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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逆襲手冊[快穿]

74、我的古穿今徒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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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逆襲手冊[快穿]74、我的古穿今徒弟(3)

張家的院子裡, 張威有點尷尬的坐在段青恩對面。

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的,先回頭看了看, 見段須這個半大孩子正在認真的幫著自己的父母折騰樹底下的穢物,這才回過頭,訕訕的衝著段青恩笑了笑。

“那個,段大師是吧?”

段青恩擺手:“不用這麼客氣,叫我段先生就好了。”

“啊,對, 段先生是吧。”

張威尷尬的笑了笑,“那個, 您這個看風水的方式,好像和我聽說的不太一樣啊。”

段青恩:“是嗎?那你聽說的都是什麼樣子的?”

張威回憶了一下派出所抓來的那些騙子們:“就是什麼驅鬼啊, 辟邪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有符咒什麼的,就是, 就是之前您說的那些, 封建迷信嘛。”

段青恩點點頭,先慢騰騰的喝了一口茶, 才抬起頭對著張威笑笑, 經過一晚上的靈魂融合,顯得越發俊俏的面容斯斯文文的。

“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我呢,是堅持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都是新中華的接班人,富強民主和諧,不能搞這種腐朽的封建迷信。”

張威;“……”

他總覺得段青恩說話的這個語氣方式特別熟悉。

思考了兩秒鐘,終於在記憶中扒拉出來了。

上次派出所有個領導下來視察,說話的那個語氣,還有話裡的內容,可不就是跟段青恩說的這話差不多嗎?

這麼想想,一下子就親近起來了——才怪。

張威更加覺得不自在了,他搓搓手,小聲問:“那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您幫人看風水,主要是看什麼?”

風水風水,看的不就是一個氣場八卦,結果段青恩這位風水師說世界上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他靠什麼掙錢?

這問題對於段青恩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懶懶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一臉的理直氣壯;“透過細節看本質,透過本質看結果,講究的就是一個科學看風水法。”

張威:“……”

“科學還能看風水?”

“當然了。”斯斯文文的風水師指了指那顆桃樹:“就像是你父母遇到的這個問題,他們這就是典型的潛意識作祟,還有就是氣味的問題,只要把底下的東西除了,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張威覺得這位段大師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又覺得好像有點那麼強詞奪理。

他遲疑的問:“那您搞不搞符咒什麼的?”

“當然了,我涉及的範圍比較廣,什麼都會一點,這個裡面呢,當然也就包括了符咒。”

段青恩說著,從兜裡掏了掏,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符咒來,當著張威的面開啟,又倒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

手指沾水,在上面一通鬼畫符。

之後,又把這個符咒遞給了張威:“咱們能遇見也是有緣,這個符就送給你,能消災解難的。”

張威:“……您剛剛不是還說了要科學?”

“對啊,這符咒呢,其實也是講究科學的,心理學你知道的吧?我給了你一張符咒,告訴你能消災避難,或者告訴你運氣會變好,你的潛意識就會一直在暗示你,透過潛意識暗示的方式,最後真的能夠達成這個效果。”

段青恩:“有個故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就是一個死刑犯,你把他的眼睛矇住,然後在他的手腕上割下一刀,告訴他他將透過割腕的方式死亡,之後又安排了水,在一邊像是血一樣的滴下來,死刑犯聽到水滴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血在滴下來,然後他的生命體徵真的慢慢的弱下來,就好像是真的失去了很多血那樣,這就是暗示的效果。”

張威看著面前這個侃侃而談的男人,呆若木雞。

“大師你……還挺大的知識量啊。”

“人在江湖,當然要各個方面都要會一點的。”段青恩笑著又把那個符咒往張威手邊推了推:“這個符,你把它摺疊起來,放進手機套裡。”

人家好心好意免費給的,之前又免費幫助了爹媽,張威也不好意思不收,單純好奇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放進手機套裡啊?是有什麼講究嗎?”

“沒有啊。”

段青恩笑眯眯的,望向張威的眼神裡帶著一股子長輩看晚輩的慈愛:“你們這些孩子不都是走到哪裡手機帶到哪裡嗎?洗個澡都要帶著一塊去,讓你直接把符咒戴在脖子上說不定還會弄丟弄髒,但是要是放在手機套裡,你丟什麼也不會丟手機的。”

張威:“……”

他覺得自己三觀要被這位風水段大師給重組了。

當然了,段青恩說的是非常有道理的,不管是他還是他的同事還是以前的同學,那都是手機不離身,丟了什麼也絕對不會丟手機。

但雖然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實,由一個風水師嘴裡說出來,還是感覺這世界真是大,果然什麼樣的牛批人物都有。

真的是,他們這邊這種騙子特別多,派出所裡不知道抓了關了多少,但是接觸了這麼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時清這樣的。

雖然心底跑滿了羊駝,但人家這麼好心好意的,他也總不好就這麼拒絕,最後還是在段青恩慈愛(這位大師好像也才三十多歲吧)的眼神下,將符咒裝進了手機殼裡。

見他裝進去了,段青恩拿出龜殼,搖了搖,低頭看了看卦象,微微皺起眉;“小夥子啊,你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有什麼難題啊?”

張威心裡一驚,隨即又是一懵:“有倒是有,但是大師……不是,段先生,你之前不是說你靠科學嗎?”

“是啊,我靠科學。”

張威;“那你怎麼還丟龜殼?這不是龜殼卜卦嗎?”

“哦,你說這個啊。”段青恩臉上的神情非常正經,嚴肅又認真:“這是一種儀式,就好像人吃飯之前要先洗手一樣,我雖然丟了這個龜殼,但我還是信科學的,封建迷信什麼的,要不得。”

張威:“……”

“那個,段先生,您是不是擔心國家打擊這些啊?其實您不用這樣的,只要不是專門騙錢的,國家是不會干涉的。”

段青恩:“我是黨的一份子,我愛國家,愛我中華,這和國家沒有任何關係,我為我的國家而驕傲。”

“好了,我們繼續扯回正題。”

他抬起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張威:“你是在警力部門工作吧?”

張威一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便服:“您算出來的??”

這難道還是一個真的有本事的大師?

“你|媽媽告訴我的,說你是警|察,小夥子很不錯嘛,警|察有前途的,為國家做事就是好事。”

張威:“……”

他勉強拾掇了一下自己那滿大腦瘋狂跑著的羊駝,繼續聽段青恩說話。

三十來歲,斯斯文文看著跟個老師一樣的風水師還在慢條斯理的說著:“你最近很苦惱,因為有個犯了重罪的犯人還沒抓到是嗎?”

張威:“……我應該沒跟我爸媽說過這件事吧?”

“對啊,我是從你的臉色看出來的,你是個警|察,你為了工作而苦惱,但是這麼一個小地方的警|察,又這麼年輕,還能為了什麼苦惱呢?所以我這麼一猜,就猜中了。”

張威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省略號可以用了。

他提醒段青恩:“段先生,我有苦惱,和有個犯了重罪的犯人沒抓到,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因果關係。”

“是啊,所以我是瞎猜的。”段青恩又是一笑;“我猜東西特別準。”

張威被打敗了。

他勉強按下心底一肚子的羊駝,繼續耐著性子問:“那既然您‘猜’到了,您能不能幫我算算,這個犯人在哪?”

段青恩拿起龜殼搖了搖,一邊搖一邊提醒張威:“小夥子,不能說算,要說猜,我可不搞什麼封建迷信,我這都是科學的推斷。”

張威完全被堵的說不出來話了。

還好,這位看上去不太靠譜的風水師算出了結果。

張威就看著段青恩一邊手指動著掐算,一邊正正經經道:“根據我的猜測,他應該是藏在了西邊山頭,不過呢,這個犯人活不長了。”

張威一驚。

這段時間他們裡裡外外的找人,各大道上也都佈置了兄弟,來一輛車就要檢查,也還好他們這人口不多,來往的車輛也不多,這才忙活的過來。

上面是打算來個甕中捉鱉的,正在四處的搜查,目前只剩下西山那邊沒有搜查過。

只是搜查地圖一直都是他們內部人才知道,段青恩怎麼可能知道的。

他收起了心底的一絲輕慢,帶上了一點對真本事人的尊重,小聲問道,“大師,您是怎麼算到他活不長的?”

段青恩一個眼神過來,張威立刻改口;“推算,推算,您是怎麼推算出來他活不長的?”

“很簡單。”

看著段青恩招手,張威連忙湊了過去,耳邊是段青恩那溫溫和和,拖長著聲調的聲音:“都是重犯了,被抓到肯定就槍斃了,怎麼可能活得長。”

張威;“……”

段青恩還在說:“誒呀,你們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動動腦子,這麼簡單地問題,都猜不到。”

張威:“……大師,我二十四歲了。”

“我知道,你和我徒弟差不多大,段須,過來一下。”

正在幹活的段須乖乖的就來了。

張威之前注意力全在段青恩身上了,還真沒注意到段須這個小孩。

現在見這小孩來了,他一看,眼前就是一亮。

“這小夥子夠帥啊,混血吧?長得真好。”

這可不是虛假誇獎,而是真真的。

他們這地方已經不少美女帥哥了,但是就段須這個長相,看著就特別的硬朗,瞧著去做個明星也不差了。

“是啊,混血,他爸是外國人,你看這孩子,多結實,多懂事。”

段青恩很自然的誇了兩句,拉過幾乎從沒被人誇過,乍一聽到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的小孩,“段須,快點叫人。”

段須立刻響亮的就是一聲;“警|察叔叔好!”

“咳咳咳咳咳!!”

張威直接就給嗆到了。

勉強穩住之後,他擦了把頭上的汗;“那個,段須是吧,我才二十四歲,咱倆看著差的也不是很大啊。”

一旁的段青恩滿臉贊同的點頭:“是啊,才二十四歲,還是個小夥子呢。”

張威:“您在這等著我呢。”

“大師誒,我是說不過您了,那照您的意思,我家是真的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本來意志挺堅定的,覺得什麼妖魔鬼怪那就是封建迷信,不能信,什麼都不能信。

但是被段青恩這麼一個口口聲聲說科學,手上動作和掏出來的卻全都是玄學的風水師一頓騷操作,心底就忍不住打起了鼓。

主要是吧,段青恩說他為什麼煩惱,說對了。

還特別玄乎的指了個他們之前沒搜查過的西山。

這到處都是山,怎麼他就指了個他們沒查過的山呢?

太玄乎了。

就算是段青恩一口一個他不是封建迷信,他信科學,這些都是他猜的,張威心底也開始很誠實的相信起來。

這位大師,恐怕是真的有真材實料的。

就是可能腦子不太好。

面對張威的提問,段青恩一臉的“你就信我吧沒錯”:“放心啊,只要你們不動這顆桃樹,不往地下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肯定沒事。”

被他這麼一說,怎麼越來越覺得有事了呢。

張威摸了摸因為幻想而出了冷汗的後背,“那個,大師您之前不說是不是害怕嚇到我爸媽啊?”

“這樣吧,他們年紀大,禁不住嚇,我年紀輕,我禁得住,您有什麼直接跟我說行不行?我給錢。”

顯然,他直接把自己之前那“騙子都是先不要錢讓你自己主動提出給錢”的這一套給忘乾淨了。

還好,段青恩不是騙子。

他笑呵呵的,“小夥子,你怎麼就不信呢,說了,我們國家,法治社會,不搞封建迷信,黨的指令都不聽進去,以後啊,你得時時刻刻將黨的指令拿出來看看,我們中華人,都是講科學的。”

說著,他又掏出來一張黃紙,這次上面可是什麼都沒寫了。

張威就眼睜睜看著段青恩從兜裡又掏出一根筆,在上面刷刷刷的寫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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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一鬆,看來這位大師雖然嘴上說著不行不行,身體卻很誠實啊。

等到被認為身體很誠實的段青恩寫完了,將這張黃紙遞了過去。

“你啊,要是不放心,就把這個貼到你爸媽的臥室裡,每天起來看一看,保證老兩口平平安安的,潛意識也不會出來作祟了。”

“謝謝謝謝,謝謝大師,真是太感謝您了。”

張威樂顛顛的將這張黃紙接了過來,埋頭一看。

上面寫的字還挺多挺長,字型也挺好看。

等到他認認真真抱著虔誠的心態看完了:“……”

上面寫著: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

下面寫著:

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中間還來了個橫批:

弘揚正能量

張威真的被這個操作給驚呆了。

他茫然的抬頭看看段青恩,再繼續茫然的低頭看看這張黃紙上的字。

“這、這是?”

“你不是擔心你爸媽嗎?只要把這個貼到房間裡,保證他們吃好喝好,什麼事都沒有。”

段青恩一臉的自然,“對了,這個錢就不收了,之前說好了不收錢的,你們也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不搞那一套,啊。”

張威捧著弘揚正能量的黃紙,覺得自己今天遇見的這件事足夠他回去跟同事說到明天去。

當然了,主要是說他的心路歷程。

段青恩正在收拾自己的龜殼:“我得帶著我徒弟回去了,對了,你們所長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抓犯人?”

張威連忙搖頭:“那個,大師不好意思啊,這是我們內部消息,不好透露給你的。”

“你看你,我們都這麼熟了,告訴我一下也沒什麼吧。”段青恩一邊說,一邊又從兜裡掏了掏,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紙,沾了之前的茶水在上面繼續鬼畫符。

張威奇怪的看著他的動作;“您這是畫什麼呢?”

三十多歲的風水師一邊埋頭寫著,一邊順口答著;“真話符,一次性的,用完就沒了。”

張威:“啥玩意?”

他正懵逼著,段青恩畫完了。

直接就把那個剛剛畫好的符咒貼到了面前青年的手臂上。

張威:“???”

段青恩衝著他慈愛笑笑;“小夥子,來跟我說說,你們所長是不是也要參與抓捕行動啊?”

張威:“對啊,這個犯人行事太惡劣了,上面下了死命令,必須要抓到,所長全程跟進的,最後只剩下一個西山沒搜,他肯定要一起的。”

符咒從他的手臂上掉了下來。

張威猛地捂住嘴,一臉震驚的睜大了眼;“這、這玩意是真的??”

“什麼玩意?哪有玩意?”段青恩一臉的無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話符啊。”

“真話符?”儒雅的風水師微微皺眉;“世界上不會有這種不科學的東西的,小夥子,別想太多。”

“不是,你剛剛不是貼在我手臂上了嗎?我不想說實話啊,但是一張嘴,說的就都是實話了。”張威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遭遇到了極大的衝擊,他一臉茫然的揉頭。

撿起了符紙,卻發現上面已經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對,你剛剛說這是一次性的,所以我說完真話之後,它就沒了。”

段青恩笑眯眯的,拒不承認;“小夥子,有病就得吃藥啊,我剛剛是拿茶水寫的,茶水幹了,當然就沒有了,你別總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對,大師,那我剛才莫名其妙的說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心理暗示,我告訴你這是什麼什麼符咒,你就會覺得這個符咒真的有效,我再一問你,你的暗示會讓你自己說出實話的,科學就是這麼神秘而又充滿魅力,對吧?”

張威:“……”

他今天真的省略號太多次了。

段青恩沒去看他那一臉“我是說我在哪我到底為什麼要坐在這裡”的表情,伸手掐算了一下;“嗯……我說之前就看著覺得不對,你們這個所長,血光之災啊。”

說完,他又一臉正經的看向已然放棄抓自己話語漏洞的張威,自動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算出來的,我是推算出來的。”

“你看,兇徒很兇悍是吧,你們所長平時只參與重大案件,身手也沒有你這麼靈活是吧?所以他受傷的可能遠遠高於你,我們就給他估算出一個百分值吧。”

張威已然徹底放棄糾正段青恩這話依舊和之前沒有半點聯絡了。

他直接問:“那照著您的估算,是多少?”

段青恩放下手,笑了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張威:“……其實您直接說百分百也可以的。”

“誒,這怎麼行呢,這是我猜出來的,又不是有證據什麼的,還是要謹慎一點好。”

張威實在是忍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氣,問段青恩:“大師,您之前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

“什麼什麼刺激?誰能刺激到我。”

段青恩:“對了,張sir啊,我聽說,一般這種通緝犯,是不是都舉報有獎啊?”

張威茫然的點點頭;“對啊,但是大師您之前壓根就沒關注過,我們這個舉報是要在確切地址,並且要抓到人了才能算數的。”

“嗯我明白我明白,我到底只是靠盲猜的,就是有點好奇。”

張威覺得也是。

這位大師雖然看著像是有真材實料的,但是他就算是有點本事,也不可能算的這麼直接厲害到準確地址都出來了,更何況那人貌似還是藏在了山溝溝裡。

段青恩瞭解的點點頭,然後又喝了一口茶:“這次這個犯人,你知道他有多少獎金嗎?”

張威:“十萬吧好像是。”

段青恩沉默的放下了茶杯。

張威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拿起了自己的杯子放進嘴裡正要喝一口。

接著就見段青恩利索從兜裡掏出了之前才放進去的龜殼,搖一搖,銅錢落在了桌上。

口口聲聲自己只是靠猜的風水師眯著眼睛看了兩眼銅錢,又掐指算了算,肯定的點了點頭。

“西山最東邊那條小道上,往上按照正常速度走十三分鐘後左拐下坡,走五分鐘再左拐,差不多走個二十分鍾,有個山洞,人就在山洞裡。”

剛剛拿起茶杯的張威:“……”

說完,段青恩又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小夥子別誤會,我這就是瞎猜。”

“對了,獎金能現金嗎?我沒銀|行|卡。”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十二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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