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就要當影帝第二百九十二章,側寫
對於演員而言。
能夠拿捏住角色的核心本質是演繹好的第一步。
能不能透過演技將這角色的核心演技發揮。
才是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
此時此刻,李清看著眼前拿到的劇本。
準備參與接下來的劇本圍讀。
劉鬱白的文戲,臺詞很少,基本上只有和李玉堂的那一段對戲,都濃縮在裡面了。
烘托出劉鬱白墮落的原因。
戲不多,甚至是非常的少。
電影和電視劇最大的不一樣,也在這裡有所體現。
電視劇有大把大把的‘空擋’去塑造角色形象,是能夠接受慢熱的塑造的,讓一個角色弧光。
電影不同。
就算是主角,也得給人第一印象能夠將角色臨摹出來。
劉鬱白的戲份。
大多是武戲。
這其實也是陳德笙願意選擇李清的原因之一。
除了極端人設核心適合電影塑造之外。
透過武打橋段,劉鬱白已經能將角色完成到七成了。
因為功夫高強就是武狀元的第一印象。
下限有武打戲託著呢!
對於李清文戲表現的,更在意的反而是和李清對戲的王學義。
在對自身實力自信的前提下,老演員們都喜歡和有演技的對戲。
對自身的表現也大有好處。
要和臭棋簍子下棋也顯不出自己能耐啊!
.....
接下來的劇本圍讀如期舉行了。
大量文戲的李玉堂、阿四、閻孝國他們。
甚至甄子誕飾演的小內奸,都有不少的文戲。
“少爺!少爺說這是好的,這便是好的,我信少爺的。”謝鋒霆露出一個天真的笑意來。
他所飾演的阿四是李家的家僕。
作為舊時代的奴僕,他是幸運的,遇到了李玉堂一家人。
李玉堂也沒虧待他,將他待如子侄,關心他的想法,身體,教他認字,甚至以家長的名義幫他提親。
“阿四,你喜歡那個姑娘吧,喜歡,便說出來,我同他提親。”
....
“爹爹!”
李玉春悲憤一聲,她是劇院的女兒。
親眼看著爹死在了閻孝國的殺手手下,而自己只能悲憤,而不能做些什麼。
....
“這真的是我的女兒嗎?”
甄子誕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眼裡有許多的愧疚。
糾葛。
他恨妻子離開自己。
也恨自己是個爛人,賭鬼,也正因為如此,妻子才會離開自己,才會嫁給李玉堂當他家的小妾。
...
“軍人當死於邊野,何須馬革裹屍還?”
“幹了這杯酒,誅殺國賊,報效朝廷!”
胡君雙眼堅毅,卻是中氣十足的樣子。
那一股自然的正氣和忠義感,讓人覺得他才是正派!
....
“你說,我做錯了什麼嗎?”李清對著劇本呢喃道。
像試鏡的時候一樣。
“我只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罷。”
“但她做錯了什麼呢?”
唸叨臺詞的時候,語氣在顫抖。
還有母庸置疑的癲狂。
將角色的核心展現,臺詞也完整流暢。
還是比較穩的。
陳德笙看了一圈劇本圍讀。
有不錯的,有差強人意的。
謝鋒霆是意料之外的不錯。
李玉春是意料之外的有些不濟,但也足夠努力,問題也不大。
王學義,良家輝,他們都演技都在意料之內,都是老戲骨級別的演員了,文戲表達信手拈來。
陳德笙甚至有些擔心,和他們對戲的年輕演員們支愣不住了。
其中最讓他意外的是胡君!
清庭的頭號殺手,原本是期待他在武打戲上發揮成績的。
沒想到這臺詞功底和表現力那麼強!
電視咖轉電影,完全沒問題啊...
至於李清...
陳德笙甚至都快忘了。
在進行劇本圍讀的時候,只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了。
差嗎?
不差,真不差。
比起李玉春要強,要好許多。
也許是因為臺詞上的體現,展現的幅度也比較有限。
只能說,七成成分期待放在打戲來看到話,還是不虧的...
就是文戲真差了黎鳴許多。
肉眼可見的。
.....
此時此刻,距離《十月圍城》正式開機還有3天的時間。
陳德笙晚上和王學義聊天。
兩人私下也是很好的朋友。
在聊天的時候,也聊到了目前片場的演員們身上。
討論了李玉春,她的文戲演繹應該酌情減戲,增加武打戲份。
謝鋒霆的阿四可以多給些文戲的表現。
又比如說閻孝國,王學義甚至有些手癢,想當場就跟他對文戲。
自然而然的也聊到了李清的身上。
“其實這年輕人還真不錯。”
此時,王學義頓了頓。
“能接的住我的情緒,也可以放心了吧。”
能接的住戲,至少是不會出岔子了。
按部就班的演就行。
陳德笙也贊同與此,也就略過了。
其實也就一開始大家對李清比較關注,畢竟是頂掉了黎鳴的角色。
但如今都要開機了,大家也都更關注角色本身了。
在《十月圍城》這部群像劇裡,劉鬱白的表現時間只是二線。
群像劇也是要分戲量高低的,戲多了,表現的就更多了。
像謝鋒霆,王學義,甚至甄子誕他們才是一線。
此時此刻,李清也默默的等待著開機。
在等待著開機的這段時間裡,李清也去收集了許多東西。
清庭的史料。
別的角色對劉鬱白的看法。
坦白說,在這電影裡,和劉鬱白有交流的也就阿四和李玉堂。
沒有太多別的地方可以借鑑去側寫的。
“嗯,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入手呢。”
目前來看好像就真的只能各憑本事。
而李清也稍微找到了自己的角度。
晚上回到酒店住所的時候,向陳德笙導演借閱了晚清年的紀錄片。
結合歷史,結合辛亥。
李清仔細想想,這一次,不從武狀元劉鬱白的角度出發。
側寫人物小記,不僅僅是需要從角色本身的角度出發。
用其他人的視角,去代替主視角,去審視。
以時代而言,武狀元的視角,註定是高高在上的,是沒辦法和這個時代的罪惡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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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可以從不那麼高高在上的視角,去看待這個時代。
去看待劉鬱白?
李清突發奇想。
這一波不僅僅從。
從人民群眾的角度出發,從一個女人的角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