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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倆的CP

第54章 第54章我他媽努力過了,是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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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倆的CP第54章 第54章我他媽努力過了,是他倆……

二十六中這年的教學日曆做了微調, 一個學期延後了開學時間又提前了假期,除去節假日和考試,算下來的教學周短到不行。很多人感覺學期明明才剛剛開始,居然很快又要投入學期末考試複習的陣營中。

這本來是焦頭爛額掙扎著複習的一段時間。但他們仍然給文三那一對同桌留夠了注意力。

他們大多只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思去起鬨的, 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聊, 只是私底下總會半閒聊地叨咕一嘴:“這算不算公然違紀?”

“算。”部分用情至深的同學痛心疾首地說, “好端端的帥哥, 怎麼就英年早戀了呢?”

“這個真不是我說出去的。”楊飛文拉了把椅子架在寢室門前,把那兒堵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舉著三根手指頭發誓說:“要是我說出去的, 天打五雷轟。”

俞綏正埋頭補作業, 聞言頭也不抬地說:“我沒說是你, 別給自己加戲。”

他本來就沒想問這事,也知道不是楊飛文。

他們那天說話無遮攔, 教室裡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聽見說出去。那人其實也沒有直白地發俞綏怎麼怎麼了, 就是含糊地扔了個勾子。

[官配裡y某有女朋友了]

可能是晏大部長看上去不像會喜歡人的模樣,眾人猜測的重心直接扔到了俞綏身上。

[誰把我家魚叼走了?]

[這年頭跟誰姓y的還少見嗎,怎麼就不是晏休了]

[不可能是部長]

[大家都在哪兒哭,帶我一個, 就睡了一節課醒來房子都塌了嗚嗚]

楊飛文差點憋死:“不是, 我也不是非要問是誰,但是我真的想不通我這兒就差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守著你了, 你到底什麼時候被叼走的?”

“憑什麼就是叼走。”俞綏說。

“哦......看多了被他們帶過去了。”楊飛文飛速道歉完,“是易田嗎?”

說完他自己先否定了:“不可能,那母獅子剛才還逮著我嘶吼呢,方塊?趙茹?趙茹是對你有那麼點意思,但是不對, 老子還是覺得奇怪......”

“難道是晏潁?你不是說她是跟著你屁股後面長起來的妹妹嗎!還真走大聯姻了還是怎麼?”

“你煩不煩。”俞綏飛了本冊子過去。

“我不問了。”楊飛文跳下椅子抓著髒衣籃竄進了廁所。

聒噪的人少了一個,俞綏反而寫不下去了。他抽出草稿紙,半響後扔下筆,心說,是不是得瑟過頭了...

再內斂的人,談戀愛初期都有憋不住想炫耀的時候。他自己就是個憋不住的人,恨不得逢人就宣佈一遍我家有人了。誰?就我旁邊那誰唄。

二十六中的環境總給他一種無論怎麼造作都會被接受的感覺,而事實上二十六中像他們這樣的確實不是特此一例。

年輕的群體最容易走出大膽而任性的人,只是曾經這些對他而言都是聽說,聽說哪些人被人發現,聽說哪些人現在還好好的,聽說哪些人最後分道揚鑣。

俞綏翻出手機登上貼吧,果然看見貼吧還在不斷重新整理。

室友從他身後走過,隨手撂下半串葡萄放他桌上,邊看了眼他的作業:“哎哎,寫完沒就玩手機,欠了多少作業你心裡沒數嗎?”

“老顧說作業是永遠寫不完的。”俞綏說,“人要學會及時行樂。”

“你行樂就是上貼吧看你家房子怎麼塌唄。”室友說,“看到啥了?班長在群裡嚎呢,我都沒敢上去。”

俞綏拇指按著螢幕往下拉,隔了點時間以後才放開,介面重新重新整理,他輕嗤:“沒看到什麼,就是奇怪我們學校的作業什麼時候這麼少了,他們都寫完了嗎?”

“......”室友嚥下葡萄汁,“你以為就你會及時行樂呢。”

白天裡起鬨的人少了很多,倒是多了許多雙半是幽怨半是遺憾的眼神。

與此同時,成山的作業和課本鋪天蓋地壓到學生身上,迫切地提醒他們,後半年又要升一階梯了,成熟一點。

陳詹妮正式從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上離開,學生會主席的藍牌子交到了晏休手上。但是晏休仍然坐在紀檢部部長的位置上沒有挪動,只是接手了大部分主席的工作。

be的熱帖仍然掛著。

通訊社部長登上貼吧時特意找晏休確認了一遍:“真不用壓一下這條?我看挺影響大家學習熱情的?”

“怎麼壓?”晏休問。

“......你問我嗎?”通訊部部長舉著手差點抽筋,“這個,休,你跟那誰都官配這麼久了......就是,把房子修一修?”

他本來想八卦地問俞綏是不是真有女朋友了,話到嘴邊,機智地換了個說法:“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們學校這方面管的不死板,但是我們從來不是提倡早戀的意思,他這個事影響太大了,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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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部部長五指張開,比了個“抓”的手勢。

結果換來晏休冷冷一瞥,他滿眼問號和嫌棄,就差把“這什麼爛主意”直白地吐出來了。

通訊部部長自閉了,並且決定這個星期開會都不理晏休了。

[紀檢部部長,這有人違紀,真不打算管一管嗎!]

[部長沒有證據]

[放心部長,我們幫你盯著]

[唉當初我就知道早晚有這一天,我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早,果然是我們太張狂了嗎?]

[報告部長,今天也沒有發現違紀魚的物件是誰]

[部長,來抓違紀了!]

[我合理分析覺得這沒準是綏兒胡亂嘴炮]

[我問了,綏兒沒有否認]

晏休一眼掃過這一排,再抬眼翻到最初爆料那一條,默默摁了摁眉心。

煩人那家夥正好發資訊過來:[女朋友,在哪兒呢?]

人木:[?]

魚閒罐頭:[他們說的]

魚閒罐頭:撒腿就跑jpg.

晏休無言以對,甩出六個點,然後離開辦公室找俞綏。

事實上眾人不像通訊部部長想得那樣因為這些事影響學習熱情,尤其是文三班和臨近的幾個班級。

他們這類學生到下個學年待在學校的時間銳減,不得不趁這機會搶先鞏固知識點。

而後g7如期到來,俞綏,晏休和易田跟著徐教授踏往外省參加藝術展。

出發那天從學校出去,老顧和季江武親自到學校後門送他們。

已經過了夏至日,溫度一天比一天創高,校門邊上等待大巴車的學生穿得一個比一個涼快,大多都拿著小風扇。

可能太熱了,老顧語速很快地囑咐:“這次你們回來還不一定能趕上期末考試,假期兩個月,下學期重心還要偏移,算下來大半年碰不到卷子。所以過去別光顧著玩,文化課不能落下,不是非要你們多學什麼東西,但是一定要保持題感。哦,你們不是有那些什麼,口袋書嗎,帶著,上廁所啊,排隊啊什麼的時候拿出來翻一翻!”

“你乾脆再叫他們邊寫試卷邊背書邊看展邊吃飯好了。”季江武沒好氣地打斷老顧,“這一去要不了多久時間,交流學習才重要,別兩邊撈不著,白乾。”

老顧:“......我說他們閒下來的時候。”

“哪有閒下來的時候。”季江武說,“沒得閒下來,這什麼機會不找人大師聊幾句?”

老顧怒了:“季江武你非得跟我對著來?你就不能等我說完之後再說?”

俞綏:“......”

晏休:“......”

易田:“......”

徐教授:“......”

兩老師送人送著自己吵了起來,三人相互看了眼,紛紛跟在徐教授身後溜上大巴車,隔絕了那一片狼煙之地。

易田有點暈車,找了前排一個位置。同班學生一般都坐在一塊,但易田沒有勉強他們,很早就說:“你們坐後面吧,我等四班的朋友。”

晏休點點頭,分了她兩片暈車藥。

這之前易田不跟他們倆在一塊,自己也很少跟別人說過她暈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她接過暈車藥後,頗有些詫異地瞪眼,下意識說:“啊——紀委你怎麼知道我暈車......”

晏休比她更莫名:“你剛剛不是說暈車?”

但她是剛剛才說,剛剛。易田抬起頭,卻看見走得前一點的俞綏剛扣下兩張暈車貼摁到耳後,他聽見動靜剛轉過頭,順手把剩下的袋子放回晏休手上。

“......”易田抹了把臉,滿腔心酸,是她自作多情了。

易田目送他們倆照例到後排去坐,習慣性地摸出手機想上貼吧分享這件事,然而點進去依舊看到滿屏找晏休抓違紀,她怔然放下手機,嘆了口氣,心說,是哦,他們早be了。

和藝術展陣容相比,衍都那會兒的比賽只是小打小鬧。

提前過去的人不止衍都二十六中,他們在那兒看到了很多省市的學生。

展會開放時間有三天,辦在城市的會展中心和科技館。那片地方附近的酒店標價昂貴,所以大多數省市的學生只是到會展中心踩過點過後,之後再回學校預訂的酒店。

人多雜亂,徐教授怕他們走散,居然弄來了一批兒童牽引手繩,讓他們拉在手上。

於是會展附近熙攘的人群中出現了這麼一批人,他們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人手上掛著色環,彷彿大齡幼兒園學前班小朋友出園逛公園。

聖皇附中衍都分校的學生來得早,佔據了一處亭子,圍繞在那裡面遮陽。

亭子中間只有四張石凳和一張石桌。

學生都沒往前靠,只是規規矩矩地圍成圈守著那中間交談的幾位長者。其中兩位是他們學校的老師,另外兩位是這次展會的展出作品的作者其二。

附中外交面廣才給他們博來了提前跟大師面近距離交流的機會,所有人都不敢放過這次機會,就算沒聽懂也要凝著臉辦出認真的模樣。

勾宇達旁邊有人悄聲問同學:“剛才說的是第幾協奏曲?冰冷陰暗充滿了傲慢卻沒有對應的深度說的是誰?彈錯音現場改譜的是誰?真的彈錯了嗎......”

“fxxk,”他同學也沒聽懂,強裝凝重地說,“先好好聽,回去再問我。”

勾宇達起初也在認真聽,發現實在沒法跟上以後就放棄了,感覺自己聽了二十分鍾空話。和他一樣的還有許多人,他們可能聽著聽著就放空了,注意力飄散到亭子外各個角落。

所以衍都二十六中走向百米外那個空蕩的亭子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注意到了。

那幫人壓根兒沒有管亭子裡有幾個位置,上去以後一窩蜂把能做人的地方都坐了,蹭不上的席地而坐。

走在最後的少年一身少爺懶骨,叼著棒棒糖,手機貼在耳邊。他今天是紅色短袖,大概是天熱,腦後扎了兩指節長的揪,烏黑的碎髮順著風的方向向後飄。腕上倒是繁瑣,除了手錶和紅繩,還有紅色色環圈著。

特別白特別俊一少年飄了過去。

附中走神的男生女生目光飄了過去,順著他手腕上那個牽引繩看到了另一個冷色調淡藍色短袖的少年人。

他在隊伍內,起初並不容易讓人注意到,但是看到他以後便很難再忽視他,他像濃墨重彩中最冷靜的那一筆。

“他們來了。”週一加偏頭小聲說。

勾宇達:“...我看見了。”

此時附中眾學生已經圍繞著站在這聽講很久了,夏季陽光在他們背部烘烤,已經有些挨不住的少爺小姐悄悄抽紙巾抹汗了。

他們悄悄伸手按揉大腿,破天荒地對那一邊可以隨意坐下的衍都二十六中學生報以豔羨。

“能坐下來,還有帥哥看。”有個女生特別特別小聲的聲音順著炎夏的嘈雜進到很多人耳朵裡。

帥哥一口棒棒糖叼到膩味,咔擦咬碎了含嘴裡。

電話那頭的俞京源聽到這動靜,不太高興地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俞綏拿下糖棍兒:“聽了,您給g7贊助了。”

他語氣冷淡,讓俞京源覺得自己一腔好心撲進了冰洞,不免狐疑:“你們學校沒讓你去?”

“不是。”俞綏說,“但是我能來這兒跟你贊不贊助沒什麼關係。”

他想去扔掉糖棍兒,但是垃圾桶有點遠,走過去一點兒牽引繩就會拽著他沒法走,一來二去他乾脆把糖棍兒叼回嘴裡。

“爸,g7是不跟餐飲合作的。你投再多錢人家也不會讓福來到進去,沒必要。”

就是福來到包了工作人這幾日的飯盒,但是g7並不會因為這個就給福來到打廣告。他們好像也不缺資金,這錢還不如投到希望工程基金會。俞綏把吐槽通通咽了回去。

而俞京源同志當然也沒有指望過從g7開拓他的市場,雖然俞綏沒明說,但俞京源還是從這裡面聽出了小兒子的拒絕。他抹不開面子,最後撂下一句還忙便掛了。

俞綏倏然停下。

前面晏休再走時手腕就被扯住了。

晏休轉身回來,抽走了大少爺的糖棍兒,然後領著他一塊到垃圾桶那邊扔掉。

晏休:“答應撤資了?”

“不知道。”俞綏說,“晚上才能知道。”

晏休擰了下眉。

俞綏身上擔的閒話本來就多,難以想象福來到的盒飯真送進g7工作人員手裡之後,又會鬧出什麼事。

但他也知道現在晚了,因為俞京源錢已經打了出去,為了面子也不會全部撤回。再說他親眼看過俞家拿不起放不下的態度。

他們會相信俞綏就是自己拿到來g7的資格,同時還會習慣性把這條路以後可能的路線盤算清楚,選出最符合收益最高點的一條,並且堅定地認為么兒後面還是需要他們的幫助。所以俞京源簡單粗暴地扔錢了,他可能會覺得俞綏任性,並且為此而惱火,但是一定會留下一點來過的痕跡。

麻煩。

“皺眉幹嘛?”俞綏瞥了過來。

晏休別開視線:“沒。”

“騙鬼。”俞綏勾勾唇角,“擔心別人說我閒話?”

“......”

大少爺太煩人,晏休木著臉轉身就走。然而他用慣的說不過就走現在不管用了,因為牽引繩拉著。繩子崩的長長的,俞綏抓著路燈杆一動不動,得意洋洋地揚著眉。晏休忍無可忍,過去叼走了他。

“嗚嗚。”文四班一女生眼巴巴地盯著那邊,“怎麼辦啊,我還是好心動!為什麼那麼甜啊!”

易田沉著地把小風扇的擋位調到最高,別開了視線:“冷靜,他們已經be了,不可能的。”

那女生繼續嚎:“草,那你現在為什麼還拍下來?”

就這麼被揭穿了,易田依舊在掙扎:“我是我們班班長,給我們班同學拍照留念而已,有問題嗎?”

那女生嚎得更大聲了:“瑪德,你把他們拍的跟親在一起了一樣,這也能留念嗎?”

易田不管,雖然她從他們倆一起站上主席臺的時候就嗑到他們be,但是be了就是be了,她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動搖的,強扭的瓜不甜。

可惜她只堅持到晚上回到酒店分房就崩潰了。

他們倆分到一個房間她能理解,畢竟文三就來了三個人,她還是女生。

他們兩個人只帶一個行李箱她也理解了,可能男生東西真的少,他們同桌,還一個寢室樓,用一個箱子怎麼了。

“可能上火。”晏休手指抵上俞綏的脖子,在扁桃體附近的位置輕刮了刮。

俞綏覺得癢,偏頭躲開,抓住了晏休的手指,埋汰說:“他們這邊的菜沒一個不放辣椒,天又熱......”

晏休那只手任他拽著,單手拉開涼茶易拉罐的環,抬了抬下巴:“別說話,張嘴。”

俞綏:“......”

他被灌了兩口涼茶,默默咽下去。餘光忽然看見易田的身影。

說起來作為同班同學,一路上他們確實沒怎麼跟易田說上話,俞綏有些小愧疚地看過去,想就著這邊伙食和天氣容易上火這事提醒她。

一眼過去才看見易田跟來的女生扎堆在一塊,她揪著手,很不舒服的模樣,眼睛瞪得很大,卻好像看不清。

“......班長好像哭了?”俞綏小聲說。

晏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易田抹了抹眼睛,堅定地轉身走了。

同行那四班的女生跟過去,她似乎已經被說服了:“我就是看看,其實我知道他們be了。”

“不,be是不可能be的。”

女生一愣。

易田拿著手機:“他們都沒避諱我們在這矯情個什麼勁,難道我嗑他們cp是圖他們倆在一起嗎?”

女生:“......”

be的熱度一夜之間換了風向,有人披著主持人的馬甲登上貼吧,雷厲風行地甩了一組照片。

樓主:大家好,不巧我跟某y姓官配一起去參加某活動了,以下是本人一天所見所聞

圖一:[同時下樓,同時到達]

圖二:[共用一個行李箱]

圖三:[一起挨訓]

圖四:[又是熟悉的最後一排]

圖五:[牽引繩,手拉手我們都是好朋友]

圖六:[為了牽引繩打架還是棒棒糖打架我沒看清]

圖七:[分房卡!]

圖八:[摸喉結還喂水]

樓主:我發誓他們一天都在一起知道現在,誰家be的是這樣的?

跟帖回覆來得飛快,一批憋壞了的人抓著手機狂吼:[我早說了他們讓我連一點悲傷的代入感都沒有!]

[臥槽!我就知道!]

[????這他媽誰家be是這樣的?]

[雖然他們踏馬的可能有人有女朋友了但是還是很甜怎麼辦]

[我他媽努力過了,是他倆把我摁回去的!]

[蒸煮:我允許be了嗎?]

[我也想不嗑,是他倆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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