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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奸投餵指南

56、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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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奸投餵指南56、第五十六章

謝思言不方便現身,讓陸聽溪獨個兒過去。

陸聽溪繞了一段路, 趕去欽安殿時, 女官已經趕來將人遣散了。

陸聽芝將她拉過來:“你來晚了,方才跑哪兒去了?”

陸聽溪問方才究竟出了何事, 陸聽芝小聲道:“我也就遠遠瞥了一眼,似乎是皇后的孃家侄孫被一個內侍當蟊賊打了。我瞧著,那內侍似穿的是一件赤色的貼裡。到底是吉慶的日子, 穿得這樣喜慶。”

陸聽溪愣了下, 慢慢在心裡將事情捋了個大概出來。

她昨晚發覺那封信不對之後,連夜又送了封信去國公府。後來收到謝思言的回信, 說前頭那封的確不是出自他手。他跟她說這件事交給他來做, 他會派人去代她赴約, 看看屆時是怎樣一個局面,她該做甚做甚便是。

據陸聽芝的話來看,謝思言應該是派了個內侍去準時守著, 然後等到人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當成蟊賊痛打一頓。回頭說起來, 只道是認錯人了便是。

陸聽溪折回松柏林時,掠視一圈, 沒瞧見謝思言的人影, 要踅身回返時,聽得身後有人猛地“呔”了一聲,一激靈, 回轉頭就對上謝少爺莫測的神容。

“我早就聽到你過來了,你休想嚇到我。”陸聽溪搬出了他方才那番話。

“就算沒被我嚇到,也是因為你反應過於遲鈍。”

陸聽溪不以為意。

謝思言微頓,招手:“過來,有話與你說。”

陸聽溪左右顧盼,慢慢往前挪了兩步:“有話快說。”

“你大約也知道了,我派了個內侍過去,抓著的是皇后的侄孫,不過我覺著,他不過是被人臨時攛掇去頂包的。真正策劃這樁事的,應當另有其人。至於是誰,我有兩種猜度。”

他並沒說下去,轉了話頭:“我們對個暗號吧,免得往後再出這等事。”他壓低了聲音,“我下回給你寫信,會在寫信末最後一字的最後一劃時上揚一下。”

陸聽溪道:“你不是說不來找我?”

謝思言道:“萬一有急事,也好有個應對。”

陸聽溪回身欲走,又轉頭道:“如果你沒打算與我有結果的話,我們往後還是不要見面了。”

“誰說的。”謝思言幾乎是脫口道。

陸聽溪搭他一眼,穿林離去。

謝思言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往來風過,吹在耳畔,攪得心裡更亂。

他這幾日基本就是家裡和衙門兩頭跑,倒是很少去想他跟陸聽溪的事。

晚來甫一回府,楊順就迎上前來:“世子,沈惟欽確實沒來。他讓楚王帶來了他給太后的賀表與壽禮,還有一封請罪奏章。奏章上似是說,他近來身體抱恙,不便長途行路,又恐將自己的病氣過給太后,只好待在封地休養。”

“小的又著人仔細查了,沈惟欽也沒有暗中赴京的跡象。在封地那邊盯著的人的密信適才到了,說沈惟欽的確老老實實在封地待著,沒有挪過窩。”

“他當真身體抱恙?”

“這個不好說,他這陣子確實經常傳召王府良醫所的良醫。還有,他前陣子硬生生以祈福之名,在金剛寺住了三個月。”

謝思言攢眉。這廝又往廟裡跑。

他沉吟半日,轉去尋謝宗臨。

“父親,兒子有兩件事求教,還望父親據實相告。”謝思言在謝宗臨書案一丈處止步。

謝宗臨見他過來,也不覺詫異,指了對面的圈椅讓他坐:“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其中一個我不想答你,另一個倒是可以說道說道。”

“我確實不想讓你娶陸家女,原因有二。一則,陸文瑞跟我政見不一,他不見得願意將女兒嫁過來,我跟他過從不多,也不會去求他,你知道的,我從不肯求人。讓我跟人低聲下氣,你等下輩子吧。”

“二則,你對於陸家女的心思實在有些出格了。你前頭跟我說你是要去抱璞繼續進學,落後竟是討姑娘歡心了。你仔細想想,你去年自打回京之後,都幹過什麼正經事?你將來是要承繼謝家家業的,你是……”

謝思言冷聲一笑:“父親先前不還跟我說,家成業就,我尋個喜歡的又有何妨?”

“所謂‘樂而不淫,哀而不傷’,君子尚中庸之道,愛而過溺,勢必色令智昏。居高位者,就當冷情寡慾。我催你成家,是等著抱孫,不是讓你鎮日沉溺情愛不能自拔的。”

“我是不會娶旁人的。父親按著我的頭也休想讓我屈從。”

謝宗臨與兒子對峙半日,忽而道:“想娶陸家女是吧?也成,至明年年底,你爬到正三品的位置上去。”

謝思言覺得他爹怕是瘋了。

自從革除中書省之後,朝中實權官職最高就是正二品,再往上的正一品和從一品都是虛銜,不過是用以給百官勳貴加官、贈官之用,充作殊榮。

一年,正三品,這幾可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他爹根本就是在刻意刁難。

謝宗臨道:“我如今已是給你機會了,能否抓住,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若答允,我即刻就讓你母親那邊暫停給你擇親之事,寬限你一年。”

“這一年之內,我不會插手你的婚事,你愛如何如何,”謝宗臨頓了頓,皺眉,“不過不能胡來。”

謝思言知他爹是怕他弄出個小的來,冷笑一聲。他爹未免想的太多。

“若你能在限期內做到,我二話不說,立馬去陸家給你提親;若你做不到,我會扣下你手裡所有的田莊、鋪子,往後你凡用銀錢,只能來求我。再就是,你得即刻與我給你挑好的人成婚,所以你可要想好了。”

“我答應,”謝思言應得爽快,“不過父親適才不還說這輩子都不可能低聲下氣求人?”

“為了你,我願意妥協一回。只要你能做到,不論他陸文瑞怎麼刁難我,我都一概忍下,舍了我這張老臉不要,也會讓你把媳婦娶回來!限期內,你何時達成,我何時提親。我謝宗臨從來說一不二!”

謝宗臨言之鑿鑿,說得毫無負擔,心裡卻哂笑,這小子答應得倒是痛快,怕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年官至正三品?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那另一件事呢?父親若知曉內情,何必咬死了不說。”

謝宗臨擺手,答非所問:“你回去歇著吧。”

“還有一事——那封仿了我字跡的信,是出自父親之手?”

“信?什麼信?”

謝思言端視他父親神色一回,眸光微動:“沒旁的事了,兒子打攪了。”

陸聽溪回京不多時,外祖那邊的回信也到了,說近來一切皆好,讓他們勿念。她覺著這大抵就是無虞了,她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天氣漸冷,她也日益懶怠出門。這日午後,她打算去喂了兔子睡個中覺,卻見檀香急急進來道:“姑娘,不好了,少爺在外頭跟人起了齟齬,如今雙方僵持不下,老爺又回了揚州,太太只好去請三老爺幫忙。如今少爺已被太太接了回來,正在花廳。”

甘松聽見她這話,跟進來瞪她一眼,斥她多嘴。

陸聽溪轉去更衣。

陸修業半年前進了國子監,等著補缺,但如今缺還沒等著,竟就先惹了禍,父親回頭知道了,還不定如何斥責他。三叔陸文興是國子監司業,這事兒確實還得找個現管的,只是司業是國子監裡的副職,卻不知能否壓下這件事。

陸聽溪見到葉氏時,她正在戳著陸修業的額頭低聲訓斥。陸修業見妹妹來,即刻迎上去:“妹妹,你可得給我評評理,錯又不在我。”

他將今日之事約略說了一說。

原來,今日與陸修業發生紛爭的是常家的子弟常望。常望使人在背後詆譭陸修業嫖妓宿娼逛窯子,最後不知怎的,傳到幾個助教和學正耳朵裡,助教跟學正尋來相關人等審問,一來二去,又揪出了常望,陸修業與常望對質時,常望並不承認造謠之事,兩人幾乎打起來。眾人將二人拉開,將此事稟了國子監祭酒,祭酒大人到底顧忌陸家幾分,這便將葉氏叫去相商。

朝廷早有明令,士子宿娼,一旦發現,永不錄用,前程休矣。

三老爺陸文興已去斡旋了,但常家是皇帝近臣,常望仗著自家的勢不肯相讓,此事倒是一時難息。

陸聽溪問陸修業可是跟常望有何積怨,陸修業喊冤:“並無,我平日裡都極少與他打照面的,遑論結怨了。誒,他莫不是妒忌我生得比他好看?”

陸聽溪翻他一眼:“哥哥說的很是,不過哥哥領一頓打可能變得更好看。”

幾人正說話,就見有丫鬟進來傳話說齊家表少爺到了。

謝思言自打從漷縣回來,就沒去過馥春齋。今日休沐,他在書房內瀏覽帶回來的文牘時,不經意似地問楊順,陸聽溪近來去過馥春齋,楊順道沒有。

見他面色不好看,楊順斟酌著道:“世子您不如去馥春齋那邊看看,說不得陸姑娘今日就去了。您看上回陸姑娘遇見事兒,不還是給您來信找您,這表明陸姑娘心裡是惦記您的,只她一個姑娘家怎好跟您明言。”

謝思言一頓。這些天他也想了許多,他覺得相較於自己心底的不豫與挫敗,看不見她的人更令他難受。但他當時把話撂出去了,這會兒如何下這個臺階卻是個問題。

正此時,另有一長隨來稟了陸修業與常望今日在國子監爭執的訊息。謝思言起身道:“我去看看,也免得她一會兒還要寫信向我求援,一來一回耽擱事兒。”

那長隨踟躕道:“世……世子……齊家那邊已有人出面周旋了。”

齊正斌在陸家花廳內喝了會兒茶,葉氏入內笑道:“如今已近飯點兒了,犬子頑劣,今日勞動閣下一場,旁的不說,這頓晚飯是定要管的。只是疏食薄味,休嫌輕慢。”

齊正斌客套幾句,又有丫鬟來說老太太要見他。齊正斌跟葉氏道了失陪,轉去拜見老太太。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報說魏國公世子到了。葉氏頗覺詫異,這位世子爺得有一年沒來陸家這邊了,如今怎的忽然登門了。

謝思言入內敘禮後,聽聞齊正斌去拜見了老太太,也著人去老太太那邊通傳,說要去拜會。

齊正斌才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跟陸老太太稟完,就見謝思言闊步入內。他退到一旁,給謝思言讓了位,卻並不離開。

謝思言跟老太太問了安,打恭道:“祖母昨兒個還跟我提起太夫人,說早年與太夫人也是閨中知交,只是如今年歲漸長,行動不便,往來倒少了。祖母說回頭逢著正旦,廝見一回,閒話家常也是好的。她老人家還說,貴府喜事不斷,往後兩邊自是要多多交通沾沾喜氣的。”

陸老太太掌家幾十年,何等敏銳,一下子就聽出他這話裡的意思來了,一時倒暗暗心驚,這魏國公世子瞧著竟是對她的孫女上了心,但陸、謝兩家這兩年確實因著政見不一往來不多,魏國公世子是何時動的心思?

齊正斌也瞥了謝思言一眼。

謝思言在陸家慈長這邊從未明示過心思,約莫是有甚顧慮,如今忽而登門,興許是被他激的。

陸老太太猶疑一下,道:“這是自然,貴府與鄙族原就是有交情的。”

從正堂出來,齊正斌虛手一請,讓謝思言先行。

謝思言冷眼瞥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何必將主意打到不該打的地方。”

“什麼叫該打的什麼叫不該打的?世子這話未免過激了。再者說,齊家本就與陸家議過親,後頭沒成,也不過是因著有人作梗,如今重修姻婭之好又有何不妥?”

謝思言近前低聲道:“你明知道她對你無意。”

齊正斌似覺好笑,也低聲道:“她對我無意,難道對你有意?”

聽他提起這茬,謝思言眸光幽晦:“你不能否認,她與我更親近。”

齊正斌不以為意;“如今親近,但覿面少了,自然就生疏了。”

謝思言眸若邃宇堅冰,冷冷一哂。

他本想去見小姑娘的,但他的身份不方便,而且小姑娘還不定願不願意見他,只好作罷。臨走前,他對葉氏道:“我今日也是湊巧得知令郎此事的。下回若再遇見這等事,使人來國公府這邊知會一聲,即刻就辦了,不必驚動旁人。”

得謝家世子這句話,將來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平的,葉氏倒有些受寵若驚,客套申謝,只是這位世子爺忽然這般態度,她心中總有些不踏實,探問緣由。

謝思言道:“夫人稍後便知。”

出了陸府,謝思言直奔都察院班房。他今日休沐,但陸老爺子卻還要去衙門裡應卯。待接著了老爺子,已是日薄西山,他便就近選了個酒肆,跟陸老爺子對酌:“今次叨擾,是有件事要與您計議。”

冬日晝短夜長,待將老爺子送回府,天色已盡黑了。

謝思言回去後就給陸聽溪寫了封信,遞出去後,沐浴一番,又揩幹了頭髮,仍沒等到她的回信。又坐下翻書翻了整一個時辰,一個字也沒瞧進去,幾乎每一刻鍾問一回楊順回信可來了,奈何答覆都是沒有。

他今晚瞧不見她的回信約莫是難以成眠的,就在他思量著半夜爬牆去見她的可行性時,陸聽溪的回信終於到了。

小姑娘的字是簪花小楷,秀致娟娟,見字如人——

睡著了,剛醒。明日午時馥春齋見,有話面談。

謝思言慢慢將信折起。還願意理他就好。

陸聽溪第二日進馥春齋後堂時,謝思言已在裡頭等著了。

“不是說近來都不來找我嗎?”

謝思言的手指在茶盞上輕挲:“我當時說的是‘近來’不去找你,眼下‘近來’已經過了。”

陸聽溪“哦”了聲:“世子說過了就是過了吧,橫豎什麼話都讓世子說了。”

“這些日子是我不好,”謝思言頓了頓,“我已想開了。”於他這等人而言,跟人說軟和話,幾乎是不可想的。這世上能讓他做到這份上的,也唯有一個陸聽溪了。

他坐到她身側,凝著她的眼眸道:“我已跟你祖父母透了意思,你祖父說半月後給我答覆。屆時若是允了,我就留一信物與他們,至遲明年年底,我請父親去向你提親。”隨即簡略說了他與謝宗臨的那筆買賣。

陸聽溪先是緘默埋頭,聽到後來,不可思議道:“一年?官至正三品?這怎麼可能?”這得是拯救了宇宙寰宇吧?

“我自有我的籌謀,”他試著去握她的手,被她躲開,微一探身,勾伸長臂,強行將她一雙柔荑包在掌心,“我這回是來給你吃一顆定心丸,娶你是我古早時就下的決定。這些年來,你何曾見我身邊有過脂粉?我心裡也不過一個你而已,再容不下旁人的。”

趁著小姑娘愣神的空當,他一把將人撈到懷裡。

不喜歡他就不喜歡吧,先把人拐到手再說。

“乖,來讓我瞧瞧瘦了沒,”他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抬頭,喑啞動情道,“我好想你——”嘴唇壓下。

他一雙手燙得厲害,又往她腰裡箍,陸聽溪而今也算有些經驗,早在他聲音沙啞變調時就已察覺異樣,慌忙避開:“別……我有事跟你說。”

他順勢在她皙白的脖頸上流連片刻,待要吮吻,又怕留個印子她不好掩,悻悻起身,問她何事。

陸聽溪滿面赤紅,往後挪了挪:“我總覺得我哥哥那件事有些古怪,我哥哥從未得罪過常望,為何會惹來這一場風波?常家往日也跟陸家相安無事,並無宿怨。”

“此事我已著底下人去查了。實則是常望自己找了暗娼,出來後瞧見個跟你兄長側臉有幾分形似的人,以為是你兄長,怕你兄長揭發他,便想惡人先告狀,將你兄長趕出國子監,毀掉仕途。說來,常望這個人也真是蠢,竟不怕事情鬧大,查到他身上。”

謝思言說著話,楊順拖著個女人從後門進來。謝思言瞧著那女人脂厚粉重,衣飾妖冶,皺眉問這是做甚。

“世子,這女人就是常望前幾日找的那個暗娼,她從常望那裡聽來些事,小人覺得應該讓世子知曉。”

那暗娼被楊順摜在地上,瑟瑟道:“妾身……妾身聽那常官人醉後說……說他老子當年那筆爛賬也是個麻煩,畢竟害死的是謝什麼臨的老婆……”

謝思言逼至近前,通身煞氣:“還有呢?你還知曉什麼?”

那暗娼抖如篩糠:“他還……還說,不過他常家是天子近臣,回頭若謝家要報復,也沒甚大礙,皇帝總會保他們的。”

“他可說了當年戕害事由?”

“未……未曾……”

“常望還說了甚?”

“沒……沒了。”

謝思言吩咐楊順:“再好生審審。”聲音陰鬱。

楊順知世子並不完全相信這暗娼,這是讓他嚴刑拷問的意思,點頭道知曉,帶了那女人下去。

陸聽溪見謝思言立著不動,喚他一聲。他轉過頭來時,她甫一瞧見他的神容,心頭便是一跳。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謝思言,目銳如刀,神容陰怖。

謝思言意識到自己大抵是驚著了他的小寶貝,辭色略緩,傾身拉了她的手:“聽溪,那女人所言若為真,謝家便當真是危機四伏了。”

“一個常家,何以令皇帝這般為之遮掩?甚至常家人自己也覺著皇帝會保他們?這其中必有隱秘。”

“你不會是想說……”陸聽溪聯想前後,忽然有個大膽的揣測。

“我要進詹事府,”謝思言忽然道,“皇帝先前曾透露過想讓我入詹事府做東宮講官的意思,不論他意圖何在,這跟我如今的想法不謀而合。再一個,詹事府詹事,恰好正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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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事府詹事是詹事府最高長官,總領包括東宮諸講官在內的一眾輔臣,位高權重。但能坐上這個位置的,都是進士出身的老臣。少說也得熬到四十出頭才能有這個資歷。謝思言的科名滿夠了,但就是年輕太輕。

陸聽溪腦中靈光一現,驚道:“你不會是想……”做東宮講官,進而控制年幼的太子?

謝思言未答,只道:“皇帝暗示我如今缺一個讓我進詹事府的由頭,我給他便是。”

“乖,幫我個忙,”謝思言垂眸,“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作畫法子?就是不用常規法子的。”

陸聽溪沉默一下,仰頭:“什麼算特殊?你是說不用手畫,用嘴畫?”

作者有話要說:  蟹奶奶:我不是,我沒有,我沒說過那話,我孫子胡說!!!

蟹老爹:我兒子怎麼可能辦到,呵,還是太年輕!

蟹老闆:要打臉我爹了,還有點小激動~

作者菌:你爹到時候怕想把你加入豪華斷腿花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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