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總統兇兇噠甜婚篇1998 敢跟別的男人鬼混?你當我死了?!
生平第一次那麼心疼一個女人,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堆到她眼前,想把她寵到連做個噩夢都要矯情的窩在他懷裡哭一哭。
他單手插進口袋,居高臨下的俾睨著捂著燙傷渾身發抖的女人,聲音薄情冷冽到讓人心寒:“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消失!下次再讓我見到你,這煙頭燙的位置可就是你的臉了。”
林靜說不出話來,貝齒將下唇咬到鮮血直流,眼淚不停的滾落。
白月顏闔眸,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從包裡拿出錢包來,將一張卡遞給她:“這裡面是10萬!夠你去其他地方安頓下來好好找個工作了!離開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跟大姐她們說,大家好聚好散,別鬧的太難堪了。”
林靜沒伸手接,也沒說話,只是捂著臉崩潰的哭。
白月顏還想再說句什麼,男人已經扣住她手腕將她拽了起來:“行了,跟我回家!”
“哎,你先等等,我還沒……”
話沒說完,男人直接抽出了她指間的卡丟到了地上,隨即不由分說的強行將她帶了出去。
他腿長,邁一步她就要走兩步才能追上,踉踉蹌蹌的跟著:“你幹嘛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男人鬆開了她的手,口吻陰森:“與其把精力浪費在她身上,你倒不如好好想一想怎麼跟我解釋黑歷史的事情!”
“……”
她窒了窒,反問:“你不是說不在乎的嗎?”
“你覺得我有可能會不在乎?”
男人眯眸冷笑,扣著她手腕的大手驀地用力,直接將她拽到了自己懷裡,另一只手牢牢抱上她的腰肢。
薄唇下壓,一字一頓:“你最好給我一字一句的解釋清楚!敢跟別的男人鬼混?你當我死了?!”
白月顏:“……”
南總您能先搞清楚一下現在的狀況嗎?
說的是以前的事情,以前她又不認識他……
再說了,什麼鬼混,說的太難聽,她什麼都沒幹好伐?
“小靜瞎編的,我真沒男人。”
她掙扎:“你鬆手鬆手,手快被你捏斷了!”
她拼勁了力氣,卻發現手腕卻依舊牢牢的攥在男人掌心,他就那麼盯著她,目光鄙薄,充滿嘲諷。
她會演戲是沒錯,但似乎他更會看戲,是不是演的,一眼就能看穿。
“好好好,我招,我招好不好?你先鬆手。”她撇撇唇,無奈妥協。
男人扣著她手腕的手卻忽然上移,轉而變成了跟她十指交握的手勢,牽著她進電梯:“就這樣,說!”
白月顏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記得之前聽誰說過一句,女人對這個男人的保鮮期一向不超過一個月,算一算,他們在一起已經不止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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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但沒感覺到他對她的嫌棄,反倒是黏了不少?
“以前是認識一個男的,去一個富商的家裡偷東西的時候,剛好跟他碰到一起去了,我發現他能力不錯,就跟屁蟲似的跟著他了。”
畢竟賊也是想找個大哥護一護的。
跟她自己封自己的盜神不同,那個男人的確是這個行業裡公認的盜神,幾乎就沒有他想偷又偷不到的東西。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並不缺錢,不止不缺錢,而且還很有錢,偷東西只是為了尋求刺激,找個樂子而已。
他對她這個小弟應該是還算比較滿意的,因為她要求他帶她,他就真的帶了。
她對這個師父更加滿意,因為跟著他,有肉吃。
那個電閃雷鳴的夜,她抱著一堆的金銀珠寶興沖沖的跑出來,剛好看到他手中的正對了一個保鏢的眉心,一命中。
全程甚至冷漠的沒有眨一下眼睛。
她嚇的險些尖叫出聲,丟了懷裡的東西就跑,再也沒敢出現在他涉獵範圍內的地盤上。
跑掉之後很久很久,才從另外一個人口中聽說了他另外一個喜歡玩的小遊戲——殺人。
不分好人壞人,不分場地身份,什麼時候有興致了就殺,隨他開心。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覺,一閉上眼睛就是他渾身鮮血站在她面前要將她解剖了的畫面。
也慶幸只跟了他不到三個月,慶幸這三個月裡他沒一時興起把她也宰了……
南莫商聽她說完,眯眸冷笑:“雌雄大盜?”
“你別嘲諷我,我現在想一想,還覺得後背發涼,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想當初,我唯一的技能就是跑,沒被發現跑,被發現了也跑,什麼時候殺過人……嚇死我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胸口。
南莫商開了車門讓她上去,打量著她的表情,的確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這才勉為其難的放過了她。
……
衝完澡出來,剛要去那吹風機吹頭髮,就被靠坐在床上的男人抬手扣住了,一個輕巧用力便將她拉入了懷裡。
她一驚,隨即皺眉:“你幹嘛?我得趕緊把頭髮吹乾。”
他隨手將雜誌丟到一邊,盯著她剛剛沐浴過後嬌媚的小臉,抬手:“吹風機給我。”
“我自己來就……”
“吹風機!”
“……”
她抿抿唇,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插上電後遞給他。
就這麼坐著,由著男人溫熱有力的五指在她髮間撥弄,細細的吹著。
呼呼風聲中,聽到他溫潤涼淡的嗓音:“你們在一起的三個月,就沒發生點兒什麼感情糾葛?”
要是真沒發生的話,之前那個林靜為什麼會用‘苟.且’兩個字來形容他們?
“沒啊,我去過一次他的家,在法國,是一座一眼看不到頭的城堡,裡面女人可多了,亞洲歐洲,什麼口味的女人都有,而且都超級漂亮!”
頓了頓,又強調:“不是你們這邊的女傭哦,真的只是他的床伴!見到他回去,一個個別提多激動了,就像……”
她長長的拉長了尾音,貝齒輕咬唇瓣,皺眉,似乎覺得不太妥當,又搖頭:“算了,沒就像。”
“就像裡的女人見到恩客時的激動?”南莫商似笑非笑的替她補充上。
“……”
她輕咳一聲,沒說話。
好吧,話是他說的,可不是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