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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贏家[綜]

231、東漢末年[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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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贏家[綜]231、東漢末年[Ⅻ]

初平元年,平關東州郡聯盟,取中原腹地。

初平二年,公孫瓚與劉虞兩敗俱傷,公孫度投降,再取幽州,統一北方,前漢室少帝劉協禪位,改國號為齊,改年號為昭陽。

昭陽二年,上半年收復荊州,下半年昭陽帝御駕親征,攻克袁術割據地,收復淮南。此時,中原範圍內未被統一的只剩下漢中和益州。

昭陽三年,漢中張魯贈禮稱臣。

昭陽五年,益州已稱帝的劉焉病死,他的兒子劉璋放棄帝號,舉州稱臣。

至此,中原才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統一。值得一提的是,自昭陽帝收復淮南,連帶著長江以南的大片區域後,就沒有再窮兵黷武,似乎對漢中和益州並不敢興趣了。再有原本漢中張魯就在劉焉的暗示下,截斷斜谷-道,從此益州與中央道路不通,那時候儼然已經要半獨立於漢室,等到漢室覆滅,這更給了劉焉正大光明獨立的理由。

對昭陽帝來說,既然他想要搞獨立,那就成全他,讓他全全然然的獨立。因而在繼他們那邊自己截斷斜谷-道後,已然在他們外圍包圓的昭陽帝也跟著切斷了其他地域同漢中、益州的往來,從經濟、文化、政治上,給漢中和益州製造全天然的獨立環境麼。

再說,他們的處境可比袁術好多了,蝸居在淮南的袁術可是被四面包圍了,而他們顯然也可以越過邊境,和那邊的國家建立外交麼。

不過也不知道是人文不通,還是故土難離,又或者他們也有一顆紅心,#身在漢營心在齊#,不到一年,漢中的張魯就率先投降稱臣了。至於佔據了益州的劉焉可就有骨氣多了,他愣是撐著和齊朝對峙,期間背瘡發作一次眼看就熬不過去了,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直撐到昭陽五年,這次是真的撐不下去了,他一死,他的兒子劉璋顯然沒有其父的魄力,生性懦弱多疑又在齊王朝擁兵益州邊境,可這幾年愣是沒有發兵入侵益州裡得了被害妄想症的劉璋也不用他的屬下勸說,就受不了的上表稱臣了。

若說當年打完淮南,再舉兵攻打漢中和益州,不消數月定然能將漢中和益州拿下的,可昭陽帝沒有這麼做,原因有好幾個。首先呢,拿剩下的兩塊沒收復的地界吊著軍心,讓他們不至於在取得節節勝利後就陡然沒了鬥志;再有,收復漢中和益州也並非全然需要硬碰硬麼,就像是收復荊州時,很大一部分功勞全都歸功於演技上;第三,乍一看是收復了大部分地區,但還沒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統一,休養生息是非常有必要的;最後一點就出在昭陽帝本人身上了,他享受完以女子之身登基為帝,還碾壓了大部分亂世中出來的英雄豪傑的過程了,再接下來的事情對他來說似乎就沒有那麼有挑戰性了,換句話說他想讓‘無聊’來得更晚一些。

‘無聊’隔了三年還是來了。

昭陽帝盯著劉璋上表稱臣的奏章,神情看不出喜怒來,朝臣們倒是一個個喜色溢於言表來著,就是王允王仲父那是與有榮焉,走路都帶風,然而一轉身就在御書房裡被覺得無聊找上門的昭陽帝潑了盆冷水:“義父都沒死呢,劉君郎怎麼就死了?”

王允最近幾年聽‘死吧死吧’的都聽麻木了,他不僅司空見慣了,他也不至於總是在這時候保持沉默了:“陛下您就隨便說吧,反正臣會比您先死。”

昭陽帝用手撐著頭慢騰騰的回了句:“是嗎?”說完就垂下眼簾,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仲父大人這幾年嘴皮子是利索了,相對的腦洞大開後就停不下來,昭陽帝這麼一說再這麼一表現,就容不得仲父大人不多想了。這一想,王允就聯想到一個很壞很壞的可能,他望著昭陽帝那似乎都不如先前濯濯奪目的面容,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您鳳體可安康?”

“朕——”昭陽帝罕見的躊躇了,王允的心都跟著那拖長的調子提起來了,又聽昭陽帝說了:“朕最近一段時間總覺得食慾不振,聽著朝事便昏昏欲睡,做什麼總是提不起精神,偶爾還會覺得生無可戀,又有可能是心如死灰,朕大抵是病入膏肓了。”

王允:“……”矯情,再矯情!現如今九州歸一,他這義女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天下之主;在朝來說,士大夫太學生為代表的黨人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又隨著聖名遠播,各地慕名而來的有識之士絡繹不絕;邊疆的遊牧民族隨時朝貢,不敢侵擾;又軍權在握,底下能臣名將一抓一把,還都個個忠心耿耿;最後再說政令通達,全國百姓正從原先東漢末年的水深火熱中恢復過來,哪裡不歌頌聖名啊……現在,她竟然還說她生無可戀,說她心如死灰,這不是矯情是什麼!

王允一時間不大想說話了,但等等,陛下前面還說了什麼?食慾不振、昏昏欲睡、精神不濟?這難道是——“陛下您莫不是有喜了?”

王允這麼一提醒,昭陽帝似乎是醍醐灌頂了,他頓時就若有所思起來。這可真不得了了,王允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我的娘啊,陛下有喜了,誰的?

王允還沒從這爆炸性訊息中回過神來,昭陽帝就那麼輕描淡寫的說了:“朕是男兒,如何會懷孕?義父您多慮了。”

王允還沉浸在#誰是孩他爸#這個命題中,乍聽昭陽帝說話也沒有真聽進去,而是聽成了昭陽帝在否認沒有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侍郎的存在,他當下就回了:“這是好事啊陛下,其實朝臣們都等著您孕育繼承人,好鞏固江山社稷呢,便是有三宮六院的,難道我們還會攔著您不讓您晉封嗎?”

昭陽帝:“……朕不是女子。”

王允這次終於聽進去了,嘴皮子利索後也不至於再沉默了,就回道:“那臣就是老嫗了,陛下這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成?還是說陛下終於知道害羞——”

“噗通!”

別懷疑這是王大人在意識到陛下不是在和他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以及前面那從右耳朵出的一句終於又從左耳朵進了,都說了兩遍了,再加上昭陽帝臉上那一貫的神情可不像是“逗你玩”,而是那種“朕真的是認真的,愚蠢的凡人顫抖吧”的表情,王允腿一軟就給跪了。

一時間,還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義父大人的心情。

到底真相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義父大人還沒有感受到龍捲風的威力呢,就被捲入到浩瀚的大海上了,連一葉扁舟都沒給,海上還驚濤駭浪的,一個浪頭撲過來就把義父大人給沉入海水中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王允改跪為趴坐在地毯上,拿腦袋去撞御案腿兒,開始來來回回的叨叨著這麼一句:“我真傻,真的……”

“這一點,朕絕對可以證明。”昭陽帝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一出,王允老臉都猙獰了,他也顧不得尊卑的,就那麼手腳靈活的從地上爬起來,兩手往御案上那麼一摁,看著身穿特製龍袍,頭戴冠冕,當的是國色天香,天下無雙的昭陽帝,當下就“嗷”了一聲,以頭搶案,這絕世美顏讓他怎麼相信她其實個他!騙人的吧?

王允這癲狂的動作自然是引起了御書房內侍立在不遠處的宮人的注意,昭陽帝為防止明日出現關於義父發瘋的傳聞,就很貼心的找了個藉口:“無礙,仲父只是頭皮癢了。”

王允:“……你你你——”他原本想大喊大鬧的,現在終於想起來他們是在御書房了,而關於陛下是男扮女裝的事還只是個不能說的秘密,所以操心操到沒邊的義父大人就連忙壓低了聲音,還差點咬到舌頭。等他壓低聲音到就他自己能聽得進,還是說了一堆毫無意義的話——在這種時候,王允王大人能將出話來那都是真的勇士,所以語無倫次什麼的那都是瑕不掩瑜的——後,昭陽帝眼尾一挑,不能說是千嬌百媚,但絕對是風情萬種,看的王允眉心和心肝都跟著突突跳,說出來的話也讓王允恨不能再去以頭搶地,“唉,朕很早以前就給過義父暗示的,可義父實在是#朽木不可雕#,所以先前您說您真傻真的時候,朕才會說朕絕對可以證明這一點啊。”

王允:“……!!臣還真的沒有到老眼昏花不記事的時候,臣怎麼不記得陛下您曾經給臣以暗示過?”

“義父似乎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信心?那朕就來測試一番,您還記得三年前中秋夜時朕同義父說過什麼嗎?”昭陽帝還留給了王允思考的空間,可他媽的誰還會把三年前得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啊,昭陽帝就很理所當然的說了:“嗯,看來您不記得了呢,您的記憶力也不過如此麼。”

王允臉上肌肉抽動的太厲害,以至於都要口眼歪斜了,“不管您怎麼說,臣還是不認為您給臣過暗示,不然的話,臣為何回想時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番話幾乎是王大人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了。

昭陽帝會是那種無中生有的人嗎?他也只是有時候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已,當然也有可能是三分真七分假,咳,昭陽帝語言的藝術這門課也是相當優秀的。“朕不止一次和義父您說過朕是趙姬和始皇陛下的結合體吧?朕也曾在義父您懷疑朕懷孕時,和您說過‘您有生之年是不會見到您的金孫了’吧?您敢否認這並非暗示嗎?”

昭陽帝這麼一說,王允就有印象了,他對當時昭陽帝說的“雌雄同體”印象就深刻得多,他當時還噴了茶的。姑且當這是暗示好了,可是,可是——“您男扮女裝圖什麼啊?您若是以真面目示人,照樣稱帝不說,那不比您非得拐了個彎來的容易?”

所以這才是最讓人糾結的地方,誰會想到就有人不走陽關大道,非要走彎彎繞繞的羊腸小道啊,簡直有病!

“朕不是沒想過女扮男裝,可想想那怎麼能比男扮女裝來的曲折,來的有趣味,所以——唉,早知今日男扮女裝並不如預期,朕已是悔不當初沒有先嘗試著女扮男裝了。”昭陽帝這女扮男裝,男扮女裝的把王允都給折騰蒙圈了,以至於都不好確定昭陽帝到底是男是女,還是真雌雄同體了,到最後只能吭哧出一句:“你有病啊你。”

——義父真是蒙圈了。

昭陽帝沒有絲毫不悅,他眨了眨眼:“是啊,朕不是說過朕病入膏肓了嗎?哦,朕明白了,義父是指朕男扮女裝的事麼?那朕也確實是有病,這種病呢叫做性別識別障礙,也就是說朕呢是男兒身女兒心。那麼問題就來了,朕既然是女兒心,那按照陰陽交合的規律,朕該是喜歡男兒的。可朕又是男兒身,若和男兒交合,那就違背了陰陽交合的規律,自然也就不可能會有所謂的結晶了。唔,這真的是個問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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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現在處於生無可戀的康莊大道上,這條寬闊平坦,四通八達的大路上還到處都有‘蒙圈’在出沒,現在‘蒙圈’隨著昭陽帝的解釋又多了起來,他都感覺自己要油盡燈枯了,有氣無力的說著:“是啊,是啊……”

昭陽帝覺得有必要給氣若游絲的義父打一碗雞血,讓他振作起來,於是就說了:“凡事都是兩面性,這件事呢往好的方面想,截止到日前,也只有義父您一個人知道,全天下人還不知道呢。”

王允頓時覺得連喘氣都奢侈了:“你還想讓全天下人知道?”

昭陽帝還真就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了,在王允恨不能拿硯臺砸他腦袋讓他醒一醒時,他給出答案了:“也許。”

也許你個串串啊也許!感覺自己折壽十年的王仲父虛弱道:“臣能告老回鄉嗎?”

昭陽帝頓時笑靨如花道:“您覺得呢?”

王大人頭皮又開始癢了,砰砰砰的拿額頭砸御案。

昭陽帝這個小沒良心的還看得津津有味的,並且還說了:“看到您這麼有活力,朕就放心了。”

王允老淚縱橫:“臣一定是上輩子欠您的。”

“也許。”

昭陽帝這麼又一個‘也許’砸下來,成了壓彎王允的最後一根稻草,也是他都嗑腦門嗑那麼久了,還沒暈過去那都是腦門結實,所以義父大人就光榮的暈過去了,從此再也沒有……咳,是過了兩天兩夜才醒過來了。醒過來還得繼續給這輩子來要債的昭陽帝當牛做馬,還是在揣著那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秘密的情況下。

首當其衝的就是子嗣問題,先不說國民岳父在確實認知到昭陽帝是個男兒時,看他的帽子都覺得綠油油的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吧,當王允參透了昭陽帝所說的“男兒身女兒心”後,就釋然了。

然後問題來了,昭陽帝想要有子嗣,那就不能有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侍郎了,那必須是改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可關鍵是昭陽帝對外就是開創先河的女帝啊,有後宮還是嬪妃那叫什麼事,所以也只有打叉了。

然後問題又來了,昭陽帝是男兒身,不和女子交合,哪裡來的子嗣……

這根本就是個死衚衕啊!

王允愁得鬍子都打結了,昭陽帝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仍舊貌美如花,聖明神武。最後還是王允捧著操碎了的心,舉手投降了,他虛弱極了的問昭陽帝如何解決嗣子問題。

“這還真是個問題,”昭陽帝剛想賣關子,就被愁眉苦臉的王允瞪,昭陽帝就從善如流的不再賣那麼多關子了,“如果您還記得國子監的話。”

國子監是三年前由昭陽帝牽頭創辦的官學,從除了益州外的其他八州選拔十五歲及以下,十二歲及以上的學子,有那麼像是選秀了,入學考試的試題也是由昭陽帝親自擬定的,這三年來國子監的先生們也是昭陽帝親自挑選的,大家覺得那是在培養未來的棟梁之才來著。

可現如今昭陽帝都說到繼承人問題了,那就不僅僅是棟梁之才那麼簡單,饒是王允也沒想到昭陽帝這帝位不是傳給他自己的子嗣,而是效仿堯、舜、禹那般傳給被推舉出來的德才兼備有名望之人,這是什麼,越活越回去了?還有,那國子監的學生可是有男有女,裡面甚至還有將皇位禪讓給昭陽帝的,現在該封為陳留王的原少帝劉協!

這就有趣了啊,如果最後那劉協再被選中做了齊王朝的皇帝,那他可也就成為千古第一人了←王仲父這麼想絕對不是興致勃勃的基調,而是苦中作樂,大概。他現在也累得做不出什麼表情來,就面無表情又硬邦邦的拿那劉協舉了例子:“不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若那劉協真再登基做了皇帝,掌握了實權,您信不信他真的會做出推翻您建立的齊王朝而再光復漢室這種事?說到底可是您迫得他禪位,成為亡國之君的。”這可是血海深仇。

昭陽帝有那麼些答非所問的說:“您現在怎麼不再認為朕是漢靈帝家的公主了?”

王允還就呵呵了,他要是再信那他是不是傻啊他。

“這就是洗腦的價值所在了。”昭陽帝很無所謂的掀過關於#公主主不主#的一頁,繼續回到原本社會制度的問題上,說了句王允不怎麼理解的話,但昭陽帝沒怎麼多說,他輕笑道:“反正到那時候義父您墳頭都長草了——”他頓了頓才接著說,“放心,朕是不會讓義父您死了都不得安寧的,您的子子孫孫也是。”

王允:“……”所以說這種話怎麼能讓人感動得起來嘛。

劉璋稱臣後又一月,昭陽帝登基五週年,再加上劉璋稱臣,九州歸一,各路人馬前來朝賀,洛陽就顯得格外熱鬧,國子監也特意放假,如果有來京師的親人,那就可以和親人團聚了。孫權是知道他哥孫策,還有他哥的摯友周瑜會來洛陽朝賀的,他的同窗好友諸葛亮的叔父,官至豫章太守的諸葛玄也在列,兩隊人進京的時間竟在同一日,所以就約好了要一起去迎接。

興奮一陣後,孫權就看向另外一個同窗司馬孚,司馬孚的父親是京兆尹,他平時放假時就會回家的,果然這次也不例外,他放下書本說:“我二哥遊歷回來了,會來國子監接我。”司馬孚上面有兩個哥哥,大哥司馬朗,二哥司馬懿,都是少年英才,尤其是二哥司馬懿,做事果決,英姿不凡,當時國子監招生時,他二哥過了年齡上限,但司馬懿也沒有覺得多遺憾,後就和結交的好友們遊歷山川去了。

這也只是國子監的一個小插曲了,也不過是此次洛陽盛事裡的一個小點綴——或許等過個十年再來看,小點綴就會變得璀璨無比吧——更別提昭陽帝祭天一事,可是將全民大部分注意力都拉過去了。

待吉日,昭陽帝領文武百官自洛陽街道而過,萬人空巷,洛陽也恢復了鼎盛時的繁華,沒有人會懷疑它往後會超越歷史時期上的鼎盛,再創新的輝煌,因為他們有如驕陽般的昭陽帝,有文成武德的文武百官,有不斷踴躍而出的良才璞玉,有能夠創造最好時代所能擁有的一切。

……

……

內心千瘡百孔的王允,在昭陽帝登祭壇時,很不合時宜的想到了一個問題:老天爺它知道昭陽是男的嗎?還是說老天爺也被昭陽給騙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的娘,這是瞞天過海啊。

——嗯,這個想法非常不合時宜,蓋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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