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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音韻律

115、第五十四章 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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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清音韻律115、第五十四章 夢境

天邊暈開青色時,容音悠悠醒轉,第一感覺就是頭疼,手撫上額頭,睜眼,才發現自己與邢律靠在一起,他緊緊地抱住自己,這才是為何自己能夠一晚上安睡的原因吧,像是被什麼密密包圍般,容音微微笑開。

“醒了?”邢律感覺到容音的動作,睜開眼來看向她,就正好捕捉到她的笑意,心中一暖,唇邊也掛上了相似的笑意。

容音點點頭,見他隔自己這般近,近到像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瞳中自己的倒影,能如此清晰地見到,近到連彼此的呼吸心跳都如此清晰,臉又有些燒了起來,這麼久了,對美男,她都始終沒有抵抗能力麼?

緩緩從他懷裡出來,容音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又皺皺眉:“頭疼。”

邢律懷裡一空,心裡也不知道失落了多少,卻笑笑,似是不以為意般起身,招來青銅,對容音道:“走吧,我們回去。”

容音點點頭。

倆人打馬狂奔,將近族區時,邢律緩下馬速,伸手,放在容音腰間,將容音的腰上的束帶扯開了一點,容音本能去按他的手,後又反應過來,便由得他去弄,頭髮是夠亂了,妝也沒怎麼化,該是偽裝成了昨夜發生了什麼吧。

她也在這瞬間明白了邢律為什麼帶她出去的原因。因為她……不會有落紅麼?

她側身對邢律說:“謝謝你考慮的這般細。”

“那要不要給個回報?”邢律鳳眼微勾,笑著問道。

“這樣的話,可不像你說出來的!”容音嗔他一眼,扁扁嘴說道。

“哦?是誰以前老說我是花花公子的。花花公子不像說這些話的人麼?”邢律繼續帶著笑,如欺負她般問著。

那個……容音早忘了還有這麼一茬了,自己是一直把他當花花公子的呀,為何現在卻這般篤定地信他會一輩子對自己好?她笑了笑:“是你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表現確實太好了,沒有辦法,我只得相信你了。”

邢律勾起唇角,卻不再說話了。實際上他自己也是驚訝,有一天,他會蛻變成現在這樣。只是,他仍不疑惑,至少他知道,他性子就是,如果有了目的,就一定會拼命向著目標努力前進,不盡全力達成,是不會放棄的。

這樣的話,看來,愛情上,他也是難逃這個性格的控制吧。

“音音,我父王有個新娶的側妃,仗著寵愛,說話刁鑽,為人很刻薄,你暫且忍忍,很快的,這一切對你都構不成威脅了。”邢律過了一會兒後,聲音卻略帶嚴肅地正經說道。

容音點點頭,惡女人啊?她倒是從來不怕。

“還有,等會兒記得裝嬌羞。”邢律又低低笑著說道。

容音斜了他一眼,這人腦子裡是不是真沒有裝什麼好東西。

遠遠的,便看見密佈一個山坡的白色或淡米色的帳篷,容音心生讚歎,好大的一個部族,這裡便是以後自己生活的地方了吧。

縱馬走到族區前,有人便往裡面跑去,過了一會兒,容音就見到格哈爾王爺帶著一群人出來迎接,再想起自己目前這邋遢的形象,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邢律卻無所謂地下馬,然後將她接下,抱著,輕輕放在地上,然後讓她靠向自己。容音想起他要自己裝嬌羞,便配合地倚在他身上,心裡暗自想,自己的英明算是毀於一旦了。日後,要怎樣面對這裡族人的目光啊。

容音乾脆不看了,將頭也埋進了邢律懷抱,暗自當自己是鴕鳥吧。

“父王,我先帶音音去收拾一下好了。”聽到邢律這樣說後,他便牽著自己往某個方向走了,容音隔了好一會兒才敢將臉露出來喘口氣,臉也不知是悶紅的還是真的羞紅的。

“演的還挺像,要是在現代認識你,我就介紹你進演藝圈了。”邢律垂眼看了下她,戲謔道。

容音橫了他一眼,懶得搭腔。

走到一個很大的帳篷前的時候,邢律開啟簾子,邀請容音進去,容音卻盯著門口貼的大紅腫址17夥縊祝諉曬乓燦忻矗

為什麼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嫁給邢律像是場夢?

“音音,進來啊,”看見容音發愣,邢律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面上卻沒有露出分毫,只是喚她進帳篷。

容音走進帳篷,很寬敞,看的出來邢律的地位,也看的出來,這個帳篷兩個人住起來也相當輕鬆。可是她仍是不知道該往哪走,該往哪坐。

邢律微微嘆口氣,走上前,將她拉到了梳妝檯前,將她頭上的髻鬆開,長發散下,他用牛角梳,開始給她從下到上輕輕梳理,將那些結一個個理開,容音面上泛紅,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人說頭髮雖然本身無感覺,可頭髮卻是通往內心的捷徑。她想用手去接梳子自己來處理,卻被邢律躲開了:“我幫你梳……你應該不知道蒙古的髮式怎樣梳的吧。”

容音見他神情專注,不像在開玩笑,只好一路紅著臉,任由他撥弄,最終覺得實在氣氛尷尬,就開口說道:“沒想到你還會這些。”

“你來之前我特意學過……其實不難,一學就會了。下來我找人教教你,不過你也有侍女……以後讓她做就好。”邢律放下梳子,一個蒙古已婚婦女的髮式便大功告成了。容音看著鏡子,越看越想笑,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邢律扳過她的臉,看了看,點點頭:“這個髮型確實不大適合你……”說著說著,薄唇輕揚,也是笑了,“一下子老了好多,你以後,還是散著頭髮吧,反正我覺得你應該是蠻喜歡的。”

容音一副驚訝的樣子:“你真是瞭解我,我天生的大波浪髮型,不散著多可惜。”

邢律笑著,眯了眯狹長的鳳眼,然後又轉過身去,將衣櫃開啟,從裡面取出了一件桃色的蒙古服,鋪在了榻上,就轉身朝外走了出去:“我讓侍女來幫你換衣服洗臉。”

進來的侍女很小,看上去不過十五歲左右,皮膚黑黑的,糙糙的,卻難掩五官的精緻,三根辮子,又粗又亮。笑起來很甜,眼睛亮亮的,透著未經世事的天真,她進來先給容音請安,接著就自我介紹,說她叫蓮桑。

容音幾乎是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丫頭,不自覺向帳外看了一眼,他,果然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相處時間不長,卻看的出,他是用心在掌握她的習性,她的興趣,她的一點一滴。她喜歡的,她會喜歡的,她討厭的,她一定厭惡的,他怕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洗漱收拾完畢,容音扶著蓮桑的手走出了帳篷,一眼就見到旁邊也是煥然一新的邢律,他們穿得應該都是蒙古的盛裝,也是平日裡容音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蒙古服飾。容音放開了蓮桑的手,走到邢律面前,打趣道:“你在哪換的衣服,難道說,是光天化日之下?”

邢律笑的溫和,也不辯解什麼:“走吧,去參見我的父王。”

容音笑了笑,卻將手放進了邢律的手,待得他訝然看來,容音眯眯眼:“這樣才比較像恩愛的夫妻,不是麼?”

邢律唇邊笑容加深,緊緊捏了容音小手一下,便牽著她往前面走。

“對了,你知道拜火麼?”走了兩步,邢律似突然想起了般,側首問容音道。

“拜火?什麼?”容音疑惑地眯了眯眼,卻想到了,“是蒙古婚禮中的一個傳統習俗麼?”

“嗯,是的,今天晚上,或許要補上拜火吧,”看著似是有些無措的容音,邢律安慰道,“沒事,就是我們雙雙從兩堆旺火中穿過就是。”

“嗯。”容音聽的滿頭黑線,她有些怕火,可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能退縮麼?

走進主帳,容音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按照漢家的規矩給坐於上首的格哈爾王爺敬了茶,又給來參加喜宴的其餘蒙古王公貴族上了茶,才坐到了一邊,準備聽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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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哈爾王爺哈哈一笑,道:“容音啊,還記得八年前我第一次見你,就跟你提起我兒子麼,那個時候我就是有意撮合你們,當時你滿臉不在意,沒想到,今日卻……哈哈,這就是緣分啊。”

容音是從心裡喜歡這位格哈爾王爺的,爽朗耿直,有什麼都呈現在臉上,只是,她彷彿是覺得,格哈爾王爺比上次見他要老了許多。估計是聽說了芷語的事情吧。內心嘆息,容音面上卻是嬌羞神色,低頭一笑道:“王爺取笑容音了。”

“哈哈,我的錯,我的錯,把新媳婦給逗來不好意思了。”格哈爾王爺又是哈哈大笑,並不是很順的中文,卻故意用了饒舌的京片兒,聽起來特別有趣。惹得房內好多人都是笑了出來。

“都八年前了,王爺,你看上郡主的時候,郡主多大年紀了?”這時,旁邊一個打扮華貴複雜的女人尖聲說道。

格哈爾王爺面現略顯不悅之色,直接忽略掉這個問題。

容音自然也樂得不答,卻不想,那女人竟似不放過容音般,故意道:“見郡主的樣子,最多20歲吧,那八年前,也就十二歲,看來我家世子為了等郡主長大,可等的苦呢!”

容音略微嘆口氣,準備回答,旁邊坐著的邢律,就握住了容音的手,容音側臉看向他,他略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言,任那女人去說。容音想,這應該就是那傳說中萬惡的側妃了。果然是惹人生厭,她這般作法,看格哈爾王爺的態度,也不會再寵她多久了。

帳中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格哈爾王爺只好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件事了,律兒,過兩個月,皇上又要來這裡,你要開始準備接待一事。還有,今晚會補辦拜火,你們也好好準備一下。”

說完,他又慈祥笑著看向容音:“郡主知道什麼叫拜火麼?”

容音點了點頭。

格哈爾王爺滿意地撫了撫長須,那就這樣吧,我們晚上再聚。

容音和邢律最後出的帳篷,她對邢律笑道:“那個側妃是有兩分韻味,可這脾氣,你父王就真的沒有意見?”

邢律搖了搖頭:“她霸道慣了,主要是她和父王年齡相差比較大,所謂的老夫少妻啊。不過今天她是真的過分了些,父王應該很喜歡你的,她這樣潑冷水,父王便自會有些不滿。”

“格哈爾王爺看上去老了好多。”容音思考再三,還是關心地說出了口。

“芷語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他其實或許有些怪我吧,因為他也知道芷語對我的感情。不過,他更怪自己,寵著芷語,由著她來,而沒有好加規勸。”邢律嘆了口氣,緩緩解釋道。

“這件事情分不出誰對誰錯的,不是人人都說,感情是世界上最說不清楚的事情麼?”容音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彷彿似安慰給他力量般,她深知,芷語的事,或許是邢律心頭永遠放不下的一件事情。

“對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容音自然地與他十指交叉,握著他往他們的帳篷方向走去,“韻韻讓人幫著照顧芷語了。”

“嗯,我知道,”邢律點點頭,他派了人隨時跟在芷語旁邊,保護她,而她有什麼事,也是隨時向他彙報,“據我的人說,那人不錯。”

容音點點頭,繼續跟他說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向他描述顏韻口中的那人情況。兩人的影子,在接近正午的日光下,縮成了一團,擠在他們的腳下,看來,卻驚訝地比拉長的兩個影子更讓人覺得溫馨。

容音時不時看著他們交握的手,想,如果能這樣子,一輩子,她絕對不願意放開了。

晚間,拜火儀式正式開始,容音與邢律交握著手,雙雙從兩堆熊熊燃燒的火堆中穿過,笑語傳來,容音感覺到熱氣逼近又遠去,竟像是覺得刺激,開懷地笑了,這時,蒙古的禮官在旁邊用蒙語說了一大串內容,容音茫然地看向邢律。邢律在她耳邊低語:“那是祝福我們的話,他說,經過火的洗禮,我們的愛情更加純潔堅貞,我們的生活會更加幸福美滿,我們會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容音聽的臉紅,從昨晚到今天,她真的是比以往在京城要開心了許多,她摸了摸臉,怕是臉紅都不下十次了,這是否說明,自己變年輕了。她轉過頭,輕咳一聲,十分嚴肅地將二人相握的手舉起,認真地道:“我只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邢律亮若星辰的眼睛中光華流轉,人卻似是怔住了一般,容音笑著湊近了他,故意在他面前停住,戲謔道:“有些事,不要讓我主動。”

邢律從呆愣中反應過來,薄唇邊,也染上了笑意,他一手攬住容音的腰,淡而堅定的吻,印在了容音的唇上。

容音笑著逼了眼睛,這吻,充滿了溫柔與憐惜,卻並沒有深入什麼,只是一個淡淡的吻,卻奇異地象徵了承諾與永恆。

四周歡呼聲傳來,大家都在為新人祝福,酒一壇壇地開啟,又喝盡,而一對新人,自是被灌了不少。邢律處處幫容音擋酒,可容音卻不大領他的情,酒來必喝,還是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像她那個酒量,能飲多少呢?

不知第幾碗的時候,邢律感覺到臂彎裡人往下一沉,轉頭一看,果然容音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已是醉的不淺。

無奈地笑笑,放下手中的碗,將她打橫抱起,在眾人的起鬨聲中,將容音抱回了帳篷。

蓮桑跟了進來,點亮了燭,將打來的水放在了榻邊,便又機靈地退了出去。

邢律藉著燭火看容音紅潤的臉頰,指尖順著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上,停留在了她撅著的小嘴上,他唇邊就浸染了幾分溫和的笑意。用水浸溼帕子,將容音的臉輕柔卻細緻地擦過。容音迷迷糊糊地似是醒了,嗯了兩聲,就又緩緩閉上了眼。邢律臉上笑意加深,將帕子放進水裡浸了浸,擰的半乾,正如再擦擦,手卻被容音抓住了。

容音抓住他手,然後嘴裡細細碎碎似是念著些什麼,邢律覺得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便不自覺靠近了一些,想要聽的更清楚。卻被容音一手攬住了脖子,整個人就倒在了容音身上。

容音睜眼,笑眯眯地故意哎喲一聲,然後斜視著他道:“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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