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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衝之鳳凰于飛

61、誰人識得東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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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衝之鳳凰于飛61、誰人識得東風面

“夫人, 求求您, 吃藥吧,如果您不吃,主公會打死我們的, ”小荷跪在地下苦苦哀求,鄭心竹神情恍惚, 閉了眼睛,不想聽她羅嗦, “你告訴我, 到底怎麼回事?爺為什麼發那麼大的脾氣?那天喝得藥到底怎麼啦?”鄭心竹厲聲道。

小荷第一次見她這麼嚴厲地說話,嚇得戰戰兢兢,“小dd夫人, 小荷, 真的不知道,藥是劉燻姐姐留下來的, ”小荷死命地磕頭道。

“我問你藥怎麼啦, 沒有問誰買的藥!”鄭心竹不耐煩地問。“小荷,不知道,請小夫人饒命!”小荷在地下砰砰地磕頭,碰地有聲,鄭心竹看得難受, “你下去吧,”小荷卻依然磕頭,讓她喝藥。

“怎麼啦?”苻睿人沒進來, 憤怒的聲音卻已經傳了進來。小荷抖如篩糠,“你先出去吧,我有話和爺說,”鄭心竹吩咐小荷,小荷看看苻睿,他點了下頭,她逃命似地跑出去。

“苻睿,你把事情說清楚,不要動不動就發怒,不給別人分辨的機會,”鄭心竹盯著他,他現在越發的l,最近又酗酒,面色憔悴不堪,苻堅罵過他很多次,他也不聽。

“你覺得,我還會對你說什麼?讓你更徹底地傷害我嗎?心竹,即使沒有孩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留下來,離開我,你做夢都不要想!”苻睿冷冷地盯著她,然後在她對面坐下來,“就是要我死,是不是也要有個明白的死法?”鄭心竹儘量平和心態。“你沒有死的權力!”苻睿聽她說死,又憤怒了。

“那你給我個解釋,苻睿,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孩子沒有了我的痛難道就是假的嗎?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的?你告訴我!”鄭心竹覺得那種百口莫辯的苦心無力地感覺讓她幾乎瘋掉。

他竟然會說她故意害死他們的孩子來報復他,他竟然這樣說!她只覺得嘴巴裡都是苦的,苦得連咬破了唇角都感覺不出來。

他冷冷一笑,“你自己做的事情,讓我來告訴你?你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苻睿閉上眼睛,面容痛苦地扭曲。

“可是我確實什麼不知道啊!”鄭心竹幾乎急瘋了,“沒有關係了,心竹,什麼都沒有關係了,反正,你不會再有機會,我苻睿哪怕就算此生沒有孩子,我也不在乎,”他說得斬釘截鐵,然後忽地站起來,衝了出去。

“小荷,你去找王妃,說我請她,”鄭心竹對著簾外喊。聽見她答應了,又覺得心頭砰砰地跳,身上的汗水明顯地感覺到流下來,呼吸也莫名的困難,幾欲窒息。便閉了眼睛斜倚在席上細細地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孩子沒有了,她病了,接著劉燻不見了,然後就是他大發脾氣,對待她如同仇人一樣。

她細細地想每一個環節,出事以前她覺得身子不是很好,然後也見了太醫,說沒有事情,一直在吃藥,但是跌了一跤孩子卻沒有了。

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心痛,自己兩個孩子就那樣沒有了,覺得心痛得糾結在一起,無可釋懷只好緊緊地抓住被子。

也不知道多久,聽見李方敏說話,“妹妹,你找我!身子好些了嗎?”李方敏忙走近來關切道,自從被苻睿踢了一腳她就不到別院來了,只是每天打發小丫頭來看她,回去告訴她小夫人病情怎麼樣了。李方明捂著腰,眉頭輕皺,“姐姐,又痛了嗎?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好生休養才是,”鄭心竹關切道,“妹妹才需要好好休養呢,妹妹今天找我倒是少見,有什麼事情嗎?”李方敏勉強地朝她擠出一絲笑。

鄭心竹略微思忖了一下,問道,“我不知道姐姐知不知道苻睿為什麼發那麼大火?孩子沒有,他很傷心,但是開始他沒有生氣,怎麼過了這麼些日子,反而生這麼大的氣?看了我就好像仇人一樣?”鄭心竹嘆氣,抬手撫上左胸,接著說,“還有就是劉燻去了哪裡?苻睿不肯告訴我,想必姐姐會知道一點,”鄭心竹抬眼看她。李方敏嘆了一口氣,“這事情也難說,永昌也不知道聽了誰胡說八道,說是孩子沒有的蹊蹺,然後就說你吃的藥有問題,把太醫都找了來,藥是他們開了然後我們派人去太醫監拿的,自然沒有問題,但是苻睿不相信,後來說是劉燻也煎藥給你吃,就說她給你買了墮胎的藥,然後就把她關起來,結果後來劉燻說是你支使她買的,還有很多避孕的藥,”她慢慢說完,鄭心竹卻聽得冷汗直冒,眼前直冒火星,身體晃晃了,李方敏連忙扶住她。

“姐姐可知道劉燻在哪裡?我要見她!”鄭心竹不相信劉燻會做這樣的事情,更不相信劉燻會說她支使她,她們兩個都對肚子裡的孩子喜歡的不得了,怎麼會?想到苻睿那樣的脾氣,劉燻被他抓起來,肯定好一頓折磨,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心裡急怒攻心,便覺得氣血翻湧,硬生生地壓下去,“劉燻?我也不清楚,永昌的事情,你也知道,他見了我像仇人,哪裡肯告訴我?”李方敏無奈道。

李方敏正安慰鄭心竹的時候,苻睿回來了,將大氅往地上一扔,瞪著李方敏,“你來做什麼?”

鄭心竹看著他兇巴巴的樣子,氣道,“姐姐是你的正王妃,她哪裡就來不得了?你現在真是越發的壞脾氣了!”鄭心竹瞪了他一眼,他卻冷冷地看著自己,然後又對李方敏怒目而視。

“她做她的王妃,於我何干?”苻睿冷冷道,然後盯著李方敏,“你現在是不是很開心?”,李方敏被他氣得臉色煞白,鄭心竹看著她,氣道,“她辛辛苦苦替你管著這個家,還生了兒子,你如何這樣待她?”“是呀,她替我生了兒子,我待她不好,我卻那麼低賤的求你,你不屑於給我生,你是說這個嗎?”苻睿冷著臉,低吼道。

鄭心竹看著李方敏幾乎站不住,氣得滿臉通紅,身子輕顫,“李方敏,孩子也給你了,你就不要再來讓我煩了!”苻睿氣得無處發洩,便朝著李方敏怒道。

“苻睿,你瘋啦!”鄭心竹沒好氣地喊他。李方敏面色蒼白,掩面抽泣,急急離去。

雖然苻睿恨著鄭心竹,但是對於她他還是覺得有愧疚,他的第一個女人不是她,讓他看見李方敏就想起她威脅他的時候,他就恨不得休了她,讓她帶著她的兒子滾蛋。

“苻睿,你既然和她生了孩子,就要對她好一點,她怎麼說也-”“夠了!”苻睿冷冷打斷她,“兒子是她要的,不是我要的,是她的,”他氣急。“苻睿,你什麼意思?”鄭心竹覺得他簡直像個混蛋。

“沒什麼意思!”苻睿使勁地盯著她,他喝了很多酒才能告訴自己那個她是她!等他醒過來,他卻又痛得要命,他就發誓,他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但是現在他全心愛的女人,卻將他們的孩子看作是最不堪,讓他如何不痛得發狂?他難掩心中的怒火,使勁閉了眼睛,緊緊咬著牙,死死盯著鄭心竹。

鄭心竹看著他痛苦不堪地表情,本來恨極的心卻竟然淡了下來,念及他種種的好處,不由地心頭一軟,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他微微一顫,卻沒有抗拒她。“苻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孩子沒有了,我真的很傷心,苻睿,你相信我,”鄭心竹流著眼淚,臉頰貼上他的臉頰,他臉上的胡茬刺得她生疼,他的眼淚比她的燙。

他反手摟著她,痴痴地吻她,嘴裡喃喃低語,眼裡的淚卻更加洶湧。“苻睿,告訴我,你把劉燻弄到哪裡去了?”鄭心竹輕輕問他,卻覺得他身體一僵,呼吸濃烈起來。“你認為我還會讓她活著嗎?”苻睿突然推開鄭心竹,閉眼躺在席子上生氣。

“苻睿,你-”鄭心竹心頭大亂,他不會真的殺了劉燻吧,他那個臭脾氣,說不定真的會,嚇得她揪住他的衣服,急急問道,“苻睿,你,你沒有殺她對不對,苻睿,你別嚇我!”鄭心竹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在你的心裡,她比我的孩子重要是嗎?在你的心裡誰都比我重要對嗎?你愛的人永遠不是我,你的心裡對我只有恨?象恨父王那樣恨我嗎?恨他拆散你們?恨我把你留下來,”苻睿狠狠說道,“所以你要把我的孩子殺掉,是不是?為什麼你不直接殺了我?”他氣急了反手抓住鄭心竹的肩膀,將她抵在炕頭壁櫃的地方。

鄭心竹聽他說得不堪,竟然也是氣急,多年的委屈,憤怒,無奈,無力,無助,悽惶,心痛一陣陣的湧上心頭,一下子爆發出來,

語無倫次地狠狠地回擊,“是呀,苻睿,是,我恨,我恨苻堅,我恨不得他去死,我恨你,你憑什麼那麼自私,你愛了就要留住我,你們憑什麼,只因為你們是強者,你們便掌控了別人的活命的機會,掌控了別人的命運嗎?你們怎麼能這樣無恥,強迫別人接受你們的施捨,接受你們的冷嘲熱諷,接受你們無盡嘲弄,還要象最卑賤的人那樣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感謝你們象畜生一樣的虐待,感謝你看上了我,讓我成了你的夫人,感謝你苦心經營的牢籠?是不是?你們都是自私到這樣的程度,強迫了別人只為了自己喜歡!只為了自己喜歡就可以把人以愛的名義關在籠子裡!你強迫了我,還要我心甘情願地愛上你?”

她將苦壓在心頭的憤怒委屈一下子噴發出來,淚水便肆無忌憚的宣洩,苻睿瞪著血紅的眼睛,似乎不認識她一樣看著她,他抬起手,鄭心竹死死地閉上眼睛,“啊!”苻睿痛苦地大喊著,手便揮了下去,然後忍著痛,轉身哀號著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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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心竹失去了力量的依靠,癱軟在地,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斑斑殷紅,如亂紅點點,悽豔無比,放聲痛哭,哭得累了,又覺得孤獨無助,身體的虧虛,心中的悽苦,讓她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見他傷心疲憊地倚在旁邊睡著了。凌亂的髮絲,憔悴的容顏,紅腫的眼眶,雜亂的胡茬,想著他對自己的種種的好,心裡又恨極了自己對他的殘忍,又想到鳳皇受的苦楚,自己的孩子,想著想著便更加的難以自已,放聲大哭,哭到痛楚緊緊的揪住心口,怎麼辦,怎麼辦,無論什麼都是對她的折磨,她只有一個人,一顆心,卻要承受如此多的苦痛,愛恨糾纏不清。

她的哭聲驚醒了苻睿,看見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又心痛難忍,不禁伸手抱住她,她沒有拒絕,趴在他的懷裡哭得驚天動地。 “心竹,傷害你,我必痛得更厲害,可是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他痛苦地盯著她,無論她如何殘忍地對他,他都不可能真的恨了她,他dd重重地嘆氣,“心竹,現在可以扯平了嗎?你對我不恨了嗎?我的孩子可以抵過慕容衝了嗎?”他痛心而無奈地盯著她,似乎認命。

“苻睿!你-”鄭心竹眼前發黑,閉上眼睛,定了定神,“苻睿,難道那不是我的孩子嗎?你dd”她眉頭糾結,眼淚卻流出來。

苻睿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恨意就慢慢的壓下去,無邊的痛襲上來,他的心無時無刻不浸泡在苦水裡。

當得知她為了報復殺了他們的孩子,他不相信,但是他如何不相信?所有的證據都在那裡,他要如果欺騙自己,她其實愛他,其實愛他們的孩子?

他用力地控制住眼淚,閉上眼睛,沉聲問道,“心竹,如果我不在乎,你為了慕容衝報復我,我什麼都不計較了,你原不願意,放下一切,給我一個開始?心竹,”

他剛一問出口,就後悔了,為什麼要找機會讓自己難受,她不用說話,一絲的猶豫都可以讓他徹底的崩潰,他不等她說話就猛地站起來想離開,卻聽到鄭心竹沙啞的聲音,她說,“好!” 鄭心竹抬眼看著他,“苻睿,我願意,去嘗試,不管再難,我願意嘗試,我欠你的。”鄭心竹認命的跪伏在地,如果一切的罪過,要她來背,那麼她願意。

苻睿聽到她的答案,心頭又湧上一陣無奈喜悅,儘管淒涼,可也是他求得的。摻進那濃稠似血的痛意裡,讓自己想也不想地蹲下來緊緊地摟著她。

“苻睿,我真的很愛我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要害死我們的孩子,你怎麼這樣不信任我?你覺得我那樣不堪嗎?”鄭心竹忍在他的懷裡泣不成聲,失去孩子,她比誰都痛,那是她的孩子,是她身上的肉,她如何不痛?痛到幾乎發瘋。她越哭越傷心,身體不停地顫抖,哭到他的心碎了,又連連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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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睿答應了鄭心竹讓劉燻回來,但是苻睿帶回來的訊息卻是劉燻自殺的死訊。劉燻的死讓鄭心竹無法接受,而且連她的屍體都沒有看到,苻睿讓人將她埋了,怕她傷心,不肯給她看。

她覺得自己已經痛到邊緣無法再痛的時候,老天爺往往會冷笑的看著她,事情才是個開始,然後鋪天蓋地的痛意更多的湧上來。

後來苻睿給她講了她想知道的。

那天他快馬回來,她病得厲害,他一直守著她。後來卻覺得不對勁,怎麼會那麼巧?然後找張茜問了,太醫張茜說應該不會的,平地跌一跤不會那麼容易小產,便懷疑是服了什麼藥然後讓他將以前的藥渣拿了去看看,結果發現裡面有慢性墮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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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睿瞬間火山爆發,馬上回家將家裡的人都抓了起來細細的盤查。他向來討厭李方敏,所以一開始就先查她,但是卻什麼問題都沒有查出來。再後來一個小丫頭吱吱唔唔地,說劉燻一直出去抓藥,然後他派人去那家藥材鋪查了,一查之下,他幾乎肝膽俱裂,劉燻抓的都是墮胎和避孕的藥,而且墮胎的藥都是慢性藥,一點點積累起來慢慢發作,說至少三個月了。而且抓得那些避孕藥都是些敗血的毒性極大的虎狼之藥,吃個幾次估計就幾年不孕,幸虧苻睿知道的及時,那碗沒有喝成,後在又從劉燻買的那些藥裡翻出一堆的同類藥材來。

劉燻開始一直說冤枉,他也不打她,只是把她關起來。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就承認說是自己使壞要害鄭心竹,苻睿即將相信她的時候,她又改口說是鄭心竹支使她抓藥的,然後哭著說她是被逼的,她是被逼的,她死也不瞑目,她說她冤枉。

苻睿如同天地毀滅一樣的絕望,所以回來便對鄭心竹惡言相加,心痛到恨不立死了,卻還是不肯傷害她。

鄭心竹聽完只覺得頭暈目眩,“苻睿,我相信劉燻不會這樣的,她對我們的孩子,是最歡喜不過的,怎麼可能害我,”鄭心竹一閉眼 就彷彿還能看見劉燻調皮的音容笑貌。“那也不一定,”苻睿冷聲道,“嘎?苻睿,你什麼意思?”鄭心竹不解看著她。

“你生病,她替你寫得信,信裡還夾了一張素箋,”苻睿冷聲道,“素箋?什麼素箋?”鄭心竹不解道。

“也沒有什麼,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詩句,我看不太懂,”他只記得幾句思君心切,見君心怯,我為君心,君可知妾?後面那些他就不記得了,可能是劉燻暗戀他,所以才,他覺得心頭又生氣那股無名火。他怕鄭心竹傷心,一直不處置她,他也覺得她不會這樣做,但是自己卻還是信了她的,以為是鄭心竹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苻睿,劉燻不會是那樣的人,而且劉燻從來不寫字的,即使往家裡寫信還常常是我代勞,你那張素箋還留著嗎?”鄭心竹急急問道,“扔了,我看不是關於你的我就扔了,”苻睿說道。

“可是劉燻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終究是冤枉,”鄭心竹忍不住哭了起來。苻睿撫摸著她的肩膀,“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到時候,給你個交待。”

苻睿一直懷疑著李方敏,但是前往百計的查,也和她沒有半點的關係。

苻睿後來找張茜給給鄭心竹看病,張茜眉頭緊皺,“夫人身體裡還有其他的寒毒,不止是墮胎,避孕那麼簡單,時間久了很可能會不知不覺中死去,”張茜沉聲道,苻睿嚇得冷汗直流,看著臉色蒼白的鄭心竹,他眯起眼睛,便叫了人,讓人調了羽林軍來,將家裡團團包圍起來,走了一個,格殺勿論。

此事驚動了太后和苻堅,都來問什麼事情,他只說家裡失了竊,很多次了,這次要一次除個清,太后訓斥了一通說不象話,自李威死後,太后身體也不好。苻堅卻只是一笑置之,任他去了。

派人將家裡裡裡外外的補藥,草藥,珍貴的食品都都出來一一標註,那個房間的,哪裡買來的,誰負責買的,都一一記錄,然後開始一一審問。

他發了狠的掘地三尺,所有藏了的東西也都翻出來,誰說可以藏什麼別人不知道?不知道的時候只是睜只眼閉只眼而已,一旦狠下心來了,哪個石頭縫裡的也可以清清楚楚地搜出來。

搜出一些有毒的草藥,補品,苻睿瞪著充血的眼睛掃了一圈,就看見幾個下人面色慘白。李方敏痛心地看著她們,“小夫人為人和善,你們怎麼能如此歹毒?到底誰支使的?”李方敏吩咐拿出家法,那幾個下人卻都服毒自盡,已然做好完全的準備。

“李方敏,你要賊喊捉賊嗎?”苻睿冷眼看著她,恨不得一掌劈死她,鄭心竹連忙攔著他,“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能如此的冤枉好人,”李方敏冷冷地看著苻睿,“永昌,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告訴我,我有什麼錯?婚姻不是我能作主的,我嫁了你,可是我得到什麼?你憑什麼所有的壞事就先想到我?永昌,你知道嗎?你可真會傷人,痴情的人,傷人最深,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李方敏冷然地笑,淚水滑落卻根本不在乎。

苻睿看著她,只是冷笑。

接下來事情卻是無法預料的發展,緊接著太醫院也死了幾個人,劉燻抓藥的藥材鋪也死了幾個,事情成了無頭案,死無對證。

“誰有這麼大的權力?”苻睿氣得直跳腳,要鬧到苻堅那裡去。鄭心竹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忍著心頭的悲愴,攔住他,“事情慢慢查,你這樣勞師動眾,傷了大家的心,我們以後注意些就是了,”苻睿見出了這樣的事情,將眾多的侍婢下人都遠遠地打發了,一個不留,然後親自從外面挑了新的回來伺候鄭心竹。

他不肯放棄追查,憑著蜘絲馬跡最後竟然查到長樂宮去,他驚得自己都不敢相信,立時就要衝過去,被鄭心竹死死的攔住,如果真的是她,卻了怎麼樣?難道還能讓苻堅殺了太后?還是讓苻睿直接去殺了他的奶奶?

此後凡是長樂宮讓她去請安,他一律不準去,而他再也不肯踏入長樂宮半步。

苻堅卻和太后派了人來詢問,孩子沒有了的事情,然後叮囑他們好生伺候,讓鄭心竹好好的休養。

苻睿恨了長樂宮,長樂宮的人到了門口都是直接打發出去,他也不肯說緣由,任由苻堅罵。

鄭心竹身體裡的毒素雖然慢慢的去了,但是身體受了很大的損害,加上心情更加的悽苦,很長的時間沒有再懷孕,而且身體再如何的精心調養,也總是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此年年底,苻堅多次發動戰爭,十月十一月對代國用兵,統一東北、華北、漠北、西域、朝鮮半島,成為中國歷史上規模空前的大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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