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式教父成長日記58、058
058
從綱吉的方向正好能夠將房間內部的情況收入眼底。要說的話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畢竟不久前他還在和這些人面對面交談, 彼此交換著最近的新事，是一片和諧的樣子。
如果要說的話，當然是有些差別的啦。
畢竟同一個世界不會出現兩個相同的人，而如果是不同的世界, 也就不存在相同一說。
因此綱吉的遲疑也就是一剎那，小腦袋轉得極快的男孩子眨巴眨巴眼就反應了過來, 緊接著露出了驚喜的面容。
——也就是說，這是[過去]的三條家成員了？！
那面晴明也看出了男孩的雀躍，緩緩展開三分之一的摺扇掩住唇舌, 只露出狡黠的眼。
“看來除卻能夠看見幾位殿下以外……我們的小朋友還知道些什麼？”
他如此說道。
只有一個似乎是一行人中最為平平無奇的三條宗近有些茫然。
綱吉仰起臉, 對著看著像是傻掉的中年人露出一個軟乎乎的笑容。
“笹川同……桑說的沒錯哦。”他如此說道，“在這個房間中坐著的是您的[孩子]們。”
幼童清澈的目光掃過僵硬的三條家成員，一個個點了過去。
“三日月宗近、小狐丸、石切丸、巖融。”一個個小糰子再怎麼面容嚴肅也掩不住在聽到自己的名字、見著三條宗近的目光跟著掃過來的時候挺直了腰桿整個都僵硬起來。
儘管知道身為普通人的三條宗近無法看到他們，但只不過是他的目光看來，也足以這些將他當做[父親]的三條刀劍們感到從未有過的緊張。
綱吉將他們的動作收入眼底，側眼看了看身邊已經不自覺走到自己身邊的三條宗近, 不由彎了彎眼。
但這裡的糰子們就只有方才說的這些了, 男孩子眨眨眼，見著在上方坐著的銀色長髮的青年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說起來, 三條刀派卻是還有一振刀劍來著。
男孩子努力思考了一會，在定在原地的銀髮青年灼灼的目光中開口。
“今……”才剛張口，對方的眼睛就要瞪出來貼到自己身上。
——這幅模樣和前些日望著自己手上奶昔的三條今的模樣一模一樣。
綱吉忍著笑意憋了一會，那個銀髮的青年就一副要闖到自己面前來的架勢。
男孩子彎著眉眼就要說出他的名字, 卻聽見身邊三條宗近開了口。
“今劍……嗎？”面容黝黑形容瘦削的中年人死死盯著那團空氣，蹙爾露出一個無比寬和的笑容。
“昨日在我房間搗蛋的那個就是他了吧。”
只見在被認出的時候銀髮的青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在接下來的話出口後對方就縮了縮脖子，是一副心虛極了的模樣。
按照道理來說，今劍是其他刀劍的兄長。而作為兄長的他都是如此一副孩子心氣……也怪不得三條宗近會因宅中似有鬼魅作怪而邀請在平安京內風頭正盛的安倍晴明前來檢視。
三條宗近甚至因為家中怪事實在太多而將暫時移居至此，但因為即使離開也將他視為孩子們的刀劍帶上的緣故……那些怪事並未因著換到新的環境中而消失，反而越演越烈起來。
這大概就像是家裡養了許多只狗狗還不斷更換環境的情況吧——越是換到新的環境，狗子們就越是新鮮好奇到處撒歡。
這些話不用安倍晴明解釋，三條宗近自己就結合著經驗（？）領會了過來。
而幾隻刀劍付喪神被長兄押著坐在父親身側，紛紛壓低了小腦袋。
三條宗近雖無法看見刀劍的付喪神們，但見綱吉了平與晴明落座時都避開了某列位置，數去亦有幾個墊子陷下去了一塊，便知是刀劍付喪神們乖乖巧巧地坐在此處。
他沉吟了下，靠近過去，估摸著年輕人們的身高舉起手，在空中揉了揉。
“無妨，”身為刀匠三條宗近並不如何擅長說話，只能簡短地安撫，“得了安倍閣下的叮囑，父親日後會囑咐下去不讓下面的人妨礙到我兒的。”
——不不這難道原本不是這些熊孩子害得整個宅院人心惶惶嗎？
綱吉抽著嘴角，便見疑似今劍的傢伙一臉感動地靠近過去將腦袋放在三條宗近的手下蹭了蹭，連臉上都浮現出了麵條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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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啊啊啊啊！”他抱住三條宗近的手，嗷嗚一聲就哭了出來。
綱吉想起自己家那邊的小天狗，恍然之間竟然覺得還是小只的今劍更加懂事。
——也是十分微妙了。
而當看著沉穩可靠（？）的大哥汪的哭了出來，其他幾隻三條糰子也開始忍不住，不過一會就蹭到三條宗近身邊，對著鍛造出自己的父親抱的抱住、拉的拉衣角，最小只的三日月甚至想要仗著自己的體型優勢縮排男人的懷裡去。
這邊一人多刀上演著奇妙的父慈子孝，那面安倍晴明就開始誘拐起了幼崽來。
就算是小學生也知曉安倍晴明的大名，故而不論是綱吉還是笹川對這位陰陽師先生都有著一定的好感加成，不過一會便在對方的邀請下答應了去他的宅邸中[做客]。
“畢竟如若兩位小公子獨自在外的話，會引起不少的麻煩吧。”烏髮朱唇的青年男子輕哂，“依照兩位的身份，與此世之人不要牽涉過多為好……正好，在下家中向來少人，倒是姑且能接待兩位。”
一時美□□人，兩隻幼崽差點就暈乎乎地答應了下來。
然後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自己身邊的三條兄弟制止。
“請稍等一下！”
今劍蹦到兩隻幼崽身前，綱吉和了平則被幾個小只些的刀劍付喪神拉扯過去。
烏髮的陰陽師挑一挑眉，有些興味：“今劍殿這是……？”
——付喪神再如何說也是神明，故而安倍晴明對著面前的青年也用上了敬稱。
那邊今劍和安倍晴明說著，綱吉和笹川被幾個三條家的糰子給圍在了一起。
幾隻三條尚且沒有綱吉印象中的沉穩和霸氣，此時心情迫切也沒有計劃，故而很是嘰嘰喳喳地吵鬧了一番。
綱吉耐心地聽了一會，似乎是幾個糰子想讓他們留下來幫著與三條宗近溝通。
他想了想，歪歪腦袋看向笹川。
但笹川了平還沒有能夠像他一樣從三條家的麻雀們嘴裡提取出重點資訊的能力，故而很是頭大了一會。
然後男孩子捏住了小拳頭，在三條糰子們或是急切或是慢吞吞地說著什麼的時候仰頭大吼了一聲。
“極限地安靜下來啊啊啊！”
白色短髮的男孩子指向前方，“你們！選一個人出來告訴我你們要說什麼！”
幾個刀劍付喪神的糰子左右張望了下，最後小狐丸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方才是我們著急了。”他學著人類的語言先是道歉，“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所以希望你們能夠考慮一下。”
慢吞吞說完之後他才抬起眼——這樣的表情實在有些可愛。畢竟另一位成人小狐丸向來是一副自在隨意的模樣，不論是綱吉還是了平都沒見過對方這樣穩重之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表情。
小狐丸抬起眼飛快地看了眼兄長與父親，才垂下眼繼續道：“我們希望你們能留下來幫我們和父親大人溝通。”
“當、當然，這也不是沒有報酬的。”
他低聲而迅速地說道：“我們雖然只是化形不久的付喪神，但是也是拿得出報酬的！”
他努力挺直著腰桿，看起來倒有幾分別樣的可愛之處。
如果要按照reborn教導綱吉的態度去看待小狐丸的這番說法的話，定然會得到個不及格的評價。
但一來小狐丸也沒經過過訓練，二來要從年齡來算的話，他還只不過是剛出生不久的小寶寶，再加上未來大小狐丸的好感加成，綱吉和笹川湊到一起商量了幾句，就準備答應下來——比起只在課本上見過的、整個人的氣質狡猾到沒說的安倍晴明，他們還是更加傾向認識的三條兄弟。
而且觀察看著成熟的大人在幼崽階段的表現……也是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深得家庭教師親傳的男孩子如此想著，感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拉了拉袖口。
他轉過頭，見到尚且年幼的新月。
即使還是孩童的身形，三日月宗近已經初顯日後的風姿。墨藍色的發隨著動作垂落，金色的發穗搖晃著，腦袋彎了個可愛的弧度。
年幼的付喪神即使是糰子看著也是精緻極了的糰子，他看著比兩個小學生還要小些，但因為付喪神的獨特性已經能夠順暢地表達自身。
只見年幼的付喪神拉著綱吉的袖子微微搖了搖，仰著腦袋露出一個笑。
——是三條宗近看到會捂著心口昏古七的那種笑容。
他想了想，從頭髮上取下發穗——因為還沒有自己取過，還扯斷了好幾根細細軟軟的頭髮。
金色的發穗擺放在年幼付喪神的手心，發射著燭臺的火光。
“我把這個給你。”他仰起腦袋道，“你留下來好不好？”
——年幼的付喪神顯然是現學現用，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故而在說完後皺起了細細的眉。
但不得不說，這一招是絕對有效的。
如果站在這裡的不是兩隻幼崽而是三條宗近，男人定然已經捧著心什麼都交給自己家的崽崽。
即使如此，笹川了平也有些意動——他微妙地想起了自己家的妹妹，也是這樣一副可可愛愛的樣子。
男孩子拉了拉綱吉衣袖。
“沢田……”
也是這時，安倍晴明走到綱吉邊上開啟了摺扇，問：兩位意下如何？”
因此最後還是順利地留在了三條宅中。
屬於付喪神的發穗幼崽們也沒要，就是取下它來的三日月本人也放不上去，此時一團崽子聚成一團，努力給他還原回去。
而先前提出過邀請的安倍晴明也並不惱，摺扇一開，掩住面目表情，卻是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樣。
但這樣想這傢伙提出邀請兩隻幼崽去他家的提議就很好玩了。
綱吉慢吞吞地從對方身上收回目光，深覺在某一瞬間看到了斯巴達老師的影子。
但這一切三條宗近卻是不知的。
刀匠在這邊商討的時候還以為孩子們都在身邊，伸出手在空中摸摸揉揉，沒有付喪神們的配合，看著就像是一個人滑稽地在空氣裡摸來摸去。
倒是有付喪神見著父親大人如此動作想要回去配合，但邁著小短腿走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到三條宗近身邊，這時候男人已經發覺了孩子們似乎都聚集到綱吉等人的身邊，趁著大家都沒看見收回手，矜持地咳了一聲。
安倍晴明將付喪神們與兩隻幼崽的“交易”簡單告知了三條宗近，男人便欣喜得情難自禁。
“如此甚好！”他撫掌大笑，急急忙忙地就去吩咐侍從為孩子們準備房間。
這個時候安倍晴明顯然已經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只是他說主家鍛出的刀劍有了靈，下面的人便對此深信不疑，並且在主家的組織下改造起了庭院。
往日廚房會少掉的食物也知道了去向，三條宗近索性讓廚房每日三餐時多準備些食物，興致勃勃搓著手期待著和孩子們共進餐飯。
平日裡小廚房也會準備著點心食物，比照往日少掉的食物的雙倍放著，見著自然減少下人們也不再會驚異，反而會順手填上。
而綱吉和笹川了平算得上是成為了三條宗近的座上賓，在吃飯或者其他時候成為聯絡人類與付喪神之間的橋樑。
倒也算得上是賓主盡歡。
但也不能說得上是十全十美。畢竟三條家的刀劍眾多、整個宅邸也只有綱吉和笹川了平兩人能夠充當翻譯器，而且……
“想要知道三條的諸位的模樣？”
由三條宗近帶著排排坐了一長串的時候，綱吉突然聽到了這個感慨。
他身邊的笹川放下並不會喝的茶舉起手，當即就在地上給畫了幾個圓圈做示意。
無奈實在過於抽象，連有著同伴情誼的綱吉也只能搖搖腦袋。
而他本人也並不擅長繪畫，如果要是能找個模子把三條刀劍們罩沒準還來得好些……等等，罩進去？
男孩子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覺得自己似乎覷見了解決的方法。
他請其餘人等了會，噠噠噠跑回房間抱來了一團小恩團——他已經換做了這個時代的衣物，沒有帽子放小恩團。為了儘量不嚇到宅邸中的其他人，就只能將小恩團暫時放在房間當中。
綱吉舉起小恩團，招呼來身形最小的三日月宗近——最小的付喪神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在三條宗近面前站定。
三條宗近雖看不見他，但這些天也有了些經驗，便伸出了手。
三日月眼睛亮了亮，矜持地抿著嘴，將腦袋放到三條宗近手下。
等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三條宗近便笑著揉了揉口氣，誇獎他是“好孩子”。
故而年幼的付喪神回到綱吉面前的時候整個都飄了起來，背後飛舞著粉色的小花花。
綱吉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和小恩團一起看著年幼的付喪神，眼神中充滿了慈愛的意味。
他舉起小恩團——方才已經與小恩商量好——將糰子給放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腦袋上。
然後糰子就掉了下去。
三日月：=皿=！！
淺綠色的糰子砸在地上沒發出絲毫聲響，反倒攤成一攤。
坐著的一個大人一個孩子幾個付喪神眼巴巴地看著一攤小恩，見糰子慢吞吞地凝聚起來之後紛紛呼了口氣。
綱吉抿著唇彎了彎眼，不知為何有些高興。
在一眾人的關注下，小恩團凝聚起來，然後……開始罩著三日月的形狀捏啦！
綠色的糰子從雙腳開始慢慢爬上去，很快就變成一個與三日月一般高的人形。面部的雕刻有些困難，故而多花費了一番時間，從帥到一片空白再到眼睛鼻子都錯位的格羅尼卡（1)，最後終於捏出一張臉。
是綱吉的臉。
綱吉：盯——
小恩毫無誠意地在那張“綱吉的臉”上露出一個抱歉的神情，繼而慢吞吞地繼續變動，這下沒皮，是屬於三日月的模樣。
三條宗近已經看懵逼了，好一會才指著問：“這是……？”
綱吉壓抑住眉間小小的自豪，介紹道：“是我的朋友小恩。”他說道，“這是小恩將三日月包裹之後的樣子——也就是說，三日月就長這個樣子哦。”
男孩子的小尾巴都快要抑制不住地翹起來。
三條宗近驚呆了。
他即刻就站了起來，伸出手顫抖又剋制地撫摸在淺綠色的糰子面部，露出一個欣慰與激動並存的表情。
然後糰子瞬間就縮了回去，在三日月腳下縮成一團。
綱吉趕緊將糰子抱起來，戳了戳之後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三條宗近揣測著他的表情：“是有何不妥之處嗎？”
綱吉眨了眨澄澈的大眼睛：“小恩讓我提醒您，方才觸控的不是三日月醬哦。”
三條宗近這才領會過來，目光放在糰子身上還有些戀戀不捨。
“真是十分抱歉。”他誠懇道，“能夠讓我親眼見到三日月這孩子的模樣，已經十分感謝二位了。”
綱吉撓撓臉頰，露出靦腆的笑容。
耳邊三條家的付喪神已經炸開鍋了，啪嗒啪嗒蜂擁過來想讓糰子給自己也這樣來一波。
三條宗近見著男孩子一瞬間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表情，登時就明白了對方處在什麼樣的環境裡，故而也哈哈笑了起來，叮囑孩子們不要為難朋友。
但三條家的熊孩子們要是能聽他的就怪了。
像是石切丸這種慢吞吞的孩子，剛走過來就聽見父親大人的制止停住腳，慢吞吞地向著三條宗近的方向挪去的都還是好孩子，而鬧騰一點的比如說今劍啦今劍，即仗著父親看不到自己繼續鬧騰。
可以說是十分的叛逆了（喂）。
就連剛剛明白的三日月也抬起了小腦袋，雖然沒說話，眼睛卻是亮晶晶的，一副讓人看了怎麼能不滿足他的央求的模樣。
將綱吉從付喪神的圍攻中解救出來的陰陽師送來的紙式。
三條宗近本家並不在此，但一是為了躲避先前由熊孩子付喪神們製造的靈異事件，二也是為了放鬆身心，三條宗近才帶著部分下人來了這荒郊野外之處。
而安倍晴明回到自己家中之後不久便派人送來了紙式，在路程上破費了一些時間。
三條宗近在孩子們的注視下將與紙式一併送來的書信開啟，見上面簡單地介紹了紙式的用法與用途，說是如若他想要與付喪神們接觸的話，便可以請付喪神們進入紙式之中。
他數了數紙式的數量——1、2、3、4、5，正好五隻，五振刀劍一振一隻。
於是大家長就將紙式一一擺開，對著空氣道：“方才晴明公遞送的信函你們已經看過了，接下來自己做出選擇吧。”
年幼的付喪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一時有些躊躇。
三條宗近見狀，心下難免有些失落，卻也打起精神準備緩解下尷尬的氣氛。
他還沒張口，就見一個個躺在桌案上的紙式們紛紛站了起來，搖頭晃腦了好久才掌握住平衡。
屬於眼睛的部分被畫上小橫槓或者豆豆眼，此時無一例外地投射過來。
小紙人是不具備說話的功能的。
但在一二三四五只小紙人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三條宗近恍惚覺得自己確確實實聽到孩子們在呼喚自己“父親大人”的聲音。
灑家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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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恩團和紙式的幫助，三條付喪神們與三條宗近的日常就方便了不少。
這邊的問題暫且告一段落，綱吉和了平終於有了時間來糾結自己的問題——他們如何回到未來的問題。
這個時候腦子再不聰明也知道自己是回到了過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有著豐富經驗的綱吉倒不必多說，了平雖然到現在也沒說出害怕之類的話，卻也是有些害怕的。
但要說的話，他才是二人之間瞭解情況最多的人。
於是在三條宗近和他的小紙式們親親熱熱的時候，兩個幼崽的腦袋就湊到了一起。
但不論怎麼看都沒有回到未來的提示，此前綱吉也有偷偷摸摸地問過某位大陰陽師，對方卻只神神秘秘地說了一句“時機未到”，便呼啦呼啦扇著扇子離開，留下幼崽一隻站在原地絞盡腦汁。
他倆商量了好一會也沒商量出啥，了平暫且不說，綱吉目前從一個世界迴歸到另一個世界的經歷似乎也只有……睡覺？
他是睡著睡著就回去了誒。
男孩子猶豫地想著，皺起細細的眉。
而且還帶了伴手禮小恩團回去。
但到底怎麼執行的卻是達到一問三不知的程度。
就在兩個孩子面對面愁眉苦臉都快要相擁而泣的時候，一隻小紙人從門縫裡卡起來，神氣極了地跳到桌面上。
綱吉看了看，從小紙人背後的[今]字辨認出來的是誰。
於是他遲疑道：“今劍桑？”
小紙人點了點頭，這才想起面前的兩隻幼崽都是能看見自己的，這才脫掉小紙人的外殼，盤膝坐在桌上。
“我剛才經過的時候聽見你們的談話了。”他盤著膝，銀色的長髮束起又垂落在木色的桌上，青年眉宇桀驁神色飛揚，紅眸低垂，端的是漫不經心的淡漠。纖長手指似是有意卻無意地撫摸著身側刀柄，下一刻便能抽刀而出一擊斃命。
——是與未來似是相似，但卻處處不同的模樣。
“我認識一個傢伙或許有辦法。”他矜傲地揚起下巴道，“怎麼樣，你們要隨我去見見他嗎？”
綱吉歪歪頭：“莫非是那位……？”
“沒錯，就是那家夥。”銀髮的付喪神熟稔地道出某個傢伙的名字，“大天狗。”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天狗:是誰!是誰在叫我!
噯我們大今劍雖然看著有些逗但畢竟人家還是個孩子嘛，正經時候可是很可靠的哦!
(1）畢加索的抽象畫x和說的一樣是眼睛鼻子啥的錯位的感覺
二合一
作收2200+1
所以還是14但是好危險……看我週末去開啟加更大法!(搓手手)
感謝在2020-03-04 20:30:00~2020-03-05 20:3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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