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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之櫻紋章

第七十四章: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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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之櫻紋章第七十四章:輸贏

服部平次逼視著村利光渾濁的瞳孔繼續說道:“在村夫人帶我們上樓的時候,那會你應該剛行完兇吧。而且村夫人請你到和室等她,所以你之後就去了和室並且將這捆釣魚線扔在了和室的垃圾桶裡。”

村利光張了張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得長嘆一聲,“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彷彿是在強調一樣,村利光又重複了一遍,“把我兒子村勳殺掉的人,就是我。”

他的認罪,把吾雷的不輕。雖然不知道村利光為什麼要替她認罪,但是吾還是打斷了服部平次嘴角那滿是驕傲的笑容。

“不,平次你錯了,兇手不是他。”

與此同時,一個虛弱的聲音也從門口響起,“沒錯,兇手不是他,他根本就沒有殺人!”

聽到這個聲音,吾大感意外,這傢伙恢復了??

所有人將視線集中到門口,一名身著藍色西裝,裡面鬆鬆垮垮的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扶著門框滿頭大汗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看到這熟悉的容顏,剛剛回到這裡找柯南的小蘭的情緒瞬間崩潰,“新一??!!”

“你跑到哪裡去了啊!!我還以為你失蹤了,要不是你有電話打過來,我早就已經報警了你知道嘛!!!”小蘭眼角閃爍著淚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

工藤新一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笑容,看著小蘭滿眼寵溺的說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小傻瓜。”

服部平次在微微愣神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將懷疑的視線投向吾,眼神中“你不是說他已經被保護起來了嗎?”的意思清清楚楚。

吾翻了翻白眼,沒有搭理他,心裡暗道:“我怎麼知道。”

但服部平次可顧不上照顧工藤新一和小蘭兩人久別重逢的喜悅,畢竟就在剛剛,自己得意的推理被吾和工藤新一兩個人一起出言否決。

吾就算了,服部平次不敢頂撞,但是被他一直視作對手的工藤新一出言否決這就讓他臉上很掛不住了。

“喂,你剛剛說的兇手不是他是什麼意思?”服部平次語氣挑釁的問道。

吾暗暗搖頭嘆息,所以說練劍道的脾氣都這樣嗎?自尊心極強也就算了,但是在對手明顯有把握的情況下不仔細思考自己有什麼紕漏還主動把臉湊上去讓人家抽。這小子,沒治了,埋了吧。

果不其然,工藤新一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緩步向服部平次走去,在路過小蘭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道:“等我一會,馬上就結束了,馬上。”

吾緊皺著眉頭,看著工藤新一蒼白的臉色和滿頭大汗,擔憂的問道:“能撐的住嗎?柯。。。呃工藤?”

工藤新一強自打起精神,微微搖頭表示無礙,看向服部平次鋒芒畢露的說道:“你說的推理,只不過是紙上談兵,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達到!”

“什麼,你這傢伙,那你倒是說說看啊。”服部平次生氣的質問道。

目暮警部看看服部平次,又看看工藤新一,雖然他感情上傾向於工藤新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目暮不可能在所有證據都指向村利光,且他本人都已經認罪的情況下還拉偏架。

“那個,工藤老弟啊,剛來不瞭解情況所以弄錯了啊?”目暮警部為難的開口道。

“不,警部,確實是平次弄錯了。”吾這時也站出來幫工藤新一說話。

見吾也站了出來,服部平次心裡的怒火也被他壓制了下去,但仍不服氣的問道:“那吾哥你說我的推理為什麼會是錯的?”

吾搖了搖頭,“你自己說,你之前將鑰匙從死者屍體上掏出來的時候鑰匙在什麼位置?”

服部平次被吾問的一頭霧水,“當然是從褲子的口袋裡啊?”

吾剛想給他解釋一下,但是剛才目暮警部看見工藤新一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樣情況就對不上了。

所以說百次不如做一次,吾只得請目暮警部像剛才一樣再次坐下,然後對服部平次吩咐道:“算了,我也不跟你細說了,你自己按照你的想法在重新來一遍,然後你再去掏警部的口袋,仔細感受一下和掏死者的口袋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服部平次雖然對此不以為然,但還是按照吾的吩咐在重演了一遍他推理的手法。

但當他的手伸進目暮警部褲子的口袋裡去掏鑰匙的時候臉色卻變了。

“感覺到了?”吾靜靜的來到服部平次身邊,“因為人在坐姿的時候口袋是摺疊住的,所以按照你的推理,鑰匙是不可能出現在口袋的裡面的,更何況死者的體型比目暮警部還要再大一點,這個摺疊的力度就更大了。”

“但是我記得你之前掏鑰匙的時候是從口袋的裡面掏出來的吧。”吾對滿眼難以置信的服部平次解釋道。

“這,會不會是巧合的緣故?”服部平次仍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推理就是建立在這套作案手法上的,如果作案手法被推翻,就代表著他所推導出來的一切都是錯的。

“不管再做幾次都是一樣的。”工藤新一也走了過來,“而且如果鑰匙是按照你推理的手法收進口袋裡的話,那麼鑰匙就應該是呈一字型,只有鑰匙扣收進口袋裡,你再想想你掏鑰匙的時候鑰匙是什麼樣子的?”

服部平次低下他一直昂揚著的腦袋,“是,是7字形對摺著的。”僅僅從剛才吾和工藤新一推理的兩點來看,他就已經徹底的失敗了。

“也就是說鑰匙,是從一開始就在死者的口袋裡的。”工藤新一從服部平次手中拿過鑰匙。

“那這捆釣魚線又該如何解釋呢?而且剛才村老先生也承認了啊!”服部平次手中緊緊攥著他翻垃圾桶找到的“證物”問道。

“這捆釣魚線只是真正的兇手栽贓陷害的手段罷了,至於村老先生。。。”工藤新一遲疑了一下,“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那這是一起自殺案件嘍?”目暮警部見服部平次之前的推理被推翻,很是苦惱的問道。

“不,還是他殺。”吾手裡拿著佐藤的筆記本,“根據佐藤的筆錄來看,死者生前確實喜愛看書,而且還喜歡聽著古典音樂看書。但是在平次他們走進書房的時候,當時正在放歌劇對吧?”

吾看向服部平次,後者點點頭確認了吾的話。

“我之前就在好奇,桌上這厚厚的一摞書以及之前放的歌劇並不像是聽音樂看書的樣子,倒像是在遮掩著什麼。直到剛才,在排除掉在場所有人之後我才明白,村外交官恐怕就死在你們這幾位名偵探面前啊。”

“這,這怎麼可能?!!”一點就透的服部平次呆滯的看著吾,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打了一晚上醬油的毛利大叔也跳出來問道:“你這麼說的話,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村外交官還活著?”

“沒錯,而兇手正是怕被你們注意到,為了以防萬一才會用音樂和書籍遮擋住死者被殺時的痛苦和猙獰。”

說著,工藤新一將目光轉到村夫人身上,“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當時最接近死者的你,村夫人。”

饒是已經經歷過村利光被指認為兇手這一驚嚇的吃瓜群眾們,也被工藤新一這一波操作驚訝的夠嗆。

“我想村夫人你先用某種藥物讓村外交官昏睡不醒,然後再擺出我們進門看到的樣子,最後,你就在叫醒村外交官的時候,當著服部平次和毛利偵探的面將你先生殺害了吧。”

“那麼證據呢?當時村夫人並沒有拿毒針的動作啊。”村夫人還沒有說話,已經認輸的服部平次便向工藤新一和吾求證道。

“證據就是村夫人的鑰匙扣,恐怕村夫人也有一個和村外交官一樣的鑰匙扣吧。”工藤新一十分篤定的說道。

目暮警部聞言立即來到村夫人身前,“那麼可否將您的鑰匙扣拿出來看一下呢?”

村夫人沉默的從手包中取出自己的鑰匙扣交給目暮警部,後者稍微用力一掰,鑰匙扣應聲而開,露出了裡面一根針形的凹槽。

如山的鐵證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村貴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嘴裡不停的唸叨著“為什麼,為什麼?”

工藤新一拿起一張擺在架子上的照片,轉身說道:“我想理由就在這張照片上了吧。”

目暮警部接過照片仔細打量著,小蘭和服部平次也跟著湊了過去。

“這不是村夫人年輕時的照片嗎?”目暮看向工藤新一,他完全沒有摸到重點在哪。

“仔細看,年輕時候的村夫人像誰?”工藤新一不得不給出點提示。

最後還是眼尖的小蘭發現了問題,“除了髮色,照片上的村夫人跟幸子小姐一摸一樣呢!”

聽到小蘭這麼說,目暮和服部平次也仔細的打量著桂木幸子和照片上的村夫人。

“當然像了,因為我就是幸子的親生母親啊。”一直沉默的村夫人突然出生說道。但是這個神展開卻完全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

“什麼?這麼說幸子小姐是您和村外交官的。。。。”目暮話說到一半就被村夫人打斷了。

“不是,幸子是我和前夫的女兒,就是那個二十年前被村汙衊為瀆職的另一個外交官,山城健二的女兒!”

桂木幸子張大著嘴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村夫人倒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樣滔滔不絕的說著。

“二十年前,村勳為了得到我,就把我當時的丈夫,和他處於敵對關係的另一個外交官山城健二強行汙衊為瀆職,然後將他關進了監獄,導致他在監獄中去世了。”

“在山城健二入獄後,村勳就迅速和他當時的老婆離了婚,而我也將幸子託付給山城健二的親戚,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說。。。。。臥槽,該怎麼說?”吾想吐槽點什麼,但是也不知道這會還能說什麼。他也被驚訝的不輕,雖然他推理出了兇手和作案手法,但是對於作案動機卻並不清楚。

畢竟只要抓到兇手,動機什麼的不也就出來了。不過對於這一次的神展開吾只能表示“貴圈真亂”。

“當貴善把幸子的照片拿回來後,村十分生氣,這時我才從他嘴裡知道了當年的情況,而且我公公當時也參與了那次的陷害。”

“原來如此,所以你是為了彌補當年的過錯這才自願擔下殺人的罪名嘍?”目暮回頭對村利光問道。

村利光背著手看向窗外的夜景,蕭瑟的說道:“是啊,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所以這才犯下大錯。”

“哼,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說著,村夫人就被走過來的警員扣上了手銬。

在被帶走之前,村夫人背對著村貴善嘆息道:“或許現在的我沒有資格對你說這些,但是,以後還請你好好對待幸子。”

“我會的。”村貴善輕聲答應著。

事件被完美解決,服部也放下了心裡的執念,輕鬆的嘆息著:“這次是你贏了呢,工藤。”

工藤新一壓抑住心口餓疼痛,勉強一笑,“偵探斷案這種事,哪裡來的輸贏。”

吾見工藤新一狀態不對,也走了過來,看似不經意的撐住了工藤新一,“工藤說的沒錯,這次你你可要長點記性,遇事冷靜點,多思考思考。”

“知道了,知道了。在家要被老媽嗦,到東京還要聽你嗦。”服部平次撇撇嘴不以為意,“說起來,你沒事吧,工藤?”

工藤新一扶著吾站起來,又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沒事,只是重感冒而已。”

但話音剛落,工藤新一便捂住了心口,就連吾都差點沒扶住。

這一幕讓本來想要上前質問的小蘭忍不住揪住了心,“新一,沒事吧!”

但這時的工藤新一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他此刻的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全靠吾在支撐著。

“你等等,我這就去叫醫生。”小蘭慌忙跑出了房間,剩下一個服部平次也擔憂不已,“喂,你這可不止是像重感冒的樣子啊!”

吾心裡明白,這怕不是工藤新一要變回柯南了。

吾略做思索,便拖著工藤新一往另一邊下樓的樓梯走去。

“吾哥,你這是要幹什麼?”服部瞅著情況不對頭,趕緊攔下了吾。

“讓開,小蘭回來就說我帶工藤和柯南去醫院做筆錄了。”吾沉聲說道,當服部對上吾那陰沉的面色時,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讓開了道路。

吾拖著工藤又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服部平次沉聲說道:“工藤他說的沒錯,推理不是比賽,你的勝負心太重了,你也太好勝了,改改吧。”

說完便繼續拖著工藤新一離開了這裡。

“什麼跟什麼嘛,這種樣子還去醫院做筆錄?還特別交代帶上那個小鬼頭?神神秘秘的。”服部平次唸叨了兩句,就把這次的事情沉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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