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翻車之後[穿書]69、第六十九章
浴桶之中水滿滿, 小狐狸跳進去之後便有些水花濺了上來,傅寒嶺本就是繞有興趣看著,此時卻挑了挑眉。
他知道小徒弟逗急了會有, 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可愛。
居然為了不讓自己看他沐浴變成了小狐狸,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對毛茸茸來說卻加危險,已經好久沒有摸到小徒弟狐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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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嶺指尖摩挲了, 目光移向浴桶。
顧懨跳進去後身上蓬鬆柔軟狐毛就被打溼了, 就連梅花墊上也水漉漉。他抖了抖狐耳, 慢慢清洗著自己身上, 用兩隻狐爪抱起一條大尾巴來。
顧懨早知了傅寒嶺毛絨控屬性,此刻順勢將自己大尾巴露出來。
燭火小白狐在浴桶中樣既漂亮又柔弱, 作可愛就像是個白團一樣,偏偏他還認真在清洗著自己。
傅寒嶺不可否認心中被戳中, 一瞬間手癢不像話, 他看了浴桶中自己清洗小狐狸久,終於顯出了身形來。
即使在分神狀態他依舊身上氣勢懾人, 白衣劍客眉眼沉然從桌上婚契之中出來。傅寒嶺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還想著不能叫小徒弟覺不對。他目光十分剋制在浴桶中狐尾中看了一眼, 才握著劍淡淡道:“要喝水嗎?”
好像自己從婚契之中出來就是為了給小狐狸倒杯水。
顧懨自然是知道傅寒嶺剋制,在傅寒嶺話音落之後, 他清洗完放了毛茸茸大狐尾若無其事垂眸:
“好啊。”
傅寒嶺轉身去旁邊桌上倒了杯水, 只是看著浴桶之時心中有些遺憾,可惜今天不能摸一摸了。
在顧懨洗完之後他將水遞了過去, 誰知道好巧不巧在他過去之時正好是小狐狸洗完抖水時候。
顧懨裝作沒看見樣,白絨絨狐耳豎起來,迅速將身上茸毛中水珠抖乾淨,雪白團飛快甩著身上水珠, 正好甩了傅寒嶺一身。
顧懨狐耳抖了抖,大尾巴甩幹之後這才停了來,像是才他來了一樣,驚奇道:“不好啊,剛才沒有。”
城主雪白白衣上全是水漬,手背上還有被大尾巴抖來絨毛,看著狼狽不已。
顧懨看見就連對方面具之上也被自己抖了些狐毛,心不挑了挑眉。
傅寒嶺猝不及防被小狐狸甩水甩了一身,卻好似並沒有什麼不悅,只是放水杯道:“杯裡水不能喝了。”
杯裡都是他洗澡水,當然不能喝。顧懨心中得想著,面上卻用無辜狐狸眼眨了眨眼。
他無論是人形還是小狐狸,一雙眼睛都漂亮至極。不承認時候沒有人想到他會做什麼壞事情。
傅寒嶺摩挲著水杯微微勾起唇角,將手中杯放在了一旁。
這時候顧懨又道:“能幫我拿一旁邊綢緞嗎?”
顧懨有一塊擦身體紅綢,就在旁邊衣架上。傅寒嶺看著小狐狸梅花墊上還溼乎乎,便將紅綢拿了過來。
小狐狸看著他手中紅綢,眼中微光閃過,一刻卻在蹦上紅綢之時不小心一爪踩空,踩在了傅寒嶺衣服上。
他梅花墊好巧不巧落在了那件之前便遭了抖毛災白衣之上,輕輕巧巧留了幾個小梅花。
“啊,不好,腳滑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爪還踩在傅寒嶺衣服上,說完之後又跳到了他拿著劍手中,轉過身去用狐尾掃了掃他。
“這樣給我擦吧。”便宜師尊既然想裝僕人,他就落實了對方這個身份。
傅寒嶺看著自己衣袖上爪印,眸光深了些。
他這時自然看出來小狐狸是在戲耍他,恐怕他白日裡在殿中逗弄對方有關。
不過……這樣也有,傅寒嶺倒是想看看小狐狸還能想出什麼折騰人法來。他微微挑了挑眉,用紅綢包裹出對方毛絨絨身體輕輕擦拭著,好像並沒有受剛才影響。
顧懨感覺到一隻手在外面輕輕捏了捏他狐耳,像是在仔細擦拭水珠一樣,他收了爪,任傅寒嶺擦著。
那只手隔著紅綢在擦拭完狐耳之後終於順著柔軟後頸,到了……尾部。
狐狸尾巴是敏.感,要是擦拭人不小心觸碰到了禁忌,那麼小狐狸暴起也是有可能。
顧懨轉過身來故用自己狐尾當誘餌,九條白絨絨尾巴一掃一掃地輕輕劃過紅綢,一條甚至劃過了傅寒嶺手背。
傅寒嶺作停頓了一瞬,指節微不可察收緊了些,隨後又慢慢放開目光看向最中間那條大尾巴,伸手輕輕捉住之後,用紅綢從根部擦拭著。
給物擦拭身體是一件十分難纏事情,對顧懨來說也是如此。
在比狐耳還要敏.感多尾巴被抓住之後,顧懨就崩起了身體。他雖然本就是想碰瓷傅寒嶺,但是這時候身體本能反應還是讓自己炸起了毛。
原本洗了之後毛絨絨身體就蓬鬆,此刻像是一個小團一樣,他回過頭去看了眼傅寒嶺。
對方即便是被自己弄衣衫狼狽,但是卻依舊神色從容,玉冠白衣之氣質沉峻慵懶,顧懨莫名覺得這人就算是穿個布衣也是個尊上模樣,他對此有些不滿。既然衣服弄髒了不能叫傅寒嶺失態,那麼脫了衣服呢?
顧懨腦海中又有了個壞主。
傅寒嶺此時一條狐尾一條狐尾挨個擦拭著,然而這些看似無害毛茸茸卻並不老實。抓住一條之後另一條就搗亂順勢纏上手腕來拉開他。
傅寒嶺拿著紅綢手中纏著兩條狐尾,捉住狐尾另一只手上也纏了兩條。
此時燭火晃著,將屏風上狐尾晃影映了出來,顧懨知道傅寒嶺要裝不會反抗,便放肆纏著他手,讓他無法彈。
“夫人?”傅寒嶺在替白狐擦拭身體時候忽然被禁.錮住,不抬起頭來。
小狐狸無辜抖了抖狐耳。
“尾巴不聽話了呢。”
他說著四條分別禁.錮住白衣劍客狐尾愈收緊。顧懨目光深了些,漂亮眼睛裡出了一絲笑,好像是說尾巴失控也不關他事情。
傅寒嶺被狐尾纏繞著,像是被纏在樹藤上人一樣,就連他身邊劍也被控制住。
這時候九條尾巴好處就體出來了,顧懨伸出一條狐尾來,慢悠悠挑起傅寒嶺頜。
柔軟狐尾在頜出掃了掃帶著一絲癢,顧懨逗弄夠了之後並沒有觸碰面具,這種時候揭開面具就沒有了。
而且顧懨打著戲弄完了就溜想法,要是揭開面具看清楚了就溜不了了。
想起自己白日裡被禁.錮時羞恥感覺,顧懨狐尾從頜滑之後掃過傅寒嶺喉結。
他故用對方最喜歡毛茸茸掃過他最薄弱地方,傅寒嶺面具之眸光已經深沉可怕。
在狐尾劃之時他已經知道了顧懨作,此時皺了皺眉。
果然,那地方被劃過。他手上青筋微微浮起,開口啞聲道:“夫人還想繼續玩嗎?”
顧懨裝作沒聽懂樣。貓尾巴和身體是分開養,狐狸就不行嗎?
小狐狸依舊一副無辜樣,漂亮溼潤眼睛好奇盯著他,然後用狐尾劃到了他心口處。
顧懨記仇,這個地方白天婚契作亂過,於是他用無害毛茸茸慢慢挑開了傅寒嶺白衣。
然而一刻,那只手卻抓住了他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