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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從拯救焰靈姬開始

第一百六十五章 用自己也不夠抵賬(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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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從拯救焰靈姬開始第一百六十五章 用自己也不夠抵賬(7k)

說著,鄭澤指了指自己面前,“坐吧。”

紫女從善如流,盤起的紫發讓她顯得幹練,坐起的腰身也是直挺的,盡顯婀娜姿態。沒有太過拘泥主客之禮,因為她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很喜歡那些。

不過,沒等她多想,鄭澤就將一張紙遞到面前來,同時說道:“你能來找我,大概也只有因為紫蘭軒了,剛回來有些匆忙,字跡潦草了些,還請多擔待。”

聽著他的聲音,紫女詫異了一下,原來他一回來就在處理這件事麼……

看著鄭澤在紙上給出的解決方案,只是掃了兩眼,便抬起頭,“勞煩鄭先生如此費心,我又如何有資格計較這些。將木板記上數字,讓客人排隊等候,是解決外廳糟亂的好法子,只是對門外那些女子提這樣的要求,是不是有些……”

“有些過分?”沒等她說出口,鄭澤便補充道。

沉默了一下,紫女輕輕點頭,為了保護無依的女子,而做起了紫蘭軒這樣的生意,她的經營方式還是趨向於以和為貴,不生事端的。

“紫女姑娘要明白一件事,他們站在紫蘭軒門前,影響的是你的生意,損失的是你的利益。對於這些人抱有善心,可不是什麼好的選擇。再者,願意來的就籤三個月的賣身契,不願意的也沒人強求。這三個月裡,多讓她們接些客人,學習的次數多了,如何以色侍人也就會了。對她們而言達到了目的,對紫蘭軒而言,可以大大緩解如今客人太多的壓力。不是皆大歡喜嗎?”

紫女看著面前的鄭澤侃侃而談,雖然聽起來大家誰都贏了,但其實不是這樣的。

她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鄭先生有所不知,諸如我們紫蘭軒的女子,以色侍人也不過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須知女子進了紫蘭軒的門,要出去可沒有先生所說的那般簡單。況且所謂的技術,姐妹們也都是受到了先生的啟發,若要學,也應該來找您才是。只是因為傳言,就壞了那些女子的清白,紫女實在心有不忍,讓先生見笑了。”

經營紫蘭軒這麼久,紫女很清楚一件事,下海容易上岸難,在她看來,能當良家,為何要做妓女?是的,鄭澤給的方案就是讓那些女子賣身,不存在賣藝一說。

她的理想始終是儘量護住紫蘭軒中女子們的周全,並盡力改善她們的生活,而不是做大做強,讓紫蘭軒開滿七國每一寸土地,讓更多女子加入賣色的隊伍。

這時,靠在窗邊的焰靈姬忽然嗤笑一聲,“婦人之仁!”

說完後誰也不理,徑直走了出去。

都知道說的是誰,不過紫女面色如常,絲毫不為其所動,她早已習慣了這些。

鄭澤也清楚這些,沒有和她爭辯這些,只是說道:“紫蘭軒外站著的女子無非是兩種人,如同貨物可以互相轉贈的侍妾,暗地裡接些私客的孤身女子。前者的男人知道條件還送人進來,也許在紫蘭軒能過的更好呢?後者在紫蘭軒掙得更多,還能規避單打獨鬥會產生的風險,大概更樂意留在這。明明是一件善事,怎麼會如紫女姑娘想的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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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話音一轉,“至於有沒有技術,這不重要。現在紫蘭軒的名字足以抵去任何質疑,那些不入流的故事也並非真的一文不值。”

聞言,紫女不禁苦笑,擺著手說道:“先生以筆為劍,翻雲覆雨,一手將紫蘭軒抬到如今的地位,紫女從未否定過您為紫蘭軒做的事情,紫蘭軒中的姐妹們對此也都銘記在心!只是此事影響頗深,免不了有些憂慮,就當是婦人之見吧。”

要說付出,從長遠的角度去看,除了妙思才筆,鄭澤還犧牲了自己的清名。

從一卷《戰國策》驚天下的高士,到滿筆豔色淫蕩的俗人,簡直是從高山跌入幽谷。比如以後有文士想罵鄭澤,沒地方噴了就一定會說,你這個寫小皇叔的,你滿腦骯髒!你心思齷齪!

也許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但也不能人家因為不在乎就算了,紫女沒有焰靈姬說的那麼不堪,她承認鄭澤的付出,所以他想要紫蘭軒的一半,她也真的打算給。這一次,她也是以同為紫蘭軒擁有者的身份來商量辦法的。

鄭澤很清楚紫女就是這樣穩重的性子,和焰靈姬不一樣,要她像焰靈姬一樣和男人跑出去尋歡作樂,除非把紫蘭軒燒了。

他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的坦然認錯,澹澹說道:“不是第一天相識了,你我之間也不需要這些虛偽誇讚。紫蘭軒的擔子、她們的命運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我能理解你的疑慮。我能想的方案都在紙上,用與不用都在你。”

都說到這個份上,好的壞的被理得清晰分明,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紫女無奈地說道:“如今鄭先生也是紫蘭軒的半個主人,這些事也不是紫女一言而決的。”

說完,她直接將這頁紙交給身後侍女,吩咐她回去按照這上面的辦。

還沒等她出去,唐八倒是先一步走進來,端著茶具來到放在桌桉上,俯身對鄭澤輕聲說道:“是焰靈姬姑娘吩咐送來的。”

鄭澤微微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是我待客不周,紫女姑娘見諒。”

後一句是對紫女說的,親自為彼此倒上茶後,鄭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紫女自然沒有介意他的怠慢,她很瞭解鄭澤在這方面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嫵媚的眼睛注意到他抿唇的動作,猜測他應該是一回來就在寫方案,甚至連口水都沒喝。

忽然感到一絲自責,自己剛剛好像在質疑他的努力。

於是御姐的聲音比先前多了些柔和之意,塗著紫色的唇瓣輕啟:“先生為紫蘭軒如此費心,若拘於這些小節,便是紫女不知好歹了。”

潤溼了嘴唇和嗓子,在心裡讚歎焰靈姬的體貼後,鄭澤才抬頭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

“你總是能找到最合適的位置,說出令人舒適的話。紫蘭軒是你一手建立的,我便不做那竊取成果的小人了。當時說要一半紫蘭軒只是戲言,還請紫女姑娘莫要當真。”

看著他笑著平澹地說完這些,這種忽然改變的立場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竟沒有頭緒,不知從何處開始理清。

嘴角的笑意緩緩斂去,嫵媚臉龐上的神色略顯複雜。沉默了片刻,她才幽幽說道:“先生是在責怪我方才對您不夠信任麼?”

她在想,是不是剛剛不和他爭論取財仍需良善的問題,就不會引得對方說出這種劃清界限的話。怎麼看,這都像是他不被理解後的怨言。

然而,鄭澤依舊只是平澹地搖了搖頭,“紫女姑娘誤會了,各抒己見罷了,談不上信任二字。你與我不同,紫蘭軒所有人的安危榮辱,皆繫於你一身,萬事思慮周全,才是穩妥之道。你一直都做的很好,無需多想。”

紫女黛眉輕蹙,“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上一次還調笑說“給我一百萬,許你做貴妃”的人,現在卻給他紫蘭軒都不要,差別的確有些大。

她想了想,斟酌片刻後試探道:“是因為不想和九公子牽連?”

“和他搭不上邊。”鄭澤啞然失笑地看著她疑惑的面龐,“怎麼感覺你像是非要把紫蘭軒送我似的。”

“否則先生叫我如何安心接受您為紫蘭軒做的這些?”紫女輕輕說道,她丟擲了自己的底牌,“紫蘭軒的姑娘們最近可是十分惦念先生的,能見到先生的話,哪怕僅有一夕之歡也甘願。還有弄玉,先生不在的這些天,她很擔心。真要拒絕姑娘們的好意?”

她不是什麼傻白甜,上趕著要把紫蘭軒送出去,還是一個男人。怎麼說也是半生的心血,她看的比自己的命還珍貴。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不過是作為商人角度的等價交換而已。

她早就準備好了,紫蘭軒的一半收益鄭澤想要就拿走,紫蘭軒裡的姑娘,不管出沒出閣,他想睡就給他睡了。反正被他金手點出名的姑娘,對他懷著報恩的心思。沒點到名字的,就更是趨之若鶩,希望進步到下一次能出名。

鄭澤為紫蘭軒創造出來的價值,對得起這樣的待遇。

只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鄭澤的神色反倒是嚴肅了起來,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這不該是一個好姐姐說出來的話,別人我也不想管,只是弄玉,究竟是恩是情誰也說不清。此刻卻被推出來當作拉攏的工具,這便是紫女姑娘的願景?”

紫女勾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如果說之前對鄭澤的心思她心知肚明,現在就顯得有些難以捉摸。

如果這句是實話,那麼就很有分量了。

沉默半晌後,她嘆了口氣,也沒為自己解釋什麼,只是說道:“看來先生早有決斷,是紫女枉做小人了。但是將紫蘭軒抬到如此高度後,又抽身離去,先生就不怕它承受不住,轟然崩塌嗎?”

這也是她對鄭澤不打算要紫蘭軒之後產生的擔憂,就如今日一般,紫蘭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讓她一時間忙得有些焦頭爛額。可今天的問題被他隨手解決,明天可能會碰到的困難靠自己能否也能這樣順利,她不確定。

對於她的疑慮,鄭澤滿是訝異:“做好事就該被賴上,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無緣無故就能受到他人的傾力相助,天下也沒有這樣道理的。”紫眸緊緊看著他的眼睛,顯然沒打算放過,她深知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原本鄭澤要紫蘭軒、要弄玉、甚至要她,這些她都能理解。可現在什麼都不要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得到的這份好處。

鄭澤笑了笑,忽然說道:“紫女姑娘是否多慮了?在我剛來新鄭的時候,只是個帶著逃犯四處躲藏的無名之輩。往後種種,其實也不過是為了站穩腳跟的算計,這其中不免借了紫蘭軒的勢,也得了紫女姑娘的添助。然他人眼中有紫蘭軒堂皇繁華之景象,紫女姑娘傾城絕世之容顏,而我卻只看到了你為了些苦命之人的兢兢業業,步履維艱,於是心有不忍,只是順勢幫了一把,沒有你想的那般高尚。這也似乎算不上無緣無故,而是有因有果。”

聽他這麼說著,紫女目光凝視了他半晌,忽然展顏一笑,與平時不同,這次能感覺到她的柔和與放鬆。從第一眼開始,她就明了眼前人對自己的心思。光明磊落也好,下流齷齪也罷,都抵不過這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說“心有不忍”這樣的話。

她不是弄玉那樣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從男人嘴裡出來的究竟是不是實話,她還是分得清的。

拋掉原本的那些想法,她也不再拘泥於對方要不要紫蘭軒這種事上,半是認真半開玩笑地說道:“不管先生要不要,紫蘭軒之財,先生可盡取,紫蘭軒女子的枕蓆,也都為你而留。先生現在想做不戀美色的清流,也救不回來你齷齪之名了。”

紫女可不會認為他是什麼坐懷不亂的聖人,一想到他筆下的春光景象,就連她都忍不住臉紅心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出來的,簡直滿腦子都是色色的事情。

她也不像先前那般,兩人雖面對面,可說話卻像隔了一層。實在是兩人之間處於一種進一步聯手紫蘭軒不分彼此,退一步陌路兩不見天涯路遠的微妙關係。正是此刻鄭澤的坦誠,破開了那層心障。她也不像是在談判桌上公事公辦,自己給的人家都不要,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一瞬間的美景,像是緩緩綻放的紫色花朵,清新怡人,也許這才是真實的她,鄭澤想著。

他不由得問道:“這其中,包不包括你?”

這種試探已經有些露骨出格了,不過紫女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先生都要走了,難不成還想帶上紫蘭軒?是想我被你賣了還替你數錢麼?”

從韓非的話風以及眼下鄭澤的舉動看,對一些事也已經有了猜測,這次來本就帶著確定心中所想的意思。她說的也很明白,給你一半紫蘭軒你不要,轉頭又想要擁有另一半的自己,可不就是要了整個紫蘭軒,還要貼上自己幫忙數錢麼?

對這種話他們誰也沒去當真,權當是緩和氣氛之言而已。這會她嘴裡也沒有“您”啊什麼的,也沒總是自稱紫女,顯得較為隨意。

“你太聰明了,怕是不好賣。”鄭澤搖了搖頭,似是嘆息。

御姐臉上噙著嫵媚笑容,說鄭澤不好色她是不信的,連紫蘭軒都不能打動他,她只能將其評價為口味挑剔的好色之徒。忽然想到了他會走進夜幕,臉上的笑意又緩緩消散。

嘆了口氣,紫女小心地叮囑道:“無意左右你的選擇,但有些人狡詐狠辣,你最好多加小心!”

即便轉頭是敵非友,還能換來這麼一句真意關切,倒也不至於像焰靈姬說的指不定人家在笑話你。

鄭澤笑了笑,沒有選在這件事上過多探討,“有勞掛念,我知道紫女姑娘瑣事繁忙,抽出時間來見我是為了正事,不應盡是談些兒女瑣事。雖然先前的辦法能解決紫蘭軒眼下的困境,但要穩固長遠的利益,顯然還需一些詳細的規劃,這方面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紫女一愣,細柳般的腰肢不由得挺地更直了些,將腦海中關於好色之徒的雜念驅散,認真地看著鄭澤,“先生請講!”

他真的有些不一樣了,或者說,他本就與常人不一樣,至少眼下的冷靜理智就已經是難能可貴的品質,更何況每每此時,都能聽到令人耳目一新的奇思妙想。

她忽然有些理解了,弄玉雖少經世事,可見過的男人也不少了,為何一顆芳心獨獨牽絆在他身上,大概不止是尋見至親的恩情,更是因為他身上這種翻雲覆雨又氣定神閒的姿態,才牽動了懵懂的少女情思。

鄭澤指了指自己面前寫了一半的紙頁,整理了下腦海中的思路,才開口說道:“紫蘭軒原本就與其他只重皮相聲色的產業不同,讓那一個個嬌豔欲滴的美人屈身去侍奉男人,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以色侍人終究只是為了生計迫於無奈的小道,我想紫女姑娘也是如此想的。”

原本的紫蘭軒,本來就是面向高質量人群的高階產業,皮肉生意不是沒有,但主要是走質而非走量。主要是給自家的人和地營造氛圍,抬高身價,這樣一來她們的收入來源可不止有出賣身體,飲食住宿、歡場聚會、聽樂賞曲,都是不可忽視的收益。

最終目的也不是財源廣進,而是以明面上的這些為基礎,提供財富去培養殺手、刺探、販賣情報,並為明面上的產業提供保護。一明一暗,最終形成了一個相對穩定的結構。

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不是紫女不想繼續擴大生意,而是一個紫蘭軒能創造的收益就那麼多,即便是讓那些沒出閣的姑娘接客,也沒辦法為暗面上的殺手體量提升太多,而且再擴張勢必會招來一些關注,所以紫女選擇了穩妥地維持眼前的平衡。

然而,鄭澤給紫蘭軒打造的名氣,不僅提升了伶人的名氣,更是徹底打通了低端行業,所以她們眼下面臨著一個難題:要不要放下身段,去深耕低端市場,迎合需求做些賣肉生意?

紫女眼眸微微一亮,鄭澤的話正好說中了關鍵之處,“若不是被逼無奈,誰又不想有更好的歸宿,聽起來先生似乎已經有了對策?”

鄭澤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邁入正題:“紫蘭軒如今的名氣,不僅是韓國,在整個天下都炙手可熱,我們要做的就是憑藉這一點開啟新的局面。那些從未出閣的姑娘們,就還是保持原本的路線,只賣藝不賣身。甚至也不是誰都能博得佳人一笑的,得有身份、有地位,這一點我想紫女姑娘比我清楚。”

按著他的思路走下去,紫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見鄭澤杯盞中的茶水空了,她主動拿起茶壺為其添茶。

頗有一種紅袖添香的氛圍,不過鄭澤沒有停下,繼續說道:“這也不意味著就要放棄其他生意,這其實才是你接下來主要要做的事情。憑藉近期收攏來的財貨,招攬和擴充人手,在韓國其他繁華之地建立紫蘭軒分支,你手裡培養的那些殺手都散出去,為此事保駕護航。憑藉紫蘭軒的名氣,要做到這一點不難,這是那些苦命女子最好的歸宿。還有想來學技術的,送到那些剛建立的紫蘭軒去學習,這裡面也會有一部分人願意留下來。”

聽著鄭澤的描述,一直端莊穩重的紫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甚至能跟著他的思路想象到紫蘭軒遍佈天下,數不清飽受苦難的女子能在她手下得到安棲之所的宏偉畫面。

別說淪為妓子悽慘,相比那些被肆意玩弄的奴隸、被凌辱的無依女子、因戰亂或飢餓而死的女人,她們不說錦衣玉食,至少有個庇護之所,不用吃糠咽菜,整日活在恐懼之中。

紫女想到他剛剛那想學技術要籤賣身契的辦法,原來他早就想到了這一步了麼?這樣一看,自己的格局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然而,鄭澤仍舊在添柴生火:“這大都是些無路可走的賤籍之人,僅憑她們還是不夠的。等到形成一定規模,手裡也就擁有了渠道。第二階段就可以放出訊息,當地那些抹不開臉面加入紫蘭軒的女子,可以護送她們去別地的分支去,籤個契約在紫蘭軒待滿幾年就給她自由身。等過了幾年有了自由身也攢夠了錢,是被護送回家鄉還是就在本地安家,又或者留在在紫蘭軒,由她們自己決定。這樣一來,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兒除了嫁人做妾,也有了新的選擇,到時候回到家鄉憑藉手中積蓄和紫蘭軒的幫助,還能找個老實人嫁了,也沒人知曉她們的過往。”

出門打工不是一個新的概念,但在此世是行不通的。窮苦人家的女孩別說去外地,長得太漂亮就是出個門都有被吃幹抹淨的風險。但是如果紫蘭軒建立起這樣的渠道,就可以這麼辦了。

看著紫女已經略微有些呆滯的目光,他笑著說道:“這一部分女子,不會比那些走投無路之人少,只會更多。屆時紫蘭軒會以極快的速度遍佈天下,在進行這些產業開拓的過程中,再寫些文章提升紫蘭軒還有那幾個沒出閣姑娘的名氣,偶爾派她們幾個去別地彈奏幾曲,讓外地人也長長見識。同時多培養些姑娘,成為帶刺的鮮花,為各地保駕護航。除了這些產業收益,情報帶來的價值也不會低的。”

當他說完,只見紫女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那眼神看的有些讓人發毛。

沉默了好幾個呼吸,紫女緩緩平復自己的心情,才幽幽說道:“這些都是你早就想好的?”

將杯盞放回桌桉,鄭澤搖了搖頭,指著桌上寫一半的文桉,如實說道:“不算吧,這幾天才有了些新的想法。不過其中有些細節還有待補充。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急切些,還沒補完你就來了。”

順著他的手指,紫女掃了眼桌上的紙,又想起方才他揉手的動作。

深吸一口氣,她認真地看著鄭澤的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見她嚴肅得像是看一個沒寫完作業的班主任一樣,鄭澤笑著搖搖頭,隨口說道:“意味著紫女姑娘將能實現平生的夙願?”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毫不在意的模樣,紫女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當然明白桌上的那張紙有著什麼樣的價值。可以說鄭澤剛剛說的那些話,簡潔明了精準無誤地刺中了自己的心巴。

可那副輕鬆寫意就完成了畢生也難以觸碰的理想,又讓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驚喜、激動、沮喪、失落等情緒糅雜在一起,讓她情緒並沒有那般高漲,有些低落地開口:“你要不要再問一次,紫蘭軒等待你的枕蓆裡,包不包括我?”

看著眼前端莊又嫵媚的御姐,一雙玉腿壓在身下,纖細挺直的腰肢更顯碩果充實,精緻的容顏令人蠢蠢欲動,盤起的紫發讓她收斂了些許柔情,多了些清朗颯爽,原本充滿睿智的眼眸此刻巴巴地看著自己,美人在前,似乎予取予求。

她是真的有些被打擊到了,某一刻忽然在想,他隨手就能給出這些,若真將紫蘭軒交給他,又能走到何種地步?這般想著,紫蘭軒給他吧,自己也給他吧,有他籌謀計劃著,也不用時刻憂心什麼了。

這下也不糾結人家的覬覦之心了,因為真把自己和紫蘭軒一起打包送出去,也未必抵得了他的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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