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從擺攤賺他十個億做起第一百零五章 闖入幻境
在月色映襯下,那道幽藍色的光越聚越多,漸漸幻化成一扇虛幻的大門。
這扇門沒有邊界,裡面一片漆黑,充滿未知和神秘感。
謝銀燈抿緊唇,爬出小洞走到它面前,鬼使神差地伸手去碰。
突然,一股強大吸力從門後傳來,她毫無反抗能力,直接就被拉進去!
失重感和眩暈感齊齊湧上心頭。
謝銀燈難受得緊閉雙眼,咬牙和不適感作鬥爭,再睜眼時,人已經不在洞底,而是在一個風景如畫的小溪邊。
小溪清澈見底,水流平緩,時不時還有小魚躍出水面。
在小溪對面,一座風格雅緻的竹樓拔地而起,四面環花,背靠巍峨高山,那山間瀑布傾瀉而下,緩緩匯入河流。
謝銀燈聞著空氣裡淡淡的花香,聽著清脆悅耳的鳥鳴聲,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心情平靜,平靜到差點忘記呼吸,直到一道爽朗男聲響起,才讓她堪堪回過神。
“都到門口了,怎麼不進去?”
謝銀燈回過頭,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身後,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中年男子五官端正,舉止灑脫,頗有仙風道骨之姿,不是隱居於此的世外高人,就是即將飛昇的修仙大能。
她不認識他,索性閉嘴不言,裝傻充愣地衝他笑笑。
中年男子上下掃視謝銀燈一眼,一臉會意地拉住她的胳膊,帶著她飛入竹樓:“知道你臉皮薄,放心吧,老三早就不生氣了,還偷偷備好你最喜歡的青梅酒。走吧,其他人已經到場,就差我們了。”
什麼情況?!
她這是再次穿越了?
謝銀燈眼神微變,不著痕跡打量起中年男子,他好似沒有看穿她的身份,但對她的態度又不復先前那般熱情,親近中帶著一絲疏離。
她收回視線,看著近在咫尺的竹樓,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竹樓共有三層,他們最先去的是一樓會客廳。
一進門,謝銀燈就聞到一股濃郁墨香。
她抬眼看去,那正對大門的牆上懸掛著一幅氣勢恢宏的山水畫,畫裡共有七個人,有男有女,表情動作各不相同。
其中一個負手站在山巔之上的白衣小人,看形態,正是和她搭話的中年男子。
謝銀燈還想再仔細看看,就被他快速拉上二樓:“小七,這畫就是你親手畫的,還有什麼好看的。要是去遲了,我們可是要被他們罰酒的!”
她親手畫的?
原主還有這本事……
就她那手殘的程度,被識破身份,豈不是只需要眨眼間的功夫。
謝銀燈暗歎不妙,回頭瞥向那副畫,將那七個小人的特徵分別記在心裡。
二樓是宴會廳,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都設有席位,中間的臺子被水圍起來,是供人表演用的。
謝銀燈隨著中年男子一進去,那靠窗坐著的黑衣男子就衝他們冷哼道:“呵,你們還好意思來!約好午時一刻見面,現在都已經快未時,如此敷衍,你們乾脆別來!”
中年男子衝他抱拳示意,臉上笑意更深:“老三,我和小七路上有事耽擱了,這不一處理完,就立刻馬不停蹄趕來。”
原來黑衣男子就是老三……
謝銀燈順勢看去,竟然發現黑衣男子的長相和燕睢一模一樣,而坐在他身側的赫然是秦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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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謝銀燈開始產生自我懷疑,環顧一圈後,才意識到除開帶她進來的中年男子是陌生人,其餘五位都是熟面孔。
從左往右,依次是燕睢、秦孰、葉從雲、花深深和沈妄。
她心頭一緊,看著他們的眼神帶著一絲探究和忌憚,她到底在哪裡,為什麼會進入這樣一個地方,又為什麼會遇上他們。
依照中年男子所言,他們七人的關係好似很不錯,“老三”燕睢表面對她兇巴巴的,言語裡卻滿是關心。
謝銀燈倒是不怕燕睢,也不懼秦孰,可一看見沈妄,就渾身發憷。
這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哪裡都有他!
她跟著中年男子坐到一處空位上,剛落座,還沒來得及消化這麼多資訊,就被一旁的“老五”葉從雲摟住肩膀。
葉從雲笑得痞氣,一改現實裡的仙氣飄飄,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小聲揶揄道:“小七,你和老大是不是有情況?”
老大就是帶謝銀燈進來的中年男子。
他挨得近,修為又高,葉從雲的話被他清晰聽在耳裡。
他頓時板著臉,頗為威嚴地看向葉從雲,淡聲說道:“老五,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老二和小七婚期在即,你可別在這個節骨眼上添亂子。”
謝銀燈原本還不當回事,但聽他這麼一說,整個人都風中凌亂起來。
老二就是沈妄,她和他有婚約,那比殺掉她,還讓她難受!
謝銀燈的心情瞬間沉到低谷,就連大大咧咧的葉從雲都看出不對勁,連忙鬆開攬住她肩膀的手,尷尬地說道:“哎呀,我就是開個玩笑,老大,你可別生氣。小七,你也知道我這人性格如此,說的話都沒有惡意的。”
葉從雲見謝銀燈不開腔,連一向不愛理人的“老二”沈妄也朝她們走過來,立馬蹦起來,跳到“老四”花深深身邊。
她躲在花深深背後,伸出半個腦袋看著沈妄,“老二,你……你別誤會,我真沒別的意思!”
沈妄斜睨葉從雲一眼,就收回視線,淡淡看向謝銀燈。
謝銀燈正垂著腦袋,渾然不覺沈妄在看她,還已經走到她身邊。
在眾人的注視下,沈妄拉起謝銀燈,帶著她走向三樓。
“老三”燕睢表情微變,忽的站起身,似乎想要阻止,卻被身側的花深深攔下。
花深深衝他搖頭,“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吧,老三,你終究要學會放手的。”
燕睢看著謝銀燈和沈妄的背影,冷嗤一聲:“什麼放手,我聽不懂!”
但說歸說,他何嘗不懂花深深的意思,沈妄和謝銀燈的婚事從他們出生就已經定下,他就算再有怨言,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