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化物語第一百五十三章 午夜婚禮與葬禮(2)
慕容莧淳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急匆匆的上前一步,從曾齊的手中搶過了譚佳佳,將她拽到了一邊:
"小嫂子,我的時間有限。現在也只有你能幫我了,我..."
他的話還沒說話,便被曾齊無情的打斷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慕容莧淳:"?"
但他也很快的反應過來,鬆開了那個"燙手山芋",接著說道:"小嫂嫂,你得幫幫我,用你的能力把她從這裡帶出去。"
話一落音,他的目光便又瞄向牆角的臺式掛鐘,分針已經過了數字六。
他不由得大驚失色,也顧不上太多,推開攔在門前的二人,打開門一溜煙的溜走了。
動作之快令譚佳佳瞠目結舌,她伸出頭高聲喊到:"喂,你倒是說清楚了再走啊。"
可對方早已走遠,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
"噓,小點聲,這裡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曾齊連忙把她拽進來對她做了個嘁聲的動作,又把門關上了。
譚佳佳連忙湊上去,低聲道:"他剛剛說什麼用我的能力是什麼意思。"
曾齊也彎下腰附在她耳邊說道:"嗯,我把你是修道之人的事告訴他了。"
譚佳佳:??
她不由得在心中腹誹:這種事你怎麼可以到處很別人說呢。
而曾齊也很有默契的回了個眼神給她:不打緊,慕容不是別人。而且,我很驕傲。
譚佳佳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放棄了爭論。
她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鄭沐月,眼前頓時浮現出兩年前的她來。
那時的鄭沐月高傲得如同太陽一樣,誰多看一眼,眼睛都會被刺痛。
而面前的這個人氣色不佳,人如黃花。感覺要不是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撐在那裡,恐怕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刮跑了。
那寬大的羽絨服穿在她身上,就如同披了一床棉被一般。
若不是那張臉還有一點僅存的傲氣在,譚佳佳都很難把對方認出來。
實在是難以想象,在這過去的兩年裡,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按道理來說,雖然鄭家現在大不如以前,但要養一個鄭沐月還是不成問題的,也不至於落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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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又想到對方的哥哥所做的事,剛剛湧上的同情心又很快消散了。
她板著一張臉,一臉沉重地走了過去,帶著一身的壓力重重的坐在了鄭沐月的對面,平靜的開口:"鄭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而在譚佳佳觀察鄭沐月的時候,鄭沐月也在打量她。
兩年不見,她還是這麼好看,耀眼的如同星辰一般。
而且從她剛剛與曾齊的互動來看,這兩人的關係似乎進展了不少。
說道曾齊...看來我們今生真的是無緣無分了,我只盼下輩子,不要再讓我遇見你了。
而譚佳佳見對方完全不理自己,剛開始還裝作冷酷的不理不睬,只偷偷拿餘光撇對方的反應。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炸了,對方居然一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曾齊,企圖引起對方的注意力。
這還能忍?
譚佳佳立馬跳了起來,粗暴的挽起了袖子,然後衝上前去,徑直得將曾齊推到了門外頭。
曾齊:??
"砰。"
房門在他面前被關上了,他摸摸鼻子一臉無辜。
這...跟他可沒關係。
房間內。
沒有了討厭的異性在,譚佳佳這才放開仇恨,打算跟對面的同性好好交流一下。
"你這是..."
"如你所見。"
"不是吧,姑娘。人家都要結婚了,你這樣還有沒有道德,渣女。"
"你想多了。"
"欸!不是那樣嗎?那你不是更渣了。"
"...閉嘴吧你。"
...
房間外。
被無辜波及到的曾齊老老實實在門口站了一會,他突然意識到裡面那兩個女人恐怕還得等一會才能完事。
若是他一直站在這裡,倒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於是他便決定四下溜達溜達,順便上個衛生間,等會再過來看看。
誰知道他才剛剛走出廁所門,便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曾總,好巧,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一身寶藍色長禮服的任珊正微笑著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任小姐?"
曾齊微微皺眉,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不過只一瞬間他便將外放的情緒收斂好,正色道:
"我記得,這裡應該是不允許記者進來才對。"
任珊微微一笑,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來意,便解釋道:"曾總你不必擔心,我今天是以賓客的身份出席宴會,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她說話的同時,右手無意的撩撥了一下垂下來的長髮,尾指上,一抹湛藍的光芒閃過。
這一幕自然被一旁的曾齊給捕捉到了。
他先是一怔,隨即迅速上前一步想要拽住她看個究竟。
可任珊像是算到對方會這樣一般,提前往旁邊閃了一步,正好躲開了。
"呵呵呵。"
她捂著嘴嬌笑道:"曾總,你這是想做什麼呢,要知道男女授受可不親。"
曾齊這才發覺到自己失態了,他輕咳一聲,這才問道:"你手上的戒指,能給我看一下嗎?"
"戒指?"
任珊先是一愣,又像是反應過來一樣,把手往曾齊面前一擺:
"你說的是這個嗎?喏,給你看吧。"
曾齊定眼望去,只見雪白的手指上,戴著一枚鑲著藍色寶石的銀戒指。
這一眼,徹底確認了他內心的猜想。
他來不及細想,果斷出手,想要將戒指從對方手上擼下來。
但是任珊又提前一步收回了手,讓曾齊撲了個空。
"曾總。"任珊嗔怒道。
"你怎麼老是想著..."
不得任珊說完,曾齊立馬出聲打斷了她:
"你不管你是從哪裡偷來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它放回去比較好,否則..."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不過從曾齊那張陰霾的臉任珊也能猜到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不過,她並沒有膽怯,反而仰起臉對曾齊露出一個***笑容:"偷?曾總你未免太高看我了。至於這枚戒指的來源,不如,你先聽我講個故事吧。"
"沒興趣。"
曾齊不耐煩的打斷她,並轉身就走。
他心中對這個神神叨叨的女人沒什麼好感,自兩年前遇見這女人後,他就被對方給纏上了,不論何時何地總會被騷擾一番,令他煩不勝煩。
想來這一次,又是她故技重施,不知從那裡得到的小道消息前來騷擾他的。
他還擔心那邊的情況,並沒有時間與她鬼扯。
誰知,他才邁開一步,便意外的發現——
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