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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爭霸路

第一百八十八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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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爭霸路第一百八十八章 陷阱

濮陽。

寬敞的宮殿被燭火照耀的通亮。

駱陽在許傑的攙扶下一步一晃的踏上了那六層的臺階。

“這,這個遼王,真是……”

“真是豈有此理,我等在此等他一人,他卻是……”

看著姍姍來遲了的遼王喝的爛醉,繼位諸王頓時又是一陣指點。

駱陽依舊是一副醉態,根本不管眾人對他的看法,那手反而指指點點,口中亦是胡言亂語:“到底是霸王的地盤啊,這一郡的主城,都趕上本王的宮殿了。不一般,果真是不一般。

方才與漢王小酌了幾嚼,得罪之處,諸位萬萬不可在意。”

“遼王百忙之人,能抽身來此,已經是不易。”許是該迴避的諸王都不在了,項羽說話倒是明朗了很多:“請,遼王入座。咱們長話短說如何?”

“呵呵,西楚霸王,果真霸王爾,爽快。”甩開了前去攙扶的宦官,駱陽晃動著身軀緩緩坐下,臉上依舊一副嬉笑的神情:“霸王說,長話短說?不知此事如何長話短說?清晨的時候,霸王可是說此事要仔細的探查之後。

莫不是霸王已經探查清楚了?”

“是否探查清楚不重要,我們不妨再商談一番如何?”

“不知霸王有何高見,本王洗耳恭聽——”直到此時,駱陽依舊是一副半醉不醒的神情。

只是此時,項羽也還是一開始的那種坦然自若:“既然是商談,還是由遼王先將自己的看法再說一遍,我們好從長計議不是。”

這該是話中有話吧,畢竟那最後的一句,多少帶了一點威脅的意味。

如果此時駱陽改口?

可惜駱陽就是駱陽,而且又為什要改口,項羽既然避開諸王不談此事。事後又搞了一個小型家宴一般的私下會盟。

從這一點來說,項羽的心中還是有些忌憚的東西的。

“既然霸王想聽,那本王再說一遍也無妨。”駱陽搖頭晃腦的道:“假的陛下遺詔,與陛下交給四王的親筆詔書又不同之處。這不同的地方,偏偏是分給本王的上谷郡。

陛下答應給本王的上谷郡,在假遺詔中給了常山王,故而本王以為,假遺詔之事與常山王有一定的關係。若是嚴加盤查,說不得,真就有所獲。”

“呵呵,僅憑一口的推斷,遼王就想審查本王不成?”英布頓時挺直了身子,殺人的目光直射過去,眼看著,二人這又要吵起來的架勢。

“好好、好啊——”就在此時,項羽卻是淡淡的拍著雙手。

最後卻是沒來由的一句:“好一個嫁禍於人——”

晚風柔和,卻在此時吹的眾人心中一涼。除了駱陽之外的諸王盡皆緊張了起來。

“霸王此話何意?”駱陽也是一頓,可卻沒有多少的擔憂。

只是接下來項羽的話,讓很多人都摸不著他的心思。

酒嚼被高高舉起,項羽對駱陽,宛若兩個久久未見的故友:“我們,邊喝邊談。”

“說起來,本王敬重遼王的才能,製造紙張,又搞了什麼印刷術,還出了一冊華夏民族論。本王也被此論深深的吸引,故而花重金收購一些。

遼王也真有做商人的潛質,只印刷二十冊,如今的價格,簡直換得來一座城邑。”項羽一邊抓起牛肉啃著,那神情就像是自說自話。

“霸王若是喜歡,假以時日,本王送一些給霸王又何妨。”直接大度的揮了揮手,駱陽實在是懶得在這事上多說什麼。

可項羽似乎非要說出花來,剛剛被酒水滋潤了的嘴角上翹,項羽淡淡的說道:“本王對那冊子本身沒有興趣,只是這裡面的內容和意義,遼王是不是想藉此表達什麼東西?

比如,遼王想說,華夏是一個民族,是一個大家族,應該一統。你不僅僅是遼王,還是我中原華夏學術的第一人。”

應該一統?

這四個字聽的駱陽感覺有些不對,華夏民族的意識不過是不想後世再遭受匈奴的侵襲。不想有後世的八國聯軍進北京。不想有恥辱。

只是想這片土地上人們能夠儘早的有一個集體的意識。

這話從項羽的口中說出來,總是透露著一股子陰險。

“霸王說這些是何意?自夏商始,我華夏本就一家,本王無非說個實情罷了。”這一刻,駱陽的酒似乎醒了一半。

“遼王所言的確是實情。可本王所說,遼王欲征服諸王一統華夏,也不是胡言亂語。”嘴角帶著幾絲陰笑,項羽冷哼一聲道:“實不相瞞,刺殺陛下的前朝餘孽已被本王抓獲,有人供出,是遼王讓他們假扮賊人,又偽造遺詔。

之所以將上谷郡封給常山王,應該是遼王你,欲挑起我們諸王之間關係,損害諸王之間信譽的小小付出吧?”

“西楚霸王,此事事關重大,莫要血口噴人。”到了這個時候,駱陽直接就吼了出來。

什麼休養內涵,什麼酒醉裝瘋,所有的一切都被憤怒給遮蔽了。

現在想來,項羽的笑容真的是奸詐無比。嘴上比自己還要輕描淡寫,竟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將自己給裝了進來。

這一切從開始該就是有一個套吧,之所以不再所有的王面前公議。不是他項羽怕什麼,而是這本來就是一個陰謀,一個能玩死自己的陰謀。

‘鴻門宴’後世的記載該是濮陽宴才對了。

“遼王莫要動怒,本王也是說一些實情罷了,”項羽一手撐著下頜,那盯著駱陽眼睛中滿是頑昧:“來人,將那些個前朝餘孽帶上,讓遼王好好的見一見舊相識。”

“喏——”殿外,兩個大力值守衛卒頓時一聲爽朗的應答。

不多時,在幾位君王的注視下三名身穿秦軍戰甲的漢子被帶上了殿堂。

說起演技,這三人也是不差,一上來,那看向駱陽的目光就帶著畏懼,閃躲,像是一個在父母面前做了錯事的孩子,不敢與家長對視一般。

“你們說說,是不是,這位遼王讓爾等假扮秦軍,半路行兇的。”這位二字,被項羽咬的極重。

三人低著頭,時不時的看看駱陽,眼中透露著膽怯,可就是不說。

“說——”項羽頓時就是一聲爆呵:“你們不說,本王想辦法讓你們說。”

守在不遠處的衛卒下意識的就要上手。也就在此時,為首一人服了軟:“我說,小的這就說……

是遼王,就是他親口吩咐我等做的此事,秦軍的甲冑也是遼王供給,一切的訊息也是遼王提供,假遺詔也是遼王讓小的準備的。”

“說清楚了,是遼王親口說的,還是他麾下的某位將軍說的。”這是得勢不饒人的節奏。項羽意氣風發,咄咄逼人。

“是遼王親口所言,為了保密,遼王還叮囑說,此事就他跟小的等人知道。”

這人撒謊還真就臉不紅心不跳,將駱陽咬的死死的。

“住嘴,爾等小人,竟敢誣陷吾王——”許傑頓時就氣的站起來身子,莫向腰間的手下意識的抽出了佩劍。

一聲清脆的劍鳴響徹在殿堂。

主位上,項羽卻是坦然自若。

常山王、西魏王、臨江王、九江王、這些個傢伙一個個的對那三人的供詞深信不疑。一口一句“遼王失道爾,遼王失道爾——”

儘管整個過程中西魏王都是顫顫巍巍,可還是咬著牙跟其餘的諸王唱和。

伴隨著許傑的拔劍,殿外的楚軍紛紛奔赴進來,手中的兵刃無疑全部指向了駱陽。

……

就在議事宮殿的另外一處宮殿頂部。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吹拂著春風。

“老頭子,師兄他會不會有危險,你得救救他才行啊……”一身紅粉衣裙的小靜兒時不時的看看議事大殿,百般的焦急。

“是師傅——”黃石公無奈的一聲輕嘆,卻根本沒有小丫頭的著急。畢竟他是被小丫頭硬拉著來的。

“那也是個糟老頭子了,總之師傅就是老了。”

“你……”

黃石公伸出了手指,卻是被韓靜兒直接堵住了嘴,“你倒是想想辦法,怎麼救師兄出來啊。”

“哎!你這孩子,這才跟他見過幾次。”都說女人外向,這小丫頭也!黃石公無奈的一聲輕嘆,“不出意外,你這師兄,沒有什麼危險,真有危險,為師也幫不了,嗯,就這樣——”

……

緊張的氛圍中,駱陽一縷縷的想著從始至終的一幕幕。

事情到了此時,一切再明顯不過了,項羽這是挖了一個坑,自己還就跳進來了。

“許傑,此事非本王所為,我們也無須這般衝動。在諸王面前拔劍,成何體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駱陽的目光環視,一字一頓:“諸位做的不錯,真的很不錯,非常不錯。哈哈,哈哈哈——!”

那聲音到最後,眼神如同吃人。被直視的魏豹嚇的手中的酒嚼都傾倒在了案几上。

這該是骨子裡的軟弱,儘管知道這個時候駱**本不能把他如何,可畏懼依舊。

“這麼說,遼王是閉口不認此事了?”對著圍攏了一圈的兵士揮了揮手,示意退下之後,項羽接著道:“本王奉勸遼王一句,之所以沒有在清晨會盟時言明此事,本王的意思是,私下與遼王商議,若是遼王以為可以,讓出上谷、廣陽兩郡之地,此事不談也罷。

這前朝的餘孽也說,假遺詔是他弄來的不是?”

“那就謝霸王美意了。霸王打的好算盤,只可惜,打錯了。”

“若是此說,我們便沒的談了!”項羽笑著,那笑像是再對駱陽做最後的提醒。

只是駱陽的神態的依舊:“霸王儘管將此事說與諸王,天下諸王一同來言談此事好了。告辭——”

話音未落,駱陽已經是一甩寬敞的袖袍,只留一聲冷哼在原地。

“都說遼王勢大,想不到竟如此的不識抬舉,就想這般一走了之嗎。”龍居震了震衣袖,將那從未的動過的酒嚼舉起飲盡。

伴隨著那聲音,殿外又是一圈的衛卒靠攏了上來。

許傑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劍眨眼之間被橫在胸前。拼死一搏的架勢。

也就在此時,項羽不緊不慢的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不得對遼王無理,在諸王應允之前,此事算不得遼王所為。都下去吧。”

“下去——”一聲爆呵,眾人卻是看的出,項羽的心中也是動了殺氣。

……

一場宴席,有驚無險。

看著大步離去的駱陽,隱藏在殿堂後面的范增緩緩的走了出來。

范增先是在龍居的身邊指手畫腳的說了什麼,緊接著又將目光看向了項羽:“此人一去,當是放虎歸山之舉啊。君上,三思——”

幾位君王的目光也朝著項羽看了過去,其中魏豹的眼神最為火熱。畢竟這些人中,最怕的就是他。

“放虎歸山,哼!”嘴角微微上翹,項羽當即一聲冷哼,道:“本王讓他歸不得山,但不能讓他死在這濮陽城中,否則對外面的諸王不好交代。總不能本王這裡會盟,連諸王的安危都保證不了吧。

這些個臭蟲雖然沒什麼大的能耐,可一旦亂起來,定然也是麻煩。

城外,遼王的行轅已經被本王監視,陛下都出了意外,遼王出點意外,不也正常嘛。”

“呵呵,看來此番,是老夫考慮不周了。”范增緊繃的臉,瞬間呈現出了和藹老者的笑。

……

城外西北處的平原上,清風吹動遼字大旗搖曳。

行轅邊上搖曳的火苗對映出值守的四位衛卒。

恰逢一時過,這個時候剛巧是衛卒換班之際。不遠處一隊衛卒踏著整齊的步伐而來,但就在經過一片略高的草堆時,最後的一個衛卒,悄無聲息的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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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漆的官道上,一輛車馬極速的前行。

“回去之後立即下令撤離此地,連夜趕回薊城。”剛剛出城不久的駱陽,急切的對許傑吩咐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閃過,駱陽的車輦中被人塞進了一張遼國才有的紙,“勿回行轅,東北十里外慌廟,大軍恭候。”

“停止前行——”看著手中紙張上的字跡,駱陽赫然呼喊,繼而下令道:“去東北方位,行十里,哪兒應該有一處慌廟。”

“君上,這是?”許傑掀開了門簾問。看見駱陽手中的紙張不由的疑惑萬分。

“有人來信,行轅裡該是不安全了。”

“可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為之?”許傑的擔憂不可謂不能。

便是項羽故意使人如此,那樣不見得意外。

可駱陽卻是安然的一笑,看著那紙張上的字跡,淡淡的道:“不會,這字,本王認得,誰也無法模仿。”

因為,那是後世的簡體字,這個時空會的也就他跟韓靜兒兩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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