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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寵撩精:江夫人是真大佬

第190章:林綿,這個名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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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寵撩精:江夫人是真大佬第190章:林綿,這個名字不錯

僅僅是只知道她的名字嗎?

林綿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像是被一把手狠狠的抓著,難以呼吸。

若是知道了其他的呢。

眼前的這個男人,和江以寒是敵是友呢。

還是說根本不認識。

如果是不認識或者是友,那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如果是敵人呢……

林綿不敢想象,低下頭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這裡的窗戶都被關的很嚴實,幾乎透不進來任何風雪,可林綿感到了手心有了微微的汗意。

“行了,你先好好休息了,到時候我會讓人給你送晚飯 我先走了,再見。”葉斯宸站起身來,理了理袖口,抬眸看著林綿微微挑著眉毛。

再也不見。

林綿心裡默唸著,還是淡淡道:“嗯。”

話落,他就轉身出去了,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綿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窗前去,只見外面的風雪要比早上大得多。

今天晚上要走了。

還是多拿幾件衣服吧。

她想了想,又從衣櫃裡拿了幾件毛衣塞在裡面,又看到一旁有著各式各樣的帽子,又隨手拿了一頂毛線帽戴上。

準備出發。

說實話,葉斯宸的防護效率要比江以寒低的多。

林綿輕輕一推門,就開啟了,沒有任何的保險措施。

她走到門外環顧了幾圈,這裡大概是後院的位置,種滿了一些花花草草。

林綿在一旁的草坪上巡視了幾圈,藉著四周昏黃的燈光,眼疾手快的彎下腰去拔了幾顆基本的草藥揣在兜裡以防不備之需。

直到塞滿了一整個口袋,全身都散發出來淡淡的草藥味,林綿才站起身來,準備逃走。

這裡並沒有什麼傭人經過,大概是沒什麼人居住的。

林綿仰頭看著在庭院上高高聳立著的一顆白楊樹,枝幹在月色下隱隱約約的映照出來影子。

她看著看著,心生一計。

林綿上前一步,伸手抓著樹枝,眼睛緊緊的盯著最上面最大最堅實的枝幹,左腳踩在樹幹上,猛地向上一跳,就跳在了枝幹。

視野極好,幾乎可以看到整個老宅。

林綿蹲在樹幹上,雙腳緊緊的抓著枝幹,一雙眼睛銳利的環顧著四周。

雖然這個宅子很大,確是個四合院,她這個地方算是比較偏僻的地方了,所以,就在她的正前方,並沒有幾個士兵,並且都站在牆頭昏昏欲睡。

看起來很鬆懈的樣子。

林綿站在樹幹上,看著底下的幾個士兵,嘴角慢慢的勾起笑容。

應該好對付。

她伸手抱住樹幹,猛地就跳在了前方的圍牆上,雙腳站在狹小的圍牆上,低頭看著底下士兵的頭,輕輕的就笑出聲來。

“嘿,帥哥。”她低下頭來隨手拿過一邊的石子就猛地扔在了底下。

“嘭。”石頭砸在地面的聲音有些顯眼。

“誰?”底下的人紛紛抬起頭,目光警惕的看著前方。

“我!”林綿輕輕一躍,就跳在了地上,上前一步伸手猛地抓住了其中一個士兵的脖子,抬腿又把另外一個士兵衝過來的揮舞著的雙手猛地踢掉在一旁氣勢洶洶的士兵上。

“啊!”兩個士兵發出一聲慘叫就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現在該走了。

解決了。

林綿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痛的叫喚的士兵揚了揚下巴,抬腳離開了這裡。

這裡還處在老宅的偏僻地方,要向前走一段路才能走到馬路邊。

風雪有點大,林綿情不自禁的裹緊了大衣,快步向前走著。

一步一步的,在風雪處留下了小小的腳印。

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

林綿吧手放在口袋裡,緊緊的瑟縮著脖子,快步向前走著。

忽然,前方亮起了一盞很亮的燈光。

林綿猛地頓住了腳步,抬眸看過去,照映出來一片冷冽。

是誰?

果然,在前方,有幾個士兵正在挑著燈慢慢的朝著這裡走來,還時不時的說幾句話。

“我剛剛聽到了,聲音就是從這裡傳過來的。”

“真的嗎?我怎麼沒聽到?”

“應該沒事吧,那邊應該不會有那麼多人。”

“快去看看吧。”

林綿側身躲在牆壁那邊,悄悄的看過去,大概有五六個士兵,看樣子並不如剛剛那些士兵柔軟可欺,個個身強體壯的,穿著厚實的軍裝,快步向林綿這裡走來。

該怎麼辦呢。

如果硬上的話,應該可以逃走。

但是一定會弄出更多的動靜。

林綿站在牆邊,伸手拿出來剛剛的草藥,伸手一點一點的撕成碎片,低下頭去抓起一地雪,和那些碎草碾在一起,團成了一個個的雪球。

林綿握著那一個個小雪球,站起身來,眸光沉了沉,上前一步就衝過去。

“帥哥!”她快步奔跑著,把手上的雪球砸向那幾個人的口鼻。

“啊!”士兵們紛紛逃竄,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雪球已經打在了他們的口鼻上。

“這是什麼,有毒?”

“啊,我怎麼看不清了?”

“眼前是什麼?”

“一片黑啊?”

“我好累啊……我要躺下來了……”

士兵們站在一邊,紛紛捂住口鼻,聲音逐漸越來越小。

三,二,一。

林綿站在雪地裡,看著這一切,心裡默唸著。

下一瞬,那些士兵紛紛倒地,在雪地上滑動起來一個個的影子。

眩暈草。

只要人聞到它的味道,就會慢慢的睡覺。

氣味越大,越容易昏迷。

林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了躺在地上的士兵幾眼,就快步略過他們了。

其實她也是在賭,畢竟她也不能百分百保證能準確的扔在他的口鼻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林綿終於看到了前面的馬路。

終於到了。

她的眸光猛地一閃,加快了腳步。

手機上的gps顯示,這裡是在邊境的郊區地帶,富人區。

應該會有很多計程車。

林綿快步走在馬路上,直到走到了一旁偏僻的小樹林邊,才逐漸方面了腳步,時不時的抬眸看著前面的道路。

忽然,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了。

“嘶嘶嘶……”蛇的聲音!

林綿瞬間不敢動彈,猛地睜大了眸子,只見眼前的雪地上,正在慢慢的冒出來一個雪白的蛇頭,對著她塗著血紅的蛇頭,一雙紅色的眼睛冷血沒有感情。

按照林綿的經驗來看。

這條蛇必然是劇毒蛇。

她現在穿的很厚實,根本無法和它進行任何靈敏的打鬥。

只能靜觀其變。

不過這個季節,蛇怎麼不冬眠呢?

林綿站在一片樹木的中間,低眸緊緊的看著那條蛇,所繫它並沒有動彈,就這樣抬頭看著她。

林綿的呼吸很粗重,幾乎把毛衣的領子都給弄溼了。

忽然,蛇猛地就衝過來了。

完了!

林綿陡然睜大了眸子,伸手就要格擋開她的攻擊。

可是只見那蛇猛地張開了血盆大口,就要衝著林綿白皙的手咬過來、

不好!

“白,停下!”粗重沙啞的聲音在前面響起。

下一瞬,那條蛇瞬間停止了攻擊,盤繞在地面上,靜靜的看著林綿。

白?

這條蛇還有名字、

林綿頓在了原地,微微一愣。

“林綿小姐?你怎麼在這?”葉斯越穿著一身白色的雪貂大衣,慢慢的朝著她走過來,眯了眯狹長的眼角。

葉斯越?

林綿回過神來,抬眸看去,只見男人就站在她的對面,那條蛇順勢盤上了他的的脖子,可是他毫無表情。

“我就在這。”林綿垂下眸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我在著玩。你有什麼意見?”

“是嗎?白可不攻擊沒有壞心思的人。”葉斯宸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好像看穿了她的一切。

“我才沒有。”林綿抬起眸子,冷冷的看著她。

“行,要不是我及時來,你可就沒命了。”葉斯宸站在那裡,微微的環住臂膀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你不來,我也可以。”林綿沒管他,快步就要略過他。

“你去哪裡?”葉斯宸的眉頭一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冷聲問道。

“我出去晃晃。”林綿看了他一眼,伸手扒開他的手。

很粗糙,佈滿了老繭。

“嘶嘶嘶……”他脖子上的那條蛇又在對著他威脅的叫著。

“白。”葉斯宸低眸看了它一眼,語氣帶了些許責怪。

話落,那蛇低下頭去,繼續環繞在了他的脖子間。

“我帶你去,你想去哪裡?”葉斯越跟上了林綿的腳步,和她肩並肩走著,淡淡道。

“我想自己一個人去。”林綿加快了腳步,想甩掉他。

真是煩人。

“不行,你悠不認識邊境,第一次來是吧,我帶你去。”葉斯越站定了腳步,伸手就拉住了林綿的手臂,沉聲說道。

林綿被他抓著有些生疼,便轉眸怒視著他:“鬆開。”

“我不松,還是說你想進局子?”葉斯宸看著她挑了挑眉。

算了,她不想。

林綿低下頭翻了個白眼,雪白的帽子上落了些許白雪,像是精英的珍珠一般。

“你帶這個帽子還挺好看的。”葉斯宸站在那邊,看的有些出神。

‘嗯,我們走吧。’林綿無語。

“嗯,走吧。”葉斯宸收回目光,大步拉著她就走出了樹齡。

外面的馬路上依舊被一片白雪所覆蓋,其實根本分不清界限。

葉斯宸帶著林綿來到了宅子的一個地下車庫,只見裡面停著各式各樣的車,像是在進行車站一般。

“這個吧。”他開啟一輛越野車的車門,示意林綿進去坐。

林綿也不客氣,順勢就坐了進去。

不愧是越野車,真是寬敞。

葉斯宸坐進去,扣好安全帶,看了一眼她的身側,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又收回了,淡淡的說道:“你快戴好安全帶。”

“嗯。”林綿拉好了安全帶。

說罷,葉斯宸就啟動了車子,很快就駛出了江宅的這片區域。

“剛剛那裡是葉宅,是在郊區,你想去哪裡,市中心嗎?”他雙手放在駕駛座上,沒有穿軍裝的他,看起來倒是平易近人了一些,只不過臉上的凌厲並沒有減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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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邊境第一中心醫院。”林綿想了想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醫院?你要去醫院做什麼?”葉斯宸停下車來,轉眸看著林綿,一雙劍眉緊緊的擰起來。

“沒什麼。就是想去看看。”林綿低下頭,手指隨手攪動著一旁的毯子,輕聲道。

“行。”葉斯宸點點頭,一雙鋥亮的皮鞋踩了踩油門,聲音沙啞道,“你要是冷,就蓋著毯子。”

話落,他脖子上的小蛇也幽然的看著她。

“看著你的脖子,我確實冷。”林綿坐在一旁,對上它冷血的視線,微微咽了咽口水。

“我的脖子?”話落,葉斯宸的嘴角緩慢的勾起了弧度,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小東西,眼神無比寵溺,“你說的是白嗎?它多可愛?”

這還可愛?

林綿微微瑟縮了一下脖子,撇開目光,心裡有些無語。

難道這就是大情種嗎?

“這是世上極其罕見的一種毒蛇,叫白蛇,他們從不冬眠,毒幾乎無藥可解,藥性也是極大,很多人都問我高價購買,不過我是多少錢都不會賣出去的。”葉斯宸開著車,眸光卻無比堅毅。

白?

真是特別的名字。

林綿抬起頭看了幾眼那條蛇,微微挑了挑眉毛。

忽然,那條蛇抬起白色的頭,也歪著腦袋悄悄的打量著它。

“可愛嗎?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條有感情的蛇。”葉斯宸的聲音帶了些許笑意,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摸著白的頭。

它像是知道一般,又纏繞了他修長的脖子上。

“嗯。”林綿低下頭笑出聲來。

沒想到葉斯宸那麼可愛,也是個戀愛腦啊。

“這裡是邊境的d市的中心。”葉斯宸抬手放在方向盤上,認真的開車,淡淡的說著。

林綿這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前方早就不是一片白色了,前方矗立著高高的大樓和一些落在路邊的店鋪,都帶著五顏六色的樣色。

“別看邊境那麼冷,這裡的人很熱情的。”葉斯宸放慢了車速,慢慢的說著。

四周有一些撐著傘互相走過的一些人們,看到車子緩緩的駛來,都紛紛的放下傘,對著這輛黑色越野車微微鞠躬,彷彿來的是什麼虔誠的東西一般。

“她們?”見狀,林綿微微側頭疑惑的看著正在開車的葉斯宸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話落,葉斯宸猛地一踩油門,轉眸目光幽深的看著林綿說道:“你的獵人。”

獵人?

“……”

林綿有些無語,乾脆撇開頭去看著一旁的風景。

四周的建築越來越多了,樓也越來越高,甚至帶了些許富麗堂皇的氣味,可是在一層白雪的覆蓋下,倒是顯得純潔不少。

江以寒就在這裡嗎?

最近她都失去了他的聯絡。

會不會,他已經醒過來了?

她用兩隻眼睛努力捕捉著四周不斷的經過的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是江以寒的人。

可惜,沒有。

四周偶然經過的行人,在看清車牌後都微微頷首。

林綿撇開目光,淡淡的問道:“什麼時候到醫院?”

“快了。”葉斯宸坐在駕駛座上,微微的抿了抿唇,轉眸裝作不在意的問道,“怎麼想著要去醫院的?”

“醫院最能體現邊境的風情。”林綿在瞎扯。

“嗯。”葉斯宸淡淡的應著,沒有顯現出來任何懷疑。

忽然,四周的高樓都少了一些,建築都和白雪融為一體,穿著白大褂的人也多了起來,彷彿這個世界就是白色的一般。

林綿的手撐在手柄旁,認真的注視著一旁的人。

葉斯宸把車停在了一旁的車庫邊,就推開車門淡淡道:“到了,下車吧。”

“嗯;”林綿點點頭,站起身來,就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地下車庫擺放了不少 車輛,都是一些豪華跑車的模樣。

“邊境中心醫院聽上去像是公立醫院,可是它是個私立醫院,藝術條件也相對發達,不過醫藥費較高,都是富人的天堂。”葉斯越邊走邊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地下車庫不斷的旋轉著,充斥著林綿的耳膜。

江以寒就是在這個醫院嗎?

林綿漫不經心的聽著他的講話,快步走著,手心卻逐漸浸透出來了汗意。

他醒了嗎,還是昏迷不醒,還是病情已經加重了?

“跟我來。”葉斯宸察覺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微微挑眉提醒道。

“嗯。”林綿瞬間回過神來,快步跟上了他的腳步。

很快,他們就走出地下車庫,外面是一個巨大的白色的世界,不斷的有醫生從裡面穿梭來,根本沒有人來得及打量他們是誰、

很冷,風雪刮的醫院四周枯黃的樹枝都在四處招耀。

林綿下意識的攏了攏外套,不經意的抬眸看去,只見天空也是白色的。

葉斯宸穿著一身白色的雪貂大衣,快步向前走著,哈著的氣息也與這個世界融為一體。

好白。

林綿有些恍惚,見男人已經走到了醫院裡面,就快步跟了上去。

醫院裡並沒有外面白色,林綿才微微回過神來一些。

“這裡就是邊境中心醫院了,你要去哪裡?”葉斯宸停下腳步,轉頭疑惑的問著她。

“去血液科。”林綿站在大廳裡,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出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微微湧動出來異樣的情緒。

“嗯。”葉斯宸捕捉到了她眼裡的情緒,眸光微微一沉,快步向前走去。

“嗯。”林綿跟上了他的腳步。

四周的場景越來越熟悉了,林綿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江以還拿,她來找他了!

林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目光也是掩飾不住的焦急。

忽然,她猛地在前方的一個地方頓住了腳步,只見是一個很長的長廊,旁邊有一個木質座椅,坐著幾個人,他們看起來異常懊惱的抱著自己的頭,有一個很大的手術室顯示正在手術中。

江以寒當時就是在這裡手術的!

不會他又手術了吧。

林綿猛地衝過去,伸手抓住一旁的坐墊上,低頭死死的看著那些人,很普通很陌生。

還好不是他的人。

見狀,林綿微微松了一口氣,才慢慢的定了下來,垂下手臂站在原地還沒有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葉斯宸站在一邊,眉毛緊緊的擰起看著林綿,眸光深沉的像是深不見底的山谷一般。

“沒在做什麼。”林綿抬起眸子,緩慢的拖著腳步走過來,心跳正常了一些,可是手心的汗液卻出賣了她。

“到底怎麼了?”葉斯宸死死的盯著他的臉,想看出任何蛛絲馬跡,可是女孩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乾淨的像是一張白紙一般。

可是他知道,她不是。

林綿快步的向前走去,慢慢道:“我們走吧,快走吧。”

葉斯宸的臉黑了黑,沒再說什麼就跟上了她的腳步。

此時此刻,林綿的心裡沒有任何雜念的想法。

只有一個,那就是見到江以寒。

江以寒。

她透過幾天前的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住院部的病房處,不過有個女護士站在類似於吧檯的地方正在處理一些檔案,一旁明確的表明這。

“非vip家人禁止進入。”

林綿沒管那麼多,抬手就要推開門,卻沒想到門怎麼都推不開。

小護士聽到聲音就放下手上的筆,抬眸看過去皺起了精緻的眉毛。

“你們是哪個病房的家屬?”她隨手拿過一個喇叭說著,聲音透過林綿上方的揚聲器傳了進;來。

哪個家屬?

她算是家屬嗎?

林綿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說江以寒的名字。

葉斯宸見狀上前一步,對著門上的小喇叭報出來了一個名字:“朱辰光。”

“好的。”聽罷,小護士的眉毛慢慢的舒展開來了,低眸按動了一個按鈕。

面前的門緩緩開啟了。

林綿趕緊走過去,快步的越過了那扇門。

vip病房就像是一個個的小公寓一般,不過她沒有那麼多心思來欣賞。

“來這裡做什麼?”葉斯宸跟上她的腳步,眉毛緊緊的皺起,轉眸問道。

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那麼讓人猜不透呢?

“來玩。”林綿快速的說著,眼睛卻在快速的掃描四周的房間數字。

三零一。

不是。

三一七。

不是,絕對不是。

三二三。

看著這個數字牌子的瞬間,林綿的瞳孔猛地縮排了,站在原地不再動彈。

就是這個房間!

一瞬間,心跳幾乎要跳在了嗓子眼,甚至耳朵裡充盈的都是自己的心跳聲。

江以寒,她找到他了嗎?

“嗯?”葉斯宸也跟著她頓住腳步,轉頭定定的看著她,似乎並不瞭解她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林綿低頭檢視著自己的衣服,上面都是大大小小的水珠,甚至有些微微掛上了些許髒汙。

江以寒,看到這樣的她,會高興嗎?

“不繼續向前了嗎?”葉斯宸轉頭看著她,大衣下的手慢慢的握緊了。

心裡可真是瀰漫著奇怪的感覺。

很酸,很奇怪。

“不了不了。”林綿低下頭去,內心充滿了猶豫。

到底要不要進去呢?

忽然,面前的門猛地開啟了。

“林小姐?你怎麼在這?”蕭亞的手放在門把子上,疑惑的看著站在門外的林綿,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蕭助理……”林綿趕緊抬起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有些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一時間說不清楚,他……還好嗎?”她抬起眸子,期待的看著蕭亞,像是盛滿了星星一般在閃閃發光著。

“他啊。”蕭亞的眼神瞬間就暗淡下來,下意識的抓緊了門的一邊,幾乎要抓出來一個個的血印,“不太好。”

話落,林綿眸中的光也霎時消失了,她垂下眸子,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嗯……好。”蕭亞微微垂著頭,眉目間有著不讓人發覺的悲傷。

“嗯。”林綿咬唇試探著上前,緩緩的伸出顫抖的手觸碰著冰涼的門檻。

“對了,你的朋友是?”蕭亞疑惑的看了林綿的身後的男人一眼,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驚豔。

這個男人,很眼熟。

但是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他?”林綿這才想起來她跟葉斯宸是一起來的,慢慢的轉過身去,只見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雪貂靠在白色的牆邊,臉色陰沉,狹長的眼睛微微下垂,定定的看著林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是我的……朋友……”林綿低下頭來,抬眸猶豫著說道。

話落,身後的男人的臉更加陰沉了幾分。

“你的朋友嗎?”蕭亞遮擋在門處,看著葉斯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再想太多了,微微頷首道,“那就請這位朋友現在著等一下。”

不等也行,直接走掉也好。

林綿面無表情的看了葉斯宸一眼,沒在說什麼了,抬頭看著蕭亞道:“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來吧。”蕭亞微微一側身,就走到了房間裡。

終於可以看到他了!

林綿趕緊快步追上去,指尖都在微微顫抖著。

那個男人,她幾乎用生命來見的男人,現在就在病床裡面。

可能昏迷不醒,可能站在病床上了已經醒來了,可能……

林綿慢慢的推開門走進去,隨手帶上門,只見一個檀木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的雙目緊緊的閉起來,臉頰微微有些削瘦,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得毫無血色,就這樣躺在病床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有四周跳躍的機器才不斷的顯現出來他此時還是活著的。

整個人都很憔悴。

林綿走過去,伸出指尖慢慢的觸碰著他依舊彈潤白皙的臉蛋,感到眼睛有些發酸。

他怎麼就躺在這裡了呢?

林綿順勢坐在一旁的床邊,看著他眸光有些顫動。

“江總,他要昏迷的時候都在和你打電話……”蕭亞站在一邊,微微頷首著,語氣有些顫抖。

“我知道……”林綿坐在一邊,雙眸逐漸有些無神,像是進入了遙遠的思緒一般。

“林小姐。”蕭亞低著頭,想了想還是說道,“江總,他對你……用情很深。”

用情很深。

她早該知道的。

林綿站在一邊,微微的握緊了拳頭,最後發現居然那麼無力。

雙眸越發的溼潤,她眼中此時都是這個男人,不過他躺在病床上,半句“小貓咪”都說不出來。

“醫生說他現在血液流動的速度越來越慢,不久之後可能就會……”蕭亞站在那裡,臉上充滿了悲傷,閉了閉眼睛。

“蕭助理!不會的,江總是不會這樣的!”林綿猛地轉頭打斷了他的話,像是無數利劍,又踹又急。

“嗯,林小姐,我知道。”蕭亞微微一愣,低下頭趕緊說道。

江以寒是他的救命恩人,在這個世界上,他敢保證,沒有人對江以寒有他衷心。

“江先生。”林綿伸手拿起他骨節分明的手,目光微微一窒,彷彿在說什麼故事一般,“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醫生說敗血症和溫度是相關聯的,所以……當然這是我們的失誤……”蕭亞的聲音充滿了愧疚。

“沒事的,我也早該想到的……”林綿喃喃著。

“嗯。”蕭亞低頭應著,忽然想起什麼問道,“林小姐,你是怎麼來的邊境,現在天氣這個樣子,直升機也開不了吧……”

“我……就是這樣來的。說來話長。”林綿坐在那邊,輕輕的說著。

“好吧,林小姐,那你等會住哪裡,需要我給你安排嗎?”蕭亞站在一邊,有些猶豫,“如果說我安排的話,你可能需要再等一等了……”

不能給他添麻煩,

江以寒的事情已經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了。

‘那林小姐,你……’蕭亞看著她微微一愣,有些疑惑。

“沒事的,我自己會安排。”林綿垂下眸子,淡淡道。

“好吧。”蕭亞低下頭來嘆一口氣,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啊,林小姐,你難得能來邊境,可是我……”

“沒事的,照顧好江以寒。”林綿站起身來,輕輕的笑著,再想起什麼目光堅定的說道,“我會研究好解藥的。”

研究解藥?

林小姐怎麼會研究解藥的?

蕭亞站在那裡,微微一愣,似乎沒能明白她在說些什麼,削薄的嘴唇上下張合著卻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林綿站在他面前,微微的一頷首,感激道:“蕭助理辛苦了。”

“啊,別,林小姐別這樣,別這樣……”蕭亞很快回過神來,快步走過去,伸手扶起林綿趕緊說道,“這樣若是江總醒了,可要扒掉我的皮才好。”

話落,林綿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慢慢的抬起頭說道:“可是他現在不會醒。”

蕭亞的手微微一頓,低下頭來又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嗯,蕭助理,再讓我看看他。”林綿站在床邊,定定的看著江以寒的臉龐,目光充盈了巨大的感情,像是海洋裡的波濤一般洶湧。

窗外沒有任何陽光,襯托的男人更加沒有溫度。

怎麼就躺在這裡了呢?

林綿暗暗的握緊了拳頭,目光十分的顫抖。

“林小姐,你先走吧,江先生,我會照顧的。”蕭亞見狀又嘆了一口氣,無力的說道。

“我……”林綿猛地轉過身來,目光閃爍著說道,“我也想照顧他。”

話落,蕭亞站在那裡,無力的搖了搖頭,無奈道:“林小姐,你就先回去吧,你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的。”

幫不了什麼忙……

林綿站在那裡,雙手無力的下垂,最後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嗯,林小姐慢點。”蕭亞往後推一步,淡淡的說著。

“好。”林綿咬了咬唇,就快步走出去了。

巨大的失落瞬間充盈了她的內心。

她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輕輕的帶上門,卻猛地頓住了腳步。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白,眉毛緊緊的皺起來,定定的看著林綿,“出來了?”

葉斯宸怎麼還在這裡?

林綿站在那裡,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的扭過頭來,疑惑道:“你怎麼還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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