下來,然後開啟了位面商店。

靳明喬並不能看到介面,從他的角度來看,廖司南彷彿是在對著空氣指指點點一樣,不一會兒,就有個包裝袋突然掉落到了兩人身上。

“就是這個了,我特意給你定做的,看看號碼合適不。”廖司南先關了商店,開啟包裝袋,將裡面的背心拿了出來,抖開來,“去試試呀。”

靳明喬盯著這件小背心看了一會兒:“這個,怎麼穿?”

“就這樣,套進去就行了呀。”廖司南往自己頭上套了一下,給他做了個示範,“本來就是穿在衣服裡面的。你平時也要穿著,萬一有突如其來的危險,也能緩衝一下。”

靳明喬捏在手裡,抻了抻,彈性出乎意料的好,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彈性這麼好的衣裳,但是這麼薄,就很懷疑:“這種東西,能擋得住子彈?剪刀剪一下就壞掉了吧?”

廖司南看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就去工具箱裡找了一把剪刀過來:“試試唄,如果壞掉了我就去退貨,我認識的商人,信譽都很好的。”

靳明喬接過剪刀,認真地剪了半天,發現還真的剪不爛,就覺得稀奇,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兒。

廖司南笑得眉眼彎彎:“質量很好的,對吧?快試試呀。”

靳明喬脫下外套的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過來:“要穿在最裡面嗎?”

廖司南捧著臉頰,正美滋滋地準備著看美男的身材,連忙點頭:“對啊,要貼身穿才好。”

靳明喬猶豫了一下,突然扯過毛巾,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後打了個蝴蝶結。

廖司南不服氣,嘟了嘟嘴:“我看看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

靳明喬回的十分冷漠:“等哪天你也給我看了,就都給你看。”

廖司南:“……”這算不算求婚?

為了不辜負小姑娘的心意,靳明喬果然還是老老實實將背心穿在了身上,然後又穿上了襯衣和外套,回過頭的時候,廖司南已經將毛巾摘下來了,正樂呵呵地看著他。

“都看到了?”靳明喬慢慢地走了過來,雙手撐在她後面的沙發背上,慢條斯理地問道。

廖司南眨了眨眼,笑的十分無辜:“看到了呀,為什麼不能看?”

“好看嗎?喜歡嗎?”

“好看。”廖司南點了點頭,視線依舊在他腰上遊移,意猶未盡似的,“如果能多看點就好了。”

“那,總得交點兒福利吧?”

廖司南笑了起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停留了兩秒,然後輕輕舔了舔,迅速移開來,正要嘲笑他的小心眼兒,突然就被整個兒抱在了懷裡。

一瞬間,天旋地轉。

廖司南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靳明喬正盯著她,目光沉沉。

“靳爺,你是在跟我暗示什麼嗎?”廖司南伸出胳膊,攬住了他的脖子,唇角的笑容無聲地擴大,眼眸裡的惡作劇絲毫不掩飾,像個終於吃到糖的孩子一樣,得意洋洋地炫耀。

這人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冷香,像是開在雪夜裡的梅花,清淡卻又無處不在,想要使勁去嗅的時候,卻又聞不到了,讓人忍不住四下去尋找香氣的來源。

比如現在,廖司南就扒著他的胳膊,鼻翼動了動,那股冷香就再次竄進鼻孔裡,然而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冷香卻再次散去了。

靳明喬低頭看著她,喉結動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抵住了她的唇齒,輾轉反側。原本還老老實實箍在她腰上的手,也不受控制似的,開始四下遊走。

直到摸到少女順滑的肌膚,靳明喬才猛然回過神,懊惱地閉了閉眼,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再次輕柔地吻了吻她,便打算起身,送她回家。

廖司南看著他,眨了眨眼,突然說道:“我可以的。”

靳明喬愣了一下,眼裡星星點點的光芒,像是夜空中突然亮起來的繁星,晃得人眼都要花了。然後,靳明喬笑了起來,將她攬進自己懷裡,抱得很緊很緊:“嗯,等結婚了我一定不客氣。”

廖司南猛地就紅了臉,明明覺得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來著,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就覺得汙了……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靳明喬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地,說道:“走吧,先回家去,大概你二哥正等你呢。”

廖司南嘿嘿笑,她才不要告訴靳明喬,每次回家晚了,二哥都是一臉陰陽怪氣,明裡暗裡地損他呢。

看她笑的狡黠,靳明喬就知道,廖司言肯定沒少說自己壞話,心裡就忍不住嘆氣,要是明天能結婚就好了。

一到家,果然,廖司言穿著大厚棉襖,一副老農民的樣子,就堵在巷子口呢。

廖司南下車來,看到他也十分訝異:“二哥,風這麼大,你冷不冷啊?會感冒的。”

廖司言指桑罵槐:“感冒了也比妹妹被野男人拐跑了強。”

靳明喬假裝沒有聽到,給廖司南攏了攏脖子上的圍巾:“快進去,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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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司南點了點頭:“靳爺也要早點回去。”

靳明喬點頭應下,看著兄妹兩人進了家門,這才叮囑司機往回走。

進了家門口,廖司言倒是沒那麼大意見了,也就不再提她跟靳明喬膩歪了一下午的事情,正要跟她說起來二次審問沈玉山的結果,廖司南就先開口了。

“二哥,你有沒有想過,把嚴姨娘跟沈玉山暗中勾搭的事情告訴爸爸?”

廖司言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說,你忘了駱家的事情了?父親一向重情義,嚴詠梅這些年也算是安分,從來不給家裡添亂,也不去母親面前作妖,安安分分將廖司童養大了。在父親心裡,她也是家人呢。”

廖司南點了點頭,也明白二哥的意思。如果這時候說了,父親一定會氣急敗壞去找嚴詠梅質問,拉都拉不住,說不定後面的事情就沒法查下去了。

廖司言想要查的,無非是當年蔣紅顏和嚴詠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跟蔣紅顏的死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能找到一星半點的聯絡,說不定就能把她趕出去了。

而廖司南,也必須要知道,廖司童想要對三哥和母親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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