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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倆的CP

67、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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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在嗑我倆的CP67、第 67 章

禮堂以後,網傳音院某系草和美院某系草成雙成對在音院出入,並肩同行,有說有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們很配,可能是因為帥哥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養眼?沒想到他們認識,我這該死的第六感]

[啊啊啊好配]

[我們晏學長髮冷氣的,好想知道他們平時怎麼相處]

緊接著又有人扒出他們倆同來自衍都,再一問,26中的貼吧就這麼被曬了出來。

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網友:[我們看到的永遠都只是萬分之一]

慕名來圍觀的網友:[想問一下流程,是直接嗑嗎?]

常常為了自己腦子不好而自卑:[為五分鐘之前還在計算音院和美院相遇可能性的自己默哀,原來他們認識啊]

明眼人:[他們不僅認識,還是遠古cp]

局內人:[哦,我就過來看一眼,他們居然又被嗑上了,還好我習慣了]

局外人:[好想聽樓上講故事]

在這種關鍵時候,有人幽幽地冒出來一句:[鬱侃不也是衍都來的嗎?]

拆cp是大罪,此人很快引來一批圍攻。

[鬱侃有物件了,帶走不約]

[這樓只討論俞綏和晏休]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短暫歪了一下樓,很快又順了回去。

有人說:[我去,我看到俞綏了,他來接晏休???在計院樓下,黑色的車!]

晏休開啟車門,對上一個趴在方向盤上睡覺的男朋友。

“換個位。”晏休當即伸手去提他。

“哦。”大少爺懶懶散散動了一下,雙手繞過晏休,從他身上爬到了副駕,叨咕說,“你們怎麼次次拖堂,一點也不乾脆。”

說話間晏休那個愛拖堂的話癆教授居然從樓上探出半個身子衝樓下喊:“晏休啊!”

俞綏:“......”

大少爺木臉的次數不多,偶爾這麼來一下就格外喜感。

晏休有些好笑:“下次我早點出來。”

車窗拉下來,外頭的風冒進來些許,吹得人精神了些。

晏休開啟另一邊的門向樓上看,這瘋教授手拿著畫板,畫板挨著欄杆,他的手在畫板上猛敲:“明天記得過來!”

俞綏瞭然地嘆了口氣,半撩開眼皮去摸手機,準備取消明天的電影票。

讓晏休給擋住了。

晏休幹不出在樓下衝樓上吼的事,他拿手機給教授發資訊,回絕了教授。

俞綏默默摁滅手機:“怎麼不去了?”

晏休偏了下頭:“本來就沒答應他。”

同院的學子多玩心重,像他這類沉靜的少見。看著還性取向為非人類。

所以就算晏休忙成了陀螺,那教授還是老覺得他閒,就喜歡留著晏休,最近還動了給他張羅物件的心思。

俞綏掃過去一眼,看到晏休螢幕上最後幾行。

井:[為什麼不來???忙什麼?]

人木:[陪物件]

井:[????]

井:[你是不是把我當你們那個胖子輔導員糊弄了???]

人木:[……]

井:[誰啊?]

井:[你車上那個?]

人木:[嗯]

那教授驚呆了。

這漫不經心的氣人語氣,俞綏都能想象出教授的心情。

車子卡著限速緩慢移動,離開前俞綏抬頭看了眼,教授已經不在欄杆那兒了,土色的人影在樓梯道那側晃過去,欄杆上取而代之的是群探頭的女生。

應該不是錯覺,總有人往他們這兒瞅。

俞綏看著看著收回目光。

“你們教授多大了?”俞綏沒忍住問。

教授過了四十五,不過人顯年輕,打扮接近學生,偶爾看起來也像二十末三十初。晏休說:“怎麼了?”

俞綏抬了抬下巴:“剛才有道影子從樓梯口唰地冒了個形,你好像把你們教授嚇得不輕,他現在衝下來了。萬一他年紀大了上血壓怎麼辦?”

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他帶你這幾年也沒出事,身體應該不錯。”

晏休:“......”

俞綏樂出聲,眼看晏休一手離開了方向盤,連忙推回去:“錯了,部長,注意安全。”

晏休上車前,車裡窗戶都關著,這天也不冷,晏休開著想起這事:“你把窗關那麼嚴實幹什麼?”

俞綏側頭看了他幾次,確定這位是真的沒察覺四面八方時不時瞅過來的視線。

不過還沒等俞綏給他掰扯,晏休就知道原因了。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不挨著期末,學生課業少,路上人多,每次到路口都要停下來等。

那天在禮堂裡女生直接上前問的情況差點再上演一次,過去的學生藏著笑往他們這邊看。

他們倆對被嗑cp這事沒什麼想法,但是並不想被當猴兒似的圍觀。晏休面無表情地把兩邊窗都升了上去。

俞綏抓著安全帶直樂。

說來b市勝景多,可他們實際上考到這兒來了以後也沒有真的到哪個地方好好玩過。

平時工作日忙,假日又嫌外面人多不如在屋裡待著。

這次俞綏把楊飛文最初來這兒的頭一年寫的遊玩計劃照搬過來,野心很強地想要一次走遍。

然而隔天早上俞綏只花了半秒放棄了這個計劃。

春困夏乏秋盹冬眠,沒有一個季節適合早起。

起初鬧鐘足足定了一排,設定每隔半個小時響一次。俞綏盲摸手機,眯著條縫關了第一個鬧鐘,接著在半夢半醒中機智地劃掉那一排,杜絕了再一次被吵到的可能性。

晨光從窗簾底下拼命往屋裡鑽。

再有人睜眼時剩餘的時間已經變得很緊迫了。

晏休早就料到這局面,他動了動被俞綏壓麻的腿,嗓音帶著點朦朧的沙啞:“不去了?”

俞綏沒動。

晏休細長的手指順著被褥向上,沒入俞綏的短髮,逆著方向輕輕一攏。他沒等到回答,睏意未消地閉上眼。

待晏休卡在再次陷入沉睡的邊緣,被褥裡那團某人撐著床榻支起腦袋,呆滯地盯著床頭望了一會。

“...去。”他不怎麼堅定地含糊出聲。

另一側的人睫毛很輕地動了下,淺色的眸子定格到炸毛的俞綏身上:“來不及了。”

兩秒後,俞綏把自己砸進枕頭裡,不動了。枕頭那傳來憋著聲的咕噥:“那你還問我?”

“問的時候來得及。”晏休說話的時間裡支起了自己,曲著腿坐起身,指骨在眉心抵了抵,“現在來不及了。”

俞綏又沒了聲,好像是有些愧疚。

他關了一早上的鬧鐘,還錯過了最後一次起來的機會。

接著他有一瞬間思維清晰了一點,想起晏休問他到他回答,也就三分鐘不到。

旁邊傳來聲悶笑。

俞綏立刻抄起枕頭往旁邊扔。

其實那幾個地方還是可以去,只不過時間上會趕一點,狼狽一點。

只是早上開端就在匆忙裡奔走,這一天基本也沒有慵懶的步調了。他倆都沒打算再去。

晏休把麵包放進早餐機,回臥室裡替俞綏劃掉了他那些宏偉的計劃,只留下了提前買好票的電影。

俞綏倚在衛生間門口,饒有興致地觀摩晏休換衣服。

觀摩著觀摩著,就讓人叼了過去。

鬆軟的床榻陷下去一塊,陽光在兩人周身渡了層柔光。以至於看人看物都溫柔了許多。

俞綏有段時間一直覺得他們的屋子裡還差一隻貓貓狗狗,好讓晏休看看自己是不是跟他們五百年前是一家。

只是這個想法提出來之初就遭到了鄙視,晏休沒說,但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那個人不該是你嗎”。

晏休偏愛按摩俞綏的聲帶,用的是舌頭和牙齒。

按摩效果不知道有沒有,只覺得細細密密的,俞綏恨不得全身蜷縮起來,又捨不得躲,他抓著枕頭擋住了臉,感覺有只手覆上來,搭著他的手背輕輕攏上,溫柔,繾綣。

...

這倆最終只趕上了電影,回來後繞路兜去了趟音院,取俞綏落在寢室的琴。

俞綏難得回一趟寢室。

他這陣子很少回來,摸不準室友的作息時間,於是進門的時候輕手輕腳。

學校的條件不錯,寢室寬敞,上床下桌的佈置,留足了私人空間。

進門看見兩個男生擠在同一臺電腦面前,目光炯炯盯著螢幕,他們身後屬於另一個人的桌子空蕩蕩的,留著一把椅子,看起來像很久沒人來過。

音院這一屆男寢的選址採光好,一大早的烈陽就會照拂寢室樓,整個寢室都會亮堂,所以四張床上都罩了層簾子。

只不過他們寢室常年沒人住,這四個東西純剩下了防塵罩的作用。

聽見門口的動靜,那兩人扭頭看了眼,抬手打個招呼,又轉了回去。

俞綏回來拿琴,晏休在樓下等他。

俞綏有好幾個琴,晏休送他琴以後原來那幾個就閒置了。其中一個放在寢室的夾層裡,如今琴包上沾了一層肉眼可見的灰塵。

他拿出來的時候那兩人都看了眼,一唱一和地說:“原來是琴啊,我當那裡面是裝飾品呢。”

“教授不是說琴如伴侶?”

“男人就是喜新厭舊。”

“你們看你們的,話這麼多。”俞綏說著彎下腰,在地上撿到個滾了一層灰的鴨子。

他想也沒想地往那個空蕩蕩的桌子上扔,結果用力過猛,拋高了。

那上方黑沉沉的簾子裡忽然探出胳膊,憑直覺勾手接住了鴨子。

俞綏嚇了一跳:“你在啊?”

“看不出來嗎?”簾子一滑拉,光景全露了出來,鬱侃提著鴨子的勾繩,他察覺摸了一手灰,嫌棄地把鴨子扔到底下桌上,“回來睡兩天。”

鬱侃床上被子才鋪張開,衣服堆積在床上,滿當當的。

俞綏這才注意到樓梯旁邊立著兩個行李箱。

鬱侃,音院裡神龍不見首尾的人物,在寢室的時間比俞綏還要少。

俞綏眼皮抬了抬:“又被趕出來了?”

“什麼趕出來,會不會說話。這叫小吵怡情,過兩天他就來求我回去了。”鬱侃嗤一聲,他剛想起什麼,抓著欄杆倏地躍下床,抬腿勾過行李箱開啟。

“對了,這個給你。”

俞綏還沒反應過來,手裡就被拋了個快遞盒。

盒子十三寸大小,倒是不重,俞綏下意識低頭掃了眼——輕薄零觸感。

他頓時反手砸回去:“滾。”

鬱侃接住快遞盒,弓著身猛笑。

兩室友終於投過來矚目,齊齊倒吸一口氣:“操,不要臉。”

鬱侃說他只是關心室友。然後頓了下:“知道許恣生什麼氣嗎?”

俞綏:“哦,果然被趕出來了。”

“......”鬱侃噎了下,一臉的‘大人不記小人過’,他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幾下,念道:“扒一扒音院那位和美院那位不得不說的那點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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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地說:“好幾年了,你們那點事怎麼次次都要帶我溜。”

鬱侃和俞綏的生源地同在衍都26中,分科以前還是一個班級的,還有過同臺合作的影片。

俞綏當初腦抽,為了壓掉跟晏休一塊的熱度,頻繁寵幸官配以外的每一股,和鬱侃同臺的影片在那期間又屠了一遍熱門。以至於後來偶爾還會有人忽然惦記起那個,直到鬱侃拉著另一個人公然出櫃。

但晏休記仇,他雖然不明說,但言行舉止都在表示他記仇。

這事俞綏沒理,每次提起來都心虛。他察覺到動靜,往門口看過去,倏地乾咳了聲,生怕鬱侃那個話癆把事倒出來。

鬱侃頃刻剎車,有些詫異:“部長。”

原來晏休在樓下等的時間長了,懷疑俞綏的琴可能重如泰山,俞少爺細皮嫩肉拿不動,所以上來了。

另外兩室友抬起頭,先是被門口高挑冷調的男生嚇了一跳,還以為來查寢的,下意識看了眼違禁物品所在地。

接著反應過來這是那個給他們寢室寄了很多零食的,於是齊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鞠躬。

陣仗浩大。

興許是以前這種場面見多了,晏休對俞綏這寢室裡耍寶的行為沒什麼意外。

他跟老家長似的掃了眼貼著俞綏名字的位置,替俞綏借了膠帶去沾掉琴包上的灰。

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寢室。

俞綏以為這一趟就這麼風平浪靜過去了。

車子匯入音院熱熱鬧鬧的商街門口,忽然聽晏休說:“去下藥店。”

俞綏搭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望向晏休,又趁著等紅燈轉頭看了眼他:“你生病了?”

“沒。”晏休提醒他看路,邊說,“去買東西。”

俞綏立即沒聲了:“......”

不是生病買藥,還能買什麼。

晏休撥弄著手機,淡淡道:“用完了。”

俞綏又想伸手撓耳朵了,租房那片就有藥店,晏休非得在學校這邊買,要說不是存心臊他都說不過去。

“要撞了。”

“我看著路。”俞綏瞄了眼外面,將車開進了商街藥店處。要麼說年輕氣盛,朝氣蓬勃,學校外一條街什麼都賣。

當然人也多。

晏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怎麼不問我什麼時候上去的?”

俞綏心說這還用問嗎,醋勁就差寫眼睛裡了,準是鬱侃給他扔快遞盒的時候上來的。

晏休也不會是真醋鬱侃,他就是酸人倆光明正大的囂張勁。

但這話不能明說,俞綏找了處停車位,凶神惡煞地說:“你到底買不買!”

然後髮梢被晏休勾了下,副駕駛的門從內推開,旁邊人衣擺在風裡掀起一角,晃進了藥店。

大學城外十間商鋪裡可能有六七間的老闆都是學生,加上人來人往的人群,當天晚上美院晏休隨俞綏一起現身音院藥店買東西這事就傳遍了各個高校東南西北四個大門。

論壇首頁又刷上了一條:[淦,搞到真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沒了,下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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