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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後我掰彎了老闆

99、日常(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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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後我掰彎了老闆99、日常(五)

劇本殺的劇情是, 城堡的國王即將召開一場盛大的舞會為他的公主和王子舉行成人禮,受邀的有鄰國的女王以及珠寶商人和黃金商人,但在舞會開始前的一刻, 卻發現國王意外死亡在他的房間裡。

於是城堡裡的所有人都成了嫌疑犯,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也為了找出真兇,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舞會大廳, 陳述自己的身份和不在場證明。

首先發現死者的是城堡內巡邏的兩名士兵馮軻和竇嘉, 他們在舞會開始前的一刻,發現國王的房間半敞開, 有血跡從門內蔓延出來,從而發現被人殺害的國王。

而此刻受邀前來的寶石商人江鶴和黃金商人傅薏都在大廳等待舞會開始, 即將成人的公主晉遠和王子何洛都在自己的房間準備, 女王晉靜則是帶著自己的貼身侍衛覃深在參觀城堡內的壁畫。

第一輪陳述完, 看起來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傅薏的目光在桌上一圈人身上掃視了一圈,而後落在一個身穿白金相襯的王子禮服,笑起來嘴角彷彿綴著金色光澤陽光帥氣的某個身影上多停頓了一秒,不動聲色地滑動了一下喉結:“那麼直接開始蒐證吧。”

眾人都沒有意見。

唯獨何洛看了看身旁一身高貴華貴的深藍色公主裙, 頭上還戴著個公主皇冠美得慘絕人寰, 恨不得讓人好好呵護的晉遠,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這個遊戲怎麼不讓人訂好了角色再組隊,我好想跟我的公主姐姐在一塊啊!”

一旁的馮軻和竇嘉深有同感地使勁點頭。

要早知道晉遠穿女裝這麼好看,他們大學四年就該多給他買些女裝讓他穿, 畢竟誰不想和大美人兒貼貼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美人已經是別人的禁臠了,他們想目睹一眼都得忍受江鶴那猶如刀刮般的眼神。

“一邊去,我跟你不是一個王後生的, 就算組隊也跟你組不到一隊去。”面對好友們的調侃,晉遠抿了抿唇,他也沒有想到他這運氣也是沒誰了,八人本,只有兩個女性角色都讓他給抽到一個。

他也不是第一次穿女裝了,穿女裝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主要是當著幾位多年好友的面前,太不習慣了。

江鶴在邊上早就受夠了何洛幾人直勾勾地落在晉遠身上的視線,聞言,滾了一下喉結,站起身來,拉起晉遠的手就把他帶離開餐桌:“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個王後生的卻在同一天成年,看來這個國王很有故事,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蒐證了。”

江鶴把晉遠帶走了,桌上少了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人物,大家的視線也稍微平常了些,傅薏全程黑著臉看著何洛念念不捨地將視線從晉遠身上收回,聲線冷硬道:“我們也去吧。”

乍然聽見傅薏跟自己開口說話的何洛,頭皮都麻了麻,但又在目睹到傅薏換下了那一身常年壓迫人的黑色西服,穿上了一 件土到掉渣的的金黃色衣服,脖子上和手上還戴著一條大金鏈子和幾個浮誇的黃金戒指時,眼底又浮現出些許笑意。隨即在意識到他在笑話誰時又斂了斂眸,哦了一聲,頂著渾身的不自在跟在傅薏身後去蒐證去了。

在場的人走了一大半,馮軻和竇嘉也走了。桌上就剩晉靜和覃深兩人,覃深朝晉靜笑了一下:“靜姐,我們也走?”

晉靜在看見覃深那笑得意味深長的笑容時,頭皮硬了又硬地點了點頭。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覃深又沒有吃虧,她還要怕他不成!

——

樓上,主臥室內。

江鶴將人拉進屋,一甩手,鬆開晉遠,反手就將臥室的門給反鎖了。

被江鶴急促地拉進臥室,晉遠腳輕輕崴了一下,他穩了穩身形,抬頭好笑地說江鶴:“有必要這麼急迫嗎……”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看見江鶴那雙毫不掩飾帶著濃濃佔有慾的眼睛,輕顫了一下喉,問他:“你幹嘛呢?”

江鶴牽起晉遠的手,躬身在他的手背輕啄了一下,笑道:“我看看我的公主殿下不行嗎?”

晉遠被他笑得心慌,趕緊將手給抽了回去,揚起頭顱高傲道:“當然不行,我現在可是公主,而你只是一個卑賤的商人,你是不可以直視我的。”

江鶴見晉遠說這話時,那被深藍色的公主裙襯得膚如凝脂的臉上慢慢浮起淡淡的紅暈,順著面頰一直蔓延到脖頸上,一雙如星辰般爛漫的眼睛不好意思地閃躲著,簡直可愛死了。

江鶴眼眸深了又深,眸光中全是被晉遠點起來的欲,他上前兩步,想圈住晉遠。

奈何看出他意圖的晉遠,步子向後退了退,隨即唇中輕吐了一聲“嘶”。

江鶴忙清醒過來,著急問道:“怎麼了?”

晉遠提了提裙子,看了看裙撐下,穿著高跟鞋的腳:“好像崴了一下。”

江鶴順勢要蹲下去幫他看腳,晉遠拉住了他:“不用了,都到臥室了,我去衣帽間換個鞋就好了。”

“嗯。”江鶴輕應了一聲,手臂落在晉遠的肩胛骨處,另一只手順著那被公主裙勒出來的細腰下滑到腿彎處,輕輕將他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晉遠嚇了一跳,雙手不自覺地就環上了江鶴的脖子,心有餘悸地問他道:“你做什麼?”

江鶴抱著晉遠用膝蓋頂開衣帽間的門,來到化妝臺前,微微彎腰將晉遠放在椅子上:“抱我的公主去換鞋。”

被江鶴抱著他說話時的氣息和胸腔震動的氣息晉遠完全感受得到,晉遠臉驀然熱了一下,繼續拿喬:“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子,不然……”

“不然什麼?”江鶴替晉遠取了一雙舒適的拖鞋過來,半跪在晉遠跟前,將他的腳從裙襬裡捉出來,輕輕取下套在高跟鞋裡的白皙到連每根腳趾都漂亮的腳,動作輕柔地替他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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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遠被他溫柔地按著忘記了要說什麼了。

江鶴低垂著眼眸替他按了一會兒,見他久久不說話,捉著他的腳湊到唇邊,輕輕在腳背上吻了一下:“不然就可以這樣了?”

晉遠被他刺激得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不是王子也可以。”江鶴順著腳踝往上,“公主殿下,我的珠寶都給你。”

到關鍵處,江鶴停了停,眸光深了又深,像是打下烙印一般深吻了下去:“你就是我的了。”

——

樓上,書房內。

何洛正墊著腳在書架上仔細翻著線索,一旁的傅薏根本沒有費心去找什麼線索,而是支著一雙筆直的長腿靠在書桌旁,抬著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瞧著何洛穿著王子的禮服爬上爬下找線索的姿勢,一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何洛就知道他參與不進來,也不氣餒,自己搬著凳子在書架上翻找,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一個白色透明袋子,上面寫著毒藥兩個字,他的眼眸立馬亮了起來,興奮地朝傅薏道:“阿薏,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站在書架旁一直不為所動的傅薏,聽見他的歡呼聲,顫了顫眼睫,將目光落在他那張整個被白鑲金的禮服映襯得閃爍著光芒的臉上,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強勢而又凜冽的氣息上前,將他從板凳上抱了下來,抵在書桌旁,不讓他動彈,低聲問他:“剛叫我什麼?”

“阿——”何洛剛吐了一個字,立馬覺得不對勁,他和傅薏結束了,他不可以這樣叫他了。

“對不起,傅總,”何洛即刻很識時務地道歉,“我一時口誤了。”

“嗯,”傅薏低低地應聲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菸草香味,輕聲道,“不算口誤。”

何洛沒明白:“什麼意思?”

傅薏沒有說話,帶著檀香的指尖在他彷彿帶著光芒的臉上遊走了一圈了,順著他的唇瓣緩緩下墜,輕挑起他的下巴,使兩人的唇瓣交織在一起。

何洛掙扎了兩下,根本就掙脫不開傅薏常年練拳擊的身體,反而使得嗚咽的水漬聲攪弄得更大了。

他用膝蓋撞了撞傅薏的膝蓋,龜孫子的,他就知道只要碰上傅薏這個變態他就跑不掉了,真不知道都三十五歲的老男人一個了,哪兒來的那麼強的欲.望。

掙扎中,何洛逐漸喘息不過來,他梗著脖子向後揚了揚掙扎出一絲空隙,狠狠地咬了一口傅薏的嘴瓣,感受到被他握住的東西,怒斥他道:“你瘋了,這是別人家的書房!”

傅薏的唇瓣被何洛咬出一絲血絲,他拿拇指輕揩掉,注視著何洛滿是羞憤而潮紅的臉,輕挑眉尾:“別人家的書房才好玩不是嗎?”

一瞬間哪些混亂而又瘋狂的記憶全部湧上了何洛的腦中,他瞳孔略略慌亂,滾了一下喉向傅薏說道:“你說了放過我的!”

傅薏直視著何洛的眼眸,低下眼睫,彷彿向他低頭般地說:“我反悔了。”

何洛全身輕顫了一下,一向說一不二,開弓沒有回頭箭強勢而又霸道的傅薏居然會示弱般對他說,他反悔了,是幻聽吧,一定是他幻聽了!

何洛覺得是幻聽,然而傅薏的聲音卻再次在他耳邊響起:“糾纏一輩子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的傅薏將他抱上了書桌,吻著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問:“好不好。”

被他吻得心煩意亂的何洛砸了砸嘴:“我回去考慮考慮。”

“考慮一輩子都行,”聽到回答的傅薏笑了笑,繼續親吻他:“總歸你是我的。”

——

樓下,儲酒室內。

晉靜一手提著女王服的裙襬,一手握著女王的權杖,走在昏暗而又寬廣的儲酒室內,寂靜得連她的腳步聲都能聽見。

不覺間她就忍不住緊了緊手,江鶴家的這間儲酒室做得又寬又廣,為了烘托氣氛裝的還都是暗燈,在他們男人眼裡可能覺得有情調,但在她這種怕鬼的人眼裡,就覺得太不美妙了。

每走一步,看見前面還一望無際燈也越來越暗的藏酒架,心就越慌得厲害,總覺得前面的黑暗裡隱藏著許多未知生物的眼睛。

她腳步儘量不發出聲響地從一個又一個的酒架前走過,找尋著線索,正當她從一個酒架的縫隙裡扒拉出一把帶血的刀時,她的耳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幽幽的聲音:“靜姐——”

“哎呀,媽呀,有鬼啊!”

晉靜嚇得尖叫了一聲,剛扒拉出來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向後跌,卻跌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她還在驚魂未定的時候,這個有溫度的懷抱帶著笑聲開口說話了:“原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怕鬼啊。”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晉靜的心穩了穩,她站直身想從覃深的懷抱裡出來,卻一連動了好幾下都沒有走出來,反而那雙抱著她細腰的手摟得更緊了些。

她掙扎了幾下:“你放開我。”

“不放,”覃深不依不饒地摟著她,抿了抿唇,聲線裡帶著幾分委屈,“姐姐好狠的心,吃幹抹淨了就不認賬了。”

一聽見這話,晉靜臉色驀然漲紅了起來:“姐姐那是喝醉了,意識不清醒辦了糊塗事,姐姐給你道歉,我們就當無事發生好不好。”

“不好,”覃深沉了沉眸,一口回絕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就被姐姐拿走了,姐姐不打算負個責嗎?”

晉靜一頭黑線,她難道不是第一次嗎?!

好吧,人快到三十,那晚確實是她放蕩了些,拉著這小孩不撒手,可是那會兒意識模糊,根本就不知道她找的是誰,早知道是個這麼小的,還是個曾經向她表白過的熟人,打死她那晚也不要出門去霍霍人家。

道歉行不通,晉靜只得換個路子:“那你想怎樣?”

晉靜說完默默地計算了一下自己的小荷包,買了房子背了房貸,她的存款沒有多少了,至多能給五萬塊,超過這個數,她就真沒辦法了。

覃深深嗅著晉靜秀髮上的香味,想起那晚這發絲和面前朝思暮想的人是如何旖旎的糾纏著自己,一雙像狼一樣凌厲的眼眸中就挑起隱忍的火來,他顫了顫嗓,慢慢說出自己的條件:“姐姐答應做我女朋友這件事就一筆勾銷怎樣?”

“你腦子沒發燒吧,”一直等著覃深開價的晉靜沒有等來價錢,反而等來這句話,覺得這小孩多半是有什麼毛病,“我多大你多大,而且你現在還處於事業上升期,你這個時候找女朋友不是自掘死路。”

“姐姐我二十了成年了,而且我的合同裡也沒有寫不能找女朋友這一條,”覃深將晉靜摟得更緊了些,“還有誰規定了年紀小的不能找年紀大的談戀愛了,姐姐和我談戀愛又不吃虧,為什麼不肯答應呢?”

晉靜真想吼他一句,睡你那晚,你也不吃虧好不好!

然而這話她說不出口,現在都是男女平等社會了,男強睡女,女強睡男都是需要負責任的。

哎,這就是衝動的懲罰!

晉靜還想跟他打個商量:“除了做你女朋友這個,就不能換其他的了。”

覃深應了一聲:“嗯,別的我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想要。”

晉靜無奈:“行行行,我答應你行了吧。”

晉靜估計他還為她當初沒有答應她告白的事在耿耿於懷,等他這骨子新鮮勁過去了,就會提出分手的,也沒有放在心上。

覃深的眼眸亮了亮,再次向晉靜確認:“真的嗎?”

晉靜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她既然答應了就沒有不敢認的。

覃深知道晉靜多半以為他只是玩玩而已,也不在乎,吻了吻她後背的秀髮:“反正你答應了,你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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