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劍掌控者NO.18 真正的血族?
黎的語氣有些失望,奧利安娜自然聽得清楚,她不禁立馬不爽道:"怎麼?對我的完美推測有意見!"
"啊?沒有啊!"
面對奧利安娜,黎自然立馬認慫。
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
不過,還沒結婚了!但又相處很久,到底能不能以老婆稱呼呢?
這點無聊的問題,黎還真是正正經經想了起來。
只是這時候,奧利安娜和邪目同時想出了一個同樣的方案。
奧利安娜透過監視球叫道:"帶他去血池!"
而邪目則是在黎腦中說道:"去血池!"
這兩傢伙都能想到,唯獨黎還需要這兩位告知,大家的智商一下子分出了級別。
幸好奧利安娜聽不到邪目說話,因為黎已經聽到邪目的嘲笑:"哈哈哈哈,這麼看來就只有你沒有反應過來呢!蠢黎!"
"。。。"黎沒說話,只是扛著那滿是傷痕的"血族。"
再次往返於那血湖,這裡依舊是被斬斷的兩半模樣,不過當黎再次揮劍!
血湖卻是恢復過來,變回原本的模樣。
然後黎把那人放入血湖,但他也不鬆手,就拉著那人。
"放手吧!血湖濃度很高的,他掉不下去,而且我感覺他的生命氣息正在恢復,畢竟這裡就是他的血液很多年匯聚而來,怕是吸收完了,這傢伙反而會比以前更厲害吧!哈哈哈,真是奇妙呢!不過也說不好,畢竟這麼多年的失血失力的狀態,如果是正常發育,說不定也會很厲害!怎麼想來,這一切也說不定呢!"
邪目說了一大堆難懂又很奇怪的話,黎自然是聽也沒聽。
但也的確是放下了手,那人果然還浮在血池。
可卻也沒持續太久,突然間那人陷入進去一下子便消失在血湖之中。
"啊?應該沒事吧!"
黎這邊還是有點擔心,自然向邪目確認道。
邪目卻是嗤笑著:"你小子在乎這個幹嘛?把我剛說的當是放屁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智商,我可比你那智障腦子好太多了。"
"啊?黎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誰招惹你了?"
奧利安娜透過監視球注意到黎那難看的臉色。
只是他也沒解釋,畢竟邪目的事情,黎還沒說過呢。
這麼個東西,他懶得給奧利安娜介紹。
只是聽了邪目的話,總是那麼氣人,黎怎麼就攤上這麼的共生體。
他和邪目的關係,就是同生同死,除非下一任魔劍掌控者出現,黎才會擺脫掉邪目。
可惜,他現在不太可能擺脫邪目,畢竟現在邪目魔劍還未完整,很多邪目魔劍都在各個世界中,不找回完全的話,是無法把邪目魔劍完整交給其他人。
至於為什麼邪目魔劍會破碎?
哼,那就是個暫時還不能說的秘密。
總之,現在邪目魔劍就是殘缺的狀態。
至於什麼時候,碎裂到物質界的各個碎片,能夠被迴流帶回去,自然也只是未知罷了。
"哇,血湖明顯降低了一毫米!"
奧利安娜透過監視球驚叫道。
而這,正是監視球感測的數值。
只是黎怎麼看,也沒看出降低了一毫米?嗯,這個水平面降低的高度,太難察覺了。
不過黎繼續看著,卻是突然發覺,水平面低了不少呢!
"錯覺?感覺下降了不止是一毫米,而且越來越快了。"黎正想著。
卻是突然注意到血湖沸騰起來,並且開始環繞旋轉,中心更是有了一個延伸的旋渦。
甚至,這速度還在加快,過了十來分鐘。
血湖消失了將近一半!
"哇,太厲害了!那麼一個人,再怎樣,體積就那麼大,是怎麼做到吸收這麼多的?"
另一頭在酒店依舊玩著遊戲,卻也同時用餘光看著監視球裡發生的一切,同時也在用監視球向黎表示著其的驚訝。
"我只想快點,有點困了!"黎如此說道。
他才不在乎這玩意的本事,又是怎樣做到吸收這麼多血池,他只想早點搞完,早點睡覺。
"呵呵,這還不是你的錯?如果你想早點完事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把這個大廈以及地下的區域全部斬斷,不就完事?不,應該連同。。。"
"閉嘴啦!"黎有些不耐煩。
這邪目總是時不時的誘人犯罪呢!而且這種事情,黎只要有理智,有腦子他會幹。
雖然黎的智商不高,但絕對不是沒腦子的傢伙。
這點挑唆,怕是不會讓黎有任何影響。
而又過了半個小時。
是的,吸收越是往後,卻是越慢起來。
不過半個小時,這龐大的血湖總算是幾乎都空了。
甚至黎都能看到最底下,那人正躺在血湖之中。
"看樣子還是醒不過來嗎?"黎疑想著。
邪目卻是說:"大概還需要點時間才能醒來,可能是一天,一小時,一分鐘,一秒,但也可能是幾百年千年吧!"
"哇?那我管他幹嘛?"黎撓了撓頭感覺這事情管起來真是麻煩的很。
反正這傢伙看起來怎麼也死不掉,即便是無數年的流血昏迷,被當成吸血鬼的食物來源,卻依舊能活著,這種生命力的存在放在這裡不管也不會死掉吧?
想到這,黎還真有想法直接離開。
只是他卻隱約間聽到了**聲以及極其膨脹的宏大的心跳聲。
這個人,活了!具有極強生命力的活了起來。
充滿了生氣,只是大概還需要點時間才能醒來,這個時間或許也比邪目的說法更短。
"總之,帶回去?"黎卻是向監視球那頭奧利安娜問道。
這個意見,黎還是需要經過奧利安娜的同意。
"隨便,看你的想法!不過,別放在我房間!"
奧利安娜撓了撓頭並透過監視球告訴了黎,她自己的答案。
"這是自然,別說你,我也不會放心的。"
黎笑了笑,他怎麼可能把個陌生人,甚至算是陌生生物放在奧利安娜的房間呢?
現在這裡血湖完全吸收乾淨,黎便跳下去,把那人拖著扛著便又跳了上去。
然後一直走出這裡,一直走到電梯前。
他回頭望了一眼,這裡不該留下!
所以他一劍揮舞斬出,整個隧道、通道、大廳、空蕩蕩的地下空間,全部被黎斬斷!這裡開始了塌陷。
甚至是因此引發了有點震感,卻並不會造成破壞的地震。
兩分鍾後,黎從地下爬了出來。
他這一臉晦氣。
"哈哈哈,白痴吧?你就不能聰明點?細心點!不知道破壞那裡的後果?應該出來再破壞好嗎?"邪目的嘲笑果然如每日一般,如期而至。
只是黎現在心情有點糟糕。
雖然有魔劍在手,以及黎自身的力量,被塌方的地方掩埋,黎也能斬出一條路來。
但是被侮辱。。嗯,的確是智商的問題。
正是如此,黎才會如此不爽。
不過,這裡?
黎轉頭看了眼四周,這一看,原來出來後,這裡是已經不在三尾大廈裡,而是在三尾大廈的外面。
不過也沒出三尾大廈公司的大門,這是大廈本身和其的圍牆邊上的之間的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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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走了兩步,便走出樹林來到圍牆邊上,然後扛著人一躍而過。
他慢慢走到酒店大樓外。
只是拖個人,這怎麼也不好進。
更何況現在時間也有點晚了,這樣子一身血汙的,總是難看要命,說不定會被報警!
想到這,黎抬起頭望向大樓高處,瞄了下奧利安娜所在的樓層。
"大概是那!"黎想著,便蹲下身。
他可不光是能夠蓄力斬斷,同時也能做到蓄力跳躍。
雖然這具身體實際上只是肉體凡胎,但內在的黎可是最強劍人。
哦,魔界最厲害的劍士!
他會的東西可是不少,蓄力一躍而起,居然直接跳到了奧利安娜旁邊的落地窗邊簷上。
"哇?你咋不嚇死我?"
黎這一身血汙加上臉色不好看,那模樣自然是嚇到了正入神打遊戲的奧利安娜。
不過,她還是過來把窗戶開啟,黎自然是進去了。
"快,去洗澡!把這個人也跟著洗一下!衣服我給你找。"
奧利安娜捂著閉嘴嫌棄道。
"好好好!"
沒得辦法,黎自然是扛著那人走進了浴室。
不過,剛走進去的時候。
他就聽到咚的一聲,同時卡在門口。
沒錯,他身上那人被他撞在門邊上了。
這要是個有意識清晰的人,怕是早就罵死黎了。
但即便其不會說話。
奧利安娜,邪目卻是罵起了黎。
"你個白痴啊!小梨子?"
"笑死我了,黎?你真是個腦殘。"
對此,黎只是黑著臉,但眼裡也有些慚愧,把肩頭那人立馬扶著放入了浴室地上。
然後黎一邊洗著自己的身子,又得幫那還沒清醒醒來的傢伙,洗著身子。
"啊!這傢伙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
黎正瞅著這人盯著看。
"哇,你是變態嗎?難道喜歡男人的身子?"邪目一開口就是讓人氣惱的話。
黎無奈極了:"我服了你了!"
不過,黎也的確在意這個傢伙。
"血紅的頭髮!雖然也是紅髮,但和魔界的紅髮有些不太一樣!不知道眼睛是不是紅的呢?他這頭髮?"
黎嘗試著揪下一根猩紅色的頭髮,那玩意看起來和凝結成頭髮線的血一樣。
結果當黎拔下了其的頭髮,那玩意本身立馬化成了一灘血水。
甚至從黎手中脫離,再次竄入那人的頭皮並變回了頭髮!
"哇,這麼厲害?不過之前他的血,卻並不會自己回去,看來當時太過虛弱!這傢伙是真正的血族啊!應該挺厲害的,這個世界又有誰能把其重傷到那種程度?"
黎有些好奇,卻又是揪了下那人的頭髮。
然後又是和之前一樣,頭髮變成血水,血水回到人的身體裡,再次變成了頭髮。
這一切瞬間讓黎覺得好玩,他硬生生玩了半天。
"我算是服了你了!"邪目無奈了。
這次它反而沒有嘲笑黎,只是覺得佩服。
很少有機會,邪目也會服了黎呢。
"梨子?你在幹嘛?"
只是這時候,外面卻是傳來奧利安娜的質問聲。
"啊?你在偷看嗎?"黎則是一驚立馬問道。
結果轉頭一看,奧利安娜開啟了浴室一條門縫,那丫頭正用一隻眼從門縫間隙中盯著裡面看著。
"呃。"黎立馬用毛巾擋住了自己的隱私。
"唉?你擋什麼?我都懷疑你是在騙我,說我們是情侶,而且有多少多少年了呢!結果,這時候我還看不成了?"奧利安娜卻是一把把門推開,質問起了黎。
"。。。"黎無語了。
然後那丫頭居然直接走了進來,順勢還把浴室淋水蓬頭關上。
"你在幹嘛?"這丫頭蹲下來看著黎,又看了看黎旁邊那人順勢問道。
黎則是給自己裹了條遮羞毛巾,又給那**的血紅發男子也搞了一條後。
黎開始演示起來,他揪下了那人一根頭髮。
頭髮變成血水,血水自動留回那人頭上,再次變成頭髮。
這一幕奧利安娜看的是目瞪口呆,並也忍不住揪下那人頭髮玩了起來。
只是奧利安娜卻是故意用透過的能力,限制那想要回去的血水。
"我他喵!好玩不好玩!"
那人卻是突然坐了起來並怒斥罵道。
這一下子奧利安娜嚇得往後一跳,但地又有水滑的很,奧利安娜這一下子差點摔倒在地。
幸好黎動作快,把奧利安娜接住攬在懷裡,另外一手則是召出魔劍指著那人:"你?早就有了意識!"
"。。。你小心點哦!那玩意可別戳到我了!"那人卻是警惕驚叫。
然後雙手抱頭,表示自己毫無威脅,同時也解釋起來。
原來,這傢伙一直都有意識,包括一直被吸血鬼邪教徒,當做放血血池的工具,那時候他也有意識。
只是有意識沒用,他沒力量反抗,而且身體和意識因為傷口上的那些特殊混合金屬的緣故,無法有聯絡,他無法控制身體。
再加上虛弱,一直被放血,這些種種緣故,他自然動也動不了,只是渾渾噩噩過了不知道多少年來。
"就這些?"黎皺褶眉頭質問著。
只是那人卻是盯著黎嘆了口氣:"你先找條褲子?非要在這裡說話?我也光著呢?光讓你那小女票佔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