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以為我是女扮男裝104、104(一更加二更)
林歲安手上拿著裙子, 看著上面的花紋,意識到這是自己送給嚴溯的那條後瞬間尷尬起來。
現在他回憶當時的蠢事,簡直就是大型的社死現場!
林歲安扶額,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抽了, 居然要給glass送衣服當禮物!
關鍵是嚴溯那體型壓根就穿不下這衣服。
離譜的是嚴溯真的還收下這份禮物了
等等!
林歲安他意識到件事情, 他直起身子思量。
嚴溯把衣服放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就在林歲安拿著衣服翻看臉疑惑的時候, 嚴溯正在洗完澡出來。
林歲安沒能及時把衣服給藏起來,有些尷尬地看著他。
“你怎麼還留著這衣服啊?”林歲安攤手中的小裙子,問嚴溯。
嚴溯洗了頭, 還沒有吹乾,此刻坐在床邊正在拿白毛巾擦:“你送給我的禮物,我要好好收著。”
林歲安不好意思, 想要轉移他的注意, 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他自然就下意識地接過嚴溯手中的白毛巾給他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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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林歲安還想要偷偷摸摸地把裙子給重新塞回到抽屜裡, 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
但顯然嚴溯不吃他這套, 把按住了林歲安的手。
嚴溯心情愉悅, 嘴角上揚,笑著詢問:“歲歲, 你心虛了?”
林歲安尷尬地咳嗽。
兩個人視會,林歲安指了指手中的裙子,詢問嚴溯:“那個……要不然我拿去扔掉?”
嚴溯卻把抱住他,輕輕地晃著林歲安的身體, 咬著他的耳朵, 溫細語:“歲歲, 穿過哥哥看看。”
當初林歲安給自己送這份禮物的時候,嚴溯就想著如今的畫面了。
他喜歡看林歲安臉上那種羞澀的神情。
嚴溯趁著林歲安遲疑的時候,又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最後林歲安才非常小地嗯了,表示同意了。
臥室的床上。
林歲安跪坐在床頭,挺直了腰桿,雙手緊握放在膝頭。
經過幾次的女裝經歷,林歲安倒是沒覺得男孩子穿穿女裝是什麼奇恥大辱。
相反,女孩子的衣服很好看,款式也多。
林歲安見嚴溯給自己打背後的蝴蝶結,打了半天也沒弄好,略微側身拿起胸的小綢緞給嚴溯做示範。
“哥哥,你看,先這樣……”林歲安步步地導,最後將個完美的蝴蝶結展示在嚴溯面。
“看,這就弄好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氣氛沒有之曖昧,倒是多了輕快。
林歲安看到嚴溯折騰半天都沒弄好,堂堂男主因為個蝴蝶結變得面露尷尬,他忍不住笑起來,拿手肘輕輕地推搡了嚴溯。
兩個人打趣,身子歪倒在塊。
嚴溯看到他這沒心沒肺的樣子,罵了句:“小沒心肝的。”
後嚴溯挑眉,抬手就把他按到在枕頭上,雙手順勢下滑就去摸林歲安的大腿。
大腿是林歲安的敏感,要被人觸碰就會又癢又麻,渾身戰慄,後笑出。
林歲安癢到渾身戰慄。
嚴溯低頭看著林歲安,問:“歲歲,還笑話嚴哥嗎?”
林歲安百般求饒,差在床上原地打滾,哈哈大笑。
“不敢……不敢了,別摸我腿了,太癢了。”
嚴溯當沒見,是又輕輕地將林歲安的裙子往上撩了。
林歲安按住他的手,問他:“裙子還沒穿好,你幹嘛呢?”
嚴溯把他抱起來坐在床上,裙襬的布料在大腿根部堆疊,裙子上的花紋顯得繁複。
華麗的裙襬和白皙的肌膚放在塊,二相互映襯,顯得漂亮極了。
同時,嚴溯看到在林歲安的肌膚和裙襬交界的地方,再往裡頭探,是頭頂、床頭櫃上的燈光照射不到的大腿根。
這套裙子除裙子本體,店家還送了頸環,腿環,小帽子,襪子……還有蕾絲手套。
可以說,店家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配件都給林歲安送了份。
嚴溯抓過腿環,這次的腿環不是綁帶,腿環早就定好型了,上面縫製了朵絲帶紅玫瑰。
佩戴方法需要將腿環合攏,然後繫好釦子就好了。
嚴溯手探到裙子裡頭,向上摸索。
林歲安憋紅了臉,把按住嚴溯的手,小詢問:“你要戴在哪裡?”
嚴溯壞心眼地咬了口林歲安的耳朵,抬手摸了摸林歲安的腿,認真地說:“大腿根,好看。”
林歲安看著嚴溯的臉,後視線往下滑。
嚴溯的脖子,胸口……腹部……再往下……
房間裡有暖氣和中央空調,嚴溯洗過澡後穿了單薄的睡衣。這睡衣還是林歲安給他買的,是淺灰色的絲綢睡衣,膚感很舒服。
布料單薄,林歲安眼看到嚴溯此刻情動了。
林歲安猜都猜的出來,等會嚴溯就要欺負自己了。
林歲安找了個藉口:“那什麼的話,躺著裙子會被弄髒的,我先去臥室換衣服……”
林歲安轉身就要往床下爬去。
他心道按照自己嚴溯的瞭解,要嚴溯多冷靜段時間,自然就不會擦槍走火。
林歲安邊向下扯著裙襬邊去勾床邊的鞋子,忽然被嚴溯抱了起來,走到床頭牆邊停下。
他讓林歲安靠著牆,雙手往上放:“我有些好奇,歲歲以上的時候有沒有坐過公交車?”
林歲安頭。
這個是坐過的。
雲大附近的道路還好,不是經常堵車,不過高中時那就真的非常窩火了。
高中校也是名校,附近的道路每每到了早晚高峰就堵成狗。
所有,要路況不好,如果天氣好他就自己騎腳踏車或踩著輪滑上,天氣不好的話他就坐公交車。
因為公交車專線不會堵車。
林歲安說完之後,嚴溯嗯了,這個事情他早八百年就從蘇悠口中說過。
林歲安額頭黑線,等等,嚴溯問這個幹什麼?
嚴溯接下來的話合理地解釋了,他是準備做什麼。
嚴溯握住了林歲安的手,讓他拉公交車的扶手般,去勾住牆上的壁燈。和人輕說:“扶好,裙子不會弄髒的。”
林歲安邊照做,邊面色通紅地低下頭,總言之就是……嚴溯饞了。
林歲安額頭抵在牆壁上,非常小地說:“蹭蹭就好了吧。”
男人音喑啞:“我儘量。”
林歲安的話還是有量的,嚴溯記在心中,在期還是準守規矩的……
林歲安雙腿併攏面著牆壁,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裙子。
他看著腹部下方的裙子布料輕輕地擺動著,遮住了某些難以見人的畫面……
當然,也事實證明,嚴溯的“儘量”完沒有作用。
翌日。
林歲安大早醒來,感覺自己口乾舌燥,腦袋暈喉嚨痛的。
他感冒燒了。
家庭醫生看過之後,排除了不是病毒性感冒,可能是著涼了。醫生親切地詢問林歲安最近是什麼時候著涼的。
林歲安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往被窩裡塞了塞自己。
沒臉見人。
那就是昨晚上著涼了……
那種事情他怎麼好意思和醫生說清楚,於是隨便打了個馬哈哈敷衍過去。
嚴溯看著燒到面色通紅的林歲安,給人喂過藥,再給人拈了拈被子。
自己昨晚孟浪了,咳咳。
林歲安比自己小,身子骨也不是特別好,平時好生看著沒怎麼生病,可不小心就容易出問題。
嚴溯讓家庭醫生在藍園主別墅找間房住下,這樣方便出診。
林歲安休息了大半天後,在床上躺夠了又挪到了樓大廳的沙上歪靠著。
他生病的訊息被林媽媽等人知道的,都紛紛來了訊息詢問。
林歲安拿著手機條條地進行回覆,告訴他們自己沒有什麼大事。
嚴溯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林媽媽倒是放心了,最後叮囑說他要好好養病,他感冒就特別不容易好起來。
如果不好好吃藥,還會演化為重感冒,容易肺部感染。
林歲安生病沒再去校,最近又始陸陸續續地下雪,他再去校上課感冒不容易好,好容易傳染給其他生。
林歲安和輔導員說明了情況,自己在家裡習,為期末考試做準備。
因為今年的雪比往常都要大,很多生上放路上的危險性也增大,所以林歲安綜合各方面因素判斷這期多半是要提考試。
林歲安生病了還要努讀書,偶爾休息下沒什麼好玩的。
主要是林歲安感冒燒了,低頭看手機會下意識地容易眩暈,嚴溯也擔心他感冒還沒好就出去著涼,會轉變為重感冒,所以額外在意。
又過了日,林歲安趴在沙上看書,看到老管家從嚴溯的書房裡拿出份文件袋,正要送去嚴氏總部。
這檔案很重要,要麼是嚴溯讓下屬從公司過來拿,要麼是藍園裡信得過的人送過去。
老管家準備親自過去。
林歲安看到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送完了還得繼續回來安排。
那些事情林歲安不懂,幫不上什麼忙,但送送檔案這件事情林歲安還是會的。
他口說:“要不然我去送吧。”
老管家心道少爺也沒指定誰去送,說別把檔案給不信任的人。
林歲安換上厚衣服,披上羽絨服,戴上毛茸茸的耳罩,再圍上長圍巾,整個人副武裝出。
老管家說要給嚴溯知會,但嚴溯可能手機沒在身邊沒接通。
最後老管家給嚴溯了個訊息,也不知道少爺看到沒有。
林歲安順利到達嚴氏總部,臺是知道藍園那邊會有人來送檔案的,但臺小姐沒認出來包裹嚴嚴實實的林歲安。
她領著林歲安上了嚴溯工作的層樓。
這層樓的辦公面積很大,除幾個大型的會議地,嚴溯的辦公室外面就是綜合部門的辦公場地,設立的很近,方便資訊互動與合同簽字。
臺小姐左右看了看,她本想領著林歲安去找肖秘書,但環顧圈後沒有看到人。
她問其他人:“李姐,肖秘書會去了嗎?是這樣的的,藍園那邊送來了份文件,是嚴總指定要的。”
被喊做李姐的人疑惑地哦了,下意識地說:“是管家叔叔送過來的嗎?”
她記得檔案很重要,本來今天是用不到的,後來又急需,所以才催著人送過來的。
嚴溯不太喜歡別人動他的檔案,這是老毛病了……
當初嚴溯爭權的時候,特別害怕自己經手的檔案被人搞破壞,非信任之人不能動。
所以李姐就下意識地覺得是老管家過來送檔案……
可身子歪了下,定睛看。
哎!
居然不是!
雖然林歲安遮擋住了大半張臉,但她也不至於誤認為是老管家。
哪裡來的年輕人?
她再仔細瞧,靠!老闆的小象來公司了!!!
有些人純粹是好奇林歲安,有些人則是帶有功利心。
他們想著林歲安和嚴溯關係好,討好了他就是討好了嚴溯。
所以個個地都想辦法湊了過去。
不知不覺湊到林歲安身邊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林歲安什麼時候見過這陣仗,個抖索,自己就是來送個快遞,嚴溯的下屬們都好奇地看著自己。
林歲安拉著圍巾,吐了口冷氣:“你們好。”
其中有自來熟的員工,她坐在林歲安身邊,給他遞了杯茶水。
林歲安接過茶水,輕輕地吹了吹熱氣,喝了口後胸口舒坦許多。
他看了看手中的檔案,詢問主事人:“這檔案我應該給誰?”
李姐口做主:“嚴總說三鍾後過來,您親自給他就好。”
李姐這麼說嚴溯快要過來了,其他人立馬作鳥獸散,千萬不要被領導抓個正著。
大家雖然沒有圍在林歲安身邊,但是群裡的討論卻還是沒有停止。
工作群裡。
“是林歲安啊!”
“是嗎是嗎?我沒看清,圍巾擋了大半張臉,看不出來啊!”
“以我的眼擔保,絕是!”
“好年輕的男生,比想象中還要小。”
“這特麼不能說是年輕了吧,算起來老闆認識他的時候,林歲安才十九滿二十不久吧。”
“w(Д)w,嚴總來了!”
“媽耶,平時冰塊臉的嚴總現在居然笑了。”
“我要是有個十九歲,二十歲的小象,我估計現在睡覺都笑得合不攏嘴。”
“嚴總喊林歲安叫做歲歲哎,好寵溺!”
“好好看,林歲安真人要更加好看,比影片裡好看多了。我也心動了。”
“清醒,這是老闆娘啊。”
此刻,辦公室外。
嚴溯摸了摸林歲安的手,不算很暖和,他給人揉了揉後就要拉著林歲安進辦公室,說:“裡面更加暖和。”
林歲安表示沒事,他側身張望。
嚴溯身後站著幾個嚴氏高層。
剛才嚴溯就是和他們在會?
林歲安把自己從藍園提過的小籃子拿出來,笑著他們說:“管家叔叔給準備了些小糕,大家辛苦了。”
管家每次來都會備上份禮物,這次他來不了,就讓林歲安起帶過來了。
但那幾個高管表情有奇怪。
呃……雖然早就知道嚴總和林歲安訂婚了,但親眼看到林歲安站在嚴溯身邊……還是難掩心中的奇怪。
尤其是他們這群高管,個個都清楚當初嚴溯是怎麼整林歲安。
嚴總,你還記得你當初說過什麼話了嗎?!!!!
——我看到林歲安用那張臉笑就討厭。
現在……
嚴溯捧著林歲安的臉捂了捂,低頭親了口,直把林歲安親到不好意思,靦腆地笑了出來。
林歲安看著嚴溯,小地比了比口型。
這是在外面,有人……
嚴溯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又親了他眉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