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後我掰彎了老闆50、手鐲
【第一章】
“啪”地一聲, 晉靜打客廳燈,果不然,又在客廳沙發裡發現正在喝酒晉遠, 腳下經堆了一地酒瓶子了,樣子經喝了有一段時了。
這種況自九月九日那天回之後,經持續有兩個多星期了,晉靜每天晚上習慣性地客廳撿弟弟,從最始驚慌失措到現在經麻木不仁了。
她走過去, 拍拍喝得迷迷糊糊晉遠:“小遠,別喝了,回房睡覺吧。”
“啊?”晉遠是真喝多了, 被晉靜拍醒, 微睜著一雙朦朧眼睛,臉頰微紅地著她,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麼。
“別喝了, ”晉靜搶過手裡酒瓶子, 聞著一身酒氣,皺緊了眉心,“你身體不好, 再這樣喝下去會出事。”
“沒事,”晉遠搖搖,手裡捏著還剩下大半罐酒酒瓶子不肯撒手, 嘴裡說道, “又不上班。”
晉靜被答非所給氣笑了, 戳了戳腦袋,很認真地著道:“我沒有你上不上班事,我是說你不能再這樣喝下去了, 酒會降低你身體裡血糖值,你不想讓我給你收屍話,現在立刻放下酒瓶子給我回房睡覺去。”
“唔——”晉遠揉了揉被晉靜戳疼地方,腦袋清醒了些,整個上半身半仰在沙發,望著天花板上光線虛晃燈光,含糊說道,“睡不著。”
“睡不著也得睡,”晉靜坐在晉遠身旁,心疼地著,“人生有什麼過不去坎啊,熬過了今天晚上,明天太陽一升,又是美好正常一天。”
“可是,”晉遠側過仰在沙發上,一雙漂亮眼睛像是被東西給矇住了一般,再也沒有了以前星辰璀璨光芒,整個黯淡下去,“我以後再也不能上班了。”
晉靜心像是被針扎過似,刺疼得厲害,她弟弟以前多驕傲多燦爛一個人,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姐姐,”晉遠難過地將靠在晉靜肩膀上,閉上了被燈光刺疼眼睛,有一滴清淚從眼瞼下滑落,又重複了一次,“我以後再也不能去公司上班了。”
“不能去就不能去唄,”晉靜著晉遠臉上那一滴淚,一下子沒忍住也跟著哭了出,“再換個公司重新始上班也一樣。”
晉遠搖搖,痛苦道:“不一樣了。”
晉靜抹了抹眼睛:“哪裡不一樣了。”
晉遠閉著眼睛靠在她肩膀上卻是什麼也不肯說了。
“你……”晉靜哽咽了幾下,啞了啞嗓道,“你就這麼喜歡這份工作啊。”
晉遠連猶豫沒有猶豫,立馬點回答:“喜歡。”
雖然晉靜很不喜歡晉遠做這麼高強度工作,但無奈晉遠這麼喜歡,她也不能攔著不是:“既然這麼喜歡那就回去繼續上班唄。”
“不行了,”晉遠晃了晃,剛剛被眼淚沁溼眼睫粘在一起,臉上神一下子就變得十分難過起:“老闆不喜歡我,我以後沒班上了。”
晉靜被晉遠這句話說得拳硬了:“老闆喜不喜歡你跟你能不能去上班有什麼關係,你們公司那麼大,是老闆不喜歡人不能去上班,這個世界上人還不工作了。”
晉遠抿了抿唇:“我跟別人又不不一樣。”
“上班人是為了掙錢,哪裡不一樣了,”晉靜說著還安慰起晉遠,“你技術這麼好,就算你們老闆再不喜歡你,也肯定捨不得辭退你,你就放心大膽地回去上班,讓體驗體驗天天著你,卻又幹不掉你憋屈感。”
晉遠顫了顫眼睫,“我跟我們老闆部隔了十層樓,根本就見不著,氣不到。”
晉靜:“……”
“傻弟弟,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啊,”晉靜揉了揉晉遠腦袋,“既然你們老闆不見你,你還擔心什麼喜歡不喜歡你題。”
晉遠抬起眼,了眼說傻晉靜,想不明白,究竟是誰比誰傻,深吸了一口氣,幽幽地朝她說了三個字:“你不懂。”
晉靜:“……”
晉靜頓了頓,眼睛裡還在為心疼晉遠而掉眼淚悠然一下就止住了,一臉木然地著這個靠在她肩膀上喝得爛醉能把她氣個半死弟弟,不知道是拿枕把悶死好,還是從窗戶裡把丟下樓去,眼不見心不煩好。
晉遠就像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樣,抬手捂住她眼睛:“生氣時候,這樣就不見我了。”
晉靜取下臉上晉遠捂住她眼睛手,陡然又被給鬨笑了:“原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挺氣人啊。”
晉遠沉默著不說話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晉遠嘆了嘆話題又迴歸到晉遠身上,“總不能天天在家因為不能去上班而借酒消愁吧。”
“不知道。”晉遠修長白皙手搭在手腕上,那裡有江鶴送給手鐲,這樣會覺得心安一些。
“不你先在家自己創業試試,反正你去公司上班也是寫程式碼,在家也是寫程式碼一樣,”晉靜腦袋轉了轉,覺得晉遠這個狀態也不太適合去找工作,“你是創業資金不夠,我這些年也攢了些錢,雖然不是很多,幾十萬還是有,還不夠我還可以去找公司借點。”
“不,”晉遠沒同意,“我可能再也不想碰程式碼了,一見就想吐。”
以前因為高新羽事,一見程式碼兩個字就覺得噁心,不是江鶴把從黑暗里拉起,可能會考慮改行,現在一想到江鶴也不了,也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勇氣去碰電腦。
晉靜被晉遠話驚道:“你不寫程式碼了,那你準備去做什麼?”
晉遠想也沒想地說道:“回家繼承爸爸小飯館。”
晉靜:“……”
回答得這麼快,感是早就想好了退路。
晉靜想起她讀書時候老爸三四點就起做準備工作,一直忙到晚上十一二點還不能歇下,不認同道,“那很辛苦,起早貪黑不說,一年四季在灶臺上轉,冬天還好一點,夏天熱死你,你從小就嬌生慣養,除了爸爸逼你學廚以外,就沒讓你幹過活,你吃得了這個苦嗎?”
晉靜說了一大堆話,晉遠一個字就沒有聽進去,就聽見了一個“忙”字,喃喃道:“忙點好,忙起了腦袋就不會想事了。”
晉靜垂眸:“就算我同意,爸媽也不會同意,們辛苦供你上大學不是為了讓你跟們一樣一輩子待在那一方天地裡,每日就為了那點柴米油鹽而忙碌,們是希望你能夠出人地,以後能夠擁有屬於自己一片廣闊天地,不給人生留遺憾,而且我說句很現實話,你這樣灰溜溜地回去,別人會笑話你。”
“我有錢,”晉遠拿出手機給晉靜自己存款,“我這些錢夠給爸媽養老了。”
“而且我,”晉遠說著抬起左手遮在眼瞼上,擋住所有光線,說著自己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話,“而且我這個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行了,我回去多陪陪爸媽也好。”
晉靜數了數晉遠存款上一長串數字,暗暗吃驚,想不到晉遠一個人一聲不吭地這些年竟然攢下了這麼多錢。
再一聽見晉遠說話,晉靜心裡一陣揪疼:“別那麼想,你這個又不是絕症,只你好好養著,天天心心,把血糖控制在正常範圍內,活到九十九沒有題。”
“嗯,”晉遠應了一聲,繼續說,“所以回家繼承家業對我說再好不過。”
“飯館太累了,真不適合你,你底子這麼好,不如跟著我去做模特吧,說不準哪天就火了……”晉靜搖搖朝晉遠去,話剛說到一半就卡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晉遠左手腕,然後“啊”了一聲驚叫了出。
晉遠聽見她尖叫聲,就算腦袋現在被酒精燻得昏昏沉沉,但還是放遮在眼睛上手朝她了一眼,她道:“怎麼了?”
晉靜忙不迭地抬起晉遠左手,詳細觀察著手腕上戴著那個手鐲,突然很嚴肅地道:“你這只手鐲哪?”
晉遠抬了眼,隨口道:“別人送,不值錢。”
“不值錢?”晉靜像是聽見什麼天大笑話一樣:“三千五百萬手鐲你給我說不值錢?”
晉遠腦袋還暈暈乎乎,沒太聽明白晉靜話:“什麼三千五百萬?”
晉靜怕晉遠聽不明白,直接拿手機給晉遠了一則新聞:“你手上這個手鐲前幾天被人花三千五百萬美金給買走了,各大新聞媒體有報道,是國內迄今為止交易額最大一款珠寶,所有人在好奇這款手鐲是被誰給買走,沒想到我居然在你手上到了,我能不激動嗎?”
晉遠左右了自己手腕上手鐲,沒覺得哪裡值錢了:“這不很普通嗎?”
“普通?”晉靜將晉遠手抬到燈光下,一瞬手腕上手鐲就綻放出如星辰般璀璨瑰麗藍色光芒,“你這只手鐲上每一顆鑽石摳出,4c引數是最優,更何況巧奪天工鑲嵌把所有切割面利用了起,你這層光芒泛起,你手鐲像不像一條銀河。”
晉遠瞥了眼,跟著頷首道:“是挺像。”
晉靜眼神複雜地著晉遠:“你知不知道這只手鐲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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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遠偏了偏:“什麼字?”
“日月星辰不及你耀眼璀璨。”
晉靜說出字後,頓了頓,有點彆扭晉遠:“你該不會是被那個富婆給上了吧。”
“應該只是一隻做得很逼真高仿貨,”晉遠沉默了一瞬,拉下衣袖把手鐲給收起,想了想又晉靜,“三千五百萬美金換成人幣是多少錢著。”
晉靜在想世界上有做得這麼逼真高仿貨嗎,但她也想不通晉遠從哪去認識這麼壕富婆,只得暫時接受這個說,回答道:“兩億多。”
晉遠迷糊地點點,旋即又很迷茫地著晉遠:“如果一個人明知道你們不會在一起,卻還給你送一個兩億多鐲子,你會怎麼待?”
晉靜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這擺明了就是口是心非唄。”
“對,”晉遠從沙發上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一旁走去,重複晉靜話道:“就是口是心非唄。”
晉靜不太明白在嘀咕什麼,著搖擺地往一旁走,道:“你去哪啊?”
“睡覺,”晉遠打了個酒嗝,擺擺手,推房,“睡好覺,明天回公司上班。”
【第二章】
半個多月沒上過班晉遠突然一下上班了,工程部最激動人不是管也不是同事,而是何洛。
“遠哥!”中午兩人在食堂吃飯時候,何洛一邊給晉遠夾好吃一邊說道,“你知道嗎,你今天早上踏進工程部那一刻,我彷彿在你身上到了聖光。”
晉遠把給自己夾雞腿又放回餐盤裡:“有那麼誇張嗎?”
“我這是往小了誇,”何洛見晉遠不吃雞腿又給夾了一塊紅燒肉,“再誇張一點我感覺你就是那救苦救難佛祖,真,你不知道,沒有你,我在這裡上班,簡直生不如死。”
“最近血糖值不太好,不能吃葷腥,”晉遠又把夾過紅燒肉還給,“我們好歹也是同一個學校出,你並不比我差。”
何洛聽晉遠這樣一說,也不再繼續獻殷勤,不太心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學校根本就沒有好好學習過,每次是能合格就行,能進鶴城科技是你幫我做了面試測試才透過。”
晉遠覺得何洛太過於依賴了,這樣不好:“你能考上並順利拿到畢業證就證明你不笨,有基礎在,遇到不會,私底下多翻翻書就會了。”
“誰畢業了還跑回去翻書啊,”何洛抿了抿唇,又著晉遠笑道,“還是有你在好,遇到什麼不會,順嘴一下你,不比翻書快嘛。”
晉遠:“……”
晉遠:“那是沒有我呢。”
“那我不就慘了,這半個月過得太艱難了,”何洛說著又小心翼翼地了眼晉遠,“你現在肯回上班了應該不會再鬧辭職了吧。”
晉遠也不太確定:“公司還不我。”
“肯定啊,”何洛使勁點了點,“你沒到你今天早上回時候,我們管那笑成一朵花臉,根本就捨不得放你走,你發給辭職信也一直壓著沒有批,就等著你反悔回呢,現在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給盼回就更捨不得讓你走了。”
何洛說著還給晉遠預估了一下:“說不準下午就找你去談話,你對公司,你態度給你漲點工資,升點福利什麼老一套做。”
晉遠半玩笑地說道,“工程部這邊我倒是不怎麼擔心,我擔心是上面老闆對我不滿,不想我怎麼辦。”
何洛不解:“為什麼不想你。”
晉遠拿起桌邊牛奶輕抿一口,輕描淡寫地說道:“無故曠工半個月,哪個做老闆人應該不想這樣員工吧。”
“沒事,”何洛給晉遠打預防針道,“你放心管那邊肯定給你補了請假條,至多就扣點工資獎金什麼,影響不大。”
晉遠挑了挑眉,較真地道:“萬一是江總不想我呢。”
一說起江鶴,何洛就想起前段時在電梯裡天天偶遇江鶴事,咬了咬筷子,突然晉遠道:“說起之前電梯那事,江總是專堵你去吧。”
一說到這個,晉遠挑菜動作不由得僵了僵,輕輕嗯了一聲。
何洛訝異地又了一句:“那天晚上,你沒出什麼事吧。”
晉遠臉上掠過些許不太自然神色:“沒事,又不能拿我怎麼樣。”
何洛聳了聳肩:“那不就結了,之前沒沒有拿你怎麼樣,現在估計就更不會了。”
晉遠聽話裡有話,停下筷子,道:“什麼意思?”
何洛有點詫異地著晉遠:“你在家沒有熱搜啊?”
過去半個月晉遠不是在喝酒就是昏睡,手機電腦什麼一律沒有觸碰,把自己關在一個處於跟外界完全沒有接觸空裡,這會聽見何洛一說起熱搜,一臉茫然:“什麼熱搜。”
“就是我們江總婚熱搜啊,”何洛像怪物一樣著晉遠,“這種轟動全城大事你居然一點不知道!”
晉遠手中筷子被何洛話驚得掉到地上去了,頓時眼前一片漆黑,心口霎那湧起一股錐心刺骨般疼痛,唇瓣不敢置信般說出那兩個字:“、婚?”
“嗯吶,”何洛大大咧咧地沒出晉遠異常,見筷子掉了,又忙給補了一雙,“是江總自己在採訪裡說,現在經有了太太,而且左手上也戴上了婚戒,樣子是真結婚了。”
何洛說完,又特別激動地給晉遠說:“你是不知道,採訪出那一天,整個熱搜炸了,那個誇張程度,不亞於頂流明星塌房。”
“不八卦不知道,一八卦嚇一跳,們在微博上剪輯江總過往影片再結合這些年成功經歷,這才發現我們江總真是目前國內所有企業家裡最年輕、最帥、最溫柔鑽石王老五了,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是所有姑娘心目中最想嫁人,沒結婚大家還可以幻想一下,現在人家結婚了,不僅所有幻想沒有,一想到以後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也彎腰給夫人提裙子,怨念一起,可不就炸了嘛。”
熱搜炸沒炸晉遠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快炸了!
晉遠手緊捏住桌角,穩住身上那股致命般疼痛,顫抖著牙關何洛:“新婚妻子是誰?”
“不知道,”何洛搖搖,“網上最著扒手下場沒有扒出,藏得太嚴實了,估計江總也是知道網上那些人怨念太深,把她給保護了起吧。”
何洛說完又把話題轉回到正題上:“所以我說你不用擔心,江總現在新婚燕爾,根本就不會關心你曠工這點小事。”
在何洛嘴裡再也不出東西了,晉遠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拿出手機搜了搜江鶴,果然第一個跳轉出影片就是江鶴受邀採訪時,大大方方,一臉幸福美滿地向持人說:“我現在經有太太了,就不用廣大人民群眾再幫我徵婚了。”
說話時候手一直摩挲著左手上婚戒,偶爾上一眼,溫潤眸光中帶著一股說不清深繾綣,一就是一個深愛妻子好男人。
晉遠面色蒼白,眼前再次一黑,鑽心般疼痛湧入心臟,想不明白,明明才過去半個月時,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呢,快到還沒得及找個清楚,為什麼送價值那麼貴手鐲。
就在晉遠搖搖晃晃地撐起面無血色臉,想離公司時,何洛聽見了晉遠在江鶴採訪影片聲音,緊跟著又說了一句:“我們江總現在不但是年輕有為鑽石王老五,還因為這段採訪影片,又多了一個深王老五稱呼,有網友扒出,手上戴戒指是j家頂級高奢婚戒和另外一枚女款戒指合起叫‘你是我唯一’多浪漫深。”
晉遠別什麼沒有聽見,就聽見何洛說出j家兩個字,頓了頓,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又在手機上搜了搜“江鶴婚戒”幾個字,果然跳轉出幾張圖片,中幾張女款戒指圖片跟在江鶴家戴那枚戒指一模一樣。
剎那,晉遠想明白了所有事。
怪不得江鶴會套路,讓扮一天媛媛做女朋友。
怪不得在超市結賬時候江鶴會當著面買下那兩盒避孕套。
怪不得在江鶴家時候,會拉著坐在鋼琴邊彈奏那首婚禮進行曲。
怪不得在睡覺時候,江鶴會給套上那枚女式戒指。
怪不得江鶴家裡會有那麼多女式用品以及完全貼合身材衣物。
這一切一切是因為太愛媛媛了,愛到就算明知道媛媛是一個虛假人物,也願意娶她,愛到就算下半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過,也這個虛假媛媛做妻子。
江鶴對說,有個對很重日子希望媛媛陪一起度過,那時候以為這個重日子是生日,實際上這個很重日子卻是江鶴精心選定結婚日,所以才會想扮作媛媛陪度過那一天,就當們真在那一天結了婚,往後每年生日不僅僅只是過生日同樣也是在過結婚紀念日。
因為對江鶴說,生日沒有人陪過,結婚紀念日也一樣可以不用另一半陪度過,反正可以自己過。
可是,忘了,媛媛並不是虛假人物,媛媛也是真實存在啊,只不過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穿著女裝男人。
可這有什麼區別,連一個虛假媛媛可以接受,甚至連下半輩子一個人守著一不個並不存在媛媛度過一生決定做好了,難道就不可以再大膽一點接受一個男人麼?
既然喜歡穿上女裝,也可以為穿一輩子啊!
真是直男思維半點不懂轉彎。
晉遠想明白一切後,心上鑽心般鈍痛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豁然朗起,全身心感到前所未有輕鬆。
這時吃完飯準備乘坐電梯回工程部何洛還很納悶地對晉遠說道:“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段時江總是怎麼精準無誤地和我們撞在同一輛電梯裡?”
晉遠眉梢輕挑,朝電梯上方攝像瞥了一眼,拍了拍何洛肩膀,真心實意道地向道了一句:“謝了。”
“啊?”何洛被晉遠謝得一臉懵,做什麼了,值得晉遠這麼認真跟道謝?
晚上下班時候,晉遠故意在公司磨蹭了一會,等工程部人走得差不多了,這才乘坐電梯,下到公司一樓,正常離了公司。
鶴城科技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內,江鶴端坐在辦公椅上著監控裡那道熟悉身影消失在公司大樓後,垂了垂眼眸,按了按酸脹發麻額。
也想不通,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
明明經對晉遠說過到此為止了,但在知道晉遠回上班那一刻,還是沒忍住打監控了起。
過去半個月,監控裡,工程部靠窗那個位置始終沒有人,心也跟著空蕩蕩不安,但很奇怪,今天在見那個位置又有了人時,那顆恍惚不安心,一下子就像是得到了安撫一般安定了下。
江鶴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太陽穴疼痛不足以再支撐再繼續上班下去,拾起搭在坐椅上西服外套,乘坐電梯下到負一樓,找到自己停車位,正準備打駕駛室車時,一旁突然冒出一個人,扼住手腕,將整個人翻轉過去,後背抵著車,眼睛被動地注視著面前人。
“江總,別無恙啊。”晉遠扼住江鶴手腕,將整個人抵在車邊,牽起左手拉到眼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圈左手無指上婚戒。
江鶴被突如動作給驚到,語氣微怒地:“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晉遠拇指在江鶴無指上戒指上摩挲了一下,笑道,“就聽說江總結婚了,好奇江總婚戒長什麼樣。”
江鶴被笑得心慌,就連無指也莫地發燙起,強行鎮定地挑了挑眉:“那你現在到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了?”
“當然。”晉遠順勢松扼住江鶴手腕,在面前抬了抬手。
陡然得到自由,江鶴不太自在地整了整身上衣物,正教育晉遠兩句時,整個人又被晉遠撐在車上,下一瞬脖子一涼,一直被戴在脖子上細鏈子被人給拉了出。
晉遠白皙修長手指勾著江鶴脖子上鏈子,清鏈子尾端吊著一枚戴過戒指時,薄唇微微一勾,漂亮眼睛如點亮星辰般璀璨,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生如夏花般絢爛光芒。
低在戒指上輕輕落下一吻,朝江鶴笑了笑:“江總,晚安,祝你今夜有個好夢。”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離了地下車庫,獨留下江鶴一個人站在原地,心臟在忐忑和心跳之回跳動,揣測不出晉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